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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直摇头,说道:“子符,不是皇叔信不过你,只是你也知道,大容骑兵来去如风,等他们出了山谷,外面就是一片旷野,要是这些士兵四散奔逃,我们就算有百万大军对他们也造成不了太大的损伤啊!”鲁直眼睁睁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心中又是气恼又是不甘,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就这么从自己面前溜走了。
“皇叔放心就是,难道你没发现周言一直没出现么?其实我早就已经让他去谷口等着了,难道你信不过他的能力?”文子符一边给鲁直解释,一边手下不停的轰出灵咒,既不伤到战马分毫,又将马上的骑兵给一一打了下来。眼见这些骑兵越逃越远,但是他们留下的马屁却零零散散的不过一千多一点,文子符不由无奈叹气,对身后的东门关符箓师们说道:“你们也出手吧,记得千万不要伤到了战马,哪怕是让他们逃了也没关系,能留下多少战马就留下多少!”
东门关的符箓师们顿时如奉纶音,将压箱底儿的绝活儿都使了出来,有了他们的帮手,果然大容这些骑兵死伤越来越多,文子符一边命令士卒去将无主的马儿牵回来,一边不停轰击逃跑的大容骑兵。鲁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暗到文子符光要这些马儿来又有个屁用,难道大哲的骑兵还能比得过大容的精锐?
第115章 火烧骑兵
文子符解释了许久,见鲁直依旧不信,便也不再解释了,只是不停催促将士们快些把马匹牵回来。可怜鲁直虽然是东门关守将,手下的兵士、符箓师竟然都不用他命令,便直直的冲出了关门,不一会儿便牵回了好些大容的优良马匹来。这些士兵早就羡慕大容的马匹,如今得了好处,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再去牵马时,文子符又阻止了他们。
众人顿时便表示不能理解了,一些胆大的士兵便大声鼓噪起来,非要文子符说个究竟,文子符呵呵一笑,指了指谷口冲天而起的火焰道:“我安排的人已经在谷口放火了,不一会这大火便要烧到这里,你们要是不怕被活生生烧死,就尽管出去好了!”
众人顿时便又惋惜起来,连声说可惜了这些马儿,如果是能够给自己骑上,那可不知有多好。与这些普通士兵不同的是,鲁直和申时的忧心却不曾放下,地上界万年历史,有和平时期,也有战乱时期,这万年来名将辈出,但却从来不曾有人以火攻歼灭过敌人,原因无他,盖因符箓师的存在,使得火攻的威力大打折扣,虽然能让对手慌乱一时,却是不能令敌人损失惨重。以符箓师们的能力,一旦发现火苗立即就能将火焰熄灭,火攻的计策还没发挥出威力呢,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鲁直和申时都是有见识的人,看到谷口燃烧起来的火焰,顿时便明白了文子符是想要一把火将大容骑兵给烧成灰烬。
鲁直原本依照文子符的计策行事,得到了消灭大容二十万骑兵的大好机会,想不到却就这样被文子符白白放过了,不由暗道文子符还是太年轻了一些,行事不够缜密,看来这也是天不绝大容,合该他们逃过一劫。鲁直摇摇头,觉得唯今之计只有命令手下兵士臣大容骑兵骤然见到火焰慌乱的时候趁机掩杀,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杀伤敌军。想到这里,鲁直便命令守军准备,此时夺来的大容的马匹也显出一点作用来,鲁直立即便命令会骑马的打头阵,打开关门就想去追击大容的逃兵。
鲁直跨上战马,举起手中长剑便要命令军队前进,一道惊雷却是直直劈在了他的马前,吓得他的坐骑立时便暴跳起来。鲁直好不容易安抚住战马,转头怒视着文子符道:“子符,我好歹也是你的皇叔,你这样做不觉得太过了么?”
文子符毫不退让道:“正因为你是皇叔,我才阻止你冲出去送死,难道你以为我就没考虑过如何消灭这大容二十万骑兵么?难道你以为不用些手段,单凭着我就能将这二十万大容骑兵消灭干净么?难道你以为凭着东门关这不足一万的守军就能打败大容二十万大军么?如果不能将二十万大容军队全歼,他们跑回大宋那边的战场上,你认为大宋那边付出的代价会小么?”
他一连串问题顿时便让鲁直哑口无言,二十万大军说多不多,说少却也绝对不少,何况这还是二十万精锐的骑兵,东门关里虽然有近万的守将,但要在外面跟大容的骑兵碰上,那是只有死路一条。而鲁直也知道文子符绝对不可能像两年前那样疯狂的消灭二十万大容军队,如此一来虽然拓跋珪中计,大哲这点人手想要消灭他们却也难如登天。
文子符安抚住鲁直的战马,将他扶下马来,说道:“皇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大哲着想,可是就请你相信我一点吧,我这方法绝对是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战果,只要皇叔再耐心等上片刻自然可以看到我计策的威力。而且一旦此事事成,我后续还有计划,很快便能将大容大军逼退,皇叔就不要再执着了。”
鲁直摇头道:“子符,你也是博闻强记之人,难道便不知道我地上界万年以来,就从来没有一例火攻成功的战例么?大容虽然来的都是骑兵,但是绝对会有随队的符箓师,火势就算起来了,这些符箓师只要齐心合力,很快火焰便会熄灭,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大容军心涣散去冲杀一阵,你这计策就白白浪费了,以后要再想得到这样的机会,那是绝不可能的了!”
文子符点头道:“皇叔说的是,地上界是没有火攻成功的战例,但是那是因为他们的火太过普通,我这次之所以让周言跑到谷口去堵住了大容军队放火,就是因为周言的火焰不普通,再以他的实力,即便大容军队里的符箓师加起来也灭不了他的火焰啊!你看那边的火焰,是不是已经越来越大的了?”文子符指着远处渐渐变红的天空说道。
此时虽然是白昼,但是周言的火焰明显不是大容二十万军队里的符箓师能够应付的,火焰越少越大,如今在东门关里都已经能看到天空被灼热的火焰烧得通红了。鲁直这才有心思回头去看,见到通红的天空,顿时大惊,道:“快关城门,莫要让蹿回来的大容骑兵给冲了进来。”
士兵们这才急吼吼的将城门关了起来,鲁直有些赧然的看了看文子符,强笑道:“子符,是皇叔错怪你了,你不要见怪,皇叔也不知道周言这火焰竟然有这名堂,倒叫子符你笑话了。”
文子符摇头,道:“皇叔多虑了,你久在东门关镇守,不知其中详情也没什么不对的。待我在关门前布下个灵咒,防备这些大容骑兵冲回来不顾死活的攻击城门,到时候我们这点人可抵挡不住。”鲁直哪里还会怀疑文子符,连忙点头道甚好,又命令关内的守军准备应付大容的疯狂进攻。鲁直离开之后,文子符便虚空画符,调动起身上的灵力,在东门关前布置起防御灵咒来。
周言在大清早的时候便在文子符的逼迫下来到了东门关外的谷口,等大容的骑兵尽数进了山谷,周言这才慢条斯理的转到苦口大道上。他心中愤愤,想不到文子符竟拿周雅的话来胁迫于他,周言有心想不停文子符的调遣,可是一想到往后见着妹妹,她却都不理自己,顿时便又没了跟文子符争斗的心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领了文子符的差遣,来到了山谷外。
周言按照文子符的吩咐,首先在大道上数起一道火墙,这一道火墙乃是以他本命火焰——不灭之火支撑,对他的灵力消耗又低,威力也是不凡,只要这火墙存在,大容的骑兵便是来得再多,只要稍稍挨上这火焰一点,也会立时化作一段焦炭。果然不多久之后,便见到山谷里蹄声阵阵,原本一窝蜂似地急急赶向东门关的大容骑兵此时却是混乱的逃了回来。周言艺高人胆大,虽然明知这冲过来的骑兵足足有二十来万,却是怡然不惧,大摇大摆的站在谷口大道的正中间。
这些急冲冲想要逃命的大容骑兵虽然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大路中间,而他面前也有着一道蓝色的火墙,但是骑兵们自恃有二十万大军在身后,根本就不惧怕他,冲在前面的骑兵举起手中长枪催动胯下战马便向周言冲了过去。到得火焰之前时,他将身体一低,催动着战马便冲进了火墙里。
战马毕竟训练有素,虽然对火焰有所畏惧,但是在主人的催促下依旧将速度加到了最快,一人一马冲进了那蓝色火焰之中,顿时便发出吱吱的声响。一阵烤肉的香吻立时便远远的传了出去,等那一人一马因为惯性冲出蓝色火墙的时候,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的灰尘,冲到周言面前之时便哗的一下消散在了空气中。
众人大惊,到底是什么火焰有这么大的威力,竟能眨眼间就将一人一马给烧成了灰烬?冲在前面的骑兵都是大容军队里的机灵人物,否则逃跑时也不可能跑在前面了。他们眼看着战友被烧成了飞灰,自问自己冲上去只怕也是一样的下场,顿时便左右为难起来,后面有埋伏,前面有火焰挡路,这该怎么办?
“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挡我大容二十万大军的去路,难道就不怕我大军到来将你踩成烂泥?看你年纪轻轻的,如果乖乖收了火焰,军爷保证留你一条小命!”一名大容军士听见后面马蹄声越来越想,知道大队人马也已经接近了,顿时便厉声喝问起来。他抬出二十万大军也是想要把周言唬住,只要他乖乖收了火焰,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由得他们说了算。
可惜周言冷哼一声,道:“渣滓,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说罢手便伸进自己面前的蓝色火墙里,再缩回来时,手中已经捏着一把蓝色的火焰了。他甩手将火焰打出,火焰沿着地面烧出一道焦灼的痕迹,急速冲到了那说话的大容军士马前,忽然一下爆炸开来,顿时就将几名跑得最快的骑兵给包裹进了火焰里。火焰噼啪燃烧着,眨眼见就闻到一股焦臭味,等火焰消散时,原本站在苦口的几名大容骑兵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有些黑色的灰尘,被风一吹,便飞散到了空气中,再也不知去向。
后面赶来的大容骑兵大惊失色,眼看逃生的路口就在眼前,怎么忽然又出了变故?好在此时拓跋珪已经赶到了前面,他命大军停了下来,自己行到谷口,往外面一看,脸色也立即变了。当初与邪鬼军团大战的时候,周言也算是小小的出了些风头,虽然这些大容的士兵不认识他,拓跋珪却是认识的,知道谷口站的这位小爷就是大哲新近崛起的又以为银级符箓师周言,脸色不免要难看几分。
知道周言为人狂傲目中无人的或许很多,但却没有几人知道其实周言对大哲存亡是根本不在乎的,拓跋珪还只道是自己率领大军攻击东门关激怒了这位小爷,顿时便满脸苦色,原本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怎么遇到了文子符和周言这两人,便处处吃瘪呢?
拓跋珪打马来到最前面,看到周言只是一人大摇大摆的站在谷口,还道他已经领了大军来埋伏自己,厉声道:“周公子,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既然你已经领了大军埋伏在这里,又何必藏头露尾,不如将你手下的士兵都叫出来吧,我们也好分个真章,难道还真以为我大容的将士就好欺负了不成?”
周言不屑,冷哼一声,他面前的蓝色火墙烧得愈发炽烈起来:“废物,还以为你能跟文子符斗上两下,想不到却是见了他的面就跑,你这样的渣滓留在世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