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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岳只倒是他讲那个骑手出逃之事,当即点了点头,“是啊,我就站在眼前,怎么会看不见?”
听了这话,不但这个大汉,就连其他几个随他一起追出来的汉子,都不怀好意地朝他看来。
“哎,也算你小子命不好,为什么前不来,后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到了这里!
我们刚才的事情,都被你看了去,你多半要回去报官,给我们惹来无穷麻烦。
没有奈何,我们也只能痛下杀手,让你也闭上口了!”
说着,就将他手中门片大的朴刀,朝着薛岳的脑袋砍来。
薛岳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刚刚来到这里,竟然就变成了人家将要杀人灭口的对象,一时有些目瞪口呆。
这副样子被那汉子看到眼中,心中也甚是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为了保住少镖头一世英名,也只能狠下心来了。
“住手!”恰就在这时,酒店里传出来一声轻喝,听声音这人年纪应该不大。
薛岳并不在意快要看到脖子上的朴刀,朝着酒店里面看去,正见着一个约莫十**岁的锦衣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饶是薛岳见多识广,更经过前世无数小鲜r的轰炸,此时看到眼前少年,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一句,“好一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
跟在这少年身后,还有两人,一个是相貌丑陋的村姑,似乎畏畏缩缩,另一个则是白发老人。
看到这一幕,薛岳忽然有了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出来,总觉得眼前一幕,好像在哪里看过,只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史镖头,你这又是何必,他不过一个无辜路人!”秀美的锦衣少年,这时说话了,语气中似有责备之意。
那持着朴刀的汉子,也就是少年口中的史镖头,顿时苦道:“少镖头,这人要是不除,我们杀人的事情泄露出去,终归会累及到您和镖局的声誉……”
史镖头还待说话去,少年就已经甩动衣袖,怒喝起来,“荒唐,我堂堂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从不做亏心之事,里面那人是他调戏良家女子在前,失手被杀在后,就算告到知府老爷那里,也只会说我林平之是为民除害,何来累及镖局名声?”
听这主仆之间的一番对话,薛岳忽然间明白过来,感情这里是笑傲江湖的世界啊。
眼前一幕,不正是笑傲江湖故事开头,林平之误杀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的桥段吗?
而这个涉世不深,但偏偏又急公好义,正义感爆棚的少年,正是那个最后割掉了自己小jj,成就一代大变态的林平之!
薛岳看着义正词严的少年,忽然间又觉得他有些可怜起来,其实要是按照厚实二世祖的标准,这林平之还是一个颇为不错的好少年。
只是福威镖局有怀璧之罪,他又在这个节骨眼上,错手误杀了余人彦,正好被余沧海抓住了机会,最后弄的家破人亡,连后半辈子的幸福都亲手毁去,一生只为复仇而活着。
薛岳看着他现在正为自己辩解,同时又想到福威镖局家财万贯,无论是对自己完成任务,还是修炼都十分必要,心中就存了保下福威镖局的心思。
经过这主仆两人的一番争辩,史镖头虽然为人持重,知道江湖险恶要步步小心,但不敌林平之身份摆在那里,只能屈从了他的意见,留下薛岳的性命,只要他发誓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
薛岳也不愿这时就暴露自己,然后告诉林平之说他家要遭灭门之祸,我可以帮你之类的废话。
如果他真这样说,保证这位心高气傲的公子哥,将刚刚捅了余人彦的匕首,再朝他身上捅来。
像他这样的人物,非得要他经历过灭族之险,眼睁睁看着就要命在旦夕,这时薛岳再出场,才能从根子上折服他,让他惟命是从。
至于在这开酒楼的华山二位学徒,薛岳暂时先打算放过他们,反正华山之上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一时半会都溜不走。
无论是华山派的各门剑法、心法,后山思过崖石壁内的五岳剑招,乃至他已然修炼的华山绝学独孤九剑,这些他都想看看。
现在还是先解决福威镖局的问题,给自己在这方世界,打下一个良好的根基才是。
林平之一行数人,因为失手杀了人,所以也没心情继续留下来吃酒,草草将被杀的余人彦埋到了酒店后院的菜地里。
期间史镖头担心薛岳违反誓言,还特意也让他帮着挖坑埋人,并唬吓道:“若你胆敢报官,到了大堂之上,你也是一个共犯!”
薛岳自然装得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敢有丝毫怨言,甚至还在最后的土堆上,狠狠跺了两脚,以示自己绝不会高密。
如此,这史镖头才算放心,拥着林平之上了马,一路朝着福州城回去。
等到这些人走远,薛岳这才不急不忙地回到酒店大厅,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随手就将隔壁桌上,尚未喝完的酒水提溜了过来,细细斟饮起来。
岳灵珊易容的村姑,这时好奇了向他看了过来,“这位客官,你现在还有心思喝酒?”
薛岳意有所指地瞥了她一眼,“姑娘不也还有心思继续开店,不过一个死人而已,又不是我杀的,我紧张个什么劲?”
易容成白发老翁的劳德诺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叠小菜,一叠酱牛r,道:“客官,等你吃完之后,我这小店就不敢再开了,您还是行行好,赶紧吃完,好让我们爷两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免得那些人的仇家寻将回来,找不到人来拿我们出气!”
薛岳知道他多半是担心余沧海过来撞破他们,所以准备提前先撤。
他也不点破,只是点点头,迅速吃了几块牛r,喝了一杯酒,就丢下筷子,“老人家,我觉得大家还算有缘,说不定将来还有后会的机会,到了那时,你可不要吃惊啊!”
劳德诺连道:“不吃惊……不吃……”
最后一个字,他吐不出口了,因为薛岳丢下筷子,整个人就如金雁临空一般飘然而起,一个纵身就窜出了酒店,不见了踪影。
第一百三十四章 此辟邪非彼辟邪
破落的小酒店内,薛岳刚刚放下的那一杯酒水,还在杯子中微微晃荡,而酒店之内,却只剩下了劳德诺和岳灵珊两人。
如果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恐怕他们此刻就要以为,刚才在这里喝酒吃r的少年,是鬼怪所化。
“二师兄,刚才那人到底是人是鬼?”尤是如此,易容成村姑的岳灵珊,也不觉全身打起来冷颤。
劳德诺看着酒店门口兀自飘荡的草帘,神色却从未有过的凝重。
“小师妹,此人轻功之高,恐怕已经不在师傅之下,怕是大有来头,还是快将此时告诉师傅为妙!”
其实他心中清楚得很,岳不群的轻功,恐怕也不如刚才的那个少年,只是当着师妹的面,这话说不出口而已。
且不去管这对师兄妹对薛岳的来历疑神疑鬼,薛岳却已经一路循着福威镖局回城的路,进到了福州城中。
福州城地处闽粤之地,且又滨海通商,所以城池非常繁荣,尤其是有明一代,更是繁盛至极。
来往行人之中,都有不少跨海贸易的洋人商贾,可见福威镖局将总部置于此地,真是有先见之明。
薛岳进了城,也不急着去往福威镖局,现在还不是时候,而是随便就找了几个路人,问出了林家老宅的位置。
来了一趟福州城,自然不能放过这辟邪剑谱,虽然他已经从武道通天塔中获得了这门剑法,而且还将之演化推算成不用自宫的修法,但总还是想看一看原本到底如何。
林家是福州城的大家族,且生意又遍布四海,它的老宅自然很容易就被问到。
薛岳见这时天色还早,也不急着就去老宅,先找了当地最好的一家酒楼,将食住之事安排下来。
等到月上中天,他才施施然跃窗而出,一路飞檐走壁,避开有可能的各路耳目,闪身到林家的老宅中。
林家老宅虽然久不居住,但以林家的豪富,还是年年修葺,所以并不显得有多破败,只是略显y森,少了些人气。
薛岳落入院中,也不点燃灯火,直接借着黯淡的月光,轻易就找到了那间藏有剑谱的祠堂,从达摩所指的房梁之上,找到了记载剑谱的袈裟。
展开袈裟,见到这原本的辟邪剑谱,薛岳心中就是一阵咯噔,暗道果然不会这么简单。
只见袈裟中的剑谱心法,与他在武道通天塔中兑换的心法,虽有三分相似,但却又有七分完全不同。
这不同的部分,反而比他所修的辟邪剑法还要精妙、诡谲。
如果他所得的辟邪剑法,是出自金庸老先生的小说世界,那这本剑谱的出现,岂不是正表明这一方世界,并不是完完全全地小说世界?
亦或者说,这其中有了什么异变,导致了之间出现如此差异!
至于到底如何,薛岳一时也搞不清楚,只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所以他还是集中心神,准备将这本变异了的辟邪剑谱先记在心中。
自从祭炼了菩提金轮之后,薛岳的五感六识已经有了不小增长,虽然此时并未将金轮祭出,但用来记忆一部已经熟悉的剑谱,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大约过了一炷半香的时间,薛岳将剑谱中的内容全部记忆完毕,并确认没有遗漏和疏忽后,这才将袈裟重回放回原地。
它或许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这次夜行的事情算是圆满,薛岳小心回到了酒店的客房中,这才开始仔细研究这一门几乎完全不同的辟邪剑法。
这一研究,就让他发现这心法的精妙程度,竟然丝毫不亚于他现在所修炼的诸多功法。
甚至连他改良过的辟邪剑法,与它一比,也大大不如。
如此一门神功出现在眼前,虽然一时不能修炼,但还是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让他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中,几乎将大半时间都用来研读此功。
而福威镖局的剧情,也在这一段时间,按部就班地推展开来。
福州城这段时间里,传得最沸沸扬扬事情,就是福威镖局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宅中闹鬼,接连出现有镖师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
这一城的小老百姓,自然不晓得这是青城派干的好事。
那些死得不明不白的镖师,全是被他们以催心掌劲震毙,看不出外伤,都以为是厉鬼索命。
薛岳一直观察着福威镖局的动态,终于在今天晚上发现了重大变化,见着林震南一家三人,匆匆从南门出了城门。
据金庸描述,他们这是故意不走北门,而是反其道而行之,走南门去往洛阳,投奔金刀门。
于是薛岳就一路远远缀了上去,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个关键事件爆发,到时候林震南夫妻被青城派抓获,林平之也将开始他流落江湖之路。
薛岳可不想林震南夫妇死在这里,毕竟他想要一个长久的聚宝盆,还得有这一对夫妻帮助自己打理。
果然,出了福州城南门未有多远,他们一家就遇见了再次围堵的青城派的于人豪方人智。
林震南一家三口,对面这些处心积虑研究本家剑法的武林豪强,自然难有多少反手之力,更因为猝然见到本家剑法,被别人使将出来,更是心神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