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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虽然对令狐冲并没有多少好印象,但在林平之心中,他毕竟是正道弟子,基本的是非观念还是有的。
可等他听了令狐冲的话,却突然吃惊地发现,“这个令狐冲哪里是事情不拘,分明就是是非不分啊!”
被人誉为正派人士的华山弟子,都这般作为,林平之顿时又想起了那个同样自认为正派人士,却要灭自己一门的余沧海,脸上流露出浓浓的不屑。
“狗p!”
林平之双眉倒竖,用力抽出腰间的长剑,当即就指着令狐冲骂道:“枉你还是华山弟子,竟然连是非都分不清楚!
你说田伯光只是采花,并不伤人性命,那请问那些被他糟蹋的女子,最后又都这么样了?
那些投井的,上吊的,服毒的可怜女子,难道天生就该死?”
令狐冲被林平之这一番质问,顿时*的哑口无言,让附近不少看热闹的武林侠客,也不禁拍掌称赞。
田伯光见状,嘿嘿冷笑起来,“老子干也干了,你小子能将老子怎么的?
想为民除害,先在老子的狂风快刀下保住性命再说吧!”
说着,竟然不顾与令狐冲的赌约,一把抄起双刀,舞出一片雪亮刀光,如呼呼急旋的狂风一般,朝着林平之卷来。
林平之虽然不曾料到他会率先出手,但并不慌张,这几个月来,他身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怒涛剑法当即展开,同样滔滔不绝的剑光在身前荡漾起来,似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入来袭的狂风之中。
田伯光的狂风快刀以快制胜,一个刹那间就能斩出数十道,刀刀如电,让人无法招架。
林平之虽然跟不上他的刀速,但怒涛剑法也有自家神意法度,单凭这如水剑光在身前布下一道密不透风的剑光,就将刀光牢牢抵住,使之不能寸进。
周围的武林人士,都在田伯光暴起发难之时惊呼起来,以为这个年轻的小子要吃亏,哪知道他竟然以一套从未见过的精妙剑法,将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田伯光挡住了。
“这小子是谁?又是何门何派?年纪轻轻,竟然就能有此剑法。
而且他这剑法之中,有一股长江大河般的气势,全然不似各派剑法,真是奇哉怪哉!”
刚刚从楼下走上来的天松道人,忽然看见这道剑光,也自惊呼起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淫贼授首逍遥再显威
田伯光见自己的狂风快刀竟被对方招架住,心中顿时也有些诧异,不过并没有多当一回事,因为他除了快刀之外,还有轻功一绝。
两者配合之下,就算是令狐冲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眼前这个r臭未干的小子。
只见他脚下一错,就已经使出了草上飞的轻功,人影随着刀光游走起来。
霎时间,原本只是罩向林平之身前的刀光,瞬间就化成了一片,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
天松道人嫉恶如仇,眼前一个青年颜俊就要丧命在y贼之手,当即就要抽剑上去援手。
就在这时,陷入刀光之中的林平之陡然一声轻喝,手中剑光如溃堤的洪峰大潮一般倾泻而出,将飞沙走石般的刀光崩裂。
这就是怒刀剑法的精妙之处了,初时他或许威力不显,仅是善守为长,可是一旦等到它积蓄足够力量,就会迸发出滔天大势,彻底摧破对方招式。
田伯光也是吃了不熟悉这套剑法的亏,陡然间看到眼前剑光大盛,手中双刀竟然一时把持不住,被其中突如其来的劲力震飞。
然后不等他后撤,一道剑光掠过,大好的头颅就已经飞出老高,脖子上喷出三四尺高的血柱。
“田兄……!”看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滴溜溜滚落到脚下,令狐冲惊呼起来。
林平之冷鄙了他一眼,“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华山派大弟子为之悲呼?”
令狐冲或许是和田伯光真有不错的情谊,被他这样一说,立刻反驳道:“我和田兄乃是君子之交,敬佩他是条汉子,有什么不可以?
倒是小兄弟你又是何人?年纪轻轻,出手却如此狠毒,动辄取人性命,不是正道所为!”
林平之也懒得和这个二货啰嗦,仓啷一声将长剑收回剑鞘,不无鄙夷道:“本人福威镖局林平之,现拜在逍遥派松风观太虚先生门下,秉师傅教诲********,如何不是正道所为?”
他此话一出,整座酒楼里的人都惊呼了起来,就连刚刚准备上前帮他的天松道人都不觉色变。
“你就是林平之?”
令狐冲脸色也变了,当日福威镖局门前一战,他们华山派可是有探子在一旁观战的。
知道最后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将青城派的几十个弟子全都虐杀,至于林平之口中的逍遥派和什么太虚先生,他反倒没有什么印象。
“原来你就是林平之,你竟然还敢称自己手段是正道所为?”
令狐冲立刻气壮了起来,指着林平之喝道:“青城派是武林闻名的正道大派,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将他门下数十弟子尽数杀戮,与魔教又有什么区别?”
林平之俊秀的脸上,并没有丝毫怯懦之意,反而眼眸中不时闪现凶狠之色,“当然有区别,就凭他余沧海为了我林家辟邪剑谱,要灭我福威镖局满门,他就死有余辜!
当日要不是师傅将我一家三口从青城派手中救出,我们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亡魂,他们要杀我,我杀了他们,有什么不对?”
令狐冲再次被问住,一时哑口无言,但他又不甘心就此认错,当即辩解道:“我正道侠士,当以化干戈为玉帛为最上,就算青城派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至于行此狠辣手段报复。
我看多半你那个什么师傅,本来就不是好人,整天都教你这些偏激的东西,说不定他就是魔教妖人!”
“你!”林平之见令狐冲竟敢诋毁师傅,当即大怒,就要拔剑动手。
这时在一旁观战到现在的薛岳,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体内磅礴的真气,更是将整座楼层都震动起来。
四周食客朝他看过去,纷纷脸色大变!
“哈哈哈,好笑,好笑,好一个令狐少侠,今天正是让本人张了见识!”
薛岳不准备在继续旁观下去,一推身前方桌,直直站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
令狐冲一手按在身旁的剑上,戒备地看着缓缓走来的薛岳,问道。
“我就你口中的那个魔教妖人,本人逍遥派掌门,松风观观主,林平之的师傅!”
薛岳每说一句,就踏出一步,而他对面的令狐冲,神情都会萎顿一分。
等他四句话说完,令狐冲突然脸色潮红,一蓬鲜血从口中喷出,晕死过去。
如此诡异的一幕,在周围人的眼中看来,简直就是妖法,天下怎么可能有这样一招不动,就能让对方吐血晕死的功法?
薛岳也懒得管令狐冲的死活,直接对着林平之道:“走吧,这里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全是一些跳梁小丑在表演而已!”
说着,身形忽然拔起,跃出楼外,脚尖在虚空处一点,竟然如腾云驾雾一般,飘然飞落在十几丈外。
林平之也只随着他跃出窗外,只是他的身形恍若大雁临空,虚渡而去,虽然不及前者优雅,但也足够其他武者骇然。
天松道人见两人几个闪身,就已经消失在楼上,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好厉害的逍遥派,好厉害的太虚先生!”
接着,他有看了一眼已经晕死过去的令狐冲,微微摇了摇头,但还是上去将他扶了起来。
薛岳离开酒楼,心中好一阵不爽,原本是想过来凑凑热闹,顺带在看看书中的令狐冲是什么样子。
但哪知道这个世界变化这么大,令狐冲竟然这样的人,让他原本计划参与金盆洗手的想法也打消了。
这里终究不是单纯的小说世界!
他准备从此以后,不再关心原著中的这些剧情,直接以自己的手段,将各派的功法弄到手,然后统一武林,完成主线任务。
既然如此,那他现在第一个目标,就准备前往华山,将后山思过崖中的五岳剑法全都弄到手。
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还能碰见风清扬,和他较量一番独孤九剑,看看会不会同辟邪剑谱一样,独孤九剑也发生了变异。
不过就在他离开衡阳城没过久,就见一道红色的靓影挡在了自己的路前。
“东方不败?”
薛岳神情凝重,眼前女子神情柔媚,但却恍若没有重量,轻飘飘地伫立在一株树枝上。
树枝随风摇动,她也随之而动,大红的衣裳就好像风中燃烧的一团火焰。
第一百四十五章 行梵元中途斗东方
衡阳城外,落日云霞半掩住藏青色的天穹,道路两旁全是郁郁葱葱的松柏树木。
火焰一样的身影,在这翠绿及云霞间,丝毫不显突兀,反而如同构成了一副极美的画卷,她正是那画卷的中心。
“什么?她就是东方不败!”
林平之神色惊诧难言,震惊地目光看向这位如火般娇媚的女子,心想一定是师傅搞错了。
在他的心目中,东方不败应该是一个五大三粗,横眉怒目的可怕魔头,而不是眼前这般沉鱼落雁的窈窕女子。
但女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目中的形象瞬间破裂。
“哈哈哈,算你还有些眼光,可惜今天你必须死,谁让你刚才在回燕楼上,羞辱了我的令狐哥哥!”
东方不败双肩倏然耸动,丝毫不给薛岳师徒解释的机会,纤细白嫩的手掌探出大红衣袖,要对着两人按压过来。
正为眼前美人就是东方不败而震惊得林平之,瞬间感觉无穷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呼吸一时都困难起来,仿佛自己要被活活憋死一样。
通过北冥神功吸噬的三十年功力,在这时就好像柔弱的婴儿,丝毫不能帮他缓解任何痛苦。
到了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江湖上每个人谈到东方不败时,都会畏之如虎。
“够了!”
就在林平之脸色都变得青紫的时候,薛岳陡然爆喝了一声,无形的音波就好像一柄锋利的钢刀,刺啦一声就撕开了凝固四周的可怖压力,让附近的空气再次流通起来。
压力一消,林平之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看向远处红衣女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薛岳一声喝破了东方不败的气劲,但脸上却没有半点得色,反而愈发凝重起来。
本来他经过这些天的试探,无论是青城派余沧海,还是华山派令狐冲,在天元境的武道划分中,也都不过是通脉阶段而已。
以此类推,这方世界修为最高的方正老和尚,冲虚老道士,乃至任我行,估计也就是周天大圆满。
至于笑傲第一人的东方不败,修为或许还要比这些人高上一些,但撑死了不过换骨。
但今天一见,他才发现自己错得厉害,眼前的东方不败,一身修为绝对不再自己之下。
他忽然想到了原著中,东方不败曾经说过,“你们又怎么知道天人化生的妙处!”
难道这葵花宝典,竟然是一门可以换骨洗髓的武道宝典,能让这一方小小时间,诞生出炼脏甚至洗髓的武道宗师?
随即,他似乎又想通了什么。
反正两极心法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