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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程,让我来开车!上次开你的这辆车的感觉真是太棒了!”舒彬说着,坐上了驾驶座。
“那好!”全锦程边答应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刘心碧抢先他一步上去。“不好意思!委屈你坐后面了。”
“后面?都被塞满了,怎么坐?”全锦程一脸地为难。
“这我就帮不了你了。”刘心碧幸灾乐祸地对他一笑,接着关上车门。
全锦程苦着脸,硬生生地把自己塞进了后座,和小山一样的行李挤在一起。
看他们都上了车,齐霁枫帮张小楠把手里的餐篮放进车里,一起上了车。帮她把安全带系好,他了动码达把转方向盘,紧跟着全锦程的车上了路。
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在通往郊外的路上。离开喧哗的城市,迎面而来的清新空气像有某种魔力一样带走了他们的烦恼,赐于他们像天空,像阳光一样晴朗的心情。
一边开着车,舒彬和刘心碧一边齐声高唱欢快的曲调。声音大到连后面车上的齐霁枫和张小楠也被他们歌声中的快乐所感染。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达了目的地——萍河上游。踏上布满形状各异的卵石的河岸,他们都为眼前如诗如画的景色所折服。
缓缓流淌的溪水,岸边挺拔苍郁的大树;树下错落生长的黄色小野菊,还有随风漂泊的蒲公英在河面上随着水流漂向它们要去的地方……所有的美丽都让他们重新认识了风谷。
拿出钧鱼的工具,舒彬,齐霁枫和全锦程三个人比起了钧鱼。
张小楠和刘心碧则在树荫下铺好餐布,把吃的准备好。
“这帮臭男人真是的!自己在那边玩,却要我们在这里干这个。”刘心碧不悦地瞄了那边一眼,抱怨地说。
“你又不会钧鱼!就不要抱怨了!”张小楠把水果摆好,笑着说。
“谁说我不会钧鱼?我这就去钧给你看!也好让这些男人不要小看了我们。”刘心碧不服地起来,壮志满怀地朝他们走过去。
“喂——!”张小楠没能叫住她,只好笑笑。
刘心碧跳上大石,首先朝着舒彬过去。舒彬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鱼竿,下定决心一定要钧一条大鱼上来。
“你到底会不会钧鱼啊?这么久了一条鱼也没有钧上来!”刘心碧张望了半天,说。
“嘘——!”舒彬示意她小声一点,“这些鱼很聪明的!听力更是好得不得了!”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会钧鱼!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把鱼竿给我!”刘心碧摆出一副能干的架势上前。
“哎呀——!刘大小姐!拜托你不要来吵我好不好?”舒彬紧握着鱼竿不放,“你再在这里捣蛋的话,我就真的连个小虾米也钧不上来了。”
“我……”
“求求你快点闪开!”舒彬把她推到一边,“随便你去干什么,反正就是不要来打扰我钓鱼!”说完,又重新投放钓鱼的百分百精力集中的世界里去。
“有什么了不起!阻咒你连一个水草也钓不上来!”刘心碧气得直跺脚,口里念念有词地把目标转移到全锦程那边。
“锦程!”她站定在他的身后,笑容满面地叫着他的名字。
“干嘛?”全锦程回头,对她的‘亲切’有一种不祥感。
“把你的鱼竿借我一下嘛!好不好?我从来没有钓过鱼,真的很想玩一下!求你了!”
“等一下好不好?我们现在在比赛呢!比完了我就让你玩!”全锦程老实地说。
“就一下!一下就好!”
“真的!现在不行!舒彬说输了的要请客!我最近财政紧张,不能输的!”
“喂!全锦程!你可还有两件事没有帮我做呢!”刘心碧眼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现在我命令你把鱼竿给我!快一点!”
“不可以!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你找霁枫好了!”全锦程不肯就范。
“我就非要你的怎么样?你的比较漂亮!”刘心碧不讲理地就上前和他抢了起来。
齐霁枫看了一眼那边的张小楠,她一个人在忙碌着。
“我的给你!”齐霁枫把鱼竿给了刘心碧。
“谢谢!还是齐霁枫比较有绅士风度!”她心满意足地一笑,又瞪了全锦程一眼,“不像某些人,连怜香惜玉的基本道理都不懂。”
全锦程一脸的无辜,只好继续埋头钓他的鱼。
刘心碧摆弄着鱼竿,半知半解地钓起来。
齐霁枫朝张小楠那边过去,她正坐在餐布上低头削着水果。
“怎么不钓了?”她抬头看见是他,问。
他在另一边坐下。“心碧说她想钓。“
“是她抢的吧?”她笑了笑,苹果皮一圈一圈地完整地被削了下来,“早知道她对钓鱼这么感兴趣,也帮她带一副鱼具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没得钓了!”
“没关系!反正我对钓鱼也不是太感兴趣!”
她把削好的水果切成很多块放在盘子里,又拿起另一个削起来。“听……舒彬说……你搬出去了?”
“嗯。”
“一个人住不冷清吗?”
“习惯了。”
她光顾着和他说话,一个不留神,锋利的水果刀就割伤了她的手。
“怎么了?”他握过她的手,看见食指上一道伤口正在往外冒血。
她疼地锁紧眉头。“没事!伤口不是太深!都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等一下。”他急忙跑到自己的车上,在里面翻到了仅剩的一块创口贴。
回到她身边,他快速地撕开创口贴,动作小心地往伤口上贴着。
她望着他紧张的脸,一种安心的感觉替代了手指传递过来的疼痛。
“很快就会好的。下次要小心一点。”
“谢谢。”
她重新拿起水果刀,要削完其它的苹果。
“给我。”他拿过她手里的刀和苹果,埋头削起来。
她坐在他的旁边,还可以感觉到手指上他残留下的温度。
大石那边的一声惊呼打破了他们这边的安静。她朝那边一看,原来是刘心碧误打误撞钓上来一条大鱼。
“小楠快看!我钓到了!我钓到了!”刘心碧欣喜若狂地大喊大叫着。
放下手里的东西,齐霁枫和张小楠一起过去和他们共同分享此时此刻的快乐。
紧接着,舒彬和全锦程也各有收获。欢呼声和尖叫声让安静的河岸热闹起来。
他们一起把钓上来的鱼重新放回到河里,嘻嘻闹闹地在河边打起了水战。他们抛开成人的“稳重”,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围坐在树荫下品尝着张小楠精心准备的美食,舒彬拿出相机抓拍下了很多精彩的镜头。其中有刘心碧不太雅观的吃相,有全锦程被刘心碧修理的惨状,有张小楠一脸茫然的表情,也有齐霁枫和张小楠机对而视,眼神交汇的一瞬间。
而五个人紧靠在一起,无邪地笑着拍的大合照则是最珍贵的一张。
第二章 金色桂花树(一)
2
每个人都会有命中注定守护自己的人。
也许这个人已经出现在身边;
也许这个人已经在某一秒失之交臂;
爱情,总在不经意间,降临在你我的左右。
我们的爱情,在金色桂花树下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过了几天,舒彬才发现齐霁枫早在几天前就搬了家。
他不知道他搬家的原因。想到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把他逼成这样,他不由得有点过意不去。同时,他也真切地见识到齐霁枫的强硬脾气。
幸好,他还能在车行找到他。可是,齐霁枫对他还是视若无睹。齐霁枫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是一个五官功能全废、没有任保感觉神经的植物人。无论他怎样烦他,他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舒彬故意带舒伟仁去离车行不远的地方吃饭。然后准备再带父亲去车行,好刺激一下齐霁枫的神经。
吃完饭,舒彬就有预谋地围着父亲的车子打转。“李伯伯,你有多久没有洗车了?这个车真的脏得不行了!”
“是吗?可是我今天早上刚洗过啊!”司机老李并未觉得。
“小彬!”舒伟仁从餐厅里出来,“老李年经大了,身体也不好,你不准挑来挑去的!”
“不是不是!我是想介绍一间不错的车行给李伯伯,这样,他以后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嘛!”舒彬找准时机地脱口而出。
“这怎么行呢?这是我的工作!谢谢董事长和少爷的关心,我可以的!”老李是个实在的人。
“老李!你就不要再说了。小彬说得对!以后你就不要自己动手了!”
“这个……”
“李伯伯!你就不要再说了!快开车吧!”舒彬拉着老李上车,老李也只有欣然地接受。
舒彬把车行的地址告诉了老李,自己在中途开了溜。
老李把车开到了全记车行。关好车窗之后,就等着洗车工把车清洗干净就可以把车开回公司。
趁这个时间,舒伟仁坐在车上把下午要开会的文件看了一遍。
为了多挣一点钱,齐霁枫除了修车之外,利用吃饭的时间又揽下了洗车的工作。
和其它的工人一起,齐霁枫用清洁剂快速地擦拭着车身的车窗玻璃。擦到后痤车窗时,舒伟仁和齐霁枫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齐霁枫愣在那里,舒伟仁也意想不到的吃惊。
很快,齐霁枫回过神来。用力挥动着抹布,模糊了他们之间的视线。
舒伟仁的心被擦痛了。自己舒服地坐在高档轿车里,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在外面吃苦受罪,汗流夹背。他究竟是个怎样的父亲?怎样一个称职的父亲?
齐霁枫有水压枪冲去车身上的泡沫,平静地和其它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
舒伟仁一直注视着他,他却不肯再看他一眼。老李立即下车,请走了其它的工人。只留下齐霁枫一个人还在用抹布把车身擦拭干净。
“原来……你在这里工作啊!”舒伟仁摇下车窗,“听小彬说……你们搬了家,可以把地址告诉我吗?”
齐霁枫没有回答。手上的动作明显加快了许多。脸色阴沉着。
舒伟仁也没有再能问下去。
齐霁枫停了下来。“先生!你的车擦好了!可以走了!还有……让您的公子不要再那么多事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完,他把抹布往旁边的桶里一丢,快速地走出了修车场。
舒伟仁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他深知,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而且是最残忍的惩罚。
不能出去工作,反而让儿子肩负起了生活的重担,是齐薇雅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负疚。她在家里能做的就是料理好家务。光是家务,齐霁枫也一不愿意让她多做。所以只有趁他不家的时候,她才能做那些并不轻松的家务事。
她把新家认真地整理了一遍,然后到外面把一大堆垃圾放到垃圾站去。
垃圾站在巷子外的转角。大量的活动让她在返回的路上就觉得心脏有点不舒服了。走进巷子,她扶住巷子里的小树,紧按着胸口,摇摇欲坠。
张小楠刚走进巷口就遇上了这一幕。眼看齐薇雅就要支撑不住了,她跑过去在关键的时候扶住了她。
“阿姨,你没事吧?”
齐薇雅摇摇头。“谢谢!我……没事!”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