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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忽然身体腾空,就被那人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就用手圈住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长腿一迈就跨过了积水,然後弯腰把他放下来,他这才收回手。一个大男生被这样抱,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叔叔伯伯,或是哥哥也就算了,被同龄人这样抱……
“四点半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
那人抬手招了辆的士。
没有H!我感到很多西红柿臭鸡蛋正向我飞来……额……这个……水到才能渠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另:感谢大家的支持哦!收到很多礼物,俺很开心!TT←感动得内牛满面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11
以秦戈这样有限的人情世故的经历,也仅仅只能停留在“不好意思”上了。连一点“被男生这样抱是不是违和”的感觉都没有。在这方面来讲,他真是相当迟钝。
他觉得林熙烈是一个外表冷酷的好人,虽然惜字如金,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从来不觉得尴尬,各做各的事情,很自然,有一种相处很久的熟悉和契合感。秦戈并不是没有朋友,谭晋太聒噪,也很浮躁,另外一些从小玩大的朋友,不是政要子弟就是商业贵公子,养尊处优,有时候真不把平民百姓看得很重要,对钱也完全没有概念,秦戈很不喜欢这样。林熙烈虽然脾气是臭了点,但至少秦戈见到的对老年妇孺很尊敬:林熙烈对张妈从来就没用过使唤的口气,吃饭也是在一张桌子上吃。
秦戈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又在把那人跟别人比较。比较的结果当然是,那人满身都是优点……
***
在此之後又过了一周,就期末考试了。
自初中以後,考试时的坐序就是按上一次大考的排名。秦戈是第一考室头把交椅,林熙烈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因此自从最後一节课结束,两人几乎就没怎麽见过面。那人没有电话,也没有短讯,想必是不愿意打扰他复习。
那人会忘记带准考证吗?有2B铅笔吗?会忘记时间迟到吗?……秦戈坐在位置上心神不定,他是真的很希望那人这次考出骄人的成绩来。
“嗨,秦戈,考得怎麽样啊?”
秦戈正在校园小道上走著,背後就有个人勾肩搭背上来了。他不看也知道是谁:“还行吧。”
“哎……就不该问你,万年一句‘还行吧’,万年第一名。忒没意思。”
“……你呢?”
“勉勉强强啦!我就那样~哎你知不知道今年过年有个大活动哦?”
“什麽……大活动?”
“今年大年初一去棕榈泉国际会所!你爸没跟你说?”棕榈泉国际会所,地处市中心黄金地段,是本市第一家高级会所,只接待贵宾级顾客。能出入那种地方,简直就是身份的象征。据秦戈所知,父亲每年都要去几次那种地方,有时是受邀去玩,有时是去谈生意,还有参加慈善拍卖的。
“……没。”
“我爸跟你爸每年都去的,今年市委书记说,让咱小辈的也该见见世面了,所以让咱也去!”谭晋一脸兴奋得眼冒金光,“多潮啊这得!以後咱也是去过上流会所的人了,泡妞吹个牛都能羡慕死丫的,还不赶快倒贴!”
秦戈对谭晋这一副小流氓口气也是见多不怪:“那儿有什麽好玩的?到时候我可能不会去吧。”大人凑在一起说些听不懂的话,後辈在一起扯扯蛋吹吹牛外加攀比压岁钱,或是哪个泡的妞更给力,他实在没什麽兴趣。他更愿意跟那人在一起,那人翻杂志,他看书。
“你说你成天闷不闷啊……就算你不愿意,到时候你全家都去了,能把你拉在家啊?”
“等我爸告诉我了再说吧……”
考完试到过年这一段时间,秦戈一直呆在家。那人竟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一通电话一条短讯。那人关注财经讯息这件事令他万分好奇,不由自主地就想知道财经到底是关於什麽的,能入得了什麽都不在意的那人的法眼。父亲的书房里书太多,从经济学到货币银行学,琳琅满目,他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有次晚饭席间便跟秦父提了这事。秦父高兴得不得了,给他指点了几本书,回头就跟秦母得意洋洋:“我们的么子也是经商的料啊!这麽小就知道看商业书籍了!”
大年三十,秦戈一家人围著餐桌吃年夜饭,除了大哥秦文还在异地留学没法赶回来。秦戈满脑子都想著那人这时候在干什麽。正主一直不让他进家门,想必那人过年也一样只能在凄清的大房子里随便吃一顿饭吧。想著一桌子的饭就两个人吃,简直凄凉到了极点。没有叔叔婶婶塞压岁钱,也没有新年礼物。不过那人大概也是无所谓的吧。
“……戈,秦戈,爸爸跟你说话呢。”
“……嗯?”秦戈愣了半晌才注意到父亲正看著自己。
“想什麽呢?叫你半天都没有反应。”
“噢……没有……”
“明天爸爸带你去棕榈泉国际会所,那几个小孩也会去,你看怎麽样?”
他正想拒绝,看著秦父的目光竟然有些期待,话到嘴巴又说不下去了。说到底,他是个很少忤逆父母的孩子。算了算了,就去看看吧……万一……万一那人也能去呢?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但就像古代总有臣子支持非太子党一样,也许有人也想讨好他,等他抢到位置之後再自封元老吧。
想到这里,秦戈就不受控制地“嗯……”了,也不管自己这番推理是不是错漏百出。当人们想要相信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找到合理的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的。
这几天一直没有那人的消息,秦戈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上学的日子每天都见到他,实在太习惯。以至於这几天完全没有那人的任何音讯,他总觉得像是少了什麽。晚上睡觉的时候躺在床上从一数到一百又从一百数到一,也没有睡意。那人送的手机就躺在枕头下面,安安静静,一丝声音都没有。秦戈叹口气,把手机拿出来摩挲了一遍,正准备放进去,忽然就振动起来,屏幕上闪动著通讯列表中唯一的一个名字。他愣了一秒,才按下接听键。
“喂,新年快乐。”熟悉的冷淡的声音传过来。像是信号不太好,有些沙沙的杂音。通过话筒他都能感觉到那人的样子,想必这时候又叼著烟,皱著眉吧。
“谢谢……新年快乐……”
接下来两人像是极有默契地,都不说话,仿佛就在静静享受这宁'奇·书·网'静的一刻。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和薄纱射进屋里,秦戈从来没有觉得这月光这样温柔过。
像是过了很长时间,秦戈才开口:“你最近……在干嘛啊?”
“有些事情在忙,”那人顿了一下,“可能开学才回来吧。”
“这样啊……你在外地?……”
“嗯,在美国。”
“啊……”想不到,他们之间居然隔了这麽远。那人竟然一声不吭就跑去了国外。
“那……那你现在是……?”
“中午。”
手机那头忽然传来大叫的声音,林熙烈“啧”了一声:“下次再聊,先挂了。”
“噢……拜拜……”
虽然也很好奇那人跑到美国去干什麽,不过他知道有些事情只要那人不讲,他也就最好不要过问。总之,今晚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颇有凑字数嫌疑的一章……啊啊啊!表打偶……偶快期末考试鸟……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12
“Lin,你在跟谁讲电话呢?”身著黑衣劲装的男子慢慢走近,操著一口地道的英语问道。
“我女人。”林熙烈流利地答道,把手机揣进兜里,转过身来。尽管六岁就离开了美国,但英语对他来说还是一样娴熟。
“原来如此。怪不得从来不讲电话的人也会讲电话啊。”那人笑笑。
林熙烈不想多谈:“开始下午的训练吧。”
“OK。”
那人一边向道场走去,一边打趣地问道:“以你这个级别的男人,对女人应该要求很高吧?你那位想必应该很性感火辣?床上功夫了得?”
“无聊。”
那人似乎也不以为忤,哈哈大笑起来。“今天学习泰拳,你不要被打残了,影响性福。”
“被打残的还不知道是谁呢。”林熙烈冷冷应道,推开了道场大门。
刚考完试,林熙烈就接到了老头子林一辉的电话,让他回红帮总部一趟。几年来林熙烈跟老头子一直处於不冷不热的关系,老头子一年很难召见他两次,今年居然要在红帮总部召见,可能是有什麽大事了。
盯著他的视线和窃窃私语从他一进总部大门就没停过:“这就是传说中老大的私生子啊!”“还不错,像个爷们儿。”门口有专人接待,直接领著他去了顶层老头子的房间。
老头子的房间还是一样华丽。地上铺著红地毯,角落里放著巨型的青花瓷瓶,老头子站在红枫木书桌後,背著手背对著他。左侧站著一个挺得像标枪一样的人,虽然戴著眼镜,但是林熙烈扫一眼那人下盘就知道,裤子紧紧包裹下的肌肉爆发起来必定相当惊人,难得这麽年轻,要小心应付。右侧站著一位精瘦的,约莫四五十岁的老人,这人想必就是老头子的左膀右臂──豪叔了。
“林哥,大少爷到了。”领路的人鞠了一躬就出去了。
林一辉仍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徐徐开口道:“你这几年很令人侧目。”
林熙烈默然不应。
“每年过年给你拿十万当生活费,过生日也叫人买了礼物给你,後来你说你只要现金,不要礼物。”
“我以为是礼物不合你心意,也觉得你未免过分直接。既是‘她’的儿子,怎如此不懂礼数。”
“要不是我一时好奇让人盯著你名下资产出入,还真想不到你居然这麽大手笔。是不是,烈儿?”
林一辉转过身来。四十多岁的人,脸上虽然有些许风霜,但仍然是霸气不减当年。他拿起桌上摊开的一份资料念道:“三年前,天使投资成立,先期投资一百万卓越电子,一年後卓越电子上市,股票价格疯涨,天使投资转手卖掉股票,净赚九百万。再投资五百万购买30%创意广告的股票,两年後股价翻了两番,股票脱手净赚一千五百万还多。除此之外还有百万以下的投资若干,累计四百余万,净赚约九百万。最近的记录是两千五百万入股龙腾世纪娱乐,为龙腾最大的股东之一。”
“真是低估了你。”
“既然你搞出这麽大动作,寒假你也就不要闲著了。文清。”
“是。”戴著眼镜的斯文男上前一步。
“带他去美国分部特训。”
“是。林哥。”
目送著文清和林熙烈出门,豪叔微微弯了弯腰,说:“老爷,这大少爷可不是池中之物啊。”
“嗯……”
“老爷是准备栽培他,还是……”
林一辉挥挥手:“再看一下。”
於是大过节的林熙烈就又一次踏上了美国的土地。
这次特训毫无疑问是老头子特别安排的地狱特训。早上五点起来跑个一万米,引体向上一百个,手都打颤了还要学用枪。中午歇息一个小时下午就是纯格斗训练。晚上是镭射模拟枪战演练,被打中一次做十次俯卧撑。亏得林熙烈在国内很注意这方面,从小自觉练过体能,也去业余搏击和射击学校学习过,除了头几天吃饭有点拿不稳筷子,後面几天基本就能适应了。连万年表情不变的文清看到林熙烈第五天就能连中十环,也微微地诧异了一下。
文清似乎还有别的事务要处理,只教林熙烈用枪而已。近身格斗有些是分部的上级头头,有些是美国本地黑帮的人。今天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