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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一世的感情,毫无疑问是武罗对不起谷牧青;而这一世,谷牧青对他的爱依旧是义无反顾,谷牧青乃是天下神捕,不会不知道硬闯若卢狱是何等重罪,但就为了早点知道自己的消息,她却毫不犹豫的做了。
武罗心中惭愧,同时更多的确实感动。最难消受美人恩,无以为报。
“喂,你怎么了,想什么呢”乔虎焦急,用力退了武罗一下,他才回过神来:“什么?”
乔虎神色严峻飞快说道:“事情麻烦了,刚才守门的狱卒,乃是木易濯手下的。”武罗心里咯噔一下。
“……刚才木易濯已经把那小子找去了,只要那小子咬死谷神捕是硬闯若卢狱,只怕、只怕……”乔虎不用说下去,谷牧青将面临什么,武罗很清楚。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谷牧青为了这件事情坐牢
武罗轻轻拍拍乔虎的肩膀:“谢了”他转身大步离去,乔虎急忙问道:“你干什么去?”
武罗摆摆手没有说什么,乔虎倒是认出来,那个方向是朝七凤阁去的。望着他的背影,乔虎也只能叹了口气,暗自摇头。
……
睡梦之中的谷牧青像个孩子一般,身上不见了那天下第一女神捕的凌厉和霜冷,长长地睫毛搭在眼帘上,眼皮的肌肤柔嫩的好似新生婴儿,显得那么柔弱,让人忍不住要去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呵护她。
武罗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了上一世,若是没有宋剑眉的介入,说不定也就不会有后来连串的悲剧,那么谷牧青此刻,应该躺在荒云城中,自己那宽阔的玉床上吧?
武罗心中柔情荡漾,这种情怀,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过了。经历了上一世的生似,此时的他,却是安静如水,波澜不惊,只是对于两人之间的感情,武罗已经是再笃定不过了。
谷牧青真的是身心俱疲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进了七凤阁那没有窗帘的窗子,照在她的脸上。
柔软的睫毛动了动,谷牧青睁开眼睛来。
武罗出现在视线之中,她似乎并不意外,满足的甜甜一笑,换了个慵懒的姿势,如云的秀发堆在枕头上,螓首压着自己的玉肘,露出雪白的小臂和领口的一摸柔腻,说不出的一种风情。
两人微笑对视片刻,武罗随意开口道:“醒了?”
谷牧青抿了抿红嫩的嘴唇,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武罗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好像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守门的那个狱卒,我帮你解决了吧。”
谷牧青拉住他的手,鼻翼微微皱起,有些撒娇的意味:“不要。”
“为什么?”武罗一愣:“他是木易濯的人,肯定咬死你的硬闯若卢狱的口供,对你很不利。”他轻轻拍拍谷牧青的头:“乖,放心吧,都交给我了。”
“真的不要。”谷牧青拉住他的大手,感受着掌心中的温暖,心中倍感踏实。
“我是执法者,不能知法犯法。他的口供并没有作伪,的确是我硬闯若卢狱,做错了事情,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谷牧青正色说完,看向武罗的眼神又重新恢复了柔软:“况且,不管受到什么惩罚,我都不后悔。”
武罗心中感动,轻轻叹息一声:“好吧,都依你。不过,我还有别的办法,要是让你因为这件事情进了若卢狱,我这辈子都会心中不安的。”
谷牧青调皮一笑:“我进了若卢狱不好吗,你就可以天天看见我了。”
“那可不一样。”武罗起身道:“我让她们给你准备早饭,我还有点事,早上就不陪你了。”
他起身出去,谷牧青忽然在后面喊道:“崔灿……”
武罗顿了一下,转过身来道:“上辈子崔灿是个傻瓜,就不要再提他了。这辈子武罗知道什么是最珍贵的东西,这辈子,就让武罗用他的一生来照顾你吧。”
谷牧青一愣神,武罗对她一笑转身出去了。天下爱第一女神捕懒在床上,眼神如水,温情无限,默默地揉着自己的秀发,心中甜如吞蜜。
……
武罗径自闯入望山阁,谷牧青的事情虽然让刘溪左等人觉得有些意外,但是现在他们可没心情关注什么八卦消息,还是魔落渊入口的那个房间,一群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刘溪左茶碗里的茶叶是新泡的,可是喝在口中还是觉得美味。他放下茶碗,也明白是自己心焦了。
“唉,我看还是如实上报吧。”这种事情想瞒也瞒不住。
虽然不情愿,但是众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在众人觉得心中憋屈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武罗进来了。
刘溪左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武罗在若卢狱这么“飞扬跋扈”,感情是因为勾搭上了谷牧青。谷牧青背后是什么人,刘溪左当然很清楚。不过现在看来,谷牧青自身难保,你武罗还这么嚣张干什么?
他本来就看不起武罗,现在又“了解”武罗的背景,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当即怒哼一声:“武罗,你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武罗三两步到了他面前,也不理会他脸上的怒色,坚定道:“我跟你们做一笔交易,我帮你们找到四道命髓,功过相抵,审判庭不能追究谷牧青的责任,让她官复原职。”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例不虚发(上)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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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溪左一愣,叶念庵则是眉头耸动,麻子衿脸色煞白,用力咬着嘴唇。
周围一片哗然。
“你?找到四道命髓?你不是疯了吧?”
“可没有避煞珠让你挥霍了,就凭你的修为,只怕进了魔落渊,坚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要魂飞魄散了吧”
“他***的,我们正郁闷着呢,你还来胡闹,把这臭小子赶出去”
刘溪左冷笑一声:“就凭你?还想和我谈条件?”
“我不是再和你谈条件,我是在和审判庭、在和长老会谈条件。”武罗不卑不亢:“这件事情,你还做不了主。”
刘溪左气得浑身发抖:“就凭你九宫陋室境界,能找到命髓?只剩下两颗避煞珠了,要是你找不到,浪费了,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武罗也是冷笑:“刘大人,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现在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吧?别说只剩下两枚避煞珠,就算是还有十枚,你们也没信心找到命髓了吧?”
刘溪左和众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武罗戳中了他们心中的痛处,的确,他们已经没有信心了,这会儿就算是还有更多的避煞珠,也没人愿意再下去了。
武罗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我用我的性命作担保,找不到四道命髓,我就自裁。”
叶念庵吓了一跳:“武罗,你小子疯了”
麻子衿心中一叹,为了谷牧青吗?她忍不住去看坐在不远处的南宫保,要是自己有事了,会有一名男子甘愿不顾自己的性命来营救自己吗?南宫保?麻子衿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是一声叹息了。
她又看像武罗,此时心中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多好的机会,你们还犹豫什么?就算是我失败了,你们也可以把最后的责任推到我什么,你们一点损失也没有。”武罗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刘溪左心中的盘算,刘溪左老脸一红,终于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两枚避煞珠,我和你各自拿一枚,一起进去。”
刘溪左终究还是信不过武罗,只是想找个替罪羊罢了。而且他也还抱着一线希望,自己下去,说不定奇迹发生,找到四道命髓,那就是顶天的功劳。就算一无所获,不还有武罗这个替罪羊吗。
武罗在上头又没什么人,谷牧青家里的势力,营救谷牧青还来不及呢,谁还会去管武罗?到时候还不是刘溪左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武罗连个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刘溪左正要站起来,武罗却是一摆手:“我说了,我跟审判庭交易,不是跟你。”刘溪左冷笑:“你还是不明白谷牧青背后有多大的势力啊,只要你立下这个大功,你又愿意用自己的功劳为谷牧青顶罪,别说审判庭,就连长老会,也不会有人从中作梗的。”
武罗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用另外一个人的功劳给谷牧青顶罪,这本来是个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谷牧青父亲超然的身份让这件事情成了可能。
叶念庵忍不住上前:“武罗,你真的想好了?那可是魔落渊啊”
武罗对他微微一笑,没说什么,朝刘溪左一抬手:“刘大人,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吧。”叶念庵还要再说,刘溪左已经生气了:“叶大人,开门”
“可是……”
“开门”刘溪左一声怒喝,好不容易有个替罪羊,你叶念庵想干什么?
叶念庵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打开了古船铜锁。
……
两枚避煞珠,两人各自一枚。
避煞珠在刘溪左的手中,可以坚持两个时辰。武罗也数次使用避煞珠了,心中自然有数,使了个小手段,刘溪左就惊讶的发现,武罗的避煞珠消耗速度竟然跟自己一样
他不由得看了武罗一样,冷哼了一声,不满道:“弄这些小手段在我面前表现有什么用?找道命髓才是关键。”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自从紫金命髓融入蓬荆树王之后,武罗对于魔落渊中一应事物的感知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他清楚的感觉到周围十里之内,地面上没有一头煞气凶兽。
刘溪左也是经验丰富,四处看了看便有些不耐烦:“这里不过是边缘地带,不可能找到什么命髓,咱们往里面去一些。”
刘溪左放出一面青红色的盾牌,自己踏上去,示意武罗一起飞行,武罗却是两手一摊。刘溪左当然知道他不能飞行,这么一番做作,不过是故意让他难堪罢了。看到武罗承认,他故作恍然的样子:“哦,对了,你才是九宫陋室,没办法御器飞行,上来吧。”
武罗上了那盾牌,刘溪左讥笑道:“可要小心些,莫一个不留神掉下去把头扎在沙子里,可不是寻找命髓的正路,哈哈哈”说罢故意猛催法宝,高速朝前飞去。
武罗却是稳稳当当的站在盾牌上,一动也不动。
随着刘溪左朝前飞行,武罗能够感觉到周围煞气凶兽的数量在逐渐增多,但是却没有命髓的感应。这也难怪,若是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命髓,之前刘溪左他们又怎么会一无所获?
朝魔落渊深处飞行了近百里,途中越过了数个巨大骸骨的墓地,前方隐约出现一群煞气凶兽,为首的乃是一头体长二十丈的首领,周围围绕着七八十头部族,这已经是两人这一路上遇到的最大的煞气凶兽群落了,刘溪左当即把法宝往下一按降落下来。
也不管武罗,刘溪左抬手祭出自己的飞剑,在掌心上方不住盘旋缠绕,旋起了一道明黄色的光圈,朝那一群煞气凶兽杀了过去。
他的境界比武罗高得多,速度奇快,没等那群煞气凶兽反应过来,已经挟着一道黄龙般的怒风冲进了兽群,飞剑上下翻飞,雄浑莫测,第一次接触便有三头煞气凶兽被斩落消散。
武罗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刘溪左刚才落地的时候所站的地方,大手张开,神鸟铜环哗啦啦的一阵脆响,这一掌轻飘飘的按下去,八道锁链钻进了沙子之中,将周围的沙海封锁起来。
那边刘溪左如同虎入羊群,剑法如神,雷光四射,一手控剑一手释放道术,顷刻之间就杀的兽群大乱,那头首领咆哮一声腾空而起,二十丈的体长宛如一朵乌云压了下来。刘溪左一个冷笑,一道法诀打在飞剑上,飞剑光芒狂涨,一道足有百丈长短的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