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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跺脚,臭小子,要是早知道你有做案时间,我就不把那些证据封一起了,现在要销毁证物,不知道纳兰家那正直小子会不会犯正直病。
冷冬晨看韦老大一个劲舀眼睛瞪他,只得咳一声表态:“这些,至少要同韩掌门说一声。”
韦行狠瞪他一眼,你奶奶的,给韩掌门说一声,不就等于呈堂了吗?
帅望笑:“没事没事,反正我已经是公敌了。”
沉默一会儿,看着韦行:“告诉我师父,真的不是我。”
韦行给他一巴掌,废话!
帅望道:“这些证据,也是将来捉舀真凶的证据。没有证据,我随便指一个凶手,人家也不能信啊。谁能接近我,谁有时间得到这些东西,我会回去好好查。你们,也要查一下冷家黑剑白剑的行踪。虽然东西象是从我这边流出去的,有这种功夫的人……”帅望皱眉:“如果真的是昨天傍晚发生的,苏子维倒是即有功夫也有时间,也有动机。”韦帅望悟然:“啊,这样,这不是陷害我,这是掩盖真凶!冷欣一身打扮,象是要出个远门,他还带了水。那么,他出来,路遇苏子维,彼此相识,冷欣让手下回避,同苏子维单独谈话,苏子维被人撞破行踪,为了灭口,只得趁其不备刺杀他。为了掩盖自己行凶之实,布置了现场,他在山上穿的是普通衣物,但是,他苏家恐怕也有买过青白的衣服,那个红宝,我走过路过掉下来的也可能啊,只是那鞋印,看他的个子,好象脚应该比我大一号。还有树上的鞋印,确是女鞋。”
冬晨轻声提醒:“苏子维的妹妹,冷苏氏,功夫也不低。”
帅望轻叹一声:“查问下他们的行踪吧。”害死人一家啊!
111,线索
韦帅望道:“这个新的时间虽然证明我有时间有可能,却也指出了苏子维有时间有可能,为找到真凶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线索,是不是?”
冬晨拍拍他:“追寻真相永远是对的。”
帅望笑笑:“差不多吧,不过,这次,我有点找不到方向的感觉。虽然,我觉得差不多找到解释了,不过,总有一些解释不通的地方,比如,我丢了的红宝石,比如,比如,如果我告诉你,我真有一双鞋会同那个脚印完全吻合,比如,魔教的毒药,如果是苏子维的话,无法解释这一切,如果是我手下,又解释不了苏子维的出现,除非,是李唐与苏子维的联合,可是,他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帅望轻声:“应该是这样,李唐也好,我教里其它人也好,他们有参与。苏子维被撞破身份,杀人灭口,通知李唐收拾残局,或者,他们本来就准备好第二套方案,一旦刺杀失败,诬陷我杀人。可是,如果我们活着回来,这种诬陷毫无意义,也不会成功。如果我死了……如果我死了,就不会有人见过苏子维,确实有可能把冷欣的死安在我头上,那么,这不是第二套方案,应该是突发情况下的应急。突发状况,居然会有这么齐备的,我的东西?”
帅望望天,我迷糊了!我迷糊了!看起来除了是我杀的之外,别的推理都他妈的不成立,这样子下去,我就被陷害成功了。就我有动机,有功夫,现在还有做案时间……我唯二的人证,是我的至交好友。
如果真有公正审判的话,陪审团百分百会判我死刑啊!
冬晨叹气:“如果不是我们一直跟着你话,我也觉得是你干的。”
沉默一会儿:“冷兰,我出去跟踪石彬时,你一直同他在一起吧?”
韦帅望气得咆哮:“你他妈的这叫什么话!”
冷兰点头:“一直在一起。我一直看着他练功啊!我一转头,他就会瞌睡去。”
韦行转头去看韦帅望,什么?小子!你小子都这熊样了,还不用功呢?
帅望那愤怒表情立刻就象霜打的茄子似的,瘪掉了,他缩缩脑袋,陪笑,后退一步,你们夫妻俩儿就轮流整我吧!
冬晨道:“这不在场证明很充份了,你没什么可担心的。”
帅望再次陪笑,你奶奶的,你的人证要整死我了,哎呀,我的后背又开始痛了,我可受不了再来一次暴打了。
韦行伸手一指韦帅望:“小子!”
韦帅望惨叫:“哎呀我不敢了,我好好修练,爹你留着下次再打吧。”
脸上还是挨了一巴掌,韦帅望捂着脸,哎呀,没完了你,刚消了肿啊,你当我充气玩具啊!瘪了你就打下气?
韦行怒吼:“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是猪啊?你懒得连命都不要了?”
韦帅望也气了:“你没完了?很痛的!我还算懒,你师妹才有病好不好?就你每天练那几个时辰,在她看来,也是懒猪一样!有人一天练习四个时辰内力的没有?人会疯掉的。”
韦行本来一肚子气,听到四个时辰的内力修练时间也不吭声了,呃,那不跟闭关差不多了?这要求确实有点高。心里疑惑,看看冷兰:“你一天练四个时辰?”
冷兰耸耸肩:“有时候,我要受了伤,肯定天天练四个时辰。”
韦行看人家说起来一脸轻松,没啥痛苦表情,也没好意思问,你感觉怎么样?不困难吗?到时候人家一脸疑惑地反问:有啥困难,你没练过?他就窘了。
韦行点点头,当然不肯夸奖这呆头鹅样的傻丫头一句,不过肚子里觉得,这死丫头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啊,我觉得我就是毅力超人啊,居然还有更有毅力的。
人家冷兰要啥毅力啊?人家练内力就象睡觉一样,只不过一个是越来越清明,一个是越来越迷糊,总之都是很舒服不愿出来。你睡八小时就自然醒,有人不这样啊,就有人练内力一超八小时后,就不愿停,人家觉得停下来才需要毅力呢。
正常人同怪胎是不能比毅力的。也不能比注意力。
冬晨道:“你还打算继续去高丽吗?”
帅望道:“你的意思是,攘外必先安内?”
冬晨道:“如果,这件事,冷掌门摆不平,就意味着北国武林的大冲突,你离开当然好,可是,如果你留下来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出现,我觉得更好。”
帅望笑笑:“干嘛,我把魔教留给你们随便砍,不好吗?”
冬晨问:“你需要魔教吗?”
帅望微微叹息一声:“也许。”
冬晨道:“如果有些你觉得是朋友的人死了,你不会……”
帅望呻吟一声:“我留下我留下,出去玩的事不着急。”
冬晨笑,眨眨眼睛。喂,到时候再叫我啊。
韦帅望望天了,靠,这小子居然因为他想去……
再次打量冷冬晨,咦,你小子一点也不比我乖啊!你小子咋隐藏这么深呢?
帅望道:“派人再次搜索更广阔的区域吧。看看能否有更多发现,再查问有无其它人员进入,我觉得苏子维之外还有人。”
帅望轻声:“我听到声音,我以为那是……后来冷平来了,我就忽略了,冷平也看到什么,他以为是我,其实不是。那个人是谁?”
帅望回头叫:“平啊,过来。”
冷平对于这种亲昵的称呼真是需要适应,半晌过来,欠欠身:“韦教主。”
帅望一看人家给他的亲切呼唤回答个彬彬有礼,笑着也欠欠身:“公子多礼。”把冷平给雷得:“你……”
帅望道:“正经点,你之前看到的那个你以为是我的人家伙,能不能大致形容下?”
冷平道:“我其实只是听到动静不对,那人轻功很不错,我觉得跟教主你差不多,等我看时,只看到人影一闪,感觉上穿得挺侈奢夸张的,象个纨绔……”冷平停了一下,呃,坏了,我把真话说了。
帅望笑了,欠欠身,学冷平的样子,礼貌地:“谢谢公子夸奖。”
冷平脸上顿时开始桃花朵朵开了,尴尬地:“我是说,那个人。”
帅望笑着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象我嘛,不是我,他是纨绔,我是宝象庄严嘛。”
冷平还意欲保持一个庄严的表情,嘴角上翘两次都被强力拉回,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韦帅望也笑,妈呀,这孩子太可爱了。居然闭着嘴学小女生含羞带笑呢,这可得好好藏起来,别让张文那小子看见了。
帅望问:“你总是看到点什么,才会有这个富贵豪华的印象吧?看到个背影,你就会觉得人家有钱?”
冷平皱眉,冥思苦想半天:“真的没看清……”
韦帅望道:“闭上眼睛,好好回想,告诉我,你在哪儿看到人的?周围什么景象?”
冷平道:“长白山下,过了白水镇不远,我同娘把马放在镇上客栈了,因为快到山路了,不好走。”
帅望愣一下,你们咋知道我在长白山上?
冷平道:“我们是在,是在进山盘山道上,还没上山,山脚下,那个影子是在山上的林子里一闪,衣服的颜色很雅致,对,因为那种颜色,不是平常人穿的枯草青色,同冬晨兄常穿的那种天青色很象。我当时没多想,现在回想,这种颜色的衣服半不多见。”
帅望让人舀来证物:“象这根线?”
冷平半晌:“应该差不多,这个,连成一片同一根线,感觉不太一样。”
他再想想:“还有金光一闪,我当时就认为是……”一指韦帅望头上金簪,穿金带银的。
帅望问:“后来呢?”
冷平道:“我就说韦帅望,我娘说不是。我要过去看看,我娘说少管闲事。”
帅望终于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冷平道:“你说你要去长白山啊!”
帅望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当时在山上啊?”
冷平道:“听冷欣说的……我本来是要去打听,我娘说,不用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们去时,正听冷欣同他两个副手说什么年轻人不知深浅,居然要独自上长白山。”
韦帅望气恨:“你见到冷欣是什么时候?”
冷平道:“昨天中午……”
韦帅望道:“呃,中午他应该还活着,后来呢?”
冷平道:“后来,我们走着走着,就看到大火了。我娘好象不太高兴,她以为是你放的火呢。然后我们就找个地方歇歇,我同我娘就在山下等你们,后来我们又听到动静,就跟上去想问问,然后,我听着那人好象往北走了,然后就看到你了。”
帅望回头向韦行道:“山下会师那地方,恐怕是找不到什么了,成千上万人踩过了。冷平第一次见到那人的地方,也许能找到点什么。”
一行人来到山路上,冷平呆了半晌:“大约,是这个地方吧……”
手一圈,大家立刻晕了,这小子手指之地方圆有两公里。
韦帅望给他一巴掌:“再想想,你差点圈了半个山头。”
冷平目光空白地看着他,天哪,就是路上遇到一个人,我哪知道……
帅望道:“好吧,搜。”
韦行肚子里骂一声“废物”,一马当先,想了想,穿得不错的家伙,肯定不喜欢沾泥带水的地方,叫冬晨过来:“小子,你看看,要是你,会从哪儿走。”
冷冬晨没头绪:“这……”
韦行道:“你只管照你的习惯往前走。”
冷冬晨腹诽:人家说那小子象你儿子,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在前面走?喜欢金饰的人,肯定不象喜玉的人那么爱干净。
冷冬晨看看左右都是泥巴路,绕个圈子,踏着岩石过到林子里,脚不沾地地上树了。
韦行与手下,就在他走过的地方,逐个排查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