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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想到,呵不,冷飞这小子首先会刑求的,我不一定能熬得过去。
会惨死,比死更惨。
想到被捕后的遭遇,夏超顿时就有斗志了,不,冷家从不释放魔教人,只会审判,审判结果都是死刑。而魔教也很少去救人,但是如果你背叛了,那一定会千山万水揪你出来,然后你就成了扁堂主笼子里得了病的小白鼠之一了。
夏超绝望拼杀,冷冬晨沉着应对,毕竟冷飞正在渐渐逼近。
33,围魏救赵
冬晨一退再退,脚下微微用力,在巨大的伐木声中,那微弱的“咔嚓”声很容易被忽视。
夏超不要命地向前追杀,脚一踏在枝条上,已经觉得不对,只得用力一蹬,树枝断落,借反弹之力,夏超站到冬晨对面,再次挥剑。冬晨力劈华山,他运力挡住,忽然间脚下树枝“咔”的一声断成两断,夏超再想跃起,冬晨已连环三剑砍下。
夏超挡了又挡,最后一击,让他加速向树下落去。
他要比冬晨早落地,才能摆逃英俊小生的下一步砍杀。
可惜冬晨一蹬树枝,加速飞扑而下。人如大鸟,衣衫在风中烈烈出声,追杀如影随形。夏超一落地,冷冬晨再一次的当头砍杀又到了。借着从高空落下的速度与全身重量,这一剑,夏超是不可能接住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开,如果小冬晨没有砍中预计目标,失去平衡。落地不稳,他还有一线生机。
不可那是不可能的,冬晨的招式从来不使到尽,他很灵活,你目光游移,他已洞悉你心意,这招未尽,下招已至,中不偏庸不易,小小君子人冷冬晨从来不会因为追求速度而失去平衡,他不会把所有力气都用在第一招上,他永远都留有余地。
所以,夏超一落地,冬晨的剑已砍下,他斜斜射出,躲开冬晨的剑,冬晨落地,剑刃没入地下一寸。夏超跳起来,冬晨的剑扬起来,带起的泥土扑了夏超一脸,夏超闭上眼睛,冬晨的腿正中夏超胸口,夏超飞出去,落地,血喷出一米远,然后脖子上架住了冷飞的剑。
冷飞笑着给冬晨个大拇指:“干得好!”
冬晨一笑,欠欠身,潇洒还剑于鞘,然后抖抖身上尘土,依旧白衣如雪玉树临风。
冷飞内心叹气,谁见到这样闪亮亮的人物不想弄死他呢?
象韦帅望成天孙子似地哈着腰,也就算了。你一冷湘的私生子,咋就能这么闪闪发光灿若晨星地在冷家玉树临风呢?咱们冷家的老玉树没被你给气死真是有涵养到家了。
然后冬晨过去拍拍区华子的肩,意思是兄弟你干得也好。
区华子正向那位血战至死的副堂主致敬呢,回头笑笑,点点头。
冷飞想,这小子还人见人爱,你这么有人缘这么有号召力,掌门大人干嘛吃的啊?所以,你小子得好好祈祷小冷掌门好好活着吧,她要是有个意外,老冷掌门会立刻把你下锅煮了吃的。
等他们转到山坡上铜矿口处,才真觉得震憾。
清秀文雅的小冷平已经从头到脚的鲜血,脚下的尸体是一层层的,他身边带着十几个人,已经一个也不剩,而魔教几百人也只剩下四五个人,明知道不可能打得过冷平,依旧拼命往上冲。
冷平的剑已经发软,几次砍杀,逼退敌人,他却没追上去。
冬晨知道冷平是砍不下去了。
放了?不行,而且,冷平这剑法是明显愿意放水,人家不肯逃。活捉?还是不要吧?冷家没有优待俘虏的政策。除了杀掉似乎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冬晨过去,拔剑,挥出。
任务结束。
冷平溅满鲜血的脸上,几道泪痕。
冬晨拿手帕,给他擦擦脸,知道血是擦不净了,只是希望能把泪痕擦去。笑问:“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
冷平勉强一笑,接过手帕擦两下,血已浸透。他只觉胃部抽搐,强忍着不动声色。内心却悲鸣:我干了什么?我为什么这样做?他们又为了什么这样做?
半山尽赤,血满征衣,何等豪情。
冷飞心里想的却是:这帮养尊处优的孙子们!
还他妈的以悲哀泣之呢……
还他妈的带着小手绢……
不管怎么说,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我老人家这算不算是人尽其材物尽其用啊?内心微微悲叹,没啥用的,冷家的高层有着严格的学历歧视,不是科班出身的,身上没带冷家出品的五色剑,组织管理才能再有水平,也顶天了能做个小主管啥的。冷飞谋求地区主管,在多处出现空位,而冷家宁可让毛头小子去闯祸,也不安排他上,终于让他明白,封疆大吏一职是永远不会落到他头上的。那么数来算去,比他现在职位更高更赚钱的,就只有冷家主管了。既然秋爷对冷平不满,对冷却不安,区华子是个外人,那么,他的努力目标就确定了。
他要做一个知情识趣查颜观色指哪打哪能搔到痒处拍到舒服的掌门的赤胆忠心的狗腿子。
很遗憾这一战,冷冬晨和区华子都没死,不然,他的位置一定就有望,小冬晨的尸体是献给掌门大人最好的礼物,而区华子是他前进路上最后一块石头。
当然,冷家也是很讲实用性的,虽然冬晨位居长老之职,这一战的指挥者却是冷飞,冷飞当下一挥手,全胜而归。
韦帅望很快得到报告,夏超被生擒,手下数百人全部殉了教。
张文的脸当场就绿了。
帅望问:“全死了?”
二十堂堂主许伏虎低头:“是!五百人,全部遇难。满山遍野都是尸体,半个山坡都是Red。”
韦帅望挥挥手:“行了,省掉形容词。谁干的?”
许伏虎道:“带队的冷飞,参战的冷冬晨,区华子,冷平。”
帅望问:“他们受伤了吗?”
许伏虎道:“毫发无伤。”
韦帅望放心了:“哦。夏超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许伏虎道:“押往紫蒙城。”
张文道:“我们应该把他们劫下来,也能牵制他们去往紫蒙的速度,给别的堂争取一点时间。”
帅望道:“奇怪的布置。用这么强大的兵力去抓夏超,你们这位夏堂主有啥值得活捉的特别的地方吗?”
张文气:“你这叫什么话?”
啥叫我们堂主有啥特别值得活捉的地方?我们……
是啊,怪了,如果每捉一个堂主都动这么多人马,冷家人可累死了:“是,想捣毁夏超的铸币厂吧?”
韦帅望道:“冷家不会干私铸铜板的生意,损人不利已的事他们也常干,但通常都是顺便干一下,没这么认真地维持社会治安过啊。”
韦帅望问冷兰:“大象姐姐,你也偶尔动下脑子,你猜猜。”
冷兰白他一眼,不过,冷兰喜欢同战争与厮杀有关的一切,所以,对于战略战术难题,也很感兴趣,半晌:“为了活捉吧?活捉为了当饵吧?钓鱼吧?”
韦帅望鼓掌:“厉害!”回头训张文:“你看,白痴都比你聪明!”
背后当即挨了白痴一鞭子。韦帅望一听到风声,本能反应是要跑,然后心疼美女动了真气会痛得打滚,硬是忍着没动,然后他就“嗷”一声,手捂后背,象全身长蛆了似的一通扭动,最后趴在马背上哼哼:“我的妈啊,痛死我了。我开玩笑啊,姐姐,我都说不跑了,你还用这么大劲打,你,你你,哎呀,我疼得头晕,我恶心,我要昏过去了。”
冷兰鄙夷地:“都没出血。”
韦帅望“嗤”地一声泄气了:“姐姐你这标准跟我爹有一拼啊。难为我弟这么多年没被你给揍死。”
冷兰暴怒道:“他有你这么嘴欠,早被揍死了。”
帅望乐得:“哎,敢情你还对我手下留情呢?你没准还觉得你宽容忍耐呢吧?”
冷兰竖着眉毛:“我不是吗?!”
韦帅望陪笑:“是是,你是。你宽容,难为姐姐你忍我这些日子。我能活到现在真是感激涕零啊。”韦帅望擦擦眼泪:“痛死我了……”
冷兰气得:“你还敢哭!”
帅望呜咽:“我这不是哭,我这是感动的。别,你再打,我会感动得大小便都失禁了的……”
一干手下瞠目结舌,若干比较了解韦帅望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转头看风景去了。只有小雷,依旧淡定地在修练他的内功,不过听到韦帅望说起大小便失禁的事,他还是忍不住收功,睁开眼睛:“我自己骑马吧。”
韦帅望说声“好”然后才反应过来:“我靠!臭小子,你怕我尿你身上啊?”
小雷没啥表情,只摸摸自己头上,刚才不知什么东西掉他头上了,又冷又湿的,希望是眼泪不是鼻涕口水啥的。
气乎乎的冷兰,终于被逗得哈哈大笑,鉴于这个小面瘫的出色表现,她觉得这小孩儿实在太可爱了,伸手抱过去:“过来,姐姐抱你。”
帅望眨眨眼,没敢提啥意见:姐姐?你是我大侄女啊?
小雷看看冷兰一双大眼睛,笑靥如花,顿时觉得这姐姐,真漂亮,好漂亮,漂亮姐姐……
如果他再长两岁,应该还有其它联想,但是他还是孩子,所以联想到此结束,只不过莫名地觉得被漂亮姐姐抱着,真好。
一样的温暖怀抱,只要一想到抱着他的姐姐的大眼睛,就感觉到不一样的舒服,小雷舒服地窝在冷兰怀里,闻着又象是奶味又象是花香的美妙味道,少见地露出一个“我很舒服”的表情。
韦帅望的半边眉毛,那个抽筋啊,我靠,真看不出来,这小孩儿咋色狼成这样呢?漂亮面孔就直接能抚慰他受伤的灵魂了?
张文等教主大人玩完了,再重提正事:“那么,依教主之见,我们就见死不救吗?”
帅望再问许伏虎:“冷掌门韩掌门在哪儿?”
许伏虎道:“应该是在去往紫蒙城的路上。”
帅望道:“这么说,你们没跟住他们?”
许伏虎道:“派去跟踪他们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回来的。根据他们尸体被发现的地点,我们判断,冷家的主力是去往紫蒙城了。”
韦帅望默默无语,他想笑,又不敢笑,嗯,亲爱的师爷,亲爱的师父,你们可真能干……
还没忘给我个路标,告诉我你们去紫蒙了。
你们唬谁啊,咱陪着你们玩大的。
不过,我要是不出现,估计你们就真要去紫蒙了,这就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啊。
韦帅望捧着脑袋:“姐姐,你说我去不去救鱼饵啊?”
冷兰再次鄙夷地:“同伴落难你都不敢去救,你还活着浪费食物干嘛?”
韦帅望气:“这叫什么话啊,你们冷家设个圈,我要是不跳,就不配活着了?再说,谁是同伴啊?我认识那个姓夏的是谁啊?”要是你老人家,我当然拼了命去救……
冷兰道:“举手之劳不用冒险,还用你啊!什么叫你不认识啊?他不是你手下吗?是你手下你就得救回来,救完了再慢慢认识呗,认识了觉得他不是东西再宰了呗!”
韦帅望被这强大的逻辑给震撼到了,半晌:“要是我现在就觉得他不是东西呢?我不能节省两步吗?”
冷兰道:“不能!你可以把他救回来,然后把他剥皮抽筋,看谁还敢不听你的话。”
全体目光都“唰”地盯到韦帅望脸上,哗,教主,你别听她的……这丫头太残忍血腥了。
只见韦帅望缓缓点头:“姐姐说得对。”
冷兰哼一声,那当然,我总是很对的!虽然这个世界经常是错的……
韦帅望哭丧着脸:“可是夏超在你弟手里啊,你不是鼓励我去同你弟大战三百回合吧?”
冷兰呆了呆:“啊?你敢!”
韦帅望骂:“靠,理论你就一套一套的,一点实用性没有。你让我去救,又不让我同你弟动手,难道要老子苦苦哀求抹他一身鼻涕吗?”
冷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