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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韦同学传来让李唐咬牙切齿的表扬:“很好,很克制。”
呜,再狠的人也不能无缘无故追着人家打啊。好想把韦帅望抓出来打。
徐子涵再一次说出李唐的心声:“我叉他妈的克制!”一拳把李唐的桌子打碎了。
李唐叹气:“那边还有一张,替我也来一下。”
徐子涵怒道:“这个小狗丅娘养的!”
李唐再次叹气,没错,当初他那个娘就是很狗,意气风发的冷恶教主就是让那母狗给毁的。而且这狗的遗传居然还很强大,纯显性基因,只要小韦不受刺激,恶教主恶的那一面完全显现不出来。他再这样干下去,我们好好一魔教就要四处救死扶伤,普度众生去了,而且还是很好很克制地……
李唐问:“赚到钱了吗?”
徐子涵一愣:“什么?”
李唐道:“押运粮草利润如何?”
徐子涵微微不好意思:“这个,利润还好。”汗,狗丅娘养的教主刚刚让我赚得快发起来了,我真不应该一生气就骂他娘。其实老子都不是要支持他,不过一时冲动,看不惯他在紫蒙城干的好事。
李唐叹气:“算了,只当和气生财了。”看起来除了我没赚到,别人都赚得盆满钵溢,这小狗崽子还真会整人!李唐道:“听说他要你平价出售?”
徐子涵笑道:“那个要用票,住到我们搭的简易房里才有,老大说,吃我们的住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人,五十文一碗米,一个月就十个票,用完拉倒。”
李唐肚子里喃喃:老大?你认下他了?
徐子涵道:“那小……教主说得有道理,得给他们最低限度能活得下去的保障,不然,他们会抢我们的。一旦抢我们的,就地抢当地有钱人的,咱就屁也赚不到了。反正,我们赚得也不少,当交关税了。这地方免了几乎所有关卡,大堂主你想,原来一出一进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就没了,现在拿出来喂这帮子难民,我心里倒比交关税痛快点。”
李唐无可奈何,徐子涵这小子倒是与他很投脾气,可是这小子也太好收买了,眼看着他就向韦帅望那边倒过去了。好在,他同自己一样看不惯韦帅望的忪蛋样。
再这样子下去,徐子涵也要沦陷了。
两人正叹息太平无事时,外面一阵吵杂,李唐看看徐子涵,既然你还没走,咱们出去看看如何?
冯宝君与刘紫云很不友好地已经把魔教的看门人给擒获了:“说,黄崇柳呢?!”
那看门的不过是个小喽罗,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动手,黄掌门刚刚来过,又走了!”
走了?冯刘面面相觑,啥意思?他不是找魔教要人来了吗?
去哪儿了?
一愣神的功夫,魔教里面号角响起,李唐欣喜,动手了,好啊,你动手了,咱们就可以全体扑上群殴你丫的。
冯宝君怒吼:“胡说!他跑来问安吗?他什么也没做就走了?”
那小喽罗哆嗦得:“我不知道他问了什么,我们大堂主见的他,说了一句话,他转身就走了。”
李唐与徐子涵已经出面在营地外:“冯掌门,刘掌门,幸会!”
那个号角声,已经召来魔教所有在营地的堂主,冯宝君松开那个守门人:“别误会,我们不过来找黄掌门,他在吗?”
李唐一刀砍掉瑟缩着想退到安全地方的守门人的头:“魔教人不在刀口下回答任何问题!”
冯宝君与刘紫云对视一眼,看起来没那么容易走了。回头看一眼手下:“小心!”准备战斗。
刘紫云道:“我们并不想动手!黄掌门往这边来了,现在他人呢?”
徐子涵冷笑:“你杀了魔教的人,别想轻易离开,除非我们再杀你一个。”
冯宝君看看被一刀两断的魔教人,对这种逻辑真是无语啊。
好吧“拨刀!”
一场恶战。
号角声让韦帅望在打坐中一震,黑狼打开小窗:“我立刻过去查看,你别担心。”
帅望点点头。
多事之秋,闭关真难。
冷先道:“我去,你留在这儿。”
黑狼道:“帅望在等他们内讧,别挑起争端,让他们一致对外。”
冷先点头:“我知道。”
徐子涵猛扑过去,冯宝君剑带风声,徐子涵虽然抢了先机,但冯宝君的剑却比他更快,他只有躲闪,身体向后一倒,剑锋扫过,他的手也碰到地面,一触而起,掠过冯宝君,一拳将冯宝君身后的弟子打到马下,他的拳头再一次感觉到对方脆弱骨头的碎裂声,是的,他的拳头感觉到声音,微弱的,象压碎饼干一样的碎裂声,轻微地震动他的拳头,这种碎裂声,让他觉得爽快。
被他击中的那个人,整个面孔塌陷下去,躺在地上抽搐,已经无救。
至于冯宝君,立刻被李唐接了过去。徐子涵不接自己打不过的人,他打不过的李唐会接住。李唐的弯刀,通常都会让使用常规武器的大侠们困惑一阵,你看到刀来了,一剑挡过去,那把刀却从你的剑上滑开,圆形是不太容易被挡住的,然后你以直剑的习惯去躲闪,剑刃却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刺进你的身体。
冯宝君并未落于下风,他却谨慎地不断后退,刘紫云摆脱开李唐的手下,过来夹击李唐,他们都看明白,这里的高手就李唐一个,另外一个杀戮机器在李唐死后,就不是问题了。他们需要趁魔教别的高手没到时,先把事情解决,至少宰掉李唐之后,他们逃走就不成问题了。
李唐在两大高手夹击之下,并不惊慌,守得无比严密,拖时间,他们的会越来越多,他手下的周瀚见他被夹击,立刻过来分担,周瀚的功夫在李唐的侍卫中是数一数二的,周家与胡家都是单传,对武功的修习更为精湛,在南家之上,胜过区家绝大多数人,李唐顿觉压力减轻,攻防结合,缠住两位掌门人。
而两位掌门的身后,十几具尸体横陈,伤亡各半。
冯宝君的眼角看到一个白衣人,以极快的速度扑过来,他心中一凛,又一个高手到了,只在李唐之上,不在李唐之下。
冯宝君给刘紫云个眼色,撤,必须撤退了。
刘紫云发出一个撤退的暗号,且打且退,然后看到自己弟子的尸体。
整个面孔陷成一个洞,洞里是红的白的血浆与脑浆。
刘紫云狂叫一声:“王八蛋!”向徐子涵扑去。
冯宝君心里惨叫一声,兄弟,不要啊,别在这个时候发疯!相信我,被一拳打碎面骨同一刀砍下脑袋没什么大区别,并不会多受什么痛苦。可是冯宝君也知道这位刘掌门是个性情中人,同自己弟子亲如父子,任谁见到儿子惨死,也难在一时间接受撤退的命令,何况冯宝君不过是与他一样的掌门人。老冯内心叫一声苦。只得独立支撑李唐与周瀚,立刻变成被追打,不过,这种状况让他离包围圈越来越远,冯宝君厉声:“刘紫云!”撤退!撤退!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要逃了,我要逃了!
他的手下一早得到撤退信号,见老大越战越往外撤,立刻也且战且退。
冯宝君冒着逃不掉的风险,再一次厉声:“刘紫云!冷静!”
冷先已经来到营门口,冯宝君只得大叫一声:“撤退!大家撤退!刘紫云,撤退!”
刘紫云仍在疯狂砍杀徐子涵,徐子涵的狂暴终于发作,不再躲闪而是挥动拳头猛冲过去。刘紫云的剑扫向他咽喉,徐子涵的拳头也接近他的脸。
冷先大急之下,一剑挡过去,刘紫云知道取不了徐子涵性命,只得闪身躲避,一拳走空,另一拳正中他的胸口,胸骨顿时断裂,一口血狂喷出来。
冯宝君咬着牙,只得冲上来相救,冷先厉声:“住手!教主有令,大家住手!”
徐子涵已经微笑着把剑尖顶到刘紫云喉咙上:“好大脾气,兄弟,你不是好战份子吗?打架是要死人的,你这一脸悲愤,好象今儿刚知道这事似的。”
刘紫云一口血水吐在他脸上:“要杀快杀!很好笑吗?你也会有这一天!”
徐子涵笑着擦擦脸上的血水,冷先再次厉喝:“徐子涵!”
徐子涵很无奈地,一拳砸在刘紫云的右肩上,“咔嚓”声好不清脆。站起来,踢踢牙关紧咬无力叫骂的刘紫云:“妈的,嘴比骨头硬就是这下场。”
冷先问:“大堂主,怎么回事?”
李唐道:“这两位抓了我们的人问黄崇柳的下落。”一指地上的魔教侍卫。
冷先一眼睛问号,黄崇柳呢?
李唐道:“黄崇柳问完于飞的下落,就走了。”
冷先抬头:“冯掌门,刘掌门,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两家停战,你有什么事,自当同我们教主堂主交涉,私自捉拿我们手下,这是何意?”
冯宝君眼见魔教人是停手了,可是赶过来的越来越多,只得心平气和地解释:“我们听说黄掌门过来魔教,怕他冲动之下出事,赶过来看到他不在,一时情急,把那个把门的叫过来问问,可能是我们情急之下,态度不太好,让贵方误会儿,我们决无恶意。”
106,叫价
徐子涵押着刘紫云到韦帅望石屋里,刘紫云内心诧异,这种地方,人人住帐子,这教主竟如此奢侈,修了间靠山的全石头的房子。
结果开了门,发现这石头房子不过是个外间,里间还挺大,直接半镶在山洞里的。里面只有一面拳头大的小窗子,巨形烛火倒是点得很明亮。
魔教人门外就跪下:“大堂主李唐,三堂主徐子涵,叩见教主。”
里面懒洋洋地:“不用叩了,人呢?”
徐子涵伸手把刘紫云拎到门口。
韦帅望头发蓬乱,穿着个中衣,一身汗臭就盘坐在床上,微笑:“幸会,刘掌门。”
刘紫云还没开口,膝后弯已经挨了一腿,“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刘紫云又疼又气,挣扎着要站起来,徐子涵伸手按住他肩膀,顿时冷汗从他额上冒出来。他本来就身受重伤,肩膀上骨头碎裂,被徐子涵一脚踢倒已经经受不住,再在肩上一按,整个人痛得眼前一黑,然后一口血就喷出来。
帅望内心恻然,笑嘻嘻的脸就有点变色,转开头去,沉默一会儿,决定还是对下属坦诚相待吧,回过头微笑:“南朝,把刘掌门扶起来。”
南朝过去,先给徐子涵恭恭敬敬打个招呼,然后伸手扶刘紫云。
徐子涵瞪眼,怎么,我们打老大一胜仗,还打错了?
帅望道:“辛苦了,徐堂主。我同你定个规矩,你抓到的人,愿意忍辱偷生的,随便你,宁死不屈的,你给人家点尊重。”
徐子涵瞪着眼睛,脸上似有不平之意,与韦帅望郑重平静的目光一对,不知为何,忽然心虚,不由自主移开目光,低下头,说了声:“是!”
李唐见一起动手的伙伴挨训了,顿觉面上无光,心中愤闷起来。
韦帅望却给他个大大的笑脸:“老李,真能干,难怪你成天臭着脸,你家先教主也没宰了你。”
李唐仰天长叹:我,我成天臭着脸?不过,真能干这三个字你倒是说得很对。
帅望站起身来,示意南朝把刘紫云扶进来。
刘紫云咬紧牙关,怒瞪着韦帅望,黑狼跟进去,防备这姓刘的狗急跳墙,伤到韦帅望。
帅望伸手按按刘紫云的肩:“都哪儿受伤了?”
刘紫云忍痛,明明知道这孩子性情狂傲手段毒辣,那些凶神恶煞般的堂主向他磕头跪拜不是闹着玩的,可是一见韦帅望的那个没气质的长相,硬是无法心生敬意:“小子,你要还有人性,你就直接杀了我吧。”
帅望道:“老子没有折磨人的爱好,你不用害怕。”
刘紫云吃瘪,我,我没害怕……呃,其实,我是害怕了!内心惊讶惭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