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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韦帅望一拍床板:“姓何的,见了你家大老板因何不跪?怎么你跟老子这么久没见你拍过老子的马屁,老子还以为你不会拍呢,今天居然敢在别人身上给我露一手!以后你再见我,就照刚才你说我弟的那些,给我从头说一遍。”
何添给雷得呲牙咧嘴地:“这这个,您是我大老板,我不好这么当面讽刺你吧?”
帅望瞪眼:“我不觉得讽刺啊,我觉得是实话啊!”
何添望天,咬着牙半晌:“大爷,你打我一顿吧,我实在说不出来。”
韦帅望还想严肃下去,周围人已经笑成一团。
帅望只得笑道:“好,敢拿你家大老板寻开心啊,年终奖取消。节假日取消,安家费取消,分红取消,你啥时候练好了,能说出来了,啥时候恢复。”
何添无可奈何,心里骂一声死小孩儿,嘴里说:“韦老板,你这个头是越来越高了。”
帅望气得:“废话,你越长越矮啊!”
笑声中,冬晨终于发现了:“梅子诚呢?”
帅望道:“让丐帮抓去了,你跟黑狼正好过去问问,咋回事啊,于老帮主走了一天多了,梅子诚咋还不给我送回来?再不送回来,我就要跟他女儿洞房花烛了。”
结果冬晨没忍心踢那脚,被于飞给踢了,红着脸的于飞,看着痛得“嗷嗷”的韦帅望,又气又有点心疼,想说对不起,又觉得自己很亏,继续生气,听着韦帅望的惨叫又觉得心惊,半晌,只得默默转身离开。
结果韦帅望捂着屁股惨叫着道歉:“喂喂,于飞兄弟,我开玩笑的,我道歉,我错了,你别生气,快回来。”
于飞无奈地转身,她本来就后悔脚重了,听了韦帅望这么无耻的认错,虽然韦帅望认错认习惯了,张嘴就来,一点心理障碍没有,她却还没听习惯,只觉得面红耳赤,更加的过意不去,半晌:“别再乱说。”
结果把韦帅望给感动得:“我说,于飞兄弟,你真是我遇到过的最温柔的女孩子了,恨不逢君未嫁时啊。”
于飞一笑,俏皮地:“我没嫁啊。”
帅望苦笑:“可我孩子都满地跑了。”
于飞愣了愣,没再开口。
冬晨眼睛扫着这两人,内心深处怪叫,有奸情啊有奸情,姓韦帅望的小子,你敢对不起我姐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韦帅望一见冬晨看着于飞的眼神不善良,立刻道:“你别瞄人家,人家名花有主了。这是于帮主的女儿,所以,你放心,梅子诚会回来的。”
131,谎言
冷浩明进来:“南朔,我刚才同你说的……”
南朔道:“我不去。”
冷浩明道:“我接到新的函件……”
南朔道:“里面说。”
冷浩明这才发现:“哎,你弟弟,这是怎么了?”
南朔道:“别理他,他要是跟你说什么,也别信他的。请进。”
冷浩明道:“你们一路赶过来,也累坏了,没什么大错,你让他也歇会儿吧。这么小年纪,骨头没长成呢,别累伤了。”
南朔沉默,也想起来,南朝被他爹罚饿一天一夜,再跪一夜,恐怕会吃不消。
冷浩明见南朔心事丛丛,忍不住笑问:“什么事?你让他跪着他就跪着,我兄弟还没这么听话呢,你别不知足,才大他几岁,当儿子管啊?”
南朔叹气:“这小子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吃喝嫖赌,不学好。”抬头:“什么事?”
冷浩明道:“正式的公函来了,指了几个人的名字,有你。”
南朔愣了愣:“我?掌门指名让我去?我,我不想去。”
冷浩明道:“掌门人宽厚,我可以同他说我这里需要你,但是,我觉得,如果你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最好还是不要……”使用掌门的宽厚。再宽厚他也是掌门人,掌门人的宽厚总是有限的。这次用了下次就不能再用。
南朔迟疑:“我再想想。”
冷浩明问:“到底什么原因?我帮你分析分析。”
南朔半晌:“韦帅望这个人嚣张跋扈,做他下属……”
冷浩明笑了:“这倒是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处成咱们这样。不过,跟着韦帅望是有好处的。他出手大方,不会亏待手下,尤其象你这么能干,去他那里,更有发展。”
南朔道:“他那里能人很多。”
冷浩明点头:“这也是,黑狼冷冬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过,冷冬晨是他朋友,不是下属,你同他没冲突,韦帅望前景很好,他不只需要一个两个人,如果不是我年纪大了,贪图安适,我也愿意过去。你可别以为我不想留你,我这里最能干的就是你了,不过朋友归朋友,你在我这儿,我给不了你太多东西,你好好考虑一下。”
南朔点头:“我再想想。”
冷浩明临走:“让你弟弟起来吧。下人都看着呢,他也不小了,给他留点面子。”
南朔嘴里答应着,把冷浩明送出去,回头问南朝:“想明白了吗?”说吧,说了就放你去吃东西喝水睡觉。
南朝很累,膝盖很痛,越来越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麻掉。他抬头看南朔一眼:“我渴。”
南朔叹口气:“你二哥不在。”
南朝沉默一会儿:“我那样对白芒,是错的,我知道错了。我跪到你让我起来。”
南朔道:“我知道那家伙讨厌,如果你用剑砍死他,虽然咱们麻烦就大了,可是,我也不会觉得这么失望。”
南朝道:“我是想整他,可没想他死。”
南朔摇摇头:“南朝,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到白家,你是故意喝多的,你看着白芒一杯接一杯地喝,还有白芒死时,你的眼神,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他死,我不知道,他死了,你不是震惊害怕,你高兴。南朝,你让我害怕,这么多年兄弟,我竟然不认识你。”
南朝闭上眼睛,只好拿出最后一招了,良久,南朝轻声:“我的眼神……”
良久:“我的眼神,是因为,因为药,吃了我掺在馕里的那种药,眼睛看起来,会特别亮。我这儿还有药,我可以吃给你看。”
南朔愣了愣:“药?你经常胃痛吗?”
南朝低下头,许久,摇摇头:“那是治胃痛的。可是,胃不痛时吃了,会,会觉得舒服。”
南朔呆住:“你什么意思?”
南朝轻声:“所以,我不想说,我不愿意去提醒白芒,我不想别人知道——,我,我,我有这种嗜好。”
南朔暴怒:“什么!”
南朝缩头:“那药会上瘾,我以后再也不吃了!”
南朔劈头盖脸给他一顿巴掌:“你还有什么坏事不敢干?你好大胆子!”
南朝痛得双手抱头,弯着身子,直想钻到土里去。可是也知道这关算是地去了。
欺骗。
忽然间无经辛酸,泪如雨下。
南朔愤怒地:“你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我打死你!”四处找棍子。
南朝哽咽:“你误解我。”
南朔顿住,半晌,明白南朝不是因为挨打而哭,这些天,他对南朝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兄弟,不能让他相信小弟的为人?
阴险歹毒,还有,不要相信他,其实是他多疑。
逼得南朝泪流满面。
南朔沉默一会儿,不安地目光扫地,扫了半天,顾左右而言他:“今天那个卖刀的呢?也是我看错了?”
南朝擦擦眼泪,手挡住脸才敢说谎:“我觉得他可疑,过去问问。”
南朔气:“放屁,这么点事你守口如瓶?”
南朝道:“没人知道咱们今天回来,那人一定不是冲咱们来的。我不愿意你管闲事。”
南朔气结:“你!不冲咱们来的,我管什么闲事?”然后愣了一下,嗯?难道是冲冷浩明来的?南朔问:“你什么意思?”
南朝沉默。
南朔暴怒:“你知道他要干坏事,不让我管?!”
南朝哀求:“人家功夫明显比你高,人家只是在你门前站一会儿,你何必去惹这个麻烦?你只是冷家一个小伙计,三哥,你这么英勇,你死了,谁还管我?你让你们舵主小心点可疑的人就得了,你问我?”气了:“我认识他,我今天告诉你名字,明天就人头落地。”
南朔沉默一会儿:“魔教的人?”
南朝道:“我不知道。天底下功夫高的坏人有的是,三哥,我不过是出去喝酒时,同桌人指一下,那人是谁谁谁,你别逼我了。”
南朔气道:“你至少可以告诉我,我不说出去就是了。”
南朝翻白眼:“我相信你会保密?我干嘛不相信自己能保密。”
南朔气得狠狠给他一巴掌,南朝再次抱住头,痛叫。南朔怒吼:“你成天都结交些什么人!”想再给他一脚,看着南朝脸上泪痕未干,心里愧疚,瞪了一会儿眼睛:“起来吧!”
南朝坐在地上呻吟,两条腿都麻了,爬不起来。
南朔只得把南朝扶起来,半抱着拖回屋放到床上。
倒杯水,叫下人拿饭来。
南朔在屋里徘徊一会儿,终于:“我应该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
南朝停下筷子,半晌:“让我把饭吃完吧。”
南朔沉默,低头:“对不起。”
南朝觉得胃痛,吃不下东西,想吃点胃药,估计现在不是好时机,而且他也有点心理障碍了,只得喝点热水。沉默一会儿:“可能我就是你说的那样。记得你最喜欢的那只小狐狸吗?我扔到井里去的。”
南朔狠地扑过来:“小兔崽子!”
南朝问:“你想知道原因吗?”
南朔略微松松卡在南朝脖子上的手,照他的大头敲一拳:“说!”
南朝笑:“我去找你玩,你推开我,看都没看一眼。”
南朔抓狂:“就因为这个,我打死你!”
南朝道:“我娘看见后,让我别去打扰你们,她说我们身份不同,让我守我的本份。”
南朔愣一下,松开南朝,半晌:“我不同你玩,是因为每次起争吵,爹娘都说是我不对。”沉默一会儿:“你大约不知道,我娘命令我无条件让着你。是你,你也不会喜欢同需要你让着的人玩。”再怒:“我不过不理你,你就弄死我的毛球!”
南朝叹气:“是是,所以你说的没错,我是坏人,你丢的东西都是我偷走砸碎的。”
南朔抓狂地:“我就知道是你!”
南朝笑了:“后来,因为二哥对我真的很好,你打我,他揍你。”微笑。
南朔气苦,那傻子对你真好,对我可真不好。
奇怪,南朝本来会变成那种一肚子毒汁与仇恨的阴险小人,却因为一个傻子的白痴行为,错误判断,而改变了。
南朝轻声:“我是象你说的那样,气量小,坏,可不是不知好歹。你们对我好,我努力改变。有的时候……”遇到压力,我本能地选择我的办法来解决。
南朔沉默一会儿:“倒也不是,小时候咱们确实总打仗,不能怪你一个。”站起身:“吃完了?我拿出去了。”不是,后来他对南朝一直有偏见,声色俱厉,他一直记得南朝是偷他东西的小孩儿,南朝再不同他计较,被他打了,顶多搞点恶作剧,或者向二哥求救,南朝是个厚道的小孩儿,是他不够厚道,一直记着小时候的事。南朔回头:“你,你是好弟弟,我不是好哥哥。”
南朝看着走出门的三哥,慢慢弯下腰。
谎言谎言,一个又一个谎言,我可以承受自己成了一个假人,假名字假身份假的过去,假的人格……
我不想对着我哥哥的脸说谎。
他信任我,我却在说谎。我利用过去的事,利用兄弟情谊,引开他的注意。
我得结束这一切。
南朝躺了一会儿,想起来:冷浩明找我哥什么事?我哥说不去?
他起来找南朔,南朔在自己房里绕圈:“三哥。”
南朔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