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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牛老师?不会吧,陶陶这几天健康极了。
范子庆?会是他吗?他是从哪里得到她的手机号码的?
“嘀嘀嘀嘀……”是信息提示音。
小理掏出手机,按下键子的时候问自己:“如果是范子庆,我该怎么办?”
“快回来!”
“我要你!”
这六个字像火种一样让刚刚平息下来的王小理又一次燃烧起来,火焰吞噬了她的身体,刚才还在游移的她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快跑,跑到范子庆那里去,只有他才能熄灭这火焰,只有他才能帮助我完好无损地保住我自己。
王小理飞快地迈上了通往范子庆房间的楼梯,飞快地来到范子庆的门前,与飞快地打开房门准备出去寻找王小理的范子庆撞了个满怀。
范子庆如火如荼的爱,销铄了王小理三十年生命中背负的所有沉重,让小理排除了种种顾虑,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最后——只剩下了本能。
食色,性也。人可以忍受衣不蔽体,但不能忍受食不果腹;人可以努力压制各种欲望,但难以忍受性欲的压抑。对着美餐大快朵颐,和亲爱的人肌肤相亲,人在本能被满足的时候,才是最满足的时候。
范子庆痉挛着跪在小理的身边,像欣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虔诚地凝视着小理的身体,先是颤抖着声音赞美,然后就是一刻不停地爱抚。
他并不急,在刚才王小理离去的那会儿,他已经在洗手间快速地为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做了释放。他怕自己在与爱人第一次交媾的时候,由于过度的兴奋与紧张而早早地倾泻,令爱人因得不到满足而失望。
王小理被范子庆的爱抚融化了,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身体带给她的欲仙欲死的渴望。
欲仙欲死,这不正是郑好所说的“最高境界”吗?小理好像到达了终点似的呻吟了一声,她不再溜号,她要尽情地体验,她要得到女人应该拥有的所有关于性的美好体验。
被爱的感觉啊,像一场暴雨一样将干涸了三十年的王小理淋了个透湿。
为了王小理,范子庆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小理更多的是对范子庆源源不断无穷无尽的力量感到诧异。
范子庆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理的脸上,他战栗着,恐惧着,他要时刻看着爱人的脸庞,生怕自己会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小理知道,范子庆在为她尽心尽力,也在为他对她的这份爱尽心尽力。
在范子庆灵魂飞升的一刹那,他那火辣辣的肉身为爱情添加了一条新的注解——爱一个女人,就是在和她做爱的时候为她尽心尽力。 (140625)
日期: 03/18/06 19:26
小理突然感觉胸前凉丝丝的,她扳起范子庆紧贴在她胸口的头。范子庆的眼睛红红的,脸湿湿的。
“怎么了?”小理不解地问。男人的眼泪比女人的眼泪要罕见得多,小理被子庆的泪水吓着了。
子庆继续把头伏在小理的胸前,继续流着泪,他喃喃地说:“我玷污了你,小理,你那么高贵,可是我玷污了你。”
小理起身找手绢,子庆按住了小理。
“从没想过能拥有你,如果不是仁慈的主安排我们相遇,我永远也没有勇气……太幸福了,和我梦中的爱人融合在一起……太幸福了……”
子庆的爱情由来已久,小理的感情刚刚开始。子庆的表白让小理感到唐突,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么唐突,小理不知该如何接续子庆的话,甚至在子庆情不自禁地絮语的时候,小理的思绪却开小差了。
躺在范子庆身体下面的王小理盯着房间的棚顶,她的脑海像这棚顶一样,白花花的一片,空荡荡的,寻不到依托。
“我爱你,离不开你……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不要走,永远不要离开我……”范子庆仍在呢喃细语。
永远不要离开?
子庆的话提醒了王小理,她抬起手腕,天啊!已经快到五点了。
“我得赶快去接陶陶了!”小理推开子庆,一下子急出了汗。
“不,不让你走。”子庆抱住小理。
范子庆?难道这就是范子庆吗?
小理摸着子庆的脸,像母亲哄一个任性的孩子。
范子庆抱着小理,的确像抱着自己的母亲——因为范子庆没这样抱过母亲,甚至也没这样抱过女人。
王小理就是他的母亲,就是他的女人。
“不让你走,我还想要你!”范子庆急切地说。
“我还想要你”——一个男人要我,要继续和我做,做我渴望了许久的爱!小理仰着头,闭上了眼,她觉得自己刚刚复原的身体呼地又燃烧起来了。
“求你,求你,求你!”范子庆乞求着小理,又一次开始了动作——那个动作是杨革文从来也没有做过的。
那里竟然也可以被男人亲吻。
小理的耳边是时钟的滴答声,她焦急万分。但是疯狂的范子庆疯狂地持续着那个动作,那个动作像电击一样穿透了王小理,让她浑身绵软,无能为力。
有的时候,能够让女人情潮翻涌的也不过就是男人吐出的一个字一句话,男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王小理彻底地被范子庆俘虏了。
在被俘虏的同时,她又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女皇,任平民一样的范子庆五体投地地朝拜。在性欲一浪一浪不断高涨的间歇,小理终于知晓了自己时常魂不守舍的根本原因——她需要被朝拜,被耕耘,被占领,可是她的丈夫竟一直让她卑微着,荒芜着,空落着……
窗外已是暮色四合,又一次躺倒在范子庆床上的王小理却在天地间一片模糊的时刻真切地看清了自己,她的本意竟然是不想走的!
她还没有看到后果呢,这个后果就是她无法说出口的——做爱的极致。她相信只要她留下来,范子庆就会把她带到极致——在她五年的婚姻生活里从未获得过的极致。
她想到了郑好——对极致推崇到了极点的郑好。小理在此时想起郑好,就像遇到麻烦的孩子首先想到了警察叔叔。
“郑好,帮我把陶陶先接到你那儿!”小理拨通了郑好的手机。
“小理,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但不是现在。”郑好说。
“求你!”小理说。
“你快活吗?”郑好问,她相信小理明白她的话。
“如果我留下来,我想我会的。”小理说。
郑好沉默,然后说:“你放心好了,陶陶跟我没问题。但是,小理——唉!”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就在小理与郑好通话的几分钟内,范子庆的吻像柔软的风一样拂过了小理的身体。
抗拒范子庆并不难,难以抗拒的是他的吻——从这一天开始,范子庆的吻就像鬼魂一样紧紧地附在了王小理的身体上,让她难忘,让她回想,也让她像一个目击了真相的证人一样陷入了想逃的恐惧。
在王小理即将丧失理智,即将被范子庆吞噬的那一刻,她发狠地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王小理——你已经死了!”
而事实上,王小理没有死,而是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新生。范子庆彻底地激活了她的肉体,引爆了她潜伏已久的生命力。
王小理情愿变作一簇烈火,烧遍欲望的荒野,为自己的新生命积存下无尽的养分。 (140625)
日期: 03/18/06 19:27
“小理,你真好,谢谢你……”
“该我谢你才是,累坏了吧……”
当夜色悄悄地覆盖了这座城市的时候,王小理和范子庆怀着疲惫的快乐互相说着感激的话。
王小理的一切都让范子庆爱不释手,爱不释口,他的爱抚让一贯自持的王小理欲罢不能。
尽管王小理暂时没有获得性爱的极致,但是她终于获知了男人的真相——范子庆为王小理拿掉了蒙蔽她双眼的那片树叶,让她看到了广袤无垠郁郁葱葱的森林。对于王小理来说,这比极致要重要得多。
而对于范子庆来说,王小理则让他看到了森林以外的整个世界,他酣畅淋漓地领略了女性的温柔与母性的圣洁。
一个从小失去母亲又被姐姐们拉扯大的男孩子,对女人理所当然地存有不同于其他男人的理解与需求。范子庆依恋女人,却因找不到值得依恋的女人而一度心灰意冷。他受不了小女生矫揉造作的嗲声嗲气,又不喜欢年长女子的老练世故;他憧憬着一个能给他安全感同时又能被他征服的,有着母亲式的体贴、姐姐式的柔情、妹妹式的娇俏、妻子式的顺从的——恋人。
如今,范子庆关于女人的种种想像都被王小理变成了现实,甚至他还可以钻进王小理的怀抱,在她体香的缭绕中走回童年。如郑好所说——王小理支撑了范子庆。
比起王小理,范子庆曾经的小女友冰糖简直就是个不通人气的外星人。
冰糖其实叫申冰冰,朋友们说她又甜又冷,所以叫她冰糖。冰糖冰雪聪明却非常厌学,高中毕业后就背井离乡来到北京做了“京漂”,辞职搬家是她的家常便饭。冰糖二十一岁的时候,在一次同乡会上与范子庆相识。
子庆的朋友红桃A心血来潮介绍她和子庆相识,一是因为子庆在北京市中心租有一个单间,冰糖可以不再为房租发愁;二是因为冰糖泼辣大胆,可以让她熏染熏染规规矩矩的范子庆。
朋友们像心理医生那样七嘴八舌地对子庆说:“你太嫩,目前来看还承受不了爱情,让冰糖给你解解闷,上上课,让你了解了解女人,说不定她还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冰糖心甘情愿地做起了砖头,她不在乎子庆怎样看她。她带着三个大得吓人的旅行箱,兴高采烈热火朝天地搬进了子庆那仅有十平方米的小屋。冰糖很能干,一进屋就成了一家之主,仅用两个小时就把小屋打扮得生机勃勃。
她对范子庆很坦白,她摇头晃脑却又很认真地说:“范子庆,你是好人。请放心,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和你搭伙过日子,用我的劳动成果抵房租。如果你喜欢我,我可以兼任你的情人;如果你讨厌我,我可以只做保姆,绝对不会碰你,OK?”
范子庆的一张大红脸让冰糖笑弯了腰,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边说:“大家说你很本分,从来没尝过女孩子,也不会泡妞,我现在才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我不是处女,不需要你承担什么责任,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
冰糖点燃一支秀气的雪茄,滔滔不绝地说:“都什么年代了,有几个年轻人像你这样想不开呀!大家都是为你好,给你找个伴儿陪你,让你过上正常男人的日子,不比你整天在网上游荡有益健康?!”
冰糖说完,就搂住了蒙头转向的范子庆,子庆躲闪着,脸上的皮肤变成了一张红纸。冰糖哈哈大笑,亲着子庆的脸说:“啊,你好可爱哟!我好爱你呀!”
子庆推冰糖,冰糖却搂得越发紧了。突然,冰糖像是休克了一样瘫软在子庆的怀里,她拿起子庆的一只手,引导他把中指插入自己的身体中。然后,轻飘飘地说:“你就真的忍心不理我?”
子庆看了看包裹着自己手指的那层亮晶晶的液体,呆住了。
冰糖立刻恢复了体力,她使劲咬着子庆的手指,狠狠地说:“我就不信你会真的不能拜我为师,我不信你就真的想放过我!”
范子庆就那样红着一张脸,借着夜色壮胆,稀里糊涂地成了冰糖的学生。 (140625)
日期: 03/18/06 19:28
冰糖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她初到北京打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