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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陵打电话请北风到家里做客,说是颦儿要给北风叔叔赔礼道歉,北风真的很想去。但不巧的是他的家里来了一位要好的朋友,和北风属于同病相怜的作家,叫任振威。北风在电话中说:“我坚决支持你和颦儿结婚,你要抓仅紧时机,在不可优柔寡断了,我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
本来,他是一心一意为朋友着想,希望朋友重新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谁能想到也许正是他的支持后来却断送了朋友的性命,每每想起这件事,他就愧疚不已,泪水潸然而下。根据朋友的遗嘱,北风以杜陵和颦儿的爱情故事为中心线索,结合杜陵遗留给他的一些心里咨询资料,写成了他的《情河欲海潮汐时》三部曲的《性爱禁地》,这是后话。
引子(十)
更新时间2008…10…25 23:23:18 字数:2474
任振威是北风小学到初中时期的一位最要好的同学加朋友,让北风记忆最深刻的是这位同学的善良。小的时候,他和这位朋友常常一起在野山坡上捡牛粪,北风性格中有一种率性的成分,迷恋上某种东西,就不顾一切地区追求。而厌恶某件事情,也是不顾后果地去抗拒。他和这位同学一起捡牛粪是奉家长之命,为了解决家庭的烧柴困难,这是每天放学之后必须完成的任务,否则,或挨饿或挨打,任选其一。这就如现在的小学生必须要完成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一样。完不成了家长要挨批评一样。可是,北风有点讨厌这项家庭作业,向来是敷衍了事,或以山坡上捡牛粪的小孩儿多,或以牛拉的屎少为借口,对母亲的必须捡回一箩筐牛粪才可以吃饭的命令大打折扣,但是比北风小一岁的任振威却永远超额完成他母亲的指令,但他把这超额的部分全部无偿赠送了北风,使北风免收了无数次皮肉之苦或肚腹之饥。这种友谊是永远也不可以忘记的。后来他们因父母工作调动的缘故,分开了,又各自上了不同的大学,有了不同的命运,但有一点爱好却让他们有了长久的联系,任振威虽然多在西北某座大学里任教授,却喜欢舞文弄墨,写一些散文、杂文、小说之类在当年既可以当饭吃,也可以当钱花的东西。而北风也偏偏有这类爱好。就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虽然在不同的城市工作,音信来往却从来也没有中断过。偶尔还把自己发表的作品寄给对方欣赏,只是近十年来,文学已经成为狗屎,没人愿意去理睬,他们才停止了这种作品的互赠行为,但起码每年要相互问候一下。
老同学千里迢迢的来访,让北风既感到以外,又格外的欣喜。
“亲爱的老婆,请你给我们弄几个像样的菜,再搞两瓶好就来吧,这是我从小学到初中最好的朋友,许多年没见面了。”北风在厨房里花言巧语的乖哄妻子。自从北风辞去工作,没有了固定收入之后,他在这个家庭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别说是花钱的事,就是夜里在床上也由不得他,妻子的身体不是他想动就可以动的,要看妻子高兴不高兴,但在这个拉屎都需要支付钞票的世界上,妻子没钱花,当然是常常不高兴,北风也就常常出于性饥饿状态。
不管怎么说,妻子对大面上的事还是肯给丈夫面子的,“你就别肉麻了,我弄就是了。”妻子说。
妻子去准备饭菜了,北风和任振威在一起互致问候,了解对方的近况。
“你怎么有闲工夫来看我。”北风问。
“我闲得只剩下功夫了。”任振威风趣地回答。
“此话怎讲?”
“失业了呗。”
“为什么,教授的行业怎么会失业?你辞职了?”北风吃惊地问。
“名义是辞职,但和被开除差不多。”
“因为什么?”
“男女关系问题,还是国际性质的,严重得不得了,所以只好辞职。”
“倒究是怎么回事?现在谁还管这些男女关系的闲事?”
“这倒是,但是我涉及的是重婚罪,老婆控告的,我在俄罗斯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为这事我和老婆离婚了。”
“那你是罪有应得,怪不得你老婆,想不到你这么老实一个人,也有这种花花草草的事。”
“连你也这么认为?家家买烧酒,不露是高手,但我不是高手,所以才罪有应得。”任振威有些不悦地道。
“振威,你别误会,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跟何况个人有个人的具体情况。我只是替你惋惜,文人丢了工作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这也是我丢了铁饭碗,生存陷入困境之后,才悟出来的道理,在中国,靠写作能养活家口的人没多少。”
“所以我想去俄罗斯定居,这次是到北京办理护照和移民手续的,顺路来看看你,也许今生今世,我们没有多少见面机会了,我一生很少真正的朋友,但你是我从小到现在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个朋友,不来看你一下,心里不踏实。”任振威有些伤感地道。
“谢谢你还能想到我,那你到了俄罗斯怎么生活?”
“我的女友开着一家旅游公司,我可以帮她做些事。”
“但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别说是女友,就是骨肉亲情也是如此。”
“但我们不一样,我们的灵魂都融合在了一起,不存在寄人篱下的问题,娜塔莎的灵魂寄宿在我的躯体里,我的灵魂也寄宿在他的身体里,我们互为依存。所以我有信心。”
“你的女友叫娜塔莎?”
“嗯。”
“能不能对我讲一下你和她的事。”
“可以,不过,你是写小说的,靠这个吃饭,我也是如此,我把我和娜塔莎的爱情故事以及我在俄国生活、工作的一段经历写成了小说,已经完稿,书名叫《爱情无国界》就等着找出版商呢,小说的电子文档我也带来了,可以给你看。”
“是么?可是现在想出一本书并不容易。”
“那倒是,但我对我的书有信心,或许我还可以找一个改编成电影或者电视连续剧,娜塔莎愿意投资拍摄,但是我总觉得她的公司里的资产是她父亲的,怕万一电影拍砸了收不回成本来,影响公司的运转,那样,我就对不起我未来的岳父了。拍电影的投资风险是很大的。”
“你考虑得很对,我们不能只为自己的利益而做伤害他人利益的事。既然你对你的小说这么有信心,我倒有个主义,现在互联网文学网站上有一种VIP收费阅读栏目,在那上面发表作品既没有是么投资风险,又可以获得一笔比较长久稳定的收入。我有了在VIP上发表作品的打算,正在写一部长篇小说,不如我们合作一下,搞它个三部曲,一起在点击量比较高的文学网站的VIP栏目里连载。人生是一部情感和yu望抗争、纠缠的历史,人人挣扎在这个漩涡里,因此题目我都想好了,叫《情河欲海潮汐时》,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不知道,但可以一试,反正你我都是又瘦又病,快要死的吗?死马当作活马医,就当是文学乞丐向全国人民伸手乞讨的一个办法,试一试也没什么坏处。”
“那好,把你的U盘留下,今天晚上我拜读一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自信,我们就合作一把,反正你我都不是么名作家,不存在谁沾谁的光。”
“可以。”
引子(十一)
更新时间2008…10…25 23:24:05 字数:2644
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北风的妻子把饭菜弄好端在了饭桌上,妻子急着要上夜班,胡乱往嘴里扒了几口饭,和任振威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饭桌上只留下了北风和任振威。
北风的妻子原来在国营一家毛纺厂上班,但那家国营厂子破产了,妻子失了业,只好另找了了一家私营毛纺厂打工,每月挣六百多元钱,工作紧张不说,还得上夜班。对这件事,北风心里十分愧疚,一个男人,连养家糊口,维持普通生计都难以做到,还要妻子这样辛苦、忙碌,这种男人,没有也罢,所以他在家里从来也不敢摆大男人的架子,只是小心唯诺地逢迎着妻子,任她发牢骚也罢,发泄对他的不满情绪也好,能忍则忍,包括妻子在性方面对他的冷淡。女人嘛,又是工作,又是家务,还要上夜班,为维持家计操心费力,愁苦、愤懑,哪有那么多的情爱兴致。所以北风能理解妻子的苦衷,实在想了男女床上的那种事,对着妻子的背影*自慰的是也是常有的。
妻子走后,北风和他的同学边喝酒边聊天,谈的最多的就是两人儿童、少年时候的那些事,捡牛粪,挽猪草,游泳、打架,看女孩子洗澡。
“北风,你还记得不,那次我们俩偷看几个女孩儿在小河里洗澡被父母痛打一顿的事?”
“怎么不记得?有个女孩儿的母亲把我俩偷看他们女儿洗澡的事告诉了我们的父母,我的腿都差点让父亲给打折,你的父亲也没轻饶你,屁股上爱了又几十皮带,第二天上学时坐凳子你都皱眉头喊痛。不是吗?”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北风说:“有一件事我还没和你讲过呢,就是我们偷看过的那个长的最漂亮的女孩,那年龄大约也就是十岁左右吧,我挨过打之后,非常恨她的妈妈,可是她却喜欢我,有一次,她对我说,你是不是喜欢看我的身体,我说:“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要告你妈么?”
她说:“你冤枉了我,根本不是我告的,是另一个女孩儿告诉我妈你偷看我们洗澡,其实我喜欢你,你要不要再看我?”
我们俩就偷偷跑到野外,她脱guang了衣服让我看,还让我脱了裤子让她看,后来她就摸我的,那东西硬了起来,她就要我和她学做夫妻,她躺下了,让我压在她的身上,压了一会儿,我们觉的很满足,就穿好衣服回家了。以后就在没有做那种游戏。那件事如果让她妈知道了,要不告我流氓罪才怪呢?其实,我和她都不懂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只是好奇,模仿大人的儿童式性游戏。如果按道德家们的说法,这大概也算从小道德败坏吧。”
“你也有这一事----”任振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不会认为我从小就道徳败坏吧?“北风不好意思地道。
“哪里的话?我以为只是我----不瞒你说,我在十一二岁,和八岁的妹妹也玩儿过这种把戏,就那一次,纯粹是性萌动时的好奇,过后也就忘记了,到长大之后,真正懂得了这种事,想起来有些脸红,我甚至不好意思问妹妹是否记得这件事,大概她也忘记了吧。说给别人听,这更是道德败坏,乱伦的勾当。”
“瞎扯淡,国人喜欢把蒙昧当国宝看待,总是把一些纯生理、心理现象贴上道德的标签,夸大其词,结果是让许多人对自己儿时性萌动时期的游戏有了罪恶感,导致了许多心理疾病。自闭、自卑、同性恋、露阴癖、恋物癖等等,道德这个标签对人类心智的理性发展造成的伤害与摧残是不可估量的,但似乎没有多少人意识到这一点,我把这称之为道德的灾难。而且道德这种东西伤害的往往是弱者,对于强者来说,根本没有半点约束力,不是么?”
“深有同感,其实,道德最初的起源是从宗教而来,所以蒙昧和欺骗是他的原始印记,他像无数根绳索,是统治者用来捆绑百姓的。比如我们的国宝,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统治者从来也不信守这玩意儿,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观点写出来,恐怕会遭到道德家们的围攻的。”
“那是自然的,因为他们就靠这个讨生活,瞒天过海,偷换概念,欺世盗名,自欺欺人,这种人如苍蝇一样对社会有危害,传播的是人类的心理疾病和思想瘟疫。摧残人类的心智。有个性学家,叫李银河,她的爱人叫王晓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