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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看到孟获这等卑贱的德性,祝融是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嘴里骂了一句“软蛋”,便将目光移开,耻于再多看他一眼。
“你过来吧。”陶商笑看向祝融,向她招了招手。
这个动作,分明别有意味,有将祝融当婢女姬妾使唤之嫌,这若是放在片刻之前,祝融绝对是气恼无比,宁死也不会理会陶商。
但此刻的祝融,深恨于孟获的无耻,恨于孟获对她的抛弃,一时被怒火有些冲昏了头脑,有心报复孟获,便是一咬朱唇,不情愿的迈开大长腿,丰盈的身儿挪向了陶商。
就在她离自己还有一步之遥时,陶商忽然间一伸手,将祝融的蛮腰搂住,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揽向了自己。
祝融是半推半就,当她清醒过来时,肥臀竟已跌坐在了陶商的双腿上,沉甸甸的丰腴身儿,竟已被陶商半搂于怀中。
刹那间,祝融丰躯剧烈一震,美艳的脸蛋上瞬间云霞尽染,硕大的傲峰剧烈起伏,几乎要从衣中绷将出来,内心之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意。
身为南中第一美人,就在一天之前,还跟陶商是死敌,要杀个你死我活,可现在,竟如姬妾一般,坐靠在陶商的怀中,仍由那家伙的手,不安份的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来去,占自己的便宜。
这是何等的羞耻啊!
羞红满面的祝融,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要本能的挣扎起来,拒绝继续被陶商给羞辱。
可就在她雪白的臂儿,刚刚抬将起来,想要把陶商推开之时,无意之间,却又瞟到趴在地上,卑微求饶的孟获。
看着孟获那狗似的窝囊样,祝融就怒从心起,那种想要报复孟获的强烈念头,竟是盖过了被陶商轻薄,所带来的那种羞辱感。
“孟获啊孟获,你这个无耻的窝囊废,你不是要把我献给陶商,换取自己的狗命么,那我就让陶商摸我,气死你……”
祝融暗暗一咬牙,便忍住了内心之中的那份羞辱,为了报复孟获,气孟获,便不再抗拒,任由陶商的双手,隔着衣衫在她身上暗自游移。
“这匹南蛮小烈马,果然是报复心理很强呢,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陶商暗自冷笑,把个祝融的心思已猜了个透,既然她没有拒绝,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趁机过过手瘾呢。
于是陶商便以讽刺的目光,冷笑着欣赏着孟获,一双手则更加的肆意,游移于柔软之间。
阶下的孟获,微微抬起头来,一眼便瞟见了祝融坐在陶商腿上,二人亲密的画面。
刹那间,孟获就感觉到,胸中气血翻滚,一口老血涌到了嗓子眼,眼看就要气到喷血。
孟获不过是为了求生,表面上对陶商畏惧求饶罢了,实则是内心之中,对陶商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陶商的皮,吃了陶商的肉,喝了陶商的血。
而今,看到自己美艳的未婚妻,被陶商这个害他如此惨烈的死敌,那样肆意的抱在怀中,尽情的侵凌,孟获是气到肺都要炸掉,真有种想跳起来,一头撞死陶商的冲动。
那冲动,也不过是一瞬而已,转眼间,便已被强烈的活命**击碎。
“我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向陶商报复,那贱女人算什么,不过是个未婚妻而已,只要能诱惑陶贼心软,放我一条活路,就算是把我的老娘献给他又怎么样!他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作大丈夫能屈能伸么,我孟获是大英雄,大丈夫,这点羞辱忍下了又怎样……”
孟获在心中,引经据典,不断的安慰自己,终于平伏下了那一丝拼命的怒火,压制住了复仇的冲动。
仔细再看陶商,似乎更满足于祝融的屈服,这让孟获看到了活命的希望。
于是,深吸过一口气后,孟获便厚起脸皮,笑嘻嘻的赞道:“祝融乃南中第一美人,果然跟大王才最般配啊,简直是人中龙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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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 杀蛮王,收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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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陶商的眼里,孟获这下又亮了。
陶商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南蛮之王竟能厚颜无耻到这等地步,把自己的未婚妻献于自己,以换取苟活就罢,看到自己当着他的面,“轻薄”他的未婚妻,却连个屁也不敢放,这也就罢了。
现在,他竟然还厚着脸皮,没羞没臊的夸自己跟他的未婚妻般配,是人中龙凤!
孟获脸皮之厚,真是厚到陶商心服口服的地步。
祝融的心中,对孟获的怨恨,却因他这番厚言无耻的奉承,瞬间燃烧到了极。
她任由陶商轻薄自己,一方面是故意气孟获,另一方面也是想激起孟获的血性,让他像男人一样站起来。
祝融却实在没有料到,她的这位未婚夫,竟然能无耻软弱到这等地步,眼看着自己被陶商“欺负”也就罢了,竟然还赞自己跟陶商般配。
这一刻,祝融心中,那点残存的对孟获的念想,就此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她的心,此刻已彻底被孟获凉透,不再对他有一丝的期望,也没有一丝的同情。
孟获却羞于面对祝融冷绝失望的目光,眼见陶商那副冷笑的表情,以为陶商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便笑嘻嘻道:“大王,获已把融儿献给了大王,既然大王这么喜欢她,就不如看在她的面子上,饶获一命吧。”
“饶命,笑话!”陶商却鹰目一凝,摆手喝道:“来人啊,把孟获这狗贼给本王拖下去,明日正午时分,由吴懿在西门,将此贼五马分尸!”
左右亲兵得令,一窝蜂的便扑了上去,就要将孟获拖走。
跪伏在地上的孟获,彻底的吓懵了,愣怔在原地,满脸的愕然惊恐,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原以为,自己这般卑微无耻的将自己的未婚妻献上,以取悦于陶商,陶商应该已满意,会饶自己一命。
孟获却万没有料到,陶商是既要他的女人,也要他的人头!
而且,陶商不但要杀他,还要用五马分尸,这等残忍的手段,将他大卸八块!
刹那间,孟获慌到了要尿裤子,脑袋死命的磕向地面,嚎叫道:“大王饶命啊,我已将祝儿献上,大王怎么还要杀我啊!”
陶商冷笑不语,双手依旧在祝融的身上肆间游移,心中忽然间涌起了无尽的成就感。
孟获眼见陶商无动于衷,只得又巴巴的向祝融叫道:“融儿啊,快救我啊,看在咱们曾有婚约的份上,快向大王给我求求情啊——”
都到了这个份上,孟获还指望着祝融能替他求情,简直是被吓昏了头,完全失去了理智。
果然,祝融面对孟获的求情,只白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转向别处,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饶命啊,救我啊——”孟获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伴随着他的残躯身影,消失在了耳边。
当天,孟获被拖回了大牢之中,在牢中渡过了他这辈子最煎熬的一个晚上。
还有什么事,是比等死更能折磨人的。
整个晚上,孟获都跟疯了一样,在牢中拼了命的大叫饶命,直到把自己的嗓子喊哑了都不放弃,却没有人回应他。
煎熬的一晚之后,次日近午时分,几名魏卒汹汹闯入,将孟获从大牢中拖了出来,拖放了囚车,直奔西门刑场。
“大王,饶命啊,给我一个机会啊,我一定会为大王做牛做马,请大王饶命啊——”被拖赴刑场的路上,孟获依旧不放弃最后的机会,沙哑的嗓子声嘶力竭的哀求。
魏军士卒们却哪管许多,早巴不得将他这个蛮贼之首大卸八块,对他是一顿暴揍之后,拖着他直奔西门。
被暴揍的孟获,这下终于是没有了折腾的力气,趴在肮脏的囚车之上,半昏半死的,被一路带到了刑场。
此时此刻,西门城门之前的空地周围,已经挤满了听到讯息,赶来观刑的江阳百姓,把刑场围了个水泄不通,好不热闹。
万众激愤的喝彩声中,孟获被从囚车上拖了下来,双腿和脖子,分别被套在了一道绳索上,百绳索的别一头,则拴在了三匹健马背上。
因为孟获之前已被陶商斩断了双手,所以这五马分尸之刑,实际上应该称为三马分尸才对。
震天的喝彩声,叫骂声,终于把昏昏沉沉的孟获给惊醒,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
当孟获清醒过来,四下一扫时,惊恐的发现,自己双腿和脖子已被马拖住,行刑在即。
这一刻,孟获是彻底的绝望了,他知道,陶商是绝不会放过他,他这次是死定了。
而让孟获恐惧的,已不仅仅是死亡,而是这战马分尸,强行撕裂身体而死的残酷刑罚。
孟获能想象的到,那将是一种何等痛苦的刑罚,因为他之前就曾经用这种残酷的手段,来处死那些他所认为的汉民敌人,并以此来取乐。
他却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他也会被这些汉人,用同样的方法处死。
“孟获,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身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孟获抬起头来一瞄,竟惊异的发现,站在他面前,这个一脸讽刺冷笑的男人,竟在是吴懿。
他这时才猛然想起,陶商之前已下令,命吴懿来监刑。
“吴懿,竟然是你,你还有脸来见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害死这般地步——”孟获恼怒愤恨的朝着吴懿怒骂。
“你到了现在还不明白么,蛮夷果然是蛮夷,蠢不可救啊……”
吴懿一脸的讥讽,摇头叹息过后,方道:“其实我之前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归降大王,直到被你猜忌,被迫降魏后才明白,那一封让你起了疑心的书信,本就是魏王的离间计,可惜啊,你太过愚蠢,被魏王玩弄于股掌之中,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没有执迷不悟,活该你被魏王所灭啊。”
吴懿道破了真相,此时的孟获,方才恍然深悟,心头临死之前,再被这残酷的真相狠狠重创。
此时的孟获,心中除了更添几分后悔之外,就是深深的自责,深深的痛苦。
正午的鼓声已然敲响。
吴懿抬头看了眼头顶日头,没有半分迟疑,挥手喝道:“正午已到,准备处决蛮首孟获!”
号令传下,三名骑士翻身上马,三匹健马向前迈出一步,孟获的身体立刻被三道绳索拉扯到悬起在半空。
四周观刑的江阳百姓们,立刻激动了起来,大骂声,喝彩声,震耳欲聋。
这些江阳百姓们,在蛮军控制江阳城的这段时间里,无不深受其害,家里的粮食财物被抢光不说,不是妻子被辱,就是女儿被蛮人玷污,家家户户跟蛮人都有一笔血债要算。
现在,大魏之王,他们的新的统治者要为他们作主,当众处决掉孟获这个蛮贼之首,他们无不是对陶商感恩戴德,哪个不盼孟获碎尸万段。
震天的欢呼声中,骑士们开始催动战马,分别向着三个方向前进。
咔嚓嚓!
孟获身上立刻发出了骨肉被剧烈拉扯的声音,一根根的青筋在绷断,一块块的肌肉被撕裂,一枚枚的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