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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援的一席话,顿时掀起一片惊哗,蒙恬等众将的目光,惊奇的望向了他所比划的那段地图。
他们?着马援的思路,眼观着地图地形,心下琢磨着马援所说,众人的脸上渐渐涌起了惊喜。
“真没想到啊……”蒙恬恍然大悟,奇道:“原来还有这一条道路,可以由陆路抄袭柴桑,那我们便可以水军?江急进,吸引吴军主力出战,却密派一支骑兵,由陆口出发奔袭柴桑,便可出奇不意,一举攻下柴桑!“
蒙恬兴奋的道出了马援未尽之词。
张良也笑了笑,叹道:“你们都把我要说的话说完,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蒙恬等诸将,虽然也颇有见识,但到底了陆将出身,对长江一线的地理地形还不甚熟悉。
马援则不同,他精通于水陆作战,出于一名水将的敏感,他对长江两岸地形的研究和领悟,远胜于蒙恬等将,所以他才能看出陆口的重要性。
“不愧是伏波将军啊,这一员英魂,本王确实没有白召唤……”陶商暗自点头欣慰。
大帐中,气氛已经沸腾起来,领悟了陶商用意的众将,无不对他抱以惊叹与敬佩,有此等破敌妙计,众将无不是亢奋激昂,纷纷慷慨请战。
此时此刻,王帐中,大魏的君臣谋士们,思想已达成了空前的一致,所有人都再无犹豫,目标只有一个。
破柴桑!灭吴国!
人心一齐,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得多,无非是排兵布阵而已。
此役陶商势要灭吴,江陵一线的战事,就只能先放一放,让伍子胥继续拖住蜀军,却令廉颇等率后续的八万主力步军,改道斜往汉津渡,前来与他会合。
而陶商本人,则率手头现有水陆兵力直奔夏口。
数日后,陶商还往夏口。
军府大堂中,诸将齐集,肃杀的暗流在涌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跃动着复仇的烈火。
这么多年来,孙策屡次三番的北侵,拖住了大魏近十万的兵力,所有的仇恨积蓄在心头,早已汇聚成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众将们早就巴不得能灭了吴国。
此时此刻,终于到了众将心中,一座座愤怒的火山,痛快的爆发之时。
陶商环视热血沸腾的众将,旋即下达了军令。
水军方面,以甘宁和马援,率七千水军,直逼柴桑,务必要透使东吴水军出战。
陆路方面,陶商则派?羽,率五千轻骑,由陆口而发,穿越幕阜山,直插柴桑之后,攻敌不备,一举袭破柴桑城。
陶商自己则自统余下五千骑兵,位于水军之后,随时接应诸兵马,掌控全局。
“孙策屡屡北犯,本王忍耐了他多年,今日终于到了忍无可忍之时,尔等可有信心,随本王一举荡平吴国,一统江南!”
陶商环视众将,猎猎的杀机在脸上流转,暴雷般的激励之词,在军帐中回响。
“荡平吴国,一统江南!”
“荡平吴国,一统江南!”
诸将们怒啸着回应,杀意如怒涛般汹涌,整个大堂中,都被狂烈的战意所填满。
第五百二十二章 先享受温柔乡再说
夏口城。
夜幕降临,军府中,华灯已然高挂。
陶商负手立于房前,观视着壁上所悬的地图,思绪翻滚如潮,脑海里不断勾勒着战略蓝图。
午后时分,马援和甘宁已率五六千水军,近两百余战船先行出发,杀奔柴桑而去。
而在黄昏之前,?羽也率五千大魏轻骑,渡过长江,向着南岸陆口杀奔而去。
而清晨时分,陶商也将率其余一万兵马,尾随于水军之后,直奔柴桑。
陶商就要靠着这些手头兵力,一鼓作气拿下柴桑,打开通往吴国的大门,后续八万主力才会赶至,?江东下进逼建业。
此刻,陶商只是在动身之前,再次确认一下他的方略。
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武者的本能让他的神经立时警觉起来,鼻中却嗅到一股淡淡的芳香,那熟悉的味道瞬间让他放松了戒心。
他也不回头,只淡淡道:“月英,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吗?”
“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过来看看大王,夜中凉了,大王也不怕凉到么。”黄月英轻声细语的时候,已走到了陶商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在了他的肩上。
陶商身子微微一震,回头时,黄月英已站在跟前,美眸正仰望着他,眼神中尽是关怀之意。
为了陪养感情,陶商此番伐吴,特意把黄月英带在身边,不过看她眼中那美怀之意,看来这种培养已经用不了多少时日。
“晚间变了天,大王身系重大,当注意身体才是。”黄月英淡淡笑道,抬起臂儿来,来为他拉紧衣裳。
今时的黄月英,身着一袭水绿色的襦裙,盘起的乌发间,还插了一枝金钗,形容装束,平添了几分媚色。
伊人当前,幽幽的芳香沁鼻而入,陶商心头不禁怦然一动,肆意的目光便在黄月英脸上流连忘返,久久不离。
黄月英觉察到了陶商目光有异,娇嫩的脸庞微微一红,唇边深陷出小小酒窝,却是浅浅一笑,“大王,你盯着什么呢,莫非我很丑么?”
她这般一笑间,更是有种让人心悸的美,陶商心头怦动,便轻抚她娇嫩的脸蛋,笑道:“你若是丑的话,这个世上,就不会再有人配称美了。”
“大王真会哄人开心……”黄月英低眉浅笑,脸畔已生红晕。
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局促起来,高耸的胸丘因呼吸的加剧而起伏不定,低眉浅羞间,那水灵灵的眼眸间,闪烁着的既是羞涩,又似几分暗喜。
便当这时,忽听得门外传来了女人的轻咳声。
黄月英身躯微微一震,赶紧将脸儿一偏,把脸蛋从陶商的手掌心移开,侧眸看去,却见门外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绝美的女子。
是张春华。
张春华颇有机会,又正值新婚,新鲜感未褪,陶商便将她随军带在身边。
“见过张娘娘……”黄月英绯红的脸蛋上,勉强的堆出几分笑容,忙是屈膝一福,向张春华行礼。
“春华,你不是睡了么?”陶商只是一笑,神色倒是一派自若。
张春华走了进来,笑道:“臣妾跟这位黄小姐一样,都是睡不着,所以过来看一看大王。”
张春华是话中有话,说话的时候,含着醋味的目光,瞟了黄月英一眼。
黄月英跟她一样,俱是聪明绝顶之辈,岂听不明白她言外之意,脸畔不禁又暗添几分羞晕。
“你且留在夏口吧,等本王平定了吴国,再派人来接你去建业相会。”陶商摸着她的手道。
陶商本是打算将她随时带在身边,以便快活,不过照眼前这情形,黄月英已经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这场伐吴途中,他就可以正式迎娶她了,既然这样,张春华留在夏口,自然是最好不过。
张春华小嘴一嘟,傲然道:“臣妾虽然愚蠢,却也有几分智谋,跟在大王身边,或许也可为大王分忧。”
“爱妃你冰雪聪明,本王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本王怕你太辛苦,不如就留在夏口吧。”陶商笑着劝道。
张春华却目光瞧向了黄月英,“黄小姐都不怕辛苦,臣妾自然也不怕,她去得,臣妾为什么去不得。”
“这个嘛……”陶商干咳几声,一时不知该从何解释。
“大王~~”张春华见陶商犹豫,便是摇着他的手,撒起了娇。
陶商挨不过娇妻的撒娇,便在她鼻上轻轻一点,“好好好,本王带着你还不行吗。”
“臣妾谢过大王。”张春华高兴得笑容绽放,踮起脚尖来,便在他脸上深深的一吻。
她这般对陶商亲昵之举,这一幕黄月英看在眼里,心头不由砰砰的直跳,浑身跟着就不自在起来,忙红着脸道:“那月英就先退下了,不打扰大王和娘娘了。”
说罢,她福身一礼,便转身匆匆退去,将房门反掩了上。
烛火摇曳的房中,只余下了那二人。
二人新婚未久,陶商对张春华的新鲜感,尚未减弱,看着她那那俏丽的容颜间,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这昏黄暧昧的烛光一照,更有一种让人难耐的媚色。
而今出征再即,又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辛苦,也罢,正好趁着今天,先好好放松一下。
想到这里,陶商眼中迸出邪光,一把将张春华抱了起来,便往内房而去。
“大王不是要研究军事吗?”张春华红着脸,羞笑着问道。
“此战本王已成竹在胸,还需要研究什么,今晚就跟爱妃研究研究怎么造人吧,哈哈——”陶商狂笑一声,便将她扔在了榻上。
“大王……”翻落榻上的张春华,娇滴滴的哼吟一声。
很快,大堂紧闭的窗纱上,便映出了晃动的人影,丝丝缕缕的纠缠之影,还有那靡靡的声响从窗缝中悄然挤出。
门外,黄月英还未走远,听得内中的声响,眉色间不禁掠过几分嫉妒,却只能轻叹一声,悄然的离去。
一宿快活,陶商把积蓄已势的甘霖,统统都滋润在了张春华,这个新婚未久的爱妃身上。
次日,天光一亮,陶商便离开了温柔乡,率领着余下的万余兵马,向着柴桑浩浩荡荡而去。
旗舰之上,陶商昂首远望着茫茫长江,此时的他,容光焕发,冷峻的面庞中透射着决毅,铁塔般的身躯,散发着与生俱来般的自信。
鹰目的尽头,陶商似乎已隐约看到,柴桑那座巍巍之城,那座吴国的西大门。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杀奔而去,一脚踢开吴国的大门。
“孙策,让你活蹦乱跳了这么久,也该是收你的时候了,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挨那一刀吧。”
一声狂笑,陶商刀指东方。
云帆茫茫,大魏铁骑乘坐着战船,浩浩荡荡,直取柴桑。
……
柴桑城。
军府大堂中,一场激烈的战斗,正在激烈的进行着。
棋盘上黑子与白子纠缠厮杀,黑子正逐渐占据着上风,白子一条大龙四面楚歌,屡屡都突围不出。
程普和鲁肃,正在进行着一场黑白对弈。
鲁肃的表情沉静如水,那眼神,似乎稳操胜券,反观程普,则是眉头紧锁,一脸的苦相。
冥思苦想了许久,程普叹了一声,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丢,无奈的叹了口气,算是认算。
鲁肃淡淡一笑,边收拾棋子,边道:“程老将军的棋艺比以往精进了许多呀,来,咱们再斗上一盘。”
“不下了,每战必输,一点意思都没有。”程普扁了扁嘴,站了起来。
“屡战屡败,最后反败为胜,岂不是更痛快。”鲁肃笑呵呵的开解道。
程普一摆手,:“下棋又费神又费时,头疼的紧,鲁子敬,要不咱们到院中去比一比射箭。”
鲁肃忙是摇头,“我看就不必了,程老将军箭术超群,晚生怎么是对手。”
“是不是对手,比过了才知道嘛,来来来。”程普却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就把他拖出了院子。
鲁肃没有办法,只好跟程普进了院子,两人各执一弓,比起了箭术。
程普那是多年的老将了,弓马娴熟,虽然没有一手神射,却也射术精湛。
一连十箭,程普都命中靶心,鲁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