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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慌之下,蔡柔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极力保持住冷静,“魏王,你我两国虽为敌国,但我贵为楚王之后,还请你对我放尊重一点。”
“尊重,本王难道还不够尊重你吗?”陶商一声冷笑,“蔡氏一族,乃本王必灭之族,以你蔡氏的身份,本王早该将你一刀砍头,你能活着跟本王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万幸。”
蔡柔的花容又是一变,耳听着陶商口口声声说要灭蔡家,不由吓到花容失色。
蔡柔是又羞又怕,尴尬的立在那里,却不敢再吱声。
这位楚王妃,这位蔡家千金小姐,终于开始深深畏惧陶商,不敢再自恃下去。
“识趣的女人,才有机会活的更久。”陶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环扫一眼左右,喝问道:“刘表那老狗人在何处?”
听得自己的夫君,竟然被陶商直接骂为“老狗”,蔡柔心中恼火,却不敢发作,只得颤声道:“夫君他……他刚才率军出去救北门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原来,刘表那厮反应还挺快的,早知道就不率军来王宫了,这个时候,说不定刘表已经逃上了长江。
至于眼前的蔡柔,显然是关键时刻,被刘表给抛弃了。
“看来,堂堂楚王,已被本王杀到狼狈而逃,连自己的妻子都顾不上了。”陶商冷笑着,语气中皆间讽刺。
蔡柔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悲怨之意,埋怨刘表把自己抛弃,才让自己被陶商如此羞辱。
埋怨悲愤之下,蔡柔是表情是又慌又红,倒是别有几分韵味。
“有什么好悲凉的,放心吧,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下,本王不会杀你的,只要你识趣,荣华富贵少不了。”说着,陶商抬起手来,在她丰腴的翘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那一句“只要你识趣”,意思已经明显,就在蔡柔来不及羞慌时,却不料陶商竟如放肆,竟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就捏了她的臀。
刹那间,蔡柔娇躯剧烈一震,羞到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慌到不知所措。
就在她窘羞之时,陶商放声狂笑,提刀扬长而出,只喝令将蔡柔好生看管,他日再做处置。
啪!
众军随着陶商退去,殿门重新被关中,大殿中,只余下了蔡柔一人。
愣怔许久,蔡柔方才从惊羞中缓过神来,想想方才发生之事,简直如在梦中一般。
她抬起手儿,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臀,回想起方才陶商那狠狠一捏,不由呼吸急促,窘羞又起。
羞了半晌,蔡柔才勉强平伏下心情,眉宇间又流露出几分怨愁,轻喃道:“夫君啊夫君,你怎么忍心把我弃于这个魔头之手,将来我不知还要遭受他多少的羞辱啊……”
殿宇中,蔡柔幽怨之际,陶商却已重新上马,再次投入了杀戮中。
或者说,真正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江陵城的守军已全面瓦解,降得降,逃得逃,陶商和他的大军攻入城中,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完全控制了局势。
得知刘表逃出江陵后,陶商并没有下继续追击。
攻克江陵已完成了既定的战略目标,刘表已不成气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坐稳江陵城,准备跟溯江来援的孙策,决战长江。
孙策所率的吴军,战斗力远胜于楚军,那才将是一场真正的恶战。
在占领了楚王宫后,陶商当即下令,对蔡蒯等荆襄大族,以及那些从中原逃到荆州,前来投奔刘表的世族豪强们,进行毫不留情的杀戮。
蔡蒯等大族,乃刘表忠实的支持者,在江陵又极有势力,陶商不可能留下祸患,必?要斩草除根,才能放心的去跟孙策决战。
至于其他那些大族,与其战后杀戮,还不如趁着战争为名,将他们戮灭于乱军之中。
整个江陵城,都陷入了腥风血雨之中。
那些世族拥有相当数量的私兵,他们当然不会束手就擒,自然是奋起反抗,可惜,连刘表的正规军都不是对手,何况是区区私兵。
深夜时分,喊杀之声才渐渐平静,除了几处燃烧的火光外,整个江陵城终于复归安静。
蒯蔡等大族的私兵们,被杀的杀,降的降,基本已被肃清,被灭的世族豪强,近有十余家。
除了江陵城本身外,城南的水营等诸处要害,基本也皆被陶商控制。
比及次日天亮时,江陵城终于归于平静,大魏的王旗,终于肆无忌惮的飞舞在这座荆州第二大城市上空。
……
江陵城南,长江之上。
神色灰暗的刘表,扶立在船侧,远望着硝烟弥漫的江陵城。一双黯然的目光,闪烁痛苦,还有一丝丝庆幸。
江陵城虽然失陷,但刘表还有五千余水军,百余战船,正是凭着这些战船,他才能够逃出江陵,退上长江,避免了灭亡。
从昨日到今晨,仍不断有兵马从江陵方向逃来,前来江上会合,只是逃来会合的兵马,加起水军来,也不过七八千人而已。
而且,长子刘琦,还有王妃蔡柔,迟迟也不来会合,更是让刘表心中不安。
“陶贼,没想到本王竟会被你逼到这般地步,早知道当年你跟曹操交锋之时,本王就不该被你说客蛊惑,出兵南阳帮你解围啊……”
刘表暗自叹息,后悔懊恼万分,恨不得上天能重新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江陵虽失,但我们还有江夏水军,荆南四郡也还在我们手中,还没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大王万不可灰心丧气啊。”蒯越从旁劝慰道。
刘表却沉吟不语,意志依旧消沉。
正当这时,一艘快船从北岸方向驶来,直奔刘表所在的旗帜而来。
前来者,正是长子刘琦,这让刘表眼前一亮,灰暗的心情稍稍有所好转。
刘琦登上大旗,几步上得甲板,拜倒在刘表跟前,拱手愧色道:“父王,儿臣奉父王之命,前去接母后,谁料陶贼抢先一步杀到王宫,儿兵马实在太少,士卒们死伤几近都无法救出母后,还请父王恕罪。”
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狠狠的轰向了刘表的头顶,瞬间把刘表轰到身形剧震,头晕目眩,跌跌撞撞的连着后退数步,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王后她……她落在了陶贼手里?”刘表从牙逢里,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
这一刻,无尽的愤怒如喷涌的火山一般,从刘表的心底喷发而出,令他是羞愤到了极点,几乎咬牙欲碎。
堂堂大楚之王,被杀到这般狼狈的地步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自己的王后都保不住,落在了陶商手中。
以陶商之残暴荒淫,蔡柔落在其手中,指不定要被如何玷污,此时此刻,说不定已被陶商给……
刘表的脑海中,蓦然想象出了,蔡柔匍匐在陶商的胯下,任由陶商肆意的画面。
那画面,深深的刺激到了刘表,令他羞恼到忍无可忍,咆哮大叫道:“陶贼,你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左右刘琦和蒯越,以及黄忠等人,个个都默然不语,垂头丧气,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愤怒到极点的刘表,有些失去了理智,拔剑在手,大叫道:“传令下去,全军随本王杀回岸去,本王要跟陶商决一死战!”
刘表虽然年老,但也是有几分血性在内,短短数月之间,被陶商杀的被赶下长江就不说了,蔡瑁蔡和几个舅子,统统被杀不说,现在连自己的正妻蔡柔,竟然也被陶商拿去。
被陶商羞辱压迫到这等地步,刘表自然是忍无可忍到极点,一时失去了理智。
此言一出,却将在场所有人都骇然变色,吓到慌了神。
第四百七十二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蒯越、刘琦,在场所有人,就连宿将黄忠,无不大吃一惊。
所有人都知道,在如今形势下,刘表这么做,分明是意气用事,乃是自取灭亡。
先前他们数万兵马,都守不住一座江陵,此时加起来兵马不过万,还想强行杀上岸去,不是自寻死路么。
只是,刘表正处在气头上,谁都不敢劝说,生恐被刘表牵怒,就连蒯越和刘琦也不敢说话。
唯有黄忠,忍无可忍,只得拱手道:“大王息怒,我军方失江陵,兵马损失几近,只凭眼下这点兵马,强行跟陶贼决战,只能是自寻死路,请大王三思,切莫意气用事。”
黄忠一席话,如同给刘表烧焦的脑袋上,泼了一瓢的冷水,令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难道,本王就坐视王后被陶贼所俘,由他肆意羞辱本王吗,你身为大楚之臣,主辱臣死的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刘表却又瞪着黄忠喝道,怒气却已消了几分,对于黄忠的相劝,却依旧是愤怒不堪。
主辱臣死,他刘表被羞辱,黄忠不拼死为刘表的荣耀而战也就罢了,还敢苦劝,如何能不叫刘表恼火。
刘表的质问,令黄忠苍老的身躯一震,心中一阵的委屈,只好轻叹一声,不敢再说话。
不过,刘表喝斥过黄忠后,怒气也消了几分,反而冷静下来,没有再强行喝令向北岸进兵。
蒯越察言观色,看出刘表怒气已消,只是需要台阶下,方才拱手劝道:“大王,陶贼之仇咱们是一定要报的,王后也一定是要救的,只是眼下敌强我强,确实不能因怒而战,依越之计,眼下当先退往南岸,收拾败军,再从长计议。”
果然,蒯越一席话,很快将就将刘表满腔的怒火,统统都熄灭下去。
犹豫了许久,刘表才咬牙道:“罢了,就依你之计,大军先退往南岸油江口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才暗松了口气。
“陶贼,此仇此恨,本王早晚必叫你十倍偿还,这江陵城,还有襄阳,我早晚要夺回来!”刘表咬牙切齿,拳头打击着船壁,恨恨的发着重誓。
刘表牛吹的震天响,左右蒯越和黄忠等文武们,却皆神色黯然,无人慷慨响应。
江陵城,这座荆州第二大城市已失,陶商的铁蹄已直抵北岸,饮马长江,包括南郡在内,整个荆州的精华部分,都已被陶商所据。
现如今,他们大楚国,只余下了江夏一郡,还有荆南四郡,加上黄祖的江夏军,加起来兵马也不过两万多。
以这么点兵马,自保都不容易,还谈什么报仇雪恨,重夺江陵襄阳。
灰心丧气的气氛中,蒯越忽然眼前一亮,大声道:“诸位也不必灰心,陶贼之所以能攻下江陵,说到底只是他的步军厉害而已,前番樊城水战,也是我军轻敌,并非是陶贼的水军有多强大,如今他已被我们引至长江一线,这里,水战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我军虽少,但水军方面尚占有优势,未必就不能卷土重来。”
“异度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刘表的精神顿时振奋起来。
接着,蒯越又遥指东面,傲然笑道:“我们不光有水军万余,战船数百,今孙策已率吴国水军抵达江夏,合吴楚两国水军,只要能将陶贼诱下长江,我们就可以以一场大胜,一举扭转乾坤,而后大军趁势杀上北岸,何愁不能把陶贼赶出我大楚,重夺江陵襄阳,收复我失地。”
蓦然之间,刘表身形剧震,仿佛黑暗之,陡然看到了一丝希望,黯淡的前途,突然间明亮了起来。
思绪飞转,权衡利弊,片刻,刘表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