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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曹纯的武力值才79,凭这点武力值,又身中数创,想要从英布枪下逃出,简直是作梦。
“鼠辈,还想逃么,给我留下吧。”
英布一声厉啸,大枪电射而出,抢在曹纯跳出战团之前,狂刺而出。
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飞溅上半空。
曹纯一枪被刺中了后肩,剧痛之下哪里还能站稳,惨叫一声便栽落马下。
“把这厮绑起来,献给主公。”英布一提血淋淋的大枪,冷笑着喝令。
因是陶商要搜集“提款机”,好获取残暴点,所以每战之前都提醒众将,活捉敌将的功绩,将比斩杀要高出一等。
正是在此激励下,英布明明能杀曹纯,却还要留他一条性命。
左右部卒们,一拥而上,将曹纯五花大绑,押往后阵。
英布生擒曹纯,则更是斗志如狂,率领着麾下将士们,继续向着后军的曹仁杀去。
曹纯崩溃,乐进李典等左右两路曹军,也统统崩溃。
廉颇樊哙统领两翼军团,如狼驱羊一般,肆意的碾杀着败逃的曹军。
两翼尽获胜利,英布突破前阵后,陶商挥纵一百多重甲铁骑,径直向着曹仁中军辗压。
曹军不是没有骑兵,只是这一次的作战,原计划是一场攻坚战,骑兵无用武之地,故曹操并没有让曹仁率领。
没带骑兵,成了曹军致命的软肋,根本无法阻挡陶军的铁骑。
一百重甲铁骑虽少,其强劲的冲击力,却强大到不可想象。
曹军不但没有骑兵,士卒多又为刀盾手,并没有配备多少长枪兵,在缺乏长兵器的情况下,区区几千刀盾手,焉能挡得住重骑铁骑一冲。
轰隆隆!
震天的巨响声中,重甲铁骑轰然撞上敌阵,瞬息间,敌阵便被撞成四五分裂。
重甲铁骑不管不顾,就如一头发狂的蛮牛一般,一路埋头向前狂冲,骑兵们连刀枪都不用动,仗着坚厚的铠甲,就足以将敌卒撞飞出去。
嚎声惨声四起,曹仁的中军阵形,就些被冲垮,士卒分崩而溃。
曹仁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诸处军阵,被陶军轻易的冲垮,甚至是自家的族弟曹纯,竟也被击落马下,整个人已是惊怒到凝固在了原地。
这位曹家第一大将,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计策不但被陶商击破,陶军的战斗力竟然还如此之强。
一万冲三万,竟然还冲破了。
惊愤困惑的转眼间,正前方处,“陶”字大旗飞扬如风,重甲铁骑拖着长长的血路,已向他所在冲来。
“陶商小贼,我要杀了你……”
关羽一瞧见那面“陶”字大旗,就想起自己的女人貂蝉,眼下已落在陶商手中,气不打一处来,就想上前拼命。
“云长!”刘备低喝一声,急向他暗示眼色,?便瞪了蠢蠢欲动的张飞一眼。
关羽蓦然领悟,自己兄长是叫他轻举妄动,不可为了曹军冒险,消耗自己为数不多的兵马实力。
心中窝火,关羽却不敢不听兄长命令,只得强压下怒火,对着那面逼近的“陶”字大旗干瞪眼。
刘备暗松了口气,压制住关羽后,目光迅速的转向曹仁:“子孝将军,敌军有重甲铁骑,无人能挡,我军诸阵已破,再强撑下去只会徒增消耗,不如尽快撤退,为司空尽可能的保存实力吧。”
曹仁的脸上,恼怒与不甘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他当在不甘,就这么灰溜溜的退兵,教训陶商不成,却反被陶商教训,损兵折将无数。
曹仁的英名将何存?
曹家军的荣耀将何在?
就在曹仁咬牙切齿,犹豫不决之时,斜向方向,异变再起。
“花”字大旗,如一团耀眼的流光,在黎明之光的照耀下,迎风飞舞。
花木兰从侧翼杀到,率领的是陶商三百精锐的轻骑兵。
铁滚击踏下,大地仿佛都在震颤畏惧,那隆隆的轰响之声,填满了曹军的耳膜,直震得他们精神颤抖
“曹军杂碎,敢跟我夫君作对,姑奶奶我把你们统统辗压。”花木兰放声大喝,冷峻如霜俏脸上,杀气如狂。
顷刻间,三百轻骑在她的率领下,从侧如风撞至。
曹军军心已乱,不足千余的侧翼曹军,还来不及高举盾牌时,三百轻骑兵,就如一柄令天地变色的巨大铁矛,挟着天崩地裂之势,轰然撞入了敌阵。
盾牌崩碎,血肉横飞,惨叫之声如群鬼哀鸣。
乱哄哄的响声中,铁骑撕破敌阵,无数的人头飞上半空,曹军侧翼分崩离析。
正面被击破,侧翼又被冲垮,三万曹军已彻底崩溃,就算曹仁想战,也没有士卒会听他的号令。
到了这个地步,军队的纪律已经烟销云散,士卒们只余下逃命生存的人类本能。
“撤退,全军撤退……”
曹仁的怒火和斗志,终于彻度的崩溃,再也不敢犹豫半分,大叫着拨马先走。
刘备反应最快,就在曹仁刚刚转身时,他就带着关张两兄弟,抢先拨马转身,从曹仁的身边抹过。
主将退走,曹营众将当然也是望风而溃。
英布、廉颇、樊哙、李广,还有夫人花木兰,分率诸路兵马杀至,杀得曹军血流成河。
乱军中,陶商踏着血路,一路前行,眼见自己那威风凛凛的夫人,大杀四方,成了压垮曹军的最后一根稻草,越发的对花木兰喜欢不已。
“没想到夫人的武力又精进了,大杀四方,杀得好不过瘾啊,今晚回到被窝里,我可得好好跟她大战一场才过瘾……”
陶商嘴角掠起一丝邪笑,脑子里的不纯洁念头,一闪而过,注意力旋即拉回战场。
这场胜利,才刚刚开始。
杀败曹仁,陶商会合诸路兵马,一路尾随着敌军败兵,继续向曹操主营杀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给我卷 铺盖滚蛋
小沛以西,曹军大营。
营门前,曹操正全副武装,手扶倚天剑,驻马远望东面方向,焦黄的脸上,流转着丝丝阴沉诡秘。
黑暗中,一万曹军士卒列阵已久,肃杀之气,弥漫在初晨中。
曹操等了已经有大半夜。
依照程昱的计策,几天的时间里,他已经让数以万计的民夫,假扮成士卒,混在运粮队中离开大营,以营造出暗自撤兵的假象。
而在两天前,他更是在众军士面前,演了一场头风发作的好戏,让那些故意放出去的逃兵,将他犯头风的消息,不留痕迹的透露给陶商。
他料定,这么精妙的布局,必已瞒过了陶商,令那小子误以为他军心不稳,铁定要撤兵西归,前去解许都之危。
于是,他便分出三万大军,命曹仁统帅,前去攻劫陶军大营,以杀陶商一个措手不及。
曹操料定,陶商不敌之下,定会下令抽调小沛城中的守军,前去救援他的犄角大营。
那个时候,小沛兵力空虚,曹操就将自己率一万兵马,趁虚攻下小沛,全面的击垮陶商。
既能重新夺回小沛,又能大败陶商,在临退兵前,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个猖狂的小子,这就是曹操的完美计划。
冬夜的寒风中,曹操和他的一万将士,已在风中凌乱了许久,耳听着陶营方面,杀声震天,可就是等不到小沛之兵出城,前去救援。
“难道说,那小子竟然能挡住子孝的进攻?”曹操脸上淡起疑色。
程昱看出了曹操的担心,便笑着宽慰道:“陶商已被我们骗过,有子孝将军出马,料他也撑不得多时,小沛兵马必出无疑。”
曹操微微点头,动摇的心神渐安,目光重新恢复阴沉深邃,直射东面,耐心的继续等下去。
旭日东升,天光大亮,初升的朝阳,照亮了整个曹营。
突然间,哨兵大叫:“子孝将军回来了!”
曹仁怎么回来了?
曹操心头一震,吃惊的看了程昱一眼,程昱也笑容顿收,脸上同样浮现出疑色。
他们还没有等到小沛的陶军被调出,曹仁怎么就回来了?
就算陶商死也不肯调出小沛之兵,那曹仁此刻也应该攻下敌营,派人发回捷报便是,又为何要亲自率军回营。
“难道说……”
曹操心头一震,急是拨马出营,率令一众文武,出营去迎曹仁。
屹立于营门,曹操焦黄的脸上,尽是焦虑,不安的向远处眺望而去。
目之所及,尘雾飞扬,一队兵马正匆匆的向着大营这边奔来。
看旗号,看衣甲,确实是曹仁的军队。
只是,随着那支兵马的接近,曹操的脸色却越来越阴,眼中的担忧之色,也越发浓重。
他可是派给了曹仁近三万的兵马,但回来的这支兵马,却勉强只有两万。
另外那一万兵马,哪里去了?
而且,回来的兵马不但数量少,而且旗帜破败,军容不整,哪里像是一支得胜之军,简直是一支垂头丧气的败溃之军。
曹操变色。
程昱也神色惊变。
守候已久的曹营文武将士,无不是骇然变色。
震惊之际,那一面“曹”字残旗,已黯然而近至营门前,曹仁低垂着头,一脸无奈的走在最前边,身后跟着的李典、乐进等诸将,也无不是灰头土脸,一副吃了鳖的样子。
曹操身形在微微的颤抖,心中的那个不祥的猜想,已经越来越得到证实,他却不愿意去接受。
曹仁翻身下马,垂首近前,跪地道:“回禀司空,曹仁作战无能,没能攻克敌营,损兵过万,还使曹纯被俘,请司空治罪。”
曹仁跪下,李点、乐进等诸将,也纷纷的跪下,一个个灰土头脸,跟着曹仁一起领罪。
曹操瞬间脸色大变,眼中更掠过一丝惊悚,惊得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幸的事实,曹仁果然是败了。
不但是失败,还是惨败,损兵竟然一万之多。
更不可思议的是,就连他曹氏宗族大将曹纯,竟然也被陶商活捉!
为什么会这样?
曹操脑海中,巨大的问号在轰鸣,却只能佯作镇定,沉声道:“陶商已中孤计策,尔等攻不下敌营也就罢了,焉能败到这般惨烈?”
曹仁摇头一声苦叹,遂将陶军如何早有准备,于沿营之线,暗伏强弓硬弩兵,又如何重骑轻骑同时出击,大败己军的惨烈过程,统统都如实道来。
曹军文武,无不是骇然变色,个个的脸上都涌动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曹操更是脸色一阵白一阵青,难抑惊色,一由看向了程昱。
程昱则是一脸惭愧,不敢正视曹操的目光。
显然,这位绝顶谋士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这道计谋,非但没有教训陶商,反而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陶商反过来算计,致使己军损兵惨重,大败一场。
程昱感到自己的智谋,被陶商深深的羞辱,更愧对曹操的信任,一时间无地自容。
曹操焦黄的脸,此刻已阴沉到形如一块黑脸,眼中愤怒的恨意,如烈火狂燃,口中咬牙切齿,反复的默念着“陶商”二字。
这个屡屡羞辱他的杀父仇人之子,再一次的戏耍了他。
恨意填胸之下,曹操忽觉头脑一痛,他这一次不是装,而是头风病真的有复杂的迹象。
只是,当此大军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