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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陛下叮嘱我要依张良的秘计行事,陛下都话了,有没有伏兵,咱们都不能抗旨。”
马无奈的摇头一声叹息,扬枪喝道:“传令全军,撤兵回营。”
说罢,马拨转战马,奔着来路飞奔而去。
数万辛苦行军的魏军将士们,虽然尽皆狐疑不敢,却不敢违令,只能掉转方向,又沿着来路回去。
不多时,数万雄兵,便又消失在了沙漠深处。
里许外。
耶律休哥傻眼,耶律大石傻眼,连吕布也傻了眼。
他们本来已热血沸腾,战意如狂,就等着魏军进入他们的伏击圈,好用一场血腥的屠杀,来扬辽**威。
他们却万没有料到,魏军眼看着就要入瓮之时,却在关键一刻,竟然莫名其妙转头走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魏军怎么突然间撤了?”耶律休哥一脸惊愕。
耶律大石和吕布,同样是满脸茫然,三人彼此对视,都懵在了原地。
……
沙陵城。
夜色已深,辽军大营却是灯火通明,戒备森严,六万辽军皆和衣而睡,严阵以待。
辽军已进入了高度戒备。
耶律阿保机是担心,军中的那个叛贼,会把他派出四万铁骑去保护羊群的消息,透露给陶商,而陶商则会趁着他分兵之际,尽起大军趁势前来袭营。
所以,耶律阿保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对魏军的趁势来攻。
他相信,就算他只有六万兵马,只守不攻的话,也足以抵挡得住数十万魏军的进攻。
县府大堂。
耶律阿保机高坐于上,饮着马奶酒,一派闲庭信步的气势,心下却是忐忑不安,坐等着最新消息。
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张辽匆匆而入,拱手道:“启禀可汗,我北面斥侯传来最新情报,现有约三千魏骑越过了我们大营,看方向,似乎是冲着偷袭云中城而去。”
魏军果然要偷袭云中!
耶律阿保机眼眸一亮,涌起几分意料之中的得意,转眼间却又被惊异所取代,奇道:“本汗的云中城有刘黑闼的一万兵马守备,陶贼想要偷袭,却只派三千兵马去偷袭,他在开玩笑吗?”
“莫非,那陶贼派出了项羽,想要凭项羽武力,强行破城不成?”耶律楚材狐疑道。
“就算那项羽有万夫不当之勇,魏军也仅仅有三千而已,光凭着一个项羽,又岂能袭破我一万大军守备的坚城?”房玄龄却不以为然道。
耶律阿保机微微点头,“那依玄龄之见,本汗当如何应对,是否派兵去增援云中城?”
房玄龄沉吟片刻,方道:“臣就怕陶贼只派出三千兵马袭云中,乃是故意想诱使可汗分兵回救,那是我沙陵一线的兵马再次减少,魏军就有可能趁势来攻,所以臣以为,我们还是应该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至于项羽……”
咽过一口唾沫,房玄龄又冷笑道:“先不说光凭一个项羽,魏军也很难以三千兵马破我云中,倘若陶贼当真派出了项羽,我们正好以李三公子冲锋开路,尽起铁骑反攻魏营,到时就算是云中失守,而魏国数十万主力却被我们击破,这个交换也值了。”
耶律阿保机眼眸中涌动精光,目光看向了司马懿和耶律楚材,这两位谋士沉吟许久,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房玄龄的判断。
啪!
耶律阿保机手中酒杯,往案几上一摔,冷笑道:“很好,本汗就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坐看那陶商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
入夜。
茫茫原野上,三千人的魏军轻骑兵,正借着月色掩护,匆匆行军。
黎民将至,东方白。
举目远望,云中城的影像,渐渐进入视野中。
“吁~~”
韩信勒住战马,凝目向前扫去,隐约可见云中城头未熄的灯火,还可以看到一队队的辽军,往来于城头巡视。
粗粗一扫,光东门一线的辽卒,至少就有三千之众。
“辽军看来是对我们偷袭有所准备,韩将军,你还有必胜的把握吗?”身边的赵云,目光看向韩信。
“有所防备又如何!”
韩信却不悄一哼,眼眸中却燃起志在必得的烈火,剑指敌城,大喝道:“今日我们绝不能无功而返,传令全军,即刻攻城!”
赵云眉头微微一凝,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三千轻骑兵。
三千人,他们只有三千人。
据他情报所知,云中城中的辽军守军,至少也有一万余人,守将还是刘黑闼这样,曾经汉国的猛将。
刘黑闼的本事,赵云这个曾经的同僚再清楚不过,光凭他们这三千兵马,就想袭破刘黑闼一万人防守的云中城,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天子,偏偏就是做出了这天方夜谭的决定,就是派出三千兵马,就他和韩信袭城。
当时赵云就提出了质疑,认为三千人马少了,可韩信却信心百倍,拍着胸脯自称,三千兵马足矣,多了反而引起辽军的防范。
这种质疑,直到此时,赵云也未曾消失。
纵然心存质疑,然将令已下,赵云岂敢违抗。
他当下强压下质疑,手中大枪向着敌城一指,大喝道:“大魏将士们,拿出你们的勇气来,攻破云中,让辽狗知道我们的厉害,杀!”
““杀——”
“杀——”
三千将士,咆哮如兽,狂烈的杀声,震碎了清晨的沉寂。
赵云一马当先,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纵射而出。
然后,三千将士追随于后,蜂拥而向,冲向了云中城东门。
城头上,一夜未睡,巡视至今的刘黑闼,黑漆漆的脸上,浮现起了一丝讽刺的冷笑,口中冷哼道:“可汗的提醒果然没错,陶贼,你果然来偷袭我云中城了,就凭这点兵马,你若是能袭破我云中,我刘黑闼的名字就倒着写!”
(昨天燕子这里停了一晚上的电,晚上那一更没能出来,兄弟们见谅哈)
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 龙 斩!
“传令全军将士,不得慌张,给本将痛击来袭魏狗!”刘黑闼长刀一扬,用自信阴冷的语气喝令。.
号令传下,城头锣声示警之时大作,一队队的辽军士卒,迅的进入各自的岗位,更多的士卒则闻讯从营房一线赶来。
辽军严阵以待。
先前耶律阿保机派来五千援军之时,就告戒刘黑闼,要提防着陶商派兵偷袭,务必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松懈。
所以刘黑闼便不敢松懈,每晚将五千兵马布于城头巡防,另外五千兵马进行轮休。
现在魏军突然杀到,城头上的辽国守军数量有五千之众,光东门一线的兵马就达一千五百余人,这个数量,对于守军来说,已然是绰绰有余。
所以辽军并未被奇袭所惊,再加上刘黑闼平时练兵有方,士卒临阵不断,各知井然有序的列阵于城垛前,准备迎战。
前方处,魏军已奔至百步之内。
刘黑闼一声令下,城头箭如飞蜂而下,铺天盖地的射向了魏卒。
因是大部分的兵马尚在赶来东门的路上,城头刘黑闼所以调用的弓弩手,不过五百余人而已,这样数量的弓弩手,再加上晨光昏暗的限制,显然不能对魏军造成太大的杀伤。
转眼间,魏军轻骑兵们,在付出了百余人死伤的情况下,便顶着城头利箭,扑至了护城壕前。
“全军下巴,填壕!”赵云立马壕边,开启护体气壁,将袭来之箭尽数弹落,厉声下令。
骑兵们即刻下马,把马背上的土包,即刻扮进了壕中,片刻间便填平出数道路。
“飞钩,爬城!”赵云又是一声令下。
三千魏军将士们,即刻从背囊中的铁爪,乌压压的一片扔上了城头,转眼间便将城垛钩住。
随后,他们不用陶商催促,便抓着绳索,争先恐后的向着城头爬去。
“哼,不用云梯,光靠区区飞钩铁爪,就想攻上城头,你们也太小瞧我刘黑闼了。”
刘黑闼不屑的一声冷哼,当即喝令,将魏军的绳索砍断,他自己也手起一刀,将眼前一根绳索砍断。
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尖叫声,那名爬到一半的魏卒,坠落城头,摔了个半死。
其余辽卒,也尽皆在刘黑闼的喝令下,纷纷举刀,朝着遍城所挂的铁爪砍去。
远方处,掠阵的韩信,看着那一排排高举起的战刀,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忌惮,唯有强烈的自信。
奇袭天赋,触!
那天赋之力,如无影无形的枷锁,朝着城头辽军而去,转眼间,便将他们的精神困住。
几千号辽军,便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打了一个冷战,心中掠起了一丝寒意。
下一秒钟,他们手中的战刀就砍了下去。
他们的手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颤抖起来,刀锋砍下,竟是无法准确的命中目标。
左一刀右一刀,只听到“吭吭”的城垛被砍的声音,却不见一条绳索被砍断。
奇袭天赋,威力显现。
正在爬城的魏军将士,趁辽军精神被扰乱,无法准确砍断绳索之际,迅的飞身上爬,眨眼间,数百人就跃上了城垛。
“杀辽狗——”
疯狂的暴喝声中,一柄柄的环刀,无情的斩向了精神恍惚的辽卒,一颗颗的人头,转眼就滚落城头,飞溅的鲜血,将整道城墙染成赤红。
顷刻间,数量占优的辽军,竟被杀了个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怎么回事,我的将士们,怎么突然间就慌成了这样,怎么回事?”
看着慌张无措的己军,看着如豹子般,蜂拥窜上城头,狂斩己军的魏卒,刘黑闼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惊到了目瞪口呆的地步,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
就在这时,眼前两名魏卒爬上了城头,一扑而上,杀向了刘黑闼。
他这才从惊异中回过神来,手中战刀疾舞,横扫而出,94点的武力值之下,瞬间将两名魏卒斩为粉碎。
惊醒过来的刘黑闼,深吸一口气,舞动大刀扑向了蜂拥而上的魏卒,拼命的要护住城楼一线,不让魏卒砍翻吊桥。
凭借着当世绝顶的武力值,刘黑闼一时间倒是无人能挡,半数魏军虽已爬上了城头,一时片刻反倒是夺不下城门吊桥。
城下,城楼一线生的战况,赵云是看的清清楚楚。
“让我来!”
赵云一跃下马,从一名士卒手下夺下了绳索,银枪往背后一负,纵身便同上攀爬上去,几下便纵上城头。
一跃上城,迎面三名辽卒,抡着弯刀就朝赵云砍来,赵云眼都不眨一下,手中银枪轻轻一抖,一股无形的真气便溅射而出。
只听“噗噗”两声脆响,两名敌卒便被无形的真气,洞穿了胸口,惨叫着倒毙于地。
赵云跃下城垛,纵舞大枪,直取刘黑闼而去,沿途阻挡的辽卒,如草芥般,被他轻松收割性命。
片刻间,赵云杀至刘黑闼跟前,厉声喝道:“刘黑闼,你好歹也算是一条汉子,怎能甘做异族的走狗,还不投降我大魏,弃暗投明,更待何时。”
那熟悉的喝声,震到刘黑闼身形一颤,蓦然回,惊见赵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了他跟前。
“领兵的魏将,竟然是这厮!”
刘黑闼脸色立时一变,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