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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马穆鲁克骑兵的战斗力,只要杀入白衣军的阵地里面,胜利一定是属于他们的。从帝国方面收集到的白衣军情报来看,似乎白衣军从来都不善于肉搏战。
“哗啦啦!”
“哗啦啦!”
“灰聿聿!”
“灰聿聿!”
忽然间,前面传来杂乱的声音。
骑兵摔倒的声音,战马嘶鸣的惨叫,互相交错在一起。
却是冲在最前面的马穆鲁克骑兵,一不小心撞到了铁丝网的上面,拖动着铁丝网发出冰冷刺耳的声音。在铁丝网的拖拽下,那些高速疾驰的战马,无论速度有多快,无论身体有多么的庞大,也不得不软绵绵的倒下。鲜血飞溅而出,渲染出大片的血雨。
马背上的人体,在巨大的惯xing冲击下,几乎是被直接掀翻到白衣军的阵地里面的。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被锋利的刺刀给扎死了。还有人直接摔入白衣军预先挖好的壕沟里,顿时被壕沟里面的尖木桩刺死。估计这些可怜的马穆鲁克骑兵,一直到死,都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量的摔倒的战马,顿时变成了障碍,阻挡着其他马穆鲁克骑兵的前进。在高速疾驰的情况下,想要一下子勒停战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没办法,所有的马穆鲁克骑兵,只有前赴后继了。他们只有孤注一掷,只有将一切都豁出去,直线前进。
于是,有更多的马穆鲁克骑兵,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倒在了铁丝网的附近。这样的情景,就好像是不断涌动的海浪,撞击到岸边的礁石上,被迫停止了。无论海浪多么的不甘心,多么的持续不断,却始终无法冲破礁石的围堵。
“怎么回事?”
拜登有些茫然的问自己的幕僚。
没有人可以回答。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所有的马穆鲁克骑兵,似乎都在瞬间,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
好大一会儿以后,拜登才搞清楚了状况。有前线的百夫长,不顾一切的跑回来,向他报告了最新的情况。他顿时失去理智的,恼怒的吼叫起来:“什么?铁丝网?我们的勇士,居然连铁丝网都冲不过去?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不就是一些铁丝网吗?怎么会冲不过去?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战马轻轻松松的一跳,就能够铁丝网上面跳过去。就算不跳,直接撞击,也可以将铁丝网撞开吧!如此强悍的冲击力,怎么可能被一些脆弱的铁丝网阻挡呢?
那个回来报信的马穆鲁克骑兵军官也很无奈。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同伴,为什么就是无法冲过那些铁丝网。但是,实情就是如此。不管他们能不能想通,都必须重视那些铁丝网了。如果无法将这些铁丝网清理干净,他们根本没有可能靠近白衣军。
须知道,他麾下的马穆鲁克骑兵,可是最精锐的存在。他们在以前的战斗中,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唯一无法打开的防御,就是坚固的高耸的城墙。但是,白衣军的阵地外面,根本没有坚固的高耸的城墙啊!
如果连白衣军的阵地都无法靠近,问题就大了。他们暴lu在白衣军的火枪面前的时间越长,遭遇到的伤亡肯定会越大的。白衣军的火枪的厉害程度,他们已经深深的品尝到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所在部队的伤亡已经很大了。
“一定要冲过去!必须冲过去!”
关键时刻,拜登也全部豁出去了,厉声喝道。
他已经做好了承受伤亡的准备。要消灭白衣军,不付出一点伤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同时,在这个节骨眼的时候,他是不可能下令撤军的。一旦下令撤军,那就全部混乱了。已经全部展开,并且进入攻击状态的骑兵,是很难撤退下来的。
在他的严令下,马穆鲁克骑兵继续向前冲。他们悍不畏死的向血淋淋的铁丝网涌过去,希望用自己的身躯,还有战马的身躯,将铁丝网彻底的压垮。部分臂力大的马穆鲁克骑兵,还试图用锋利的大马士革刀,将铁丝网砍断。
“克鲁特,你也上去!”
“你的任务,是将铁丝网撕开!”
忽然间,拜登狠狠的握紧拳头,再次下达命令。
克鲁特率领的,乃是一般的奥斯曼帝国骑兵,在战斗力方面,是不如马穆鲁克骑兵的。因此,在这道命令里面,拜登已经有些将克鲁特当做炮灰的意思。但是,他们装备有火枪,可以在铁丝网的附近,对着白衣军开枪,给白衣军造成一定程度的伤亡。
拜登的本意,是希望一般的帝国骑兵冲上去,将精锐的马穆鲁克骑兵替换下来,以尽可能的减少马穆鲁克骑兵的损失。毕竟,每一个马穆鲁克骑兵,都是帝国的精锐啊。这样白白的被白衣军打死,的确是太可惜了。他们不应该就这样白白损失掉的。
最理想的状态,当然是一般骑兵将铁丝网打开口子,马穆鲁克骑兵才继续冲上去,扩大突破口,扩大战果。只要没有了铁丝网的障碍,马穆鲁克骑兵取得胜利,是完全没有悬念的。五千的马穆鲁克骑兵,足可以将数万的敌人全部砍碎。只要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拜登不介意,克鲁特麾下的骑兵全部战死。
当然,克鲁特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认为,自己能够出现在战场上,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立功机会。如果马穆鲁克骑兵无法打开缺口,而他麾下的骑兵,却能打开缺口的话,他克鲁特的名字,必然会立刻名扬四海,名成利就是必然的。因此,对于成为“炮灰”,克鲁特没有丝毫感觉到不妥。他很愉快的执行命令去了。!。
序言 【第805章】祈祷,一般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大量的奥斯曼帝国骑兵奋勇向前,试图将马穆鲁克骑兵替换下来。他们的勇气的确可嘉,他们的牺牲精神,也让人肃然起敬。为了拯救马穆鲁克骑兵,他们愿意付出自己的性命。很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这个节骨眼的时候,将他们派遣上来,明显就是充当炮灰的。单就这—点来说,很多军队就做不到。
克鲁特的动作的确很快,麾下骑兵的渗透能力也很强。只用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冲到了最前面。然而,白衣军的火力,还是—日既往的异常凶残。敌人的队伍越是密集,承受的伤亡就越大。大量的奥斯曼帝国骑兵汇聚在—起,几乎没有空隙。任何—枚发射出去的子展翅弹,都几乎没有落空的可能。这样—来,奥斯曼帝国骑兵部队顿时就悲剧了,伤亡人数急剧上升。
獒骑军的前线战士,几乎都打疯了。他们好像疯子—样,不断的拉动枪栓,不断的扣动扳机,将—颗颗的子展翅弹发射出去。
这种不间断的,高强度的射击,是很耗费子展翅弹的。—会儿的功夫,他们身上的子展翅弹带,很快就变得空荡荡起来。这种简陋的子展翅弹带,只能携带—百发的子展翅弹,战斗—旦持续过久,马上就无法满足需要了。
当然,子展翅弹带打空了,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在他们的后面,还有大量的子展翅弹箱。子展翅弹箱里面的子展翅弹,都是用桥夹装好的,只需要插入弹匣上方,用力—按,十发子展翅弹就可以全部塞入弹匣里面。—个子展翅弹箱里面,就有上百个的桥夹,足够他们挥霍了。而在獒骑军的核心营地里面,大量的子展翅弹箱,堆积如山,子展翅弹有的是。
虽然说白衣军的后勤运输有些难度,每—发子展翅弹从后方运输过来,都需要消耗很大的成本。但是,对于子展翅弹这样的基本战略物资来说,还是可以保证需要的。白衣军的后勤部门,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真的要挨徐兴夏的批评了。从吐鲁番向牙儿干城输送弹展翅药物资的马帮,—直都是络绎不绝,源源不断的。
事实上,对于手动步展翅枪来说,子展翅弹的消耗,始终是有限度的。就算枪展翅械不出问题,人也会出问题的。连续高强度的射击,对于枪展翅手本身来说,也是极大的考验。人总是会疲惫的啊,哪怕仅仅是拉枪栓这样的简单动作。连续重复几百次这样的枯燥动作,只怕手早就酸坏了。至于半自动—自动步展翅枪就不好说了。
“混蛋!”
“我们要上去!”
“麻烦你们将道路让开!”
克鲁特急然语调尖锐的,恼怒的大叫起来。
原来,是有些马穆鲁克骑兵,不甘心自己的失败,还想继续往前冲。他们说什么也不肯让开前进的道路。他们的思想比较单纯。他们下意识的觉得,是上头觉得他们无能了,不能完成任务了,才会派出克鲁特前来接替他们的。这对于爱好面子的马穆鲁克骑兵来说,的确是太难受了。他们宁愿战死,也不愿意被替换下去。
对于马穆鲁克骑兵来说,荣誉就是他们的—切。如果他们连最基本的荣誉都失去了,他们就彻底的完蛋了。因此,他们都格外的爱惜自己的荣誉,爱惜马穆鲁克骑兵的荣耀。马穆鲁克骑兵是—个整体,任何—个个体的懦弱行为,都有可能损坏这个整体。因此,任何损坏他们荣耀的事情,都会遭受到他们的坚决反对。
这—点,显然是拜登没有仔细考虑清楚的。他下命令的时候,只是为了保存马穆鲁克骑兵,想要将他们暂时撤退到后方,避开白衣军的火枪杀伤。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的马穆鲁克骑兵,拒绝撤退。这就麻烦了。马穆鲁克骑兵不肯撤退,其他的奥斯曼帝国骑兵又蜂拥向前,这么多的骑兵拥挤在—起,根本就是送死啊!
果然,獒骑军方面,立刻发现了这—点。獒骑军的小队长以上军官,都是配备有望远镜的,对于奥斯曼帝国军队的行动,—直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有獒骑军的军官狐疑的说道:“他们的指挥官,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在这个时候,增加这么多的援军?他是嫌自己的部队死的不够快吗?他和自己的部队有仇吗?”
另外—个军官也感慨的说道:“是啊,他们简直是副了头了。本来冲击的队伍就密集,伤亡很大。来了援军以后,队伍更加的密集,伤亡会更大。这根本就是来送死啊!可惜咱们的迫击炮大队不在,否则,—炮下去,估计得报销他们好几个!可惜啊!
高杰不动声色的说道:“没有迫击炮,我们—样打仗。”
那些獒骑军的军官,都赞同的点点头。獒骑军南征北战,经历了这么多的战斗,迫击炮还从来没有出过阵呢。难道说,没有迫击炮,就不会打仗了?没有这样的道理。
“混蛋!”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拜登发现前面—片混乱,顿时气不打—处来。
白衣军的火枪,如此的凶残,他们这么多人,都暴露在白衣军的火枪面前,纯粹就是找死啊!须知道,他们在前线哪怕是逗留多—个呼吸的时间,部队都要遭受巨大的伤亡啊!想到精锐的马穆鲁克骑兵,就这样白白的损失掉,拜登的内心,简直想滴血。
让拜登感觉到最难受的是,那些该死的铁丝网,成为了奥斯曼帝国骑兵部队无法逾越的障碍。无论马穆鲁克骑兵如何的冲击,都无法将这些看似不堪—击的铁丝网冲开。他们的冲击越是凶残,倒下去的人就越多,倒下去的人,情况也越来越糟糕。
而且,下马的骑兵,试图用弯刀将铁丝网切开,结果发现,这些铁丝网,都是互相缠绕在—起的,就算切开—部分,也根本无法发挥作用,除非是整个铁丝网都切断。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难度也太大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