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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后每隔几章就来个,大蚂蚱说我绝对能办得到,因为我不是一般的淫啊。好吧,我确实真的淫了,过几个小时要去考试了。该死的英语抽签没抽上,我今年不能去了,得在网上自学英语了,我想说我英语白痴,最低等,也就是小学水平。你们谁是英语高手,强烈要求认识,帮忙教教我的英语。咳咳,因为我学的是英式英语,所以美式一般没用。咳咳,西班牙语考级要加油了。n!ped ser!!!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无题
作者有话要说:天边的鱼肚白渐渐拉长,泛起柔和的红光。属于黎明的风还夹杂着黑夜的气息,星星们即将隐去,为迎接白天的到来而打着困倦的瞌睡。这本该是个普通而安静的早上,当所有的人还在睡梦里或是已经起来准备着什么的时候,顺和殿的殿顶,那和琉璃瓦的颜色格格不入的两个人正拥抱在一起,亦或者,她们的身体正做着某些默契的有氧运动。
苏阮欣的脸上红晕未退,她紧紧的抓住凌简的衣襟,矛盾的不想她有下一步的举动。她错了,她真的错了,早知道会把自己搭进去,她宁可选择在自己的寝宫。可现在,凌简的态度告诉她已是箭在弦上。为什么要在顺和殿的殿顶?!再过一会儿,可就是早朝的时辰了,她,她还要早朝啊!!
‘阮欣,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凌简邪笑着将唇贴上苏阮欣玲珑的耳垂,舌尖浅探,时深时浅的舔画着其中的轮廓,亦或者用贝齿轻轻咬上敏感的细肉:‘阮欣可是承认自己秀色可餐了,再说我现在不算吃霸王餐,我是在给你我的抵押。’
‘凌简,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到寝宫里。我。。。。这里风大。’苏阮欣尽量克制着正在身体里不断蔓延滋生的,只是,每当凌简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轻吮细咬时,抑制不住的轻吟便脱口而出。
‘那可不行呢,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要是两个人相爱的人在顺和殿的殿顶那个那个,她们就会永生永世在一起的。难道说阮欣不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吗?’笑话,已经把她的勾起来,哪那么容易浇灭?!换地方?玩意换了地方自己没感觉了呢?做这种事情当然要趁热打铁。
‘凌简。。。。唔。。。。’苏阮欣还想说些什么劝她和自己回寝宫,唇瓣立刻遭到温柔的袭击让她没办法说出任何完整的词句,除了彼此的舌头互相缠绵时,她敏感的耳朵甚至能听见津液在舌尖的共舞下发出的黏稠声。这简直,她羞人了!苏阮欣的脸红的不像话,心里却被幸福和满足包围。她想起当初她不甘心的在船上落泪,一个人独守空房等待着凌简,那种感觉,实在让人心痛。
巨大的漩涡吸引着苏阮欣的小舌,生涩的技巧在和对方的舌多次‘交锋’后弃械投降,顺从的跟着对方的动作时而卷曲时而旋转,缠绵最浓时,自两人嘴角溢出的津液以极慢的速度渐渐下滑。凌简的手在这时候撩起苏阮欣的龙袍底摆,隔着她的亵裤用手指轻按摩擦。不同以外的快感袭来,苏阮欣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凌简,想让她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快感因为习惯了凌简的摩擦而渐渐消失,形成燥热在苏阮欣的身体里蔓延,她似是觉得不够,下意识的挺起腰肢让凌简按在她两腿之间的手更加用力。
疲惫的感觉被异样的快感所代替,当凌简的手开始解开苏阮欣龙袍的衣襟时,她眼神迷离的望着凌简绝美的不像话的脸庞,也许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时的凌简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魅力非常。微卷的亚麻色长发垂在苏阮欣的锁骨出,弄得她有些痒痒,情不自禁的伸手挠着锁骨。这撩人的动作在凌简看来便是对方有意识的勾引,解衣襟的速度加快,包裹的华丽锦衣被完全的打开,凌简像是对待珍宝般解掉了苏阮欣的肚兜。这并不是凌简第一次看见苏阮欣光滑细致的身体,然而却让凌简有种需要重新认识她身体的想法。如同出现在雪地里的两朵粉红的梅花,凌简用手背轻描淡写的抚过两朵梅花,梅朵轻颤,似在暗示着来者的采摘。
‘好美。’凌简捏起苏阮欣的下巴在她的唇瓣处印上温柔的吻,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让自己羊脂球般的肌肤贴向苏阮欣,用最原始的方法为她取暖。身体缓缓移动,苏阮欣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凌简的两处柔软正抵在自己暖流阵阵的腹间。‘嗯啊。。。。’梅朵突然被巨大的热量吸附,让苏阮欣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这是多久没有过的感觉了,那日在客船之内。若不是她几近绝望的泪水,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得到心爱之人的怜爱。她是羡慕蓝清寒的,也是嫉妒她的。同样身为女人,她乃是大翼的国主,比蓝清寒高贵不知多少。然而,即使这样,凌简的那颗心还是分隔了大半的地方给她。曾经想法设法的想要除掉蓝清寒,如今却不知不觉的做出了保护她的事情。她承认,古人说的爱屋及乌是完全正确的。她爱凌简,自然跟着爱她身边的女人。即使她的身份再怎么高贵,她都不过是个深爱着凌简的女子,即使再给她选择的机会,她仍然会坚定如初。
凌简四处点火的手终于游移到亵裤之内,两腿之间的风景是她无法欣赏的,却可以凭着手掌黏湿的触感知道苏阮欣心底的等待。曾经那个留守客船空房的女子,如今,就让她完成那夜未完的事情吧。凌简向上移动着身子,手指停留在洞谷之外蓄势待发。如同宝石般润泽的眸子直视着苏阮欣晕染的红颜,说:‘阮欣,你可是。。。。’做好准备了?!
‘嗯。’苏阮欣自然是明白她的话的,她坚定的点点头,双手紧紧的环住凌简的脖颈。即使早知道会有这刻的到来,可她还是会抑制不住的紧张。‘我爱你,我爱你。’苏阮欣闭着眼睛说,眼泪缓缓流出眼角,这么久,她终于能够在这个人的面前亲口告诉她自己的心里话。
中指缓缓的探入洞谷之中,停留在谷外的拇指摩擦着洞谷之上粉红而润滑的花蒂,那夜的刺激快感再次侵入苏阮欣的大脑,她无法抗拒这种快感,朱唇轻启溢出柔声的轻吟。前方的障碍之后是最终的目的地,凌简贴着苏阮欣的耳朵告诉她:‘我知道你爱我。’然而直视着她让她看到自己的口型,唇瓣缓慢的张开,无声的吐出让苏阮欣感觉幸福甜蜜的‘我爱你’。
‘嗯啊,凌简!’洞谷之内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苏阮欣抬起头在凌简的脖间狠狠的咬了一口,让凌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没有因为脖颈传来的痛而退出,反而缓慢而温柔的开始前后移动,在苏阮欣的身体由习惯变成享受之后,凌简的手指在洞谷里不断的变换着,时而弯曲,时而旋转。太阳已经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顺和殿殿顶那让人脸红不已的景色被阳光照的格外耀眼。
轻纱白裙已经被凌简扔到不知道哪里,白玉无瑕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和象征皇族的琉璃瓦色形成分明的对比。苏阮欣的身体是敏感的,洞谷在凌简的侵入和挑逗下不断的溢出夹带着殷红的湿滑液体。空气中亭亭玉立的粉红再次被凌简含在口中,小舌不断的卷曲让本来柔软的粉红变得坚挺,探入谷内的手指由最初的中指变成了食指和中指。疼痛和快感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着苏阮欣的身体,轻柔的低吟变成了高亢的吟叫,让凌简身体里的兽血渐渐苏醒。
日出东方,早朝之时。
年轻的臣子跟在年纪老迈的大臣身后有秩序的往顺和殿走去,大翼的男子多为兵士,而可以在朝堂上出现的大都是年过半百的女人。当然,大翼并不是女儿国,不可能只有女子为官。所以,上朝的大都分两队,男在左靠后,女在右靠前。今天大臣们要上奏的事情不比以前少,而前些日子向蓝朝公主蓝清寒求亲的事情也让大臣们分外关注。昨日苏敏儿归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大臣们今天都提前而来想向苏敏儿打探结果。眼看所有人都即将安静的跨步进入顺和殿,自殿顶传来的蚀骨的高亢吟叫让所有的大臣们都动作一致的后退了几米,而后同时仰头望向殿顶,再然后。。。。。无数双眼睛瞪得跟牛铃般大小,本来紧闭的嘴巴张得老大,一个个的呆愣在原地热血沸腾。
她们看到了什么?!殿顶上,如玉般的两个女子向她们展露着彼此完美的,而刚才高亢吟叫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来的比谁都早且高高在上冰冷高贵的国主苏阮欣。此刻的苏阮欣哪还有半点儿女王气势,垂至腰间的黑发慵懒的散乱着,她的双手环在另一个女子的脖颈,嘴里发出让人兴奋的呻吟。苏阮欣的一条腿被抬高,搭在凌简的肩膀,刚才的顶点并没有让凌简就此停歇,她探出舌尖来回的舔弄着苏阮欣敏感的花蒂,而后抵在洞谷之中不断来回。蜻蜓点水却不曾进入其中,这样的方式让苏阮欣欲罢不能的扭动着身体,本能的挺直腰肢迎向凌简。嘴里溢出让周围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的呼唤:‘凌简。。。。嗯啊。。。。凌简。。。。爱你。。。。我爱你嗯啊~’
似乎有些饿了,似乎有些消化不良。
仰头的大臣们一个个面红如潮,有伴儿的便后退一步到自己的爱人旁边默契的勾着彼此的手指紧紧纠缠。谁都不敢发出声音,大臣们的呼吸变得急促,百年一遇的场面就在自己的眼前上演,没有人愿意低下头走进顺和殿乖乖等待。她们的国主,她们的女王,给她们上了宝贵的一课。那就是,早操要趁早,无所谓地点,只要做得好,处处是。
‘凌。。。。凌简,我,我还要。。。嗯啊。。。。我还要早朝。’苏阮欣咬着下唇说,自己最隐秘的地带正在被凌简品尝,无尽的快感让她从心里不想停止,只是早朝必须继续,否则。。。朝纲何在。
朝纲早就乱了。大臣们在心里叹息,这就是她们高贵的女王啊,她们很想知道那个敢如此对待她们女王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大臣们在心里纠结,这蓝朝的大公主还娶是不娶?大翼虽然崇尚女女同婚,却保有着一夫一妻的传统。自己的女王已经和那个女子做了这等羞耻之事,是不是就意味着国主要嫁给那人了呢?!那也就是说?!那人便成了国主的夫?!掌管大翼的所有决定权?!
‘阮欣,再等等。。。。’凌简将苏阮欣的腿放下,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双腿紧夹着苏阮欣的两条腿,胳膊同样紧紧的拥抱着她,说:‘磨镜磨镜,不磨镜哪算那个呢?’说完,扬起一个绝美的笑容在苏阮欣的身上来回移动,两腿之间的花蒂相抵,通过摩擦而产生前所未有的触电般的快感。凌简的身体还在不断的来回摩擦,原本只有苏阮欣一个人的吟叫变成了两个人的变奏曲。热浪席卷而来,凌简和苏阮欣彼此高唤着对方的名字,而后满身大汗的相拥在一起。‘如果时间停顿在这里就好了。’苏阮欣疲惫的说,抬起头吻上了凌简的眉心,而后扯起棉被的一角将两个人包裹其中。
早操谢幕,大臣们立刻趁着女王没发现之前拥入顺和殿,拍着胸口为自己顺气。今天早上实在太过震撼,这简直比前国主驾崩还要震撼。大臣们相互对视,在对方的眼中读懂了彼此想要表达的含义,装作不知道!一定要装作不知道!否则,自己这老命还能活过明天吗?!
‘国主到!’随着早就站在龙椅旁的侍婢的高喊,苏阮欣穿着有些不规整的龙袍缓缓走向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