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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朝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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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服过役,当年是出了名的散打高手,真动起手来我们未必杀的了他,再说,这外面全是他的人,他又是政府高官,我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她的话让我感动了一下,现在像她这样有抱负有理想又勇敢且执着于自己的自信和决心的女子毕竟不多了。其实,我从小就梦想可以做一名军人,现在看着她,忽然觉的她好神圣。
第九章 性欲 (上节)
    9
郦一茜穿着浴袍从旁边的一间浴室出来,一脸媚笑的爬上床,趴在老爷子的身体上,吐着舌头不停的在他裸露的身上来回舔胝。这样的动作着实让我恶心。她高高的翘起臀部,拖着舌头舔了几下后还不时的张着狗一样乞怜的眼睛看着老爷子。老爷子半眯着眼睛,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舔弄的速度加快了,范围扩大了,老爷子忽然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往后一扯,扳起了她的脸。她痛的哼了一声,这样痛苦的表情随着她抬起的脸迅速的消失殆尽,又恢复了那满是媚笑满是乞怜的神色。
我咬起了牙。
老爷子说:“茜茜,几天不见,又想了是吧?”
她微张着嘴,半吐着舌头渴求的点头。
老爷子揶揄的笑说:“女人三十如狼,是一点不假呀!”他手一按,她的脸又埋到了他的身体上,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我那些催情药取名‘动力饕餮’吗?饕餮知道什么意思吗?”他低着头看着她卖力的在他身上来回舔弄,“就像你现在这样。”说着哈哈大笑。
张柏兰只是兴致盎然的摆弄着她的摄像机。
老爷子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注射针来,又揪着郦一茜的头发扳起了她的脸。她媚笑渴求的神色突的变成了惊恐。我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害怕过,她的脸上哪根神经明显的抽了一下,抽的难看。我忽然想起了我们镇上的王岍,有名的人物哪,就因为他有一手杀狗的绝活。我是亲眼见识过他杀狗的情形的——他抡起一个千斤锤,那被铁链子拴住的狗从一开始激烈的汪汪叫到后来的低沉沙哑拖的老长的哼的声音,那是一种乞求,他大铁锤照着那狗的脑袋砸下去的时候,狗的表情是惊恐的沮丧的无可奈何的,它就半跪在地上,张着凄迷的眼睛看着铁锤慢慢的落下。我看着半跪在床上的郦一茜,她一张上了蜡一样的脸色像极了那只临死反而没了挣扎却满是畏惧的狗。
我义愤填膺,要不是张柏兰死死的拽住,我几乎都要从这沙发后面跳出去了,那是一种憋了很久的愤怒。
老爷子摸着她惨白的脸,一脸欣慰,说:“你每次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我都忍不住生出一股怜爱,一种喜欢,从来都不曾讨厌过,真的。”
她苦笑着,比哭还难看。
老爷子得意的说:“这是昨天才研制成功的动力饕餮五号,与以前四种不同的是,这里面的催情强度和纯度不仅远远超出了动力饕餮四号,还融入了我们新型冰毒,客人服用后不光情欲亢奋,飘飘欲仙,最主要的还是会上瘾,好比血吸虫一样甩都甩不掉,欲罢不能啊!这可是那些崽子们日夜赶制,给我作为五十寿辰的贺礼的。”
随着老爷子每个字的说出,郦一茜脸上那抽的难看的表情就渐渐的转向麻木,变的没有表情了,活脱脱的像具僵尸。老爷子托起她的手,摸着静脉血管一针扎了下去。
短暂的平静。
郦一茜惨白的脸开始泛出红润的光,麻木的表情在强烈的催情剂下变成了爆发似的性欲求。她一头扎进了老爷子的怀里,狂热的抚摩和吸吮他的身体,他仰躺在床上,得意的享受他制造的她的狂风暴雨。她的身体迅速升温,我发觉她的头无意识的在轻轻摇摆,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亢奋的到了极点,她不能满足于这样的抚摩和吸吮了,她褪去了仅有的内衣,手忙脚乱的去脱他的裤子。他一个巴掌扇了出去,将她扬翻到了一边,她完全意识不到了痛和任何的廉耻,身体里火烧一样的等待贲放和发泄,她又扑了上去,他又是一个巴掌出去,走下了床。她便在床上死死的拉扯床单,额上的汗水浸湿了她紧咬着的枕头。
‘嗦啦——’一声响,是铁链的声音。
我竟然没发现房间角落里还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老爷子拉开铁门,将床上的郦一茜拉起推了进去,铁链一缠锁上了。她在铁笼子里散乱着头发只是抓着喉咙,雪白柔嫩的脖颈却想不到里面是何等的干枯燥裂,她嗷嗷的呻吟着,疯狂的欲望引爆了她的身体,呼吸变的粗重而急促。她看着笼子外面正怡然欣赏着她的老爷子,翕张着嘴唇乞求的渴望得到解脱,他无动于衷,笑盈盈的看着,就那样看着她。她的头摇摆的厉害了,身子开始痉挛、抽搐,一双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光,似极了一匹狼。她再也忍不住而龌龊的2向她的下体……
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像是个从未受过男人爱抚的寂寞女人,和她浑然释放出来的尽是那样贪婪的欲望和强烈的渴求;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有折服于任何一个男人的调情手法和纯熟的床技,又骨子里凸透并释放着狼性。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隐隐作痛,痛的也终于生出了一股强烈的要杀人的冲动,煞气腾腾。
从大厦出来的时候,迎着外面的风我感觉脸上凉飕飕的,伸手去擦,却是满面的泪水。我哭过?我忙用袖子揩干净,终究还是叫张柏兰看见了,她却没有笑我的意思,只是抿着有些发干的嘴唇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一句话没说紧紧抱着她的微型摄像机走了,走的很快。
我回去睡了一觉,试图把这可怖的一幕模糊成一个梦,梦醒时分又是天高气朗没有忧愁和害怕的一天。可事不从人愿,梦里面老爷子狰狞的面目和郦一茜哀怨的颜容反反复复的出现,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这两张庞大的脸在盯着我,在高高的黑暗的天空向我笼罩。我第一次感到无助。待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满是汗,黏稠的粘住汗衫,湿热的像被关在一个发闷生潮的地窖里面。我忙去开了窗,清晨的凉风吹了进来,我一个深呼吸,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被凉风慢慢风干了,有些出其不意的冷,我却没有关窗或离开这凉爽的清风,冷里面因为生出许多的舒爽。那东方的尽头,和熙的霞光映照了天空,高高的建筑遮住了地平线,那地方肯定有着晨曦微露的美景。我没有遐想,只是踮着脚尖眺望,看到了一点,再一点,又多了一点……
“你在干什么?”阿亚从后面过来,寻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
我说:“看朝阳。”
阿亚说:“还没出来呢!”
我说:“快了,等等。”
她就倚在我肩膀上,34的陪着我等着。
我忽然看到一阵阴影,仰脸上看,头顶上空飘出来一团厚厚沉沉的云,乌云,那乌云不断的从我头顶上空的后面飘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厚,随着风的方向飘着。我的身体又生出了些许的燥热,因为没有了那凉飕飕的风吹向我,吹出我的舒适爽快。风转了方向,遁着我的视线向那霞光溢彩的地方刮了过去,带动着那厚沉的乌云,我看见前方栽的几株树苗像被折弯了腰似的直不起来。风是大了,越来越猛烈了,推动着乌云快速的飘,最后变成了压,压向那高高的建筑后面的地平线方向,吞噬了朝阳。天空一下子变的暗暗沉沉。——一个比阴天还阴的白天。
阿亚牵强的笑了笑,说:“昨天还是晴的好好的,今天怎么就阴成了这个样子?”
我看着她,发觉她脸上这一抹牵强的笑笑的好特别,却又说不清到底哪里特别。捉摸不透的苦恼会让人郁闷,我微微吐了口郁气,没敢让她发现,我想我是叫这阴暗的鬼天气憋的神智不清,胡思乱想了。
她垂着头,忽然说:“假如哪一天我死了……”她的声音很低沉,下半句我是没有听到的,她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怔了怔,双手托起她的脸来,我几乎同时能感觉的到我的眉毛蹙了起来,她的脸上什么时候起布满了忧郁,如同外面阴沉沉的天,沮丧不堪。我问:“你怎么了?”她埋下脸去,说:“没什么。”我再托起她脸的时候,看到的是她对我的强颜欢笑,我却丝毫不怨怪她的虚假,只是心里一阵阵的泛起难过。
她忽然又说:“我一直还不知道你老家到底是在江西哪里,要是我们现在去你老家多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也快了?!呵呵。”她的眼睛在看着我,眼神却游移的不知道飘乎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我能很简单的察觉的到她的憧憬和一种说不出的急切盼望。她今天确实有些反常,所说的话都让我感到忽然,我轻抚着她的脸颊,想告诉她许多走不开的理由,相信她也是知道的,她这样说只是期盼着一种安定,我能给她,柔和的眼神和温暖的胸怀,让她安定。
她轻轻的说:“老爷子的势力那么大——”
我轻轻按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说:“现在的你较先前多愁善感了。”
第九章 性欲 (中节)
    床头的闹铃响了,我该去报社了。她搂着我的腰转身,我自然的伸手拥上了她的肩,她猛的‘哎哟’一声,脖子往前缩了缩,我的手反射性的弹了回来,忙问:“你怎么了?”她急忙摇头,吱吱唔唔道:“昨晚上落枕了。”我看她刚才的反应却绝不是落枕那么简单,刚才搭她肩的时候有碰到她的后颈,她才痛的反应那样强烈。她后颈受伤了?她装作没事儿一样拉着我出门,不知道是出于关心还是好奇,在她开门的一瞬间,我在她身后快速的撩拨开了她披在肩上的秀发。撩拨开的瞬间我吓了一跳,在她的后颈上有鲜红的两个拇指肚大小的字:金鸡。这两个字明显是用什么针具纹上去的,她怎么会突然把这两个字纹在后颈上?还不想让我知道。
我真的迷惑了。
下午,张柏兰到报社来寻我。她说,她在龙富大厦里拍摄的那卷录像带已经寄到了她的总部,并接受到一项新任务,就是务必要查探到老爷子制造动力饕餮催情药的基地和他的冰工厂。我冲她微笑道:“你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呀!”她攀上我的肩膀,高兴道:“我也把你的事跟总部报告了,总部发话说破案之日就是给你嘉奖之时啊!”我说:“那岂不是要庆祝一下。”她一击掌,“正中下怀!”说着拉起我就走。
刚出报社大门,右首的丁字路口拐过来一辆劳斯莱斯,天边快落山的太阳照在那车窗的玻璃上直反光,刺着我的眼睛。待车从我身边开过的时候,我不经意朝车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几乎没能让我的心脏从胸腔里跳出来,坐在车里面的竟是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张柏兰似乎还较我早发现,因为当我还在惊讶中,她已经从我面前掠了出去,那司机的车窗没摇上,她几个跨步迈出去,抓住了车窗架,司机大吼大叫,抡着拳头袭向她的脸面,她右手一探,到车内抓住了他的头发,司机吓的慌忙踩刹车,她咬牙发力一抽,将司机从车窗里拉了出来。
当我把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带到阿亚面前的时候,她们相拥而泣,是久别重逢喜极而泣的那种。
一间酒吧内。
吧台边,张柏兰推给我一杯啤酒。啤酒在大啤酒杯里来回荡着,生出许多的白色泡沫,从杯沿的地方直溢出来,快速的淌到了桌面上。积多了,便四散开来,如同几年前我们老家发的那次洪灾。洪水暴涨,冲垮了河堤,汹涌如黑云压城,整个镇上的人们呼天唤地,也逃不脱家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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