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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宝现手指仍能动作,于是简单勾了个符号,轻喝一声:“山河盾。”
一面金光大盾瞬间出现在马小宝跟前,同样是山河盾,在觉醒了太阳真力之后。这面盾牌的面积变得更大,几乎跟防暴警用的盾牌差不多大小了。除了表面纹路更加细腻外,盾牌心也多了个太阳的图案。这太阳图案心一点光芒璀璨,不时溢出淡淡金光散出来,在盾牌表面流转不定。
巨蛙重重撞在山河盾上,近七成的冲击力被山河盾无声吸收,接着盾牌心的太阳图金光大放,巨蛙抵在山河盾上的身体立刻被烧得滋滋响。它怪叫一声退了回去,而这时马小宝已经强行挣脱巨蛙的束缚,将血炼刀猛往地面插去。
血炼刀激突进地面,瞬间又从巨蛙的身前冲出,又一个转折圈过巨蛙的身体落在另一边。如此反复几遍,却是将巨蛙包围在刀鞭之下。巨蛙仍不知马小宝是何用意时,后者用力一提,刀鞭回缩,像绳子似地把巨蛙缠紧。于是刀鞭上那根根金黄短刺也跟着扎进巨蛙的体内,只是加持了极火后,血炼刀向妖物体内注入的再不是魂毒,而是魂毒更烈的太阳真火!
太阳真火钻进体内,烧得巨蛙痛苦不堪。它全身突然一缩,使得身体稍稍退出刀鞭范围时,再猛然一涨。如同一个膨胀的气球似的顶开刀鞭。四肢往地上一压,巨蛙瞬间滑退。虽然逃了出来,却也全身妖血淋淋,而且体表不时喷出一道细细的太阳真火,可以想像巨蛙此刻并不好受。
马小宝刚要乘胜追击,便见巨蛙身体往后微缩,大嘴张开,猛的弹出一道长舌。舌头破空而来,带起异尖啸。马小宝不敢大意,举盾迎去。长舌弹在山河盾上,巨大的冲击差点让马小宝握不住盾牌。两者撞击间甚至产生了一波乳白色的气流,推得马小宝滑退了少许。
长舌就要回缩,马小宝振鞭而上,卷住长舌顿时扯得巨蛙怪叫连连。两边正角着力,马小宝却突然松开它的舌头,于是长舌弹回,把巨蛙自己撞得一个踉跄。趁此机会,马小宝拖刀疾冲,一刀向巨蛙大头点去。
巨蛙伸嘴一咬,便将血炼刀咬住。突然,它想起这长刀还有另一种变化,顿时大急。却已经迟了,马小宝嘿嘿一笑,灵力涌去,震得血炼刀鞭笔直轰出,在巨蛙嘴如长虹贯日,直接从这妖物的背后射了出来。
巨蛙尖叫,大头正那疙瘩突然喷起,向后头落去。而这时马小宝运鞭一抖,血炼刀鞭化成一片金色的光幕向上扬起,直接便把巨蛙给剖成了两半。被斩开的巨蛙全身立刻给太阳真火缠上,身体在火焰渐渐消融。在太阳真火的燃烧之,可以看到道道身影落到地上,却是些男男女女的尸体。
只是这些尸体在太阳真火的燃烧下很快便连骨头也没有剩下,只余下一点黑色的残渣。
马小宝的视线落在那颗从妖物身上喷出的大疙瘩上,这团皮肉很快消融,露出里面抱胸而坐的晴子来。晴子突然睁开眼睛,剧烈的咳嗽起来,从嘴里吐出几口浓液后,挣扎着要爬起来。眼前黑火一闪,却是祸斗落到她的身边。黑狼低下头大晴子身边闻了闻,当既低吼道:“这女人身上有那怪物的味道。”
晴子像个无助的少女般看向马小宝,说:“我是被那怪物捉来的,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马小宝看着她,心想那妖物在知道自己绝无幸理时,第一时间把魂魄转移到这个少女的身上。如果不是当场所见,怕还真给她唬弄了过去。他走上前,笑道:“好了别装了,这样没意思不是吗?说吧,是要自己了结,还是我动手?”
晴子那张无辜的脸孔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支那法师,你别得意。很快,你也会像我这般下场!”说着,她向马小宝扑上来。
大楼的一侧,李然站在那破了个大洞的墙壁前。看着楼下晴子突然向马小宝冲去,可下一刻,却给马小宝手一道金光贯穿,人先是委顿下去,又倾刻间化成了熊熊金焰。这时,他听到商静叹息般的声音:“都结束了。”
李然连忙看向商静,但这女孩的身影却在他的眼渐渐消失。他不由叫道:“商静,别走。我……”
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女孩却已经完全消失了。这时,眼角处金光灿烂。他回头,却是楼外的天空放晴了,一道阳光穿云而下,接着一道接一道的阳光洒下,最终连成了一片金色的光芒!
“你说的那种妖物,应该是鬼一口吧。”
黄泉乡酒吧里,正放着低沉的音乐。朱啸飞看着眼前这个女鬼吐着长舌,不断对自己说“我好辛苦啊”。她当然辛苦,因为另一手正捉着条绳子把自己的脖子勒出一条紫色的痕迹。朱啸飞不由道:“你这里口味够重的。”
马小宝朝那女鬼瞪了眼,这东西立刻飘了开去。他给朱啸飞的怀子把酒满上,说:“这妖物的名字真怪,鬼一口。”
朱啸飞耸肩道:“这是根据它的习性所起的名字。鬼一口通常会捕捉灵感较强的人类,把他们的灵魂吃掉,而将尸体留下来。这些尸体在它需要的时候,可以控制它们去****生人。每每在捕食的时候,鬼一口都喜欢捉住自己的傀儡并往自己的嘴里送,这时如果生人忍不住想要救出那个傀儡时,必定会被傀儡捉住并一起送进妖物的嘴巴里。”
“一口吞掉。”朱啸飞强调道。
喝了口酒,朱啸飞又道:“对了,那个被鬼一口盯上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他得救了。现在,应该在回老家的路上吧。”马小宝抬头看着天花板道。
又是一个黎明。
一辆火车刚刚到站,李然从火车上走了下来。就在月台上,早早地等着一对老夫妇。夫妇俩看到李然时,都激动地迎了上来。他们是李然的父母,本来李然说今年不回家过年了。可昨天晚上突然接到李然的电话,说是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两人起了个大早赶到火车站,果然接到了儿子。
看着头斑白的母亲,已经微微驼背的父亲,李然鼻子一酸,大声道:“爸,妈。我回来了!”
这个年关,李然过得热热闹闹,他现,老家并不像他想像的那么无趣。这里有他最亲的人,有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这里是他出生成长的地方。这里,永远是他的家。
初一上午走完亲戚拜过年,李然买了两瓶黄酒,水果鲜花若干,只身来到镇后的一片墓园。大过年的,墓园出的安静,站在这里,仍能听到镇上隐约传来的鞭炮声,却更凸显墓园的寂静。
昨晚正下过一场雪,墓园里白雪皑皑,粉刷得一片圣洁。李然走进墓园,找到了商静的墓。墓碑上,相片里的商静挂着一个甜甜的微笑。李然把墓碑上的雪扫净,将水果和花放到商静的墓前。他拿出两个怀子,打开一瓶黄酒,把两杯子满上后,李然举起其一个怀子,对商静道:“我回来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来看你。对不起,商静,这声道歉来迟了四年。”
“对不起!”
整整一个下午,李然就这么坐在商静的墓前。有时自己会喝上两杯,更多的时间则默默诉述着自己这几年来的经历。仿佛这样说着,商静也会听到似的。只是李然不知道,在他诉说着自己故事的时候,一个女孩的身影安静地出现在墓后一颗长命松的阴影下。她看着李然,脸上挂着微笑,便如相片里那般。
她是商静。
她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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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悲剧
更新时间:2014022315:24:28311第311章悲剧
'2013年的8月开书,到现在已经快百万字了。这几个月下来,基本上保持着一天两更的势头,就连春节期间也没有断更过,可以说是我保持最久的记录了,呵。新的一卷开始,努力刷新记录,同时也希望喜欢这本书的朋友多订阅,再求下打赏!月票!谢谢!!'
“恭喜恭喜啊,曾老爷。”
“谢谢谢谢,大家快里面坐。”
“小山去接新娘了吗?”
“快了快了。小山,好了没有,时间不早了。”
新年刚过,曾浩家里就迎来了一件喜事,他的儿了曾山今天成亲。曾浩年轻的时候开过物流公司,也着实风光过好些年。后来生意失败,便索性退休在家。凭着那些年赚得的钱自己盖了一栋公寓大楼,这海天公寓大楼的房屋并没有对外销售,而是除了留下底层作为曾家自己的住宅外,其他的尽数出租。
曾浩这人没架子,平时对租户也挺好。对于那些有困难的租户,他甚至可以减租或者让他们拖欠租金。在海天公寓大楼里,曾浩是出了名的好人。曾山是他唯一的儿子,是曾浩五十来岁才生的。所谓老来得子,曾浩对之儿子的期望自是极大。
曾山也有出息,打小各门成绩优秀,如今更是博士毕业。在学校的时候和一叫林若丹的姑娘好上,林家的背景一般,但这姑娘人长得俊,相貌修养皆是一流。来曾家做过几次客人,曾浩看在眼,对这未来儿媳也极是喜欢。
今年两人成亲,曾浩本来就在公寓顶层留了套复式准备给儿子成亲用,自然也就没给为小两口买房子。但在曾山的聘礼里,就包括了一辆高级轿车还有一套房子,其余的礼金和礼品自然是不用说,当然不会少到哪里去。其汽车是给曾山小两口用的,房子则在市区,就在林若丹的娘家附近。这套房子其实是送给儿媳的娘家,这些年来林家为了供女儿读书也不容易。林若丹还有个妹妹,一家四口就挤在六十平米不到的小居室里,过得颇为辛苦。
曾浩的安排如此体贴,自然林家人是欣喜万分,也不用担心女儿嫁过去后会被欺负,痛痛快快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今天正是迎亲的大好日子,早上八点不到,曾家就来满了客人。这些人一部分是曾浩以前生意场上的朋友,也有一些是海天公寓大楼里住了好多年的租户。曾浩平时就爱热闹,今天儿子成亲这么多人来道贺,自然高兴。他身着红色唐装,显得整个人精神翼翼,全然不似七十来岁的古稀老翁。
曾山从房间里走出来,他长得人高马大,人极英俊,又是学校的蓝球队长。本来便得女生喜欢,在这个女追男的年代,曾山几乎每天都要收到一封情书。可蓝球队长一颗心都系在林若丹上,这刚毕业便闪电式结婚,更成为学校里的佳话。今天迎亲,自然少不得一众伴郎,他们都是曾山学校里的好哥们,早在楼下等着新郎出现,然后风风火火抢新娘去。
“爸,那我去接若丹了。”客厅里,曾山像个大男孩似的笑道。
曾浩看着这个儿子,想起二十多年前他刚出世那会还是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如今已经要成家立业了。顿时百感上心头,老眼一阵潮湿,点头道:“去吧,儿子。”
曾山抱了老父一把,然后又和众位叔伯婶姨打过招呼,才走出了家门。到得楼下,一众伴郎早等得不耐烦,一见曾山就把他往婚车里按,接着也不知道谁起哄叫道“抢新娘去罗”。于是海天公寓底下放起连续不断的彩炮声,在炮声里,合共十二辆黑色组成一支庞大的车队驶上了公路,呼啸着往市区的方向而去。
“好,我知道了。”
一个钟头后,新娘林若丹放下电话,对来做伴娘的女同学们说道:“姐妹们,准备堵门了,他们来了。”
来给林若丹当伴娘的女同学也不少,十来人把林若丹本来就没多大的卧室挤个水滞不通。听着女儿房间里吵闹的声音,林家父母都露出宽慰的表情。他们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一辈子省吃俭用,把省出来的全用在两个女儿的培养上。如今大女儿非但已经毕业,更嫁得一户好人家。当父母的,也就盼着女儿后半辈子不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