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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摇头道:“今天的水流很急,水位也不低。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人员落水后应该给冲到下游去了。这不,我们三几个同事已经朝下游搜寻过去了。”
“那我们也过去看看吧。”这话却是对马小宝说的。
说走就走,在那片警的陪同下,马小宝二人沿岸步行。大概走了四五百米的地方,就看到三个警察正穿着水靠,似乎下水搜寻过。李熊江走过去,蹲在河堤边上问:“有什么现吗?”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年警察说:“李队,不太乐观啊。这里水流已经放缓,按道理来说如果人员落水给冲到这里,应该可以自行上岸。就怕落水的时候磕到脑袋昏迷了,要给冲远了可就难办了。要不,我们再往下面的河道搜搜。”
李熊江刚要同意,却闻马小宝说道:“不用了。”
马小宝看着河堤旁边一片草坪,目前已经是深秋,草叶开始枯黄。可草坪上却出现一道灰带,看着像是洒到石灰,事实上却是灰带上所有的草叶都枯死了。枯草如槁,一碰既碎。马小宝捻了一小撮草灰闻了闻,只觉一股腐臭的味道钻进鼻子里,这是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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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血的味道(加更)
更新时间:2014010921:23:47219第219章血的味道(加更)
【感谢孙鑫童鞋的打赏,神马都不说了,加更!】
沿着河堤的草坪一直往上走是条公路,路对面是个城村。远远看去是一片没怎么规划的平房,这里的环境较复杂。看着马路那头,马小宝皱了皱眉头。这谢立德要是跑进村子里去可不怎么好找,后头李熊江也几个警察也跑了过来,正巧有辆警车从公路南面开过来,接着往村子里钻了进去。
看着这辆警车,马小宝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边警车刚走,后头李熊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李队长接听完电话后脸色凝重,他支开几个片警,然后小声对马小宝说:“是老肖打过来的,说是康美村,也就是我们前面这个城村出了宗命案。走,我们快点进去瞧瞧。”
让片警收队,李熊江和马小宝两人大步走过了马路,钻进了康美村。康美村也不大,住着三四百户人家。村里都是自建房,房子基本没什么规划,高高矮矮自成一片。但凡有些钱的都搬到市区住去,这些自建房多是用来出租给附近工厂的务工人员所用。
这里的出租房大多四五层的样子,楼体之间留下的巷道极窄,因此又称为握手楼。意思是两幢楼之间的住户打开窗就能互相握手,可见楼距短得可怜。因此除了村子的主干道外,其它小巷哪怕是白天也是光线昏暗。这么一来,村子本就人员复杂,而这种环境也就助长了偷窃和抢劫事件的生。
从十年前开始,濮阳市就加大了城村的整改力度。这解放桥附近,金堤河一带的城村大多完成了改建,像康美这样的村子已经很少。想来再过个几年,它们也将彻底消失,改而以另一种面貌溶入市区。可这是后话,眼下康美村仍是龙蛇混杂的地带。
马小宝两人一进村子,就看到了小贩占街经营,机动车在人流穿梭,打扮妖娆的女人在一些较为隐蔽的巷子拉客等等景象。根据肖伟扬提供的事地址,马小宝两人找到一条巷子里的出租楼前。楼门外站着两个警察,李熊江亮出证件后两人得以进去。
一个警察陪着他们上楼,简单地述说了楼里的命案。死者是个二十五六的女子,名叫沈秋艳,单身,职业是性工作者。出租屋既是她的家也是她的工作地点,而今天有人现沈秋艳死在自己家。报案的是隔壁楼的住户王先生,像沈秋艳这样的女人,家里隔三差五出现不同的男人并不怪。住在她对面楼的王先生早就习惯了,可今天王先生现沈秋艳“开工”得较早,毕竟像这种营生一般都是晚上较有生意。
当时王先生刚起床,就看到沈秋艳家里来了个男人。因为死者家光线较昏暗的缘故,因此王先生看不清楚那男人的样子,只是感觉对方脸色青白,十足一个瘾君子。起初王先生并没留意,不久后却从沈秋艳家传来尖叫。王先生还以为沈秋艳是在“工作”,后来才听出声音不对劲。等他想通过窗户看个究竟时,沈秋艳满身血扑到了窗户边上,表情惊恐,像是要跟王先生求救。
不料后头突然给谁拽了把,就这么摔到了地上。接着窗帘给人放下,窗户也给关了。王先生看事情不对,连忙报了警。
“情况就是这样。”带马小宝两人来到出事的出租房前,警察如是说道。
李熊江点点头,就带着马小宝往房间里钻。一进门就是个客厅,客厅挺小,十来平方左右。放着两张木沙,一个几子,上面摆了些茶具和热水瓶之类的。另一边的墙壁上摆着个柜子,上面是个电视,电视旁边还摆了盆仙人掌。房间几乎没怎么装修,刷白的墙上是一根彩色灯管。灯光是粉红色的,亮了之后灯光暧昧,该是死者的工作所需。
客厅血渍斑斑,死者就躺在离窗口不远的地方。身体赤裸,只裹着条浴巾。有警察正在拍照记录,李熊江朝马小宝眨了眨眼睛,然后他支开了旁边的警察。马小宝知机地走上前去仔细观察,死者面目姣好,长得还算漂亮。但现在却是死得极惨,她的脖子左边动脉处血肉模糊,伤口边缘犬牙交错的,看着像是给什么野兽给咬了。
身上出现几道很长的血痕,马小宝了,应该是给人用指甲抓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身上的伤口和脖子的致命伤附近都沾着些黄色的粘液。马小宝沾了一滴并用灵力一激,黄色粘液立刻化成一缕黄烟,烟里腥气逼人。
这时李熊江走了过来,马小宝指着那些黄色粘液道:“那些是尸液。”
李熊江闻弦歌而知雅意,沈秋艳刚死自然不会那么快形成尸液。换句话说,那是谢立德的,那活死人已经跑进康美村来。李熊江立刻说道:“马上以出事地点为心进行扩散性搜索,注意凶手很危险。现他的行踪立刻通知我,必要的时候允许你们开枪,但要注意别误伤群众!”
马小宝则站在窗前,脸色凝重。活死人甚至不是僵尸,更不是灵体,马小宝这专业不对口,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谢立德。这时候他想起了张真仁,如果那个除妖师在的话,一切就好办了。
汪汪汪汪——
有条黄白两色相间的土狗对着一个垃圾箱猛吠不已。
天色已经不早,夜幕悄然代替了黄昏。康美村里家家户户亮起了灯,但在村子北面这,灯光却是稀稀拉拉的。这里多是些已经废弃的祖屋,房子无不上了年头。少说历史也有个上百年,风吹雨打的早就无法住人,长满了杂草,成为流浪猫狗的乐园。
一到了晚上这里就黑灯瞎火的,别说那些外乡的人,就连本村的村民也不愿意走近这里。
有一个已经塌了的土地庙,庙外原先是村子的晒谷场。但自从土地庙另迁它处后,晒谷场便渐渐变成了垃圾场。村大队往这扔了几个垃圾回收箱,便没怎么去维护。久而久之,垃圾场里倒有了个垃圾分拣处,住着一对年夫妇。他们平日就在垃圾场里捡些可以回收的东西,像纸片塑料什么的,凑够一定数量再卖给废品回收站之类的地方,勉强也够渡日。
两人也没孩子,就养了条土狗平日里解解闷。这条土狗倒也乖巧,平日里除非见了生人,否则不会随便乱吠。今晚两夫妻吃完饭,男人正在用木板搭起的棚子外抽着烟,就听到自家的土狗一通乱叫。棚子边上女人正洗着碗,边道:“去看看咋滴啦这是。”
男人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向那土狗走去,一边走一边叫道:“叫啥子叫哟,你是要作死啊,快滚回来。”
那土狗犹自不理,仍对着垃圾箱叫个不停。男人听得烦了,当下给了这狗一脚,踢得土狗滚了两滚,才夹着尾巴往回跑。男人骂道:“贱东西,不打不听说。”又闻了闻,说:“啥东西这么臭,该不会那些死娃子把些死猫死狗往这里扔了吧。”
他要离开的时候,垃圾箱里突然动了动。男人狐疑地回头看,却是一只肥大的老鼠钻了出来。他捡起旁边一块砖头扔了过去,把老鼠给吓跑了,才悠悠地往回走。
男人离开不久后,那垃圾箱又动了下,接着从箱子上面一条破被子下的阴影里突然翻出一双眼睛来。
好饿。
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又活了过来?现在还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从垃圾箱里爬了出来,身上有苍蝇绕着飞个不停。他看向不远处那闪动着灯光的棚户,吞了吞口水。风里传来一股特别的香气,他知道那是血的味道。就和早上那不知所谓的女人把自己带进了房子里,然后咬开她喉咙时那甘甜的味道一样。
他吞了吞口水,刚向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我到底怎么了。谢立德,你是人不是吸血鬼啊!”
这个人正是谢立德,但现在严格算起来,他更像一具尸体。没有血色的脸上,眼睛一片通红,嘴里的牙齿已经变尖如同犬牙。他胸口一片乌黑的血迹,偶有灯光照去,那里面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身上穿着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一件破衬衫,裸露在两根袖管外的手臂已经长出白色的毛。
至于谢立德的手指,指甲已经变得漆黑。而身上的其它地方也长出了形状不一的尸斑,从眼下的情况来看,他已经开始尸变。可和普通的僵尸不一样,他还存留有身为人时的灵智,哪怕过于接近生人时会给他们体内流淌的血液而勾起了凶性。
自己死了又活过来后,谢立德现自己变得不一样了。除了外表的变化外,最直接的感觉是听觉和嗅觉变得十分灵敏。他可以听到很远地方传来的声音,也可以隔着十几米就闻到活人身上血液的味道。而且他力气变得很大,这种种一切正是僵尸的特征,可谢立德并不清楚这些。
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很饿,全尽所有的力气,谢立德才抑止前往棚户找食物的欲望。便在这时,一股更加香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里。闻到这股味道的瞬间,谢立德的本能压过了人性,他从喉咙里出类似野兽的低咆声,然后朝香味的源头跑去。
谢立德并不知道,这股香味同样来自于活人的血液。所不同的是,那是修行者的血。带有灵气的血,那味道对于僵尸来说相当于毒品之于瘾君子,谢立德根本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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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镇尸三宝
更新时间:2014011009:24:02220第220章镇尸三宝
血!
呼呼呼——
谢立德已经变成一只野兽,在鲜美血液的召唤之下,他残存的一点人性已经消失殆尽。现在的他就和真正的僵尸一样渴望饱尝鲜血,可说是僵尸,他却十分灵活。两米来高的围墙一跳就过,横七竖八摆在地上的杂物嗖一声跳过去还不碰到任何东西。只见他跑酷似的在康美村这北边破屋残舍一溜烟直窜,这要去奥运会玩跨栏,刘翔都得提前下岗。
这时候的谢立德已经浑然忘我,只有鼻尖那若有似无的一缕血腥味引领着他。
他拐过一条小巷,三两脚蹬蹬蹬在一堵矮墙上踩过,再落到一个小场子边上。场子边上停着辆拖拉机,也不知道废弃多久的,只剩下个架子,连两车轮都不见了。月光冷冷清清地照在场子上,一条狗在旁边经过,看到谢立德立刻夹着尾巴“呜呜”叫着跑开。
谢立德征征地看着场子对面一间破屋,屋子前的大门已经塌了,里面黑漆漆的。屋子上的瓦砾早没了大半,剩下的小半也早给杂草战满。有夜风从屋子间吹出,出阵阵异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