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这个声音,萧瑶的心没来由地重重一跳,甜蜜和喜悦顿时齐上心头。
这是秦峰的声音。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片,正处于对恋爱和幸福充满无限憧憬中的萧瑶,已经和泰峰分开一夜又大半天了,情形比起一日见还要严重。
惊喜地回过头,看清了大步走过来的一双男女,萧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峰身上,对泰峰身旁的女孩儿却没多加注意。
秦峰还是穿着那一身异常俗气的绣满了铜钱的紫色睡袍,脚下趿着一双超市里最便宜的塑料人字拖。一头齐肩的长发懒散地披着,左手两根指头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看上去就像一根水吉卜
尽管形象不堪,但是泰峰走路时的神气却像是巡视自己领地地君王。萧瑶甚至觉得。眼前这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意,满脸都是未睡醒一般的慵懒的神情,却有着一双相当有神地明亮眼睛的少年,即使穿着全世界最为破烂的衣服。也能如皇帝一般神气。
这是一种心态,一种境界,一种无法模仿的气质。就像是雄狮,雄狮永远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趴着的时候绝对比站着的时候多,可是谁也无法否认,雄狮在草原上的霸主地位。
正是这种气质,让萧瑶无比沉迷,沉迷到忘了计较自己和他之间的年龄差距,忘了去计算自己其实应该是少年的大姐。却一厢情愿地把自己摆在小妹妹地位置上。
“萧瑶姐姐,你不是说你的朋友是女性吗?”背吉它盒地女孩儿凑在萧瑶耳边。促狭地小声笑道,“你现在眼睛里边儿只有那个帅帅的男生哦!”
女孩儿没有说错,萧瑶眼中的确只有泰峰,甚至连女孩儿打趣的话都被她的耳朵自动过滤了。
当然,泰峰身边的王菲菲到底不是空气。事实上,因最近内功大成,又与泰峰双修数次。此时的王菲菲正处于她一生之中最美丽地时刻。
所以,尽管萧瑶心里只有泰峰一个人,可是当二人走近之后,萧瑶还是无法避免地注意到了王菲菲。
当她注意到菲菲之后,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惊叹。
那是一种怎样的柔媚?好像三千世界的水之精华,全都集中在了泰峰身边这女孩儿的身上,看到这个女孩儿,萧瑶这才彻底相信“女人是水做的”这一说法。
这是一个有着让人无法忽视,能让所有的男人为之惊叹的柔媚的女孩儿。而在她的眉宇之间。又藏着一份轻易无法发现得了地刚强。女人莫名的直觉让萧瑶觉得,那刚强不是为争雄斗胜而生,却好像是为了某种使命。
于是在看到菲菲之后。萧瑶第二次服气了。
在萧瑶打量菲菲的时候,菲菲也在打量着萧瑶。这个红遍华夏地玉女明星,在菲菲看来还是非常满意的。相貌自不必说,在这咨讯发达,美女再也不会掩在乡间无人识的时代,萧瑶的美貌的确能够引人折腰。更可贵的是她表现出来的气质风度,矜持而不刚愎,骄傲而不狂妄,眼神清澈不掺杂质,这个女子就像是婷婷玉立在淤中的白莲,气质风度都是上上之选。
难怪能在遍布污秽的娱名圈中洁身自好,难怪阿峰会看上她,她确实有值得阿峰喜欢的本钱。
两女都在相互打量,暗自比较,那个背着吉它盒的女孩儿,则是忽闪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时而看看萧瑶,时而看看菲菲,时而又仔细地,出神地打量一番泰峰。
秦峰对美女有着天生的敏感。所以即使身边有菲菲这风华绝代的佳人,眼前有萧瑶这国色天色的佳丽,他仍注意到了身子半藏在萧瑶身后的女孩儿。
这是色狼与生俱来的本领,即使在芸芸人海之中,色狼也能凭着对美色独有的敏感,准确无误地找出能堪入目的美女。
看到那女孩儿时,泰峰的感觉与萧瑶无异,初看惊艳,再看销魂,三看时只觉空灵与妩媚纠缠在一起,构成惊心动魄,诱人着魔的魅力。
但泰峰无愧为见惯名花的狼中翘楚,很快就从那魔鬼般的魅力中醒过神来,同时还莫名地生出一种警觉:“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会这般把持不住自己?”
虽然对自己的定力不足大加贬斥,但泰峰却没过多追究。定了定神,笑道:“瑶瑶,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王菲菲。菲菲,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萧瑶了。嗯,你们两个以后要多亲近亲近。”最后一句话加重了“亲近”的读音,是何意思不言而喻。
“你好,”王菲菲主动地向萧瑶伸出了手,嫣然笑道:“阿峰常跟我提起你,想不到瑶瑶姐姐真的像阿峰说的一样,非常漂亮呢!”
见王菲菲这般主动热情,萧瑶不由松了口气。放下忐忑的心情,笑道:“菲菲你好。别听阿峰胡说,姐姐哪有你漂亮?看到你,姐姐才知道。‘冰肌玉骨’、‘玉洁冰清’这两个词原来是专为你造地。”
“姐姐真会说笑,”菲菲和萧瑶握了手,却不松开,双手拉着萧瑶的手,像十年没见的亲姐妹般,笑道:“照姐姐这般说来,那”国色天香’、‘沉鱼落雁’这些词岂是专为姐姐而设
两个女人互相吹捧起来就没完没了,泰峰反被抛在了一旁。泰峰聊得无闲,又插不进去嘴,趁两个女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小心地挪了两步,来到那背吉它盒的女孩儿身边。笑眯眯地道:“小妹妹,你是萧瑶地朋友吗?”
女孩儿笑看着泰峰,“是呀,人家刚刚和萧瑶姐姐交上朋友了。你是萧瑶姐姐的男朋友吗?”
“对,我是她的男朋友。”泰峰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以?你身边的女孩儿是你的未婚妻吗?”女孩儿一脸严肃地道。
“呵呵,有谁规定不能同时有两个女朋友的?这还没结婚吗?”泰峰笑道,“小妹妹。你这么漂亮,应该有男朋友了吧?”
“还没有。”女孩儿皱了皱眉头,认真地道:“五年前,我交了第一个男朋友。可是他不听话,想脚踩两条船,我就把他毒死了,尸体埋在地窖里。
“四年前,我交了第二个男朋友,可是他忽然不喜欢我了。原来他是看上了另一个漂亮的女孩儿,于是我就把他们两个全都勒死了,尸体用绞肉机绞碎了做了饺子馅儿。吃了半年才吃完呢。
“三年前我交了第三个男朋友,可是他想跟人家上床。那时候人家才多大呀,当然不答应了。他就想来硬的,唉,没办法啊,我只好把他烧死了,骨灰洒进了河里喂鱼。
“两年前呢,我交了第四个男朋友,他就更不像话了,背着我去嫖妓。我一生气,就把他咬死了。嗯,就是把他的颈动脉咬断,血喷的到处都是哦!清理血迹都花了我一天半地时间。他的尸体呢,被我切成块用垃圾袋装了扔进了垃圾场。
“一年前,我交了第五个男朋友。他是我交地最好的一个男朋友了。花心,长得又帅,还很关心我,除了和我亲亲嘴拉拉手之外,不会有别的想法,也不背着我乱搞女人。唉,他真是太完美了,为了失去这个唯一的完美男友,我把他放进冷库,冻成了冰雕。这样的话,他就再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了哦。可惜,后来冷库在地震中毁掉了,我至今为止最完美的男朋友也变成了碎块。今年呢,我还没交到男朋友。帅哥哥,你想想做我男朋友啊?”
“对不起,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泰峰脸色发白,强颜欢笑,斩钉截铁地说完了这句话,脚下不露痕迹地微挪两步,又到了两个仍在互相吹捧地女人身边。
饶是秦峰杀人如麻,见惯了腥风血雨,可是听一个漂亮女孩儿笑语嫣然亲口地说出刚才那番话,仍让泰峰觉得好似白日里刮起了一阵阴风,心里非常的不舒服,自在。
当然,泰峰是不会相信那女孩儿说的是真话了。在泰峰想来,女孩儿肯定是忿自己脚踏两条鞋,所以才故意说出刚才那番话来吓人。
“要是让她知道少爷我脚踏N条船,还不知道会编排出什么鬼故事来。这样的女孩儿,还是少惹为妙!”秦峰心中暗道。
“好了,菲菲,瑶瑶,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泰峰微笑道,脸色仍有一点不正常。
“哦,好的。”二女异口同声地道,看来这一小会儿的交流,已经让她们两个之前培养出了一定的默契。
“对了阿峰,你这伤怎么样?以后会不会影响手指的灵活性?”萧瑶担忧地看着泰峰的左手。
“当然不会。”泰峰微微一笑,“不信你问菲菲,虽然现在伤还没痊愈,可是已经能做很多事情了哦!”说着,眼睛往菲菲高耸地胸脯上瞟了一下,接着目光又落到她两腿之间。
“死秦峰!”菲菲俏脸晕红,重重地捶了秦峰一下,“瑶瑶姐你别听阿峰胡说,他是狗嘴里吐出象牙。”
萧瑶微笑,点头赞同:“同意,阿峰从来都是口花花的。”
泰峰呵呵一笑,也不争辩,拉起箱子就走。
萧瑶和菲菲相视一笑,跟在泰峰身后。走了两步,萧瑶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刚跟自己打得火热的粉丝在身边。虽然算太熟,可也不能这么冷落了人家,回过头对着背吉它盒地女孩儿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现在我朋友来接我了,以后有机会再聊啊!”
“会有机会的。”女孩儿甜甜一笑,“姐姐会在这里住段时间吗?我也住在这里哦,有空的话,我会找你聊天的。”
“真的?”萧瑶有些惊喜,她是真喜欢这个乖巧的素春女孩儿,“那太好了。姐姐给你留个电话,你有时间就打电话找我吧!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林樱!”接过萧瑶递来的名片,名叫林樱的女孩儿笑嘻嘻地道:“那我有空就到姐姐的住处串门吧!姐姐会不欢迎我吧?”
第四十七章 杀人的理由
秦峰闻言猛回头,怒瞪眼,企图阻止萧瑶。但是萧瑶显然把自己当成当秦峰家的女主人之一,毫不犹豫地道:“姐姐怎么会不欢迎呢?你想来就来吧,没问题!”
林樱连连点头,马尾辫一甩一甩地,“好啊好啊,能和萧瑶姐姐经常见面,以后在朋友们面前可有得吹了!”
萧瑶呵呵一笑,“真是个小孩子。好了,姐姐走啦,再见!”
“嗯,再见!”向萧瑶挥了挥手,林樱又冲着泰峰神秘地一笑,动了动娇艳欲滴的樱唇。
泰峰看着她的嘴唇,读出了她说的这一句话:“帅哥哥,做我的男朋友哦……”
“寸嗵”一声,泰峰居然一头栽倒在地……
……
“我是——世界之王——”一个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雄壮匀称的肌肉,相貌英俊,带点西方血统,眉心有着一个深深的凹坑的大汉站在围墙上,双臂向天展开,仰天长呼。
“啊,那是……”萧瑶指着那大汉,惊讶地道。她认出了那人正是昨天晚上见赵飞扬的时候,和赵飞扬在一起的吕布。
“他疯了。”秦峰一脸沉痛地表情,凌空跃起,干净俐落地一个旋风抽腿,将吕布自围墙上踢了下去,砰地一声砸进了院子里。
“昨天晚上拦路杀我的时候,被我伤了脑子。”泰峰落到地上,拍了拍腿。
用手打人打完之后要拍手以显示自己的轻松潇洒。依此类推,用腿踢人踢完之后要拍腿来秀一下,这一点泰峰还是做得一丝苟地。
“真可怜。”萧瑶拍了拍胸口,同情地道。
进了别墅大门。来到院子里,只见一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