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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雷恩食指点了点桌子,梆梆作响,“一个女人?”,他哑然失笑,连连摆手,“不要不要,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也看见了,我并不缺女人,也不喜欢在女人肚皮上办公。”
哈维恭维道:“您真是贵族的楷模。”,他眼珠了转了起来,凑近了一些,明知不需要压低声音,可还是降低了自己的嗓门,“这次我们抓到了黑蛮的圣女!”
圣女?
雷恩有些疑惑,“野人也有圣女?”
“怎么没有?”,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出来之后哈维就后悔了,反问会让人觉得他的态度和立场过于强硬,所以他立刻补充了一句,“当然有了!而且这个圣女还不一样,别的黑蛮都是黑的,这个圣女是白的。”
他口中说着人,但是那种态度仿佛说的不是人,是牲口,或者是某个东西。在哈维这种人眼里,这个世界上只分三种人,第一种是像雷恩这样得罪不起,需要他巴结的;第二种是和自己差不多,可以甩脸的;第三种是比自己弱,可以欺负的。至于奴隶?他们不是人,只是长得像人的一种动物。
“这倒是稀奇了,带来我看看。”,没计较哈维那点莫名其妙的小心思,雷恩对圣女还是有点好奇的。
很快圣女就来了,穿着的衣服还不错,双手的手腕和双脚的脚腕上被裹着麻布的镣铐紧锁着,每走一步都要稍稍停顿一下。
圣女有一头纯白的长发,一直拖到臀部,浑身上下如同雪白的白雪,没有一丝其他的杂色。皮肤薄薄的就像是蝉翼,能透过皮肤看见那些毛细血管。她长得很清纯,下巴微微有些尖,五官自然,单独看没什么特别,但是放在一起就一个字——纯!身材还行,胸部并不是很饱满,但也足以满足男人盈盈一握的欲望,双腿修长圆润,是一个很特殊,很清纯的姑娘。
这个姑娘有一双银色的眼睛,望向雷恩的时候只有无尽的平静与淡然,仿佛她并没有因为被捕捉奴役而感到悲哀和愤怒。如果她有更人性化的东西,雷恩或许不会感兴趣,一个白化病人有什么好看的,长得漂亮也就那样。但是她现在表现出的气质和态度,反而让雷恩好奇起来。要知道成为奴隶就意味着命运注定悲惨,几乎没有人能保持这种平常心。
略抬起手挥了挥,“解开”,哈维屁颠颠的掏出两把钥匙,将圣女的镣铐解下,丢到一边。他笑着鞠身行礼,不等雷恩发话就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房门。
这家伙!
雷恩笑骂了一句,几乎人人都把他当做色狼,都想着把女人往他怀里塞,之前阿尔玛是这样,现在哈维也是这样,甚至阿尔玛还塞了一个男人过来以满足雷恩有可能的特殊癖好。浮想到冯科斯,雷恩嘴角不住的抽动了两下,那个贱人。
他抬手虚按,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吧。”
圣女倒是没有客气,施施然的坐下,双腿并拢,两手撘在扶手上,静静的看着雷恩。
“你叫什么名字?”
圣女嘴里吐出一连串复杂别口的音节,雷恩皱了皱眉毛,“说点我能听懂的,这样的话我们无法交流。”
“阿芙洛,我的名字翻译过来很长,意思是上天注定之女,承载着光辉与未来。”,阿芙洛的声音很好听,很空灵,让雷恩一瞬间就想到了不食人间烟火这个词。
他颇有兴致的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平静呢?你不觉得害怕吗?毕竟成为了奴隶,而且也经历了死亡。”
阿芙洛还是那种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她反问道:“我经历了那么多生命和死亡,为什么还要害怕呢?为什么不能保持平静呢?”
雷恩想了想,“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你觉得我应该留下你,还是让你去其他地方?”
阿芙洛答道:“我相性命运,我会在我该在的地方,远离我不该去的地方。如果我应该在这里,即使你送走我,最终我也会回来。如果我不该在这里,你强留我,最终我也会离开。”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没办法好好说话了。”,雷恩的兴致被阿芙洛几句话消磨殆尽,他拿起桌边的铃铛摇了摇,冯科斯推门而入,“给她安排一个房间,随她做什么。”
阿芙洛缓缓站起来,瞥了一眼雷恩,转身跟着冯科斯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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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迎娶白富美,重新走上人生巅峰,人生大赢家海茵斯编故事啦
原本计划着下午安排奴隶为自己盖一间足够大的实验室,好安置一下现在被关在地牢里的杨凯,但变化还是不经意间改变了雷恩的行程。下午奥尔特伦堡初级学院正式挂牌,原本计划的挂牌日期是在二月末,海茵斯力排众议的非要等雷恩回来,否则坚决不同意。面对老牛吃嫩草、道德败坏的海茵斯院长,被骗来的学士们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谁叫人家是院长呢。
就这样,上午无法脱身的雷恩被抓了壮丁,在下午一点半之后,站在新修建成的学院外,为挂牌站台。
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一座巨大的学院居然奇迹般完工了,一方面是雷恩给的钱已经很多了,激发了奥尔特伦堡人的工作热情。另外一方面这座学院将要改变奥尔特伦堡上百年没有学院的历史,让这座城市的孩子们有一个可以免费接受教育的地方,作为家长的工人们都是拼了命。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到每一秒,工地上都挤满了人,人们三班倒四班倒的大干特干,以奇迹的速度将这座学院建成。
其实最主要的是学院最高的建筑也就三楼高,建筑难度不大,真要是盖个十来层的恐怕就不止这点时间了。
海茵斯这次带来了自己的小妻子,雷恩也第一次见到了他的小娇妻,一个才刚刚二十岁的女人。这个女人长得很甜美,完全是学校中那些乖宝宝女生的模样,偏偏她和海茵斯做出了最叛道离经的事情。小女孩,也不对,至少比雷恩要大一岁,她表现的很有教养,该有的礼仪都表现的十足,和雷恩交谈了几句,不亲热,也不疏离,拿捏的恰到好处。
通过几句话的聊天,雷恩意识到这个女孩不简单,她可能也是某支贵族的子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嫁给一个大她快五十岁的老头。
此时的海茵斯红光满面,一改过去的愁容,他在教育界已经臭了大街,曾几何时以为自己可能就会如此消沉的度过一生。没想到啊没想到,命运女神劈开了大腿,和他开了一个小玩笑,居然一转眼又东山再起。尽管奥尔特伦堡的学院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初级学院,但是他有信心,也有毅力让雷恩看见他的努力,将这个初级学院打造升级成中级学院甚至是高等学院。
被骗来的学士们脸上也都洋溢着笑容,虽然说被人骗来的确是一生中洗不掉的污点,不过总体来说只要接受了这个事实,反而发现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雷恩为了让这些学士是真心实意的教学,给的薪酬都是他们之前薪酬的两倍、三倍。你不能给别人荣耀,那么满足他们对金钱的追求。对此,学士们表示非常满意,反正在哪都是教学,能多拿钱为什么不拿呢?
反正也走不掉了。
奥尔特伦堡层层面面的体面人都汇聚于此,社区议员扎堆的挤在一起,笑的脸上挤满了皱纹。没办法不高兴,他们知道知识的好处,也渴望自己的后代能得到完善的教育。最重要的是不需要花一分钱,就能入学,这种好事恐怕整个帝国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人们都在恭维雷恩,雷恩也适当的聊了几句。
转眼人都来齐了,而且还是来多了,周围的房子上都站满了人。
海茵斯在推让中厚着脸皮走到了讲台上,长篇大论的讲述着这座学院从一个灵感变成一个现实,经历了多少苦难和坎坷,他面对这些困难是如何坚持,如何度过那些难关,终于完成了这项伟大的事业,将学院建成了。听着海茵斯不要脸的故事,一群脸皮稍微薄一些的学士们都涨红脸,不是激动的,而是太羞耻了。
什么困难?什么坎坷?
无非就是雷恩一挥手,然后大棒加金钱,连蒙带骗还顺带威胁的把他们从各地骗来、抢来。然后雷恩又一挥手,一大笔金钱砸下去,学院建好了。这就是事实,根本没有海茵斯说的那么苦情,那么煽情。但偏偏,人们很喜欢海茵斯的这种说法,不时抱以热烈的掌声和口哨,让海茵斯开怀大笑。
最后,他说的口干了,才停下了现场编故事,他伸手邀请雷恩上台,为大家说几句话。
雷恩上台之后不需要他说什么,整个学院门口就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人们对雷恩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煽【】动,也不需要渲染。
该说些什么呢?望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和期待的眼神,雷恩沉吟一下,只说了一句话,“知识改变命运,我承诺过要改造这座城市,我做到了,并且我还会一直做下去。”
没有掌声,没有哨声,人们自发的举起右臂,五指有力的攥成拳头。刚刚被海茵斯娱乐的心情才稍稍平复,就因雷恩朴实无华的承诺而激荡起来。他们信任这个年轻人,不会因为他的年轻就怀疑他是不是能做到他所许诺的,这座城市的变化已经证明了他不是一个爱说空话和谎话的人。他的承诺,重愈千斤!
一声整齐的“雷恩”,震动了整个奥尔特伦堡,震撼的声音冲散了奥尔特伦堡上空的云层,响彻九霄!
学士们,海茵斯,一瞬间脑子都空白一片,他们望着雷恩,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突然变得这么狂热,可在心底,也滋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
雷恩的心情也是激荡的,他保持着脸上平静的笑容,微笑着点点头,抬手虚按,走下台去。人们的目光追随着他,心甘情愿的愿意为这个年轻人的承诺奋斗,打拼。
……
暂别学院之后,雷恩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前往正在修建的奥尔特伦堡大教堂。这座教堂最终还是以奥尔特伦堡命名,为此艾格还和雷恩争辩过一次,最终无法动摇雷恩的意志,只好妥协。见到雷恩的时候艾格正灰头土脸,他不放心这些本地的工匠,只好自己亲自上阵指导建造。
“我听见了刚才的呐喊,不得不说,您是我见过的,最得人们喜爱的贵族。”,艾格龇牙咧嘴的笑着,大教堂的主体已经完成了建设,还剩下一些设施正在建设,他此时的心情好极了。教会中有人给他写信,告诉他他现在已经被圆桌议会重点关注,甚至有人提议他进入后补枢机主教名单。
在教会之中,枢机主教可谓是人生的巅峰了,除了如“皇储”一样的大主教之外,也只有教宗权力在枢机主教之上。
雷恩没有在这个客套的话题上延伸下去,他看了看教堂的建造结构,最后又看向了艾格,“理查先生给我的账单我已经审查过了,一共是七个金币,对吗?”
“是,的确是这么多。”,教会的治愈术一般是十个银币一次,严重的伤势需要多次治疗的,则是二十个银币三次,或者五十个银币八次。在没有机械辅助的情况下,单纯以人力进行大规模的建设,肯定会不断有人受伤。小伤可以糊过去,但严重的伤势只能交给教会治疗。
比如说被石头砸了,被锐利的什么东西切了,从艾格来到奥尔特伦堡一来,他们已经接待了近百个伤患的治疗。
雷恩点点头道:“很好,这笔钱从材料费里扣掉。”
艾格一愣,露出有点不明所以的疑惑,“您是说?材料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