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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库琉斯,吐出两个字,“体面!”
“我们经常将有爵位的人称之为阁下,阁下这个词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体面的词,可如果我们刨去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直接看新旧两种体制之间的本质,我们就会发现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反而是新的体制扩张了你们手中的权力!以前你们身为城主,身为领主时有什么权力,现在成为市长之后一样有相同的权力,甚至可手中的权力可能会更大了。”
“因为你们拥有升迁的可能,而这种可能,是贵族袭爵制度无法给你们的。就算你们在旧体制中才能更高,爵位更高,你们所能够管理的地方,依旧是一小片封地。但是在新体制中,你们有可能会管理两到三个城市,甚至是整个行省内所有的城市都需要接受你们的管理和指导!”
“再往上升迁,你们甚至可以管理整个帝国某一领域内的所有事情。虽然在基础层面上,你们可能觉得自己手中的权力有些缩水,但是新的体制却给了你们无限的可能。在过去,只有黄金贵族可以掌握着宰相、元帅等重要的职务。但是在新的体制中,你们在座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一跃而上。”
雷恩笑着站了起来,“德西帝国是一个年轻的帝国,帝国的皇帝是一个年轻的皇帝,而我这个年轻的皇帝,也希望看见帝国在年轻的你们的手中,焕发出从未有过的光彩!”
“帝国属于我!”,他语气带着一丝激励人心的东西东西,“也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德西帝国万胜!”
说话到这里就结束了,雷恩需要让这些愿意跟随他的年轻贵族们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并非是想要伤害到他们的利益,也不是想要夺走他们的东西。他只是给了这个帝国一个更加美好的明天,一个更加稳定的未来,也给了他们更伟大的希望,仅此而已。
就在雷恩准备离去的时候,房间的角落里突然有人站了起来,高举着拳头,高昂的声音中充斥着一种狂热的情绪,他高呼雷恩的名。
雷恩楞了一下,对着那家伙点了点头,那是来自奥尔特伦堡的一名新晋贵族,在战争中获得了足够的功勋,被册封为帝国子爵。
即使他现在已经成为了皇帝,但是他对奥尔特伦堡依然有着别样的感情,他也抬起右臂五指攥拳!
房间里有人知道这个,有人不知道,但是很快也有人觉得这样的行礼的方式远远比弯腰撅屁股更酷,也学着那个家伙的模样,高举自己的右臂,五指攥拳,喊着雷恩。
一时间,房间里如林的拳头与呐喊声,让雷恩恍惚之间有一种回到了奥尔特伦堡的错觉!
第六九六章一个上位者大权在握的时候,就是神明,都难以撼动他的坚持
皇宫虽然奢华,住起来却不那么舒服。
千古以来无数人都追求的东西,在雷恩看来还不如自己的“小家”住的舒服。
空旷的宫殿在夜晚时会给人一种非常阴森的恐怖感,当套着鞋子的脚落在地上时,清脆的回声能够殿堂内回荡许多次,就像有人从自己的身后渐渐远去,又像是有人从远处缓缓走来,这种背后有人的感觉非常的奇怪,这也是为什么皇宫大多数时候都是彻夜不眠的,因为害怕。
心里害怕,哪怕是皇帝都要承受这种来自心灵上的冲击。都说被害妄想症的患者中,权力越大的人,越是疑神疑鬼。正因为他们站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高到他们自己心里都难以承受的地步,所以他们总觉得每一个人都在欺骗自己,都企图想要暗算自己。
明的,暗的,防不胜防。
以前还在争取住进这座皇宫的雷恩没有这种感觉,但是自从他真的住进来了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这种猜测来自于帝国中“反对派”的贵族们所带给他的危险感,这些贵族无时无刻不想着让他去见光明神,可又要表现出俯首帖耳的态度来,巨大的落差也是皇帝们变得多疑敏感的原因。
即使一个皇帝铁血霸道,面对这些微笑着称赞歌颂你,袖口中却藏着刀子准备在你最松懈的时候给你一刀的贵族,也无法准确的分辨出谁是忠臣,谁有二心。
整个皇宫内所有的照明术都被全部打开,从上空看,仿佛刚刚落山的太阳并没有离开,只是被雷恩藏在了皇宫之中!
简单的梳洗一番之后,他回到了寝宫里,歌莉娅抚摸着肚子,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雷恩杀死了她的姐姐,杀死了所有有奥兰多血脉的人,除了她。这给了他一种很荒谬的感觉,就像是她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或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委身于雷恩。这种感觉很不好,哪怕没有人对她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她有时候也会在想,如果当时选择了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会不会更加快乐一些。
听见雷恩的脚步声,她有些困难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第一次怀孕中总有各种各样的不适应,心思也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虽然雷恩一直以来表现的像是一个温柔的丈夫多过霸气的皇帝,但是过分敏感的歌莉娅,还是在雷恩动作的细节中,隐隐的发现他似乎很“敷衍”。
不是说他并不关心歌莉娅和歌莉娅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他无论做什么,都给人一种“做”出来的感觉,不像是发自他的本意。就好比他会笑着和她打招呼,从这单纯的一件事上,找不到一丝丝的瑕疵,可在歌莉娅的心中,雷恩是为了做出最合适的举动然后才打招呼。
而不是那种下意识的就打招呼,没有思前虑后的直接发自本心的动作。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可有时候又觉得有些可怕,在敏感的怀孕期混乱的思绪和念头让她很多时候脑子都如一团乱麻。
雷恩脱掉了衣服挂在衣架上,走到桌子边上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气灌下肚子哈的舒了一口气,“今天孩子还闹腾吗?”,歌莉娅有时候会告诉雷恩,她肚子里的孩子非常的调皮,可能是因为血脉的缘故,似乎比正常的胎儿“苏醒”的要早一些。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伸展腿脚舒展胳膊,让歌莉娅的肚子上时常会凸起一个包。
虽然说肚子上凸起一个包会让一些人觉得很有趣,可如果胎儿是一个大力气的家伙,那母亲的感觉就绝对不是有趣,而是受苦了。(新闻,胎儿一脚撕裂子、、宫)
当然也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显现,那就是每当雷恩出现的时候,歌莉娅肚子里的胎儿就会非常的安静。有时候歌莉娅感觉到胎儿的动作有些大了,就会去找雷恩,胎儿立刻就能够安静下来。
“没有,今天他很老实呢!”,想起姐姐帕尔斯的话之后,歌莉娅请了一位枢机主教帮她鉴别男女。在这方面教会有着超人一等的天赋,在圣力神术中有一种叫做“赐福术”的神术,可以将父神和光明神的荣光赐予万物,同时也能够得到一些信息上的反馈。借助这种方法,歌莉娅知道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男孩。
雷恩笑了笑,“真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他话音刚落,脑海中就想起了一个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的声音。
“他不是听话,只是在害怕你!”
好一会,雷恩才想起来,这个家伙不是那个什么亡者之君坐下最强的十二个死神之一,忒托纳甘吗?他脸上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茶壶,笑着说水凉了,自己拿着茶壶走向了茶水间。他没有让侍女们来做,反而让侍女们去照看好歌莉娅,一个人在茶水间中,关上了茶水间的门。
“你怎么出来了?我记得我切断了和你的联系。”,雷恩摇晃着茶壶将淡黄色的茶水倒掉,打开一个小盒,取出了一些茶叶,“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说出来听听,我很好奇。”
忒托纳甘嘿嘿的笑了起来,通过这笑声足以在脑海中勾勒出他此时奸诈的面容,“这还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身上的神性越来越浓,我也没有办法恢复的这么快,所以说我要谢谢你。”
雷恩搓了搓食指上的铜戒,奥兰多、修恩纳和史皮特司诺两个黄金姓氏点亮了第三第四和第五个符文,或许这就是所谓神性表现出的东西。神性是什么,他也和那些来自异位面的家伙们聊过,如果说身体是神明外在的表现,神格是神明本质的表现,那么神性,就是神明内在的表现。
如果更简单一点来说,神体是HP,那么神性就是MP,而神格则是技能。
掠夺了另外三种不同的神性,雷恩的神性自然会有长足的进步,而这种进步,也促使了扳指中忒托纳甘的复苏。
雷恩的沉默并未让忒托纳甘闭嘴,他用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声音轻声的说着,“你知道吗,你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够凝聚神体了。知道什么是神体吗?只要你拥有了神体,你就可以活到这个位面纪元的结束,如果你能在这个过程中获得秩序所允许你拥有的神格,那就厉害了,你可以活到秩序再一次发生改变。”
“即使到了最后一刻,你也不会死去,你会被位面的意志用秩序的锁链封印起来,直到再一次出现符合你所拥有的法则诞生,你就会再一次从封印中复苏。”
“想想看,不死不灭,不正是你们这些短命种所期待的事情吗?”
雷恩将茶壶的盖子盖上,轻轻摇晃了一下茶壶,“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再敢主动的和我进行交流,我会把你丢进粪坑里,也许无数个纪元之后你才有机会遇见新的主人。”
忒托纳甘不甘的叹息了一声之后再也没有联系雷恩,但是他相信,雷恩会联系他的,就像他曾经也不愿意臣服于亡者之君。他曾经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也有属于自己的坚持,但是在最后一刻,他还是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选择了顺从。
雷恩端着茶壶从茶水间走出来,就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重新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歌莉娅,“绿茶这个东西比果汁更有价值也更健康,至少不会那么甜,甜的东西少吃可以,吃多了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说着也为自己倒了一杯,他重新坐在,离歌莉娅很近,但是两人之间还有一些距离。
他亲手斩杀了帕尔斯之后,他就明白无论如何他与歌莉娅之间必然会产生裂痕,这是必然的事情。但是雷恩又需要歌莉娅和歌莉娅肚子里的孩子,他总要给一些特别的人保留一丝希望。这么说可能很残忍,对,他就是在利用歌莉娅,在利用歌莉娅肚子里同时也属于自己的孩子。
保皇派中强硬的一系已经被彻底的清洗,但还有温和系依然老实的存在着。他们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决绝,恰恰是因为歌莉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对于这些死硬却没有过激之举的保皇派来说,如果他们能够将未来的小雷恩三观扭曲回“正确”的道路上,那么就等于奥兰多家族浴火重生了。
他们能够忍耐,能够等待,甚至能够主动配合雷恩在政治上的举措,都和这对母子有关系。
歌莉娅抚摸着肚子,说起了一件事,“听说你搞出了什么改革让所有贵族都有些吃不消,是吗?”
雷恩点了点头,“这是帝国从衰弱走向强盛必然的一步,让出一部分利益给更多的德西人,换取所有德西人的团结。消灭阶级带给人们的压迫和剥削,让所有人都能够生活在相对平等的环境中。可能我这么说会让一些人觉得我是在作秀,但是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至于那些贵族,我相信他们会逐渐了解的,我把爵位换了一种形式继续延续了下去,他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失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