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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之间雷恩又想到城市中盘横的佣兵团,这些人渣虽然暂时偃旗息鼓,可这块毒瘤不除掉,雷恩心里就不痛快。他不允许自己的地盘上,还有一群不受控制的家伙肆虐,特别是这群人对他有着一定程度上的威胁。
有时候雷恩也在暗恨,人家穿越不是吃了几口地瓜变成了魔法天才,就是携带什么系统,亦或是生在隐秘传世的世家,要不了三五年不是法神就是武神。到了他这块,别说魔法了,连战气都没办法修炼,连一级的骑士都当不上,偏生还成为了一个高危行业贵族的一份子,想想都可悲!
叹了一口气,将茶杯放下,点了点茶盘,红茶高高冲落散发的香气一瞬间就弥漫开。他在想,既然有红茶,是不是也应该有绿茶?找个机会让人去外面采摘一些嫩芽回来,摸索着炒制一下,他实在太想念那种味道了。在办公室的十年里,他最好的伙伴就是一杯绿茶,以及一张报纸。
正胡乱想着心事,一双纤细柔软偏偏还有力度的双手从他身后,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在他的胸前,寸寸轻柔抚摸。雷恩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冯科斯,你再敢碰我,我就砍了你的双手!”,他咆哮着拍打掉胸前的双手,回头狠狠瞪眼了一眼,金发的少年委委屈屈,瑟瑟发抖,如果忽略掉他脸上五分英俊和喉结,也许雷恩也不会发火。
这混账东西!
雷恩很大度的让阿尔玛所谓的四个宝贝留在了城主府里,他吩咐侍女长把他们当普通佣人来看待。可侍女长真的就会如雷恩所说的那么做吗?别开玩笑了!万一哪天老爷想起那些娇鲜欲滴的“小美人们”,心血来潮的把他们找过去,发现都变成了粗手粗脚的使唤仆妇和下人,估计自己的脑袋就可以换一个地方待着了。
所以侍女长这位也有着自己生存法则的女人,把雷恩的贴身佣人们都换成了这四个宝贝。
一旁的温蒂抿着嘴不敢笑出声,她也是那四个小宝贝之一,才十三岁,还算得上是一个孩子。光明神在上,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金发少年冯科斯委屈的眼眶里都有眼泪在打转,雷恩拍着肩膀,又瞪了他一眼,“千万不要碰我,我真受不了。”
帝都中的那些大贵族们,很多都是男女通杀,反正只要长得好看,黑炎羊他们都敢上给你看。雷恩不反感这些连动物都不放过的家伙,可他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重的口味,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冯科斯送出去。
该死!
如果雷恩真的是一个残暴的人,或许他应该砍下冯科斯的脑袋,可偏偏在生活上雷恩不是一个残暴的人,反而是一个相对来讲好说话的人,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尴尬之间,侍女长抿着嘴走了过来,她瞥了一眼冯科斯,使了一个眼色,“大人,萨尔科莫先生携他的孙女前来拜访您,您是现在接见他,还是让他另外选个时候。”
雷恩连忙站起来,“现在就去!”,走了几步突然回头,“我最近一段时间不想见到他,让他去马厩!”
侍女长只能给冯科斯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跟着雷恩离开了花园。
见到萨尔科莫的时候雷恩才舒了一口气,这段时间真是太糟糕了,也不知道那些技术总管们是怎么干的,居然把这么一个英俊少年调【】教到那种程度,太可怕了!
很快雷恩的眼神就转移到萨尔科莫身边的小女孩身上,真的是小女孩,比温蒂的年纪还要小,完全没有张开,个子倒是不矮,像她的祖父,可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小女孩。
萨尔科莫和雷恩的合作正在如火如荼的展开,他却依旧的恭敬,见到雷恩的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顺便拉着孙女的手将她也拉了起来。小女孩表现的很有教养,出生在萨尔科莫这样的家庭里算她投胎技术高超,出生后不需要为了生存出卖尊严,有更多的时间去接受高等的教育。女孩捏起裙角行礼,一丝不苟,一看就知道是经过训练的。
萨尔科莫笑眯眯的看着雷恩,摸了摸孙女的脑袋,“这就是我的孙女,西莱斯特。”,西莱斯特在奥兰多语中解释为幸福的人,她也的确是一个幸福的人。萨尔科莫面带慈祥的对西莱斯特说道:“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丈夫,你要敬他、爱他,无论任何时候,他都是你最后依靠。”
西莱斯特或许懂,或许不懂,但至少表现的十分得体。她默默的走到雷恩身边,低着头,亚麻色的长发一丝丝垂落,遮挡住她的脸庞,看不清她的表情。
藏在亚麻色秀发之后一截粉嫩白皙的玉颈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雷恩心跳多跳了一拍,他不动声色的挪开目光。
雷恩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混账了,不过这一点质疑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历史上所有伟大的大人物,几乎每一个都是混蛋,那么他也不能例外。
雷恩坐下之后,问道:“你们内部解决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话题,萨尔科莫忍不住笑出声来,孙女送给了雷恩之后他在雷恩面前稍微自然了一点,也仅仅是一点而已。
“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原来商会打算以分配的方式来处理七个专卖商品,可您知道,商人们追逐利润的天性让每个人都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如果不是我们这些会长压着,恐怕他们已经开战了。”
雷恩也笑道:“这么说来,你们也得到了不少好处?”
萨尔科莫笑的就像一只狐狸,“彼此彼此!”
第二十四章我是好人,反正我信了
七种特卖商品,一年的买断金从五百金币到一千一百金币不等,为雷恩筹集到了六千金币,零头不算。这些钱将用于奥尔特伦堡的建设,该修的要修修了,整天住在垃圾堆中可不舒服。
末了,萨尔科莫笑容收敛,露出一丝凝重,雷恩挥了挥手,“带小姐去挑选房间,顺便熟悉一下环境。”,侍女长很识趣,她招了招手,带走了所有侍女,留给雷恩和萨尔科莫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萨尔科莫嘴一抿,低声说道:“城主大人,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您准备好了吗?”,他不放心的左右看了一圈,“如果城防军不配合的话,很难做到独家专卖,不管是您的计划,还是我们的打算,最终都会落空。坚实的河提只要出现了一丁点的疏漏,就意味着有可能会防不住涛涛的洪水。说实话,我不太相信现在的那些人,他们早就和本地人勾结在一起,大多数甚至都是本地人!”
奥兰多帝国、拜伦帝国,以及更远的杰斯王朝,驻守一个地方的士兵,必然都不是当地人。一个人的社会关系极其复杂,一旦任用了当地人,很容易就出现山头主义,欺上瞒下。帝国一直在防范这样的情况出现,异地服役也是帝国法典中明确存在的一条。
当然,任何法律、法规、政策,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人员的懈怠最终成了一纸荒唐。一些存在争议和摩擦的边境上还好一点,像奥尔特伦堡这样已经十多年没有战事的地方,军备早已糜烂。肯特这样的城防军军官为了捞好处,早就将城防军中一大半人换成了奥尔特伦堡的本地人。这些本地人不需要太多的军饷养着,对伙食也不挑剔,什么脏活累活都愿意干,对肯特而言没有比选择当地人服役更合适的人了。
这些人在本地社会关系错综复杂,往往一个人就能牵扯到一群人,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势力安排进去的耳目。肯特自然也清楚,不过他无所谓,他当官就是为了捞钱,只要不破坏他捞钱的大业,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本地人对这里的地理环境更熟悉,哪里有小道,哪里能攀爬都一清二楚。需要抓些什么人,他们也总能最快的找到。
萨尔科莫最担心的就是这群人,他们一旦见识到垄断带来的利益,很快就会像疯狗一样,谁敢阻止他们发财,他们就敢咬人。
这可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一块标准龙岛烟砖有五十克,也就是一两。从拜伦帝国那边买到手大约在三个金币左右。运回到奥尔特伦堡就地发卖,价格立刻翻了两倍不止,有时候能卖到七八个金币。如果在贝尔首都发卖,一两的价格要抄到十一二个金币。这还是在大家都走货的情况下,一旦贝尔行省的龙岛烟砖被垄断,这个价格可能还要上涨一些。
如此暴利的行业,必然会引起众多人士的眼红,而这些城防军天天守在关卡,天天看见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不生出其他心思?
以前是没条件,一旦利润到达了这样一个万众敬仰的地步,他们会铤而走险。
雷恩点点头,“这个事情我已经在考虑着手解决了,到时候可能还要借用你们的护卫队。”
“这是自然,只要您开口!”,在这个问题上,双方不存在任何异议。萨尔科莫心中兴奋的同时,也有一丝不安,因为这个年轻人实在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人,不管什么事情,杀伐决断,从来没有一丝犹豫。不管是在那场会议上亲自动手拔除不和谐的声音,还是此时他点出城防军需要换上自己人,这个年轻人似乎都智珠在握,成竹在胸。
他相信,就算自己不提这个事情,要不了多久雷恩也会对城防军动手。这个世界虽然没有“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样的警世名言,却也有“即使是乞丐的饭碗,也不可轻易的放在别人的手上”这样的名言。
话说的差不多,萨尔科莫突然幽幽一叹,开始浑浊的眼睛里流动着一种极其情绪化的神采,他欲言又止,最终都化作一声叹息,“我以一个爷爷的身份,请求您,好好照顾我的孙女。”
雷恩点点头,在他皱纹开始出现的手背上拍了拍,“放心吧。”
看着萨尔科莫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连最后一眼都没有去看过那个女孩,雷恩对这个老人产生出一种敬佩的情怀。他是一个真正的人物,该舍的时候绝不犹豫,该得的时候也毫不客气。他把商人这个职业做到了极致,不管是正儿八经的生意,还是感情,亦或是其他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买卖。只要有利可图,他可以买卖一切。
如果有可能,这种人最好能收归麾下,成为自己的助力。不过就目前看来,他的筹码还太小,还撬不动这个身价巨亿的传奇商人。
城主府因多了一个小女主人而变得热闹了一点,下人也是人,都有着好奇心,都想看看城主府的小女主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为什么能得到雷恩大人的认可。对于这些玩闹一般的举动,雷恩没有制止。他深刻的知道,恩威并重首先要有恩,没有恩只有威,最终会把这些人逼到自己的对立面上去。
收拾了一番心情,用汉字将一些事情记录在小本子上,这是他最近开始实施的一个举措。俗话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有的时候有些事情说忘就忘,万一什么时候把非常重要的事情耽搁了,他可真是要哭都哭不出来。
回到了屋子里,西莱斯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淡蓝色的绸缎长裙微微拖在地上,城主府中几乎每隔一会就有人打扫,不会让裙子变脏。果露的肩膀如雨后的果子,娇鲜欲滴。两根横着的锁骨盈满如玉,白皙中透着粉嫩。亚麦色色的长发在脑后束了一个花结,潇潇洒洒的落下,清爽可人。
见到雷恩进来,西莱斯特立刻从沙发上起身,捏着裙角行礼之后低着头默默的不说话。小姑娘第一次来到这个到处都充满了陌生的环境中,而且她的人生也在这一刻,被牢牢的锁在了一个更加陌生的人身上,心中的惶恐不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