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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怎么办?”,感觉到自己被无视了,乌维尔嚷嚷了起来,“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么我请教一下党魁先生,您到底想怎么样?”
萨尔科莫耸了耸肩膀,“我只是将所有的有利条件和我们的弱点说清楚,请注意诸位先生,这并非是一场桌面上的战争游戏,而是一场以我们彼此生命,彼此家族生命以及荣耀为赌注的战争。赢了,我们拥有所有的一切,输了,那么只能成为野外野狗的食物。”
“雇佣军要找,但是我们不能把希望寄予这些为了金币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来的战争贩子,我们最终能靠得住的,只有我们自己。”,萨尔科莫想了想,“最好能将雷恩从奥尔特伦堡里面勾出来,在野外解决他们。如果一旦战争形势从野外战争变成了攻城战,对我们将极为不利。那群疯子疯狂的崇拜雷恩,雷恩让他们去死,他们都会毫不犹豫。”
如果在奥尔特伦堡打攻城战,那么完全可以放弃了,背靠一座三十万人口的城市,拥有二十多万随时可以参战并且不惧怕死亡的疯子,这需要多少人才能啃下来?五十万?还是一百万?所以一定要把雷恩拽出来,让他带着有限的士兵,在野外打一场野战,只要能消灭掉有限的力量,雷恩就不足为惧,奥尔特伦堡也不足为惧。
但是关键就在这里了,怎么把他勾出来?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进攻米林城,帝都方面绝对不会让米林城有失,帕尔斯肯定会命令雷恩营救米林城,你们认为这个主意怎么样?”,一名幕僚长笑眯眯的问道。
几人眼睛一亮,这个主意的确非常的好,米林城作为贝尔的首都,是奥兰多正统统治者的象征。只要米林城不出问题,就意味着贝尔的局势没有脱离掌握,一旦米米林城告急,帕尔斯绝对会坐不住,必然会要求雷恩驰援米林……。(未完待续。)
第一七六章我挖了一个大坑,把所有人都丢了进去,并且将填上土将他们掩埋
约伯格望着窗外的风景一时间怔怔的出神,他觉得自己自从来到了这座城市成为了贝尔行省的总督之后,自己的未来一片荒芜。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虽然曾经在帝都只是一个不起眼,依靠着祖先在第二次内乱中立下功劳顺位继承的小贵族,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交游广阔,不敢说未来一片星光,至少有一个奔头。
帝都那么多部门,总有一个适合他,在那些部门中工作虽然辛苦,但是提拔是看的见的。只要做得好,吃苦耐劳,总有机会一步步升迁。
似乎这一切都是从认识的康德皇子之后变了,人们往往都说人越老越顽固,奥兰多六世一生帝王之路走下来,风雨不倒,已经没有人能够动摇他的意志。他喜欢康德这个最小的儿子,都说大儿子,小孙子,老奶奶的命根子。但这小儿子,未尝就不是奥兰多六世的“命根子”,他对康德的宠爱无以复加,如果不是奥兰多家族奇葩的继承人选择方式,说不定康德就能成为这个国家的接班人。
见到康德皇子的时候,还是在约伯格刚刚从他祖父的手中继承了爵位之后。第一次见面,约伯格就想着要抱上这位皇子的大腿,他也成功了,成为了康德皇子的舅头子,好运和官运也随之而来。在康德皇子的操作下,他成为了贝尔行省的总督,总理一方军政事务,可谓是十足十的土皇帝。
顺风顺水的潇洒了两年多,当雷恩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一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连城市都不敢出,连一个能使唤的贵族都没有,往日里那些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城主早就缩在自己的地盘不敢出来,生怕一不小心死在半路上。好不容易混了一个“战略物资委员会”的委员,结果肖恩一把火点燃了整个贝尔的动乱。他很委屈,连康德皇子都被帕尔斯撵出了帝都,说好的亲王没了,说好的大公没了,只有一个伯爵的爵位。
他只想着能安安稳稳的混到这一届总督轮选结束,去帝都当一个安稳的富家翁。
但是天不遂人愿,他或许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手中的信纸从指间滑落,安静的躺在三峰骆驼的驼绒地毯上,上面写着不多的文字,内容很简单,叛军集结了三万兵力,正在赶往米林的路上,写信的人希望约伯格做好防御的准备,以应对接下来的战争。
战争啊!
他狂躁的揪住自己精心打理的头发,血丝爬上了眼白,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水晶的窗户。
作为贝尔行省的首都所在,米林城拥有带甲之士六千人,骑兵两千。在和平时期,这绝对是一股足以撼动任何势力的强大力量,可现在,他要面对的是城外即将到来的三万叛军的围困和进攻。一旦发生大规模的攻城战斗,他这些人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米林城太大了!城墙的长度也太长了,平均接近两米才能分到一名士兵驻守。
一旦对方选择多个点进行攻城,完全防不住!
这个时候他才开始羡慕那些小城市的贵族们,不管选择几个攻城点,总能快速的移动驻守兵力,正面的全力防御对方的进攻。
“给帝都方面的消息发过去了吗?”,他问道。
身后的管家脸上也失去了往日身为总督管家时应有的高傲和笑容,“是,已经通知了帝都方面。”
“援军呢?”,约伯格回过头,“援军什么时候到,有多少援军?”
管家喉咙里发干,他很没有风度的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的脖子不被领口紧紧扎住,“帕尔斯女皇陛下亲自回的信息,陛下要我们坚持最少十日以上,陛下调集了第一皇家近卫军火速前来救援,并且陛下表示,她会要求雷恩驰援米林,确保米林城的安全。”
约伯格嗤笑了起来,“说到底,还是要我们自己救自己?”,在巨大的压力前,约伯格的情绪开始逐渐的失控,他来回走着,低着头,絮絮叨叨,“十天,不要十天,甚至只要两三天米林就会失陷,十天后他们来给我们收尸吗?还有,雷恩离这里也有不近的一段路,他手里最缺的就是骑兵,那一千多骑兵根本不管用。如果黑甲军来我还能放心,但是等他们赶到这里,我还不如等帝都方面的人。”
步兵行军的速度比骑兵要慢几倍,一天拼命行军也就三十多公里就已经算是精锐兵种,加上辎重和农夫,从奥尔特伦堡到米林城最少也需要七八天的功夫。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让所有幕僚和家将来来见我!”,约伯格歇斯底里的喊着。
在接近崩溃的约伯格和幕僚们商讨如何抵御叛军的攻城时,雷恩也收到了来自帕尔斯的通信。
“你必须驰援米林城,米林城一旦丢失,贝尔行省将彻底乱起来,会连带着整个东南都变得混乱,很有可能掀开第三次内战的序幕。”,传声筒里帕尔斯的声音失真的响起,平铺直叙,没有丝毫感情的色彩,连声音都不像是一个女人。“而且你要背负起身为黄金贵族的责任,帝国给予你最大的支持和信任,你也应该回报帝国的支持和信任,这是每一个黄金贵族的义务,你也必须做到。”
“我做不到!”,雷恩没有动摇,“三万兵力不是开玩笑,你应该明白,我手里的这些人一旦在战争中被消耗,就无法坚守奥尔特伦堡和魏玛走廊,一旦拜伦帝国方面和贵族勾结内外夹攻,很有可能我会丢掉关隘,到了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灾难。现在哪怕他们闹的再大,只要我这里没有事情,这场风波永远都是关起门来的内乱,不会涉及到外国势力的插手。”
虽然看不见帕尔斯,也听不出声音中的情绪波动,但是雷恩相信此时的帕尔斯在讽刺他,“我不想听这些,我知道奥尔特伦堡的战争潜力,我比你更早的关注到那块地方。现在帝国的局势很微妙,萨尔科莫起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头,商人们心思浮动,有情报反映现在很多地方的商人都联合了起来,打算响应萨尔科莫工联党的党章。满月边境已经起了摩擦,一旦帝国内部乱了起来,他们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宣战。”
“格里恩肯定会被拖在西线,而且更多的军队都要调往西线应对来自满月的压力和攻势。”
“雷恩,我们现在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米林城守住了,贝尔就不会无药可救,帝国的东南局势也会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我想说的是,比起整个帝国的安危,以一些平民的死伤作为代价,是可以接受的。他们享受着身为奥兰多帝国子民的各项政策,在必要的时候,也有为帝国牺牲的义务。”
生命的是宝贵的,但是在政治和大趋势的面前,生命就像讨价还价的商人口袋里的钱币,永远只是一个数字,连象征意义都谈不上。
帕尔斯说的的确非常正确,也很有道理,一个地区的主权是绝对不能有丝毫动摇,为此付出哪怕再多的伤亡也是可以接受的。别说几千几万人,就算是几十万人的死伤,也只不过是史书上的几个数字。这背后流露出的冷漠,充斥着赤果果的残忍,统治阶级对平民阶级的残忍。
雷恩考虑了很久,才答道:“我会在必要的时候前往米林稳定局势,但是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是人力不可为的。而且我也需要你一个承诺。”
传声筒里沉默了片刻,“什么承诺?”
“当我完成了你给我布置的不可能的任务之后,我才会告诉你。”
帕尔斯非常坚决的拒绝了雷恩的要求,“不可能,我必须先知道,你想要我承诺什么,我不可能什么事都毫无选择余地的承诺给你,但是只要不动摇黄金贵族的统治地位,其余的事情都好商量。”
雷恩略微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好吧,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艾格就在城主府等待雷恩的召唤,他也清楚最近的情况有点不太对,贝尔行省乱成了一团麻,他不明白雷恩这个时候把他叫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只希望不要是什么坏事。
到了上午约莫有九点多的时候,雷恩召见了艾格,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让艾格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弯。
“我想和教宗单独聊一聊,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好半天,艾格才回过神来,他不太确定的问道:“您是说,您想和教宗交流一下?”
奥兰多帝国对光明神教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尽可能的打压,甚至为此立法作为牢笼,限制住了教会的发展。经过数代人的努力,现在的局面终于好转了一些,但依然不够。
现在,雷恩居然主动要求他帮忙联络教宗?
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七七章祝大家圣诞节,不,元旦节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阖家欢乐
纯白色的宫殿里教宗靠坐在软榻上假寐,整个宫殿里仿佛白昼,人走在其中连影子都不会有。空旷的宫殿里只有教宗一人,空空荡荡,但是并不会让人觉得冷清。这是光明神教中圣光术的一种演变,通过一些新的构思改变了最初圣光术的神术回路结构,通过阴刻在魔法基座上,实现了将这种全新的圣光术固化的目的,插上泰伯利亚晶石之后,可以一直点亮某个区域。
圣光术天生就携带着燃烧邪恶和祛除黑暗的作用,所以整个宫殿里看不见一丝阴影,亮如白昼。
突然间,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撕碎了宫殿里的宁静,两名身着白底银边的主教形色匆匆的从宫殿外小跑了进来。教宗微微睁开双目,扫了一眼,直起身子,眉眼间透着慈祥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