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把抄起艾勒,将她很粗鲁的丢到凉床上,冷着脸以征服者的姿态走了过去,掀翻了艾勒,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一道道肉浪翻腾,弹的波文手心都被狠狠震动了一下,他喘着粗气,恶狠狠的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把屁股抬起来!”
===
再写要封书了,请脑补。
===
波文从来没有体会到如此的快乐,在那一瞬间,他征服的好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整个世界!他满足的望着红着眼圈,眼神如同被人狠狠揉虐过的小猫的艾勒,前所未有神清气爽。
有那么一刹那,他想完全占有这个女人,永远的占有下去。
但是他知道这不可能!因为他是一名有头有脸的体面的贵族,他可以找情人,可以和侍女们发生关系,但他绝对不能将一个有技术的女人藏在自己的家里。其他贵族会对他指指点点,嘲笑他,“看吧,那就是波文,他居然喜欢上了一个有技术的女人!”,这种嘲笑和讽刺会伤害他以及他的家族。
按捺住一丝悸动,留下一丝遗憾,波文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拥着艾勒躺在凉床上。冰镇的酒瓶外凝结了一圈水珠,酒水已经失去了凉意,口感也变得不如之前爽利。
他问道:“你认识肖恩吗?银狐肖恩,就是威尼尔那个家伙。”
艾勒迟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做什么,但这一切与她无关不是吗?她从来没有支持过肖恩,从肖恩长大之后就没有和肖恩见过面。肖恩嫌弃她,憎恨她,甚至数次表达出强烈的欲望想要杀死她来抹平她带给肖恩的耻辱。可她有错吗?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任何的长处,在一个远远称不上是和平盛世的年代里,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一个儿子,她除了这么做,还能做什么?
去为富人浆洗衣服?然后时不时受到那些富人的侵犯,忍气吞声的拿着微不足道的钱勉强填饱肚子?还是做一些小买卖,在迎来送往之间被不同的人在同一个场合中的任何时候揩油?甚至要为保护费而不断的献上自己的身体让那些低贱的帮派党徒们发**力?
既然结局都是一样,为什么不把自己卖个好价钱?而且还不会受到更多的伤害?只是一个有技术的女人而已,甚至不会受到人们太多的唾弃,像她这样的女人当一个有技术的女人,不是最合适的工作吗?
凭什么,你要享受我出卖一些东西换来的钱同时,还要挖苦我,讽刺我,仇恨我甚至想要杀我?
这是一对充满了矛盾的母子。
波文又问道:“你知道他在威尼尔所做的事情吗?”
艾勒再次犹豫着点点头,“我知道一些,但不多。”
波文来了兴趣,他不知不觉中话变得多了起来,就像喝多了酒,管不住自己的嘴,“他杀了安杰罗那个可怜的家伙,甚至不给他行使赎死令的机会。然后他自己宣布自己成为了统治者,这是我长这么大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既然自己宣布都可以,那还要帝国做什么?还要奥兰多家族做什么?”,波文的恶趣再次被钩动,他继续说道:“很多人都打算镇压肖恩的叛乱,他一旦失败就会被处死,会被绞死之后绑在架子上,一路送到帝都,以震慑所有拥有着不该有的野心的野心家们。”
“这里离帝都如果走水路大约要半个月,走陆路差不多四十天,如果路上的速度再慢一点,到了帝都之后肖恩只剩下一具干尸,天气这么热也许还会腐败,成为蛆虫们的乐园。”
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开始颤抖,波文再一次得到了心理上别样的满足。
他笑着说,“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我会攻打下威尼尔,然后立刻处死肖恩并且将他烧掉。你知道,我这个人很善良,很有同情心。”,轻轻抚摸着女人肩头可见血肉的牙印,波文笑了起来,“也许我会邀请你一起随军出征,毕竟他是你的儿子,作为一名有教养的贵族,我应该给你们最后见一面的机会,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他不喜欢我。”,艾勒眼中的雾气迅速转变成泪水,她卷缩着,双手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波文来了兴趣,“为什么他不喜欢你?因为你是一个有技术的女人吗?”,艾勒点点头,博文对此嗤之以鼻,“那又怎么样呢?整个帝国有技术的女人有十几万人,难道他们都应该被厌恶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可就没有像你这样的女人了。”
艾勒没说话,波文也沉思了一会,望着愈发无助的女人,他心底征服欲被满足之后,居然浮现了保护欲这样离奇可笑的东西,他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温柔轻和一些,“或许我们有一个另外的办法,让肖恩留下自己的血脉,你说呢?至少这样可以延续他的生命,不会让他一无所有的离开。”
“可以吗?”,艾勒泪眼婆娑的望着波文。
波文眯着眼睛点点头,“当然可以,因为我是贵族嘛!”
如果雷恩看见了这一切,他会笑着评价波文,这玩意就是一个典型的被欲望支配的可怜虫。但是这也有好处,至少不会让计划太偏离雷恩的设计,至于其他的就与他无关了。
波文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给以安慰,“你这几天就住在领主府内,我去联络其他贵族,晚上在房间里等我。”
望着波文远去的身影,艾勒擦了擦眼泪,表情再次变得平淡起来,就像她来的时候那样。
莱奥斯家族接连攻下了西流城,又参与了巴拉坦的镇压,在贝尔行省内还是有一定威望的。这显然是一个家族正在上升的趋势,总有人愿意在他和他的家族身上进行投资。经过数天的联络,波文一共凑齐了七只家族,一万步兵,两千骑兵的军力,开始镇压威尼尔的叛乱。
于此同时,在一些看不见的地方,一些人也正在计划着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四〇章你所看见的未必是真的,你所质疑的未必是假的,真真假假难分辨
帝都
眼瞅着就要进入五月,天气逐渐炎热起来,帝都也愈发热闹。作为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整个帝国所有最优质的的资源,各大家族以及各个行业的人才都不断的汇聚到这里。这些人在这里寻找自己的未来,追逐梦想,也点缀了这座城市的繁华。
在金环区内紧靠着黄金贵族们的庄园稍后一些的位置上,有一座庞大的庄园,塔楼上白底红边,印染着一尊红色骑士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这旌旗比起其他那些家族的旌旗要大上不少,每个贵族望向这面旌旗的时候,总有一些异样——或是敬畏,或是厌恶。因为这面旌旗代表着整个帝国中势力最大的贵族集团首领之一,是帝国统治阶级中力量很的一股势力。
“为什么不制止波文的乱来?”,说话的人穿着深黑色的正装,衣服上用金线勾勒出了一些充满了神秘玄奥的花纹,他看上去四十多岁,黑色的头发经过专业人士的打理,油亮发黑,一丝不苟的背在脑后。脸上擦了一些淡妆,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略显有些黑青的下巴隐藏着花领后,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不怒而威。
他抬手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一边,望向对面的另外一人。
那人笑了笑,“您不觉得波文选的时机非常正确吗?”,之前那人露出了洗耳恭听的神色,微微偏着头,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他,他慢条斯理的笑说道:“我们的帕尔斯陛下已经变得不安起来,如果再拖下去恐怕格里恩那个家伙就要出动了。波文正好卡在了这个很关键的时间点上,让帕尔斯陛下不再那么焦急。至少贝尔行省那边已经行动了起来,证明了贝尔行省统治阶级的态度和立场没有任何的问题。”
他抿了一口红茶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帕尔斯陛下未必就不清楚我们在这件事情中所动的手脚,但是她说不出口也没有必要说,就像所有政治事件那样,总要有人出头,不是他们胸怀国家或是正义,真正的原因是他们的利益受到了损害。肖恩的叛乱的确给帝国的局势带来了一些麻烦,但也紧紧只是麻烦而已,还谈不上利害。谁都很清楚,像肖恩这样的小问题,随便派个人物随手就能将他摁死在那些乡下地方。”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接着这个机会告诉您,以及其他人。”,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帕尔斯陛下作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她不论个人的喜好,必须表现出对反抗势力的憎恨,以及铲除所有叛乱者的决心。如果连帕尔斯陛下都不把这些情绪表现出来,对基层的叛乱不管不问甚至抱着无所谓的态度,那么这个国家就完了,人人都会揭竿而起。”
“所以您不用太担心,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况且这一切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且……”,他大声的笑了起来,“波文他赢不了,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
……
波文肯定不知道远在帝都的大人物正在讨论他集合七家势力镇压威尼尔的叛乱,如果他知道他或许会感觉到很荣幸,接下来就是恐惧。在贝尔行省这样连大人物的目光都不愿意停留的乡下,波文再厉害也就是一个暴发户一样的乡下土包子,在帝都大人物的眼里,他这样的贵族其实也就比贱民稍微好一点,仅此而已。
此时的波文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和大人物口中的赢不了完全不一样,他带着军队开拔的时候就觉得已经赢了。离开的时候他就吩咐了领主府的管家,准备好庆功宴,以及筹军的物资,准备迎接他的胜利。
为什么?
一万多人的军队去攻击一个由贱民所领导的城市,在兵力上有着绝对的优势,在道义上也有占据了制高点,凭借着两点还有可能输吗?波文认为那是绝对不可能会输的,输的只有肖恩,而不是自己。
就这样一万多人经过八天时间,终于看见了威尼尔的城墙,这让所有人都开始兴奋起来。
无论是平民阶级,还是特权阶级,除了那种从帝国高等学院毕业出来直接进入中枢的高材生外,其他人想要往上爬都离不开战功。战功的获得很难,毕竟不是每天都有战争爆发,奥兰多三百多年的统治只爆发了两次大规模的内战,以及一次抵抗入侵的战斗。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获取战功。
当然,贵族之间的冲突不可能计算战功,毕竟这对国家毫无益处可言。
这就让贵族们很难找到一条可靠的上升通道,像巴拉坦这样的事情都极少出现,即便出现了也很快就会被扑灭。这次肖恩的叛乱给了所有人一个机会,只要能立下足够的功劳,封侯拜相很难,但是提升一下社会地位还是可以做到的。
与城外跃跃欲试的人马不同,肖恩此时却格外的严肃,这是他叛乱以来最大一次危机。只要能度过这次危机……其实以后也很危险。现在的局势对肖恩而言无论是输还是赢都不会让人开心。输了,自然会丢掉自己的小命,不管他曾经有过怎样的理想和追求,都会与他的死亡一起成为毫无意义的东西,人们很快就会被现实的生活折磨的忘记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忘记他曾站起来反抗、推翻了统治阶级,人们会继续活在被统治的社会之下。
他赢了,那么事情更麻烦,胜利就像一把小刀,不断刺激着帝国紧绷的神经。他不确定自己赢了之后会不会比输了活得更久,战胜之前他只是一个小虫子,他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对于一些小虫子人们即使看见了也不想走几步过去踩上一脚,那是因为人们觉得这么做毫无意义。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