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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缺口,有的断裂,但只是看那森森的锋芒,就仿佛看见了3000万平民的哀嚎。
一些穿着黄色破旧军服的老人兴奋地走过英灵殿、烈魂殿,他们絮絮叨叨的,好像在和鬼魂说着‘光荣’的历史。他们满面红光,大声叫嚷着‘支那’、‘痛快’、‘杀回去’之类的话语,对身边的中年人、年轻人,还有不足岁的小孩灌输‘那是片广阔的土地,早晚要建立共荣圈’这种思想。
等到了将军冢,他们低头住了嘴,有小孩哭闹就是狠狠的一个嘴巴子过去。他们携家带口来过很多次了,一步步挪过将军冢,想着让家人看看那一把把象征历史的武士刀,好生的见识一下世面,这次的缅怀就能划上和以往相同的终点。
“看啊,他们像不像黄皮的老狗?”
忽然前方传来轻蔑的笑声让他们愤怒起来,领头的那个,也是最苍老,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兵拄着拐杖走了过去,坚硬的实木拐杖冲着笑他的男人就打。白昂之可没什么尊老爱幼的想法,再说真要按照年纪计算的话,这些老兵都得叫他声祖爷爷。
他猛然挥动手臂,实木做的拐杖咔擦断成两截,那个老兵哎呦一声倒跌了回去,躺在地上呻吟起来。一群披着黄皮的老狗和他们的家属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嚷着听不懂的话。
“他们说什么?”白昂之回头问了。
“我只会说人话。”“鬼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啊,吱吱哇哇的。”“他们好像说‘支那’了。”一帮子大修士嘻嘻哈哈地回了,水泉也笑嘻嘻地说:“他们说要你跪下道歉,赔钱,对了,关键是赔钱,不然就找警察抓人,要你切腹。”
“讹我?”白昂之惊呆了,老狗有没有事怎么可能骗过他的眼睛,他又没用力。
“没错,讹你,还要你切腹。”水泉肯定地说。
白昂之啐了口唾沫,手掌抬起来又放下了。戚继光恰到好处地钻出来大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个劲的点头。‘我来我来,让我处理好了!’他脸上都写上了这样的话。
阿古把他扯到一边,狠狠地踹了他屁股一脚,招呼着所有人离开了。那些扶桑人拉扯他们,被不戒大师手底下的和尚拦了下来,不戒和尚给阿古递了一个疑问的眼神,见阿古点头,挥手留下来一个和尚。
阿古不在乎最后是怎么处理的,总之不戒手底下的和尚,没一个是心慈手软的就是。'。'
第二百二十六章 弱国无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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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凄惨的哀嚎声,阿古的眼神也越来越冷,他走过英灵殿,无数的牌位就倒了下去,走过烈魂殿,所有玻璃柜摆放的牌位连同黄娟的底座和玻璃柜子一起碎成了饼干渣滓一样的糜粉。将军冢被一道漆黑的刀光横扫而过,而呈放武士刀的大厅被水泉远超高压水枪的浪潮席卷,上面的窟窿比马蜂窝还多。
他们走到最后面,已经出了青国神社的后门,远远的看去是一座满是坟包的山,很多披着黑袍的人走来走去。
阿古挥手显出八卦问天链的地图,十三个金色的光点就在他们前方的十里处。不戒和尚周身陡然亮起漆黑的光圈,一双大眼射出恐怖的血光。“中土气运就在前方,我等功德无量!”他环顾四周,好像要把有心跟他抢夺气运的人都杀掉。
这时阿古轻笑了一声,不戒和尚连忙低下头,呼喊佛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怕阿古,论实力他比阿古强,论势力他也是佛门如今的大拿之一,到底也不比阿古弱多少了,但他就是对这个还没他年龄的零头的小子无比畏惧。
阿古很神秘,功德罗盘、飞剑、玄铁,哪个都不是人间界拥有的东西,他以为自己是畏惧阿古的神秘,或者是感恩戴德什么的,但是怎么想自己也不是那么讲义气的人。忽然间他有点明白过来:阿古真是太过可怕。
如果说神秘是阿古的资本,那么这个资本就被阿古利用到了最大化。他把特殊警部、佛门、妖怪三者拧成一股绳,他自己就是绳子最端沿的那个绳结,有了他绳子无比牢固,但是没有了他,拧成一股的绳子就会变成三缕散沙。
特殊警部的主体是神仙世家,转世的神仙虽然敬他,有点友情之类的东西,但到底不是他的一言堂,但是加上佛门、妖怪,特殊警部好像成了他自家开的,而佛门和妖怪也摄于特殊警部的威势,牢牢的凝聚在他的身边。不戒大师眉眼间闪过一缕释然,再次高声,却十分恭敬地对阿古打了声佛号,转身面对跑来的黑衣神侍。
“不管阿古想怎么样,总归。。。。。。让我等功德无量就是!”头顶悬浮金色的功德光轮,不戒和尚大笑着扑了上去,“滚开,莫要拦着和尚。”大袖挥舞,黑衣神侍的衣服在金光中溶解,皮肤、肌肉、筋络也随之融成了一滩滩金色的液体,只剩下保持奔跑形态的骨架矗立在那里。
微风吹过,骨架哗啦一下散落到地上,在金色汁液里染上了炫目的金光,仿佛佛家的罗汉金身。
“天啊,是佛门的秃驴!”
“我大扶桑却是没有真正的佛门的,这是支那的秃驴,是秃驴里的强者!”
“我们的高手呢,八岐大神,八岐大神在哪里?”
惊恐声从一座座坟头、墓碑的后面响了起来,水泉脚踩飞剑蹿上高空,俊秀的脸陡然变成狰狞的蛟龙头颅,一张嘴,仿佛大洋暴风般的呼啸声就炸了出来,刺骨的海浪铺天盖地,哗啦一下砸了下去。
轰隆隆,布满坟包墓碑的山头整个被压沉了三尺有余,地底不断传出咔擦的声响——地下的棺材被压成碎片,连同不知道存放多久的枯骨,一起被碾成细碎的粉。
无数黑衣神侍被冲刷得骨断筋折,几个强点的祭起修为抵挡,立马被更加湍急的水流穿心而过。喵帝拼死冲进了刺骨的海水里,好不容易抢了几个尸体出来,扔给孟嫼用法术囤着。
“我要冰箱,要大大的,能放好多好多好吃的那种大冰箱!”它大笑着一抖漆黑透亮的毛发,无数凄厉的鬼影厉啸着冲向它所在的方向。这些鬼影长牙五张,好像要把它撕成碎片,但是喵帝舌头卷了一下,把这些厉鬼全都卷进了嘴里。
“呸!”一口墨绿的唾沫喷了出来,喵帝使劲用爪子拨拉舌头,“这什么狗屁味道啊喵,扶桑的鬼魂这么难吃么?”
“很难吃?”
“是啊喵,很古怪的,好像过期的牛奶泡着腐烂的臭肉一样。”
阿古默默的收回掌心的黑洞,轮回的力量似乎也雀跃了一下,用一种以前从没出现过的,特别迅速的速度远离了阿古的掌心。
这时候水泉变回人身,漫天的大水霍然变成蒸腾的云气,云气散尽整个山头一片干燥,似乎从没出现过恐怖的大水,要不是整座山头平白矮了许多,这里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一样。
阿古看着地图,“金色的光点。。。。。。”嘴里小声嘀咕着,视线就顺着山头扫了下去,“混账!”他忽然骂了起来,承载中土气运,这些被扶桑窃取的气运竟然陪葬在了坟墓里,一点让扶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待遇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这些圣旨承载了中土分裂的气运,扶桑之所以能不断强大,能不饿死人,不兵荒马乱,全是这些气运带来的功劳。他们竟然把圣旨当成了陪葬品,妥妥的没有半点敬意。
阿古眯了下眼睛,一缕黑光在眼底闪烁,墓碑、泥土、山石。。。。。。这些在他的眼里全都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他清楚地看见了十三卷明黄的锦帛,更看到了其中的一卷,正裹在一具干尸的脚掌上。
“当成裹脚布了?”他的眼睛蓦然睁大,一挥手,吩咐所有人说:“碎山,取圣旨。”
“这些坟墓怎么办?”一个警监惊声问。
阿古看了这个警监一眼,没有说话。白昂之哈哈大笑:“都压成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坟墓?再说了,这里埋葬的都是八年抗战时的鬼子,哪一个没挖坟掘墓偷盗我国的财宝?你要是心软就回去,这个警监也不要做了。”
声音刚落,罗先就冷哼了一声。
在别人的耳中只是一声冷哼,可是在这个名叫吕秋水的警监的耳朵里,这声冷哼无疑是九天的闷雷滚滚,险些震碎了他的魂魄去。他瞬间射入小山的地底,从另一头穿土而出,手里抓着一卷黄帛。
吕秋水打开圣旨,竟然掉出来一节苍白的脚骨,他蓦然愣在原地,抓着圣旨瞪圆了眼睛,忽然仰天喷出一口飚射了上百米的血泉,血洒满脸,更让他的脸色显得无比苍白。
“老祖宗!”他悲愤嘶鸣。
“这是圣旨,中土祖先传下来的圣旨,这帮畜生竟然拿来当尸体的裹脚布!”
声音刚落,百多个修士就红了眼睛。他们其中很有些年纪大的,甚至比这卷圣旨存留的时间还要悠远。但是中土经历了几千年的皇朝辉煌,圣旨无异于众人心底的瑰宝,他们有种连同自己都被亵渎的怒,疯狂释放了出来。
扶桑京都一如既往的人流攒动,上班、加班、下班,然后随同人流走在回家的路。他们麻木的看见一波波没有灵魂的嬉皮士霍乱街道,又或者一群群黑西装的大汉做些跟整齐的衣着完全不相衬的勾当。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些,只想快点回到家里去,继续机械般的生活。
而在今天这种麻木被惊扰了,一股股剧烈的震动从脚下传来。道路裂开,车辆停止,人们惊慌失措的到处乱跑,等回过神,一切又回到了平常。他们向着震波传来的方向聚集,无比惊恐的看到了他们老一辈心中的圣地,新生代心中的那种古旧,却无疑是种辉煌的地方,变成了塌陷了不知道多深,无比幽黑恐怖的冰湖。
“这是怎么了?天啊,神怒了吗?”
“青国神社没了,我们的八岐大神呢?”
“神侍,神侍在哪里?他们都在哪里?”
人群惊慌失措,仿佛塌天般的惊惶好像魔鬼的呢喃缠绕在他们的心底,无数人四处奔跑,不知道踩踏了多少被推倒的东西。
他们没有看到,在他们的脚下,那些摔倒被踩死的人的身上,一条条漆黑恐怖的冤魂漂浮了起来。这些怨魂充满仇恨地注视慌乱的人群,或许过不了多久,更加可怕的灵异将在这片土地接着上演。
这一次,可是没有中土分裂的气运护佑了。。。。。。
国际舆论一片谴责。
美联邦,还有欧洲的一帮老家伙疯狂地喷涂唾沫星子,谴责中土擅自挑起战争,对渔民的事情却只字不提。国际舆论上把阿古当成了一个战争狂、疯子、历史的罪人,总之没有一个善意的词语。对此阿古只是笑笑,随口敷衍了事。
如他所料,在这个直截了当的年代,唾沫是很难变成利刃的。除了某两个棒子邻居贯行着愚民政策以外,别的国家很难控制人民的思想。各个论坛、脸书上很快出现了这件事的起因,一时间褒贬不一,反而勾起了那些国家的人对中土的好奇,还有对自己国家隐瞒妖怪存在的不满。
以美联邦为首的国家一边安抚自家的民众,一边把罪恶的手伸向了扶桑本土。扶桑可是个世界级的强国,他们的经济是首屈一指的。
白青蛤传来信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