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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的眉毛一挑,显然没料想到我会这么说。
“至于虞南世子,阿木更是不知如何说起,因为我从未听说过虞南世子,我初到湘蜀国方一月余,大多在友人家里,见人甚少,想必是虞南世子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他的。”我接着说道。
国君深深的看着我,“虞南世子,就是这些时日与你相处的柏许。”
大脑一时无法运转,只能睁大眼睛看着,虽然之前有想过柏许的家世不是一般人家,却没想到竟是和宫九一样的积权势财富于身的朝廷人物。若是他俩,言之为湘蜀国两个最出众的男子,却是对了。不知他对国君说了什么,想他来时跟我说的,如果是我不想,就不让宫九为难我,真的可以吗?
“虞南世子自我封他称号起,若非召唤,从未主动上朝。第一次来,却是为你。”他看着我,觉得脸上有点烧。“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我从未见过皇儿如此待一女子,甚至与我争执,连祖例都破了也要立你为妃。而虞南世子,”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却请愿让你离去。一个是我皇儿,一个是我一直要纳入羽下保我江山的臣子,因为你的出现,让他们之间产生了不该的隔阂,甚至哪日还可能因你而反目。你说,我该拿你如何?”他的眼光不知何时起,竟开始变得犀利,看的我身体发寒。
求生的欲望使得大脑转的也变快了,当下想出一计说出:“民女但有一计,可让一切如国君所愿。”本能咽了下口水,生怕他有其他不好的想法往我身上套。
“恩?”他挑眉看我,直到我将计划说完,才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而这,却让我有了生的希望。
10 死里逃生 2008…03…08 02:31:04
一路,不知怎么回到屋子的,只觉腿脚发软。刚也算是一次侥幸了,能暂时保的一命。一回屋,就见春夏秋冬在门口站着,看我回来,赶紧上前扶着。却不说一言,只是推开门,一进去,就见宫九在里头,心里一气,若不是他,现在我都不知在哪里逍遥了,怎会在这里如笼中鸟,金丝雀?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父皇有为难你了?”宫九见我一脸菜色,皱眉问道。
我看着他,有气,却不想说,只是坐下不吭声。
见我不理他,闷闷的,他不禁握紧双拳,“我去和父皇说,以后不再为难你。”说完就要离去,虽然生气,可是戏还是要演好的。我叫住他:“别去了,国君没有为难我,是我自己回来吹了点风不舒服。”我避开他的眼睛:“我决定嫁你了。”
一个箭步,人就被他抓住了:“什么?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心里一怕,他这时的颤抖,让我开始为自己的计划而感到有点罪过。“我决定嫁你了。”慢慢的说着,声音不大,却清晰,听力好的人都没问题的。
猛的就被抱住了,宫九把我紧紧的捆再怀里。语音颤抖:“你终于答应我了!一直怕因为给不了你想要的,你会不答应。如今,你终于答应了,阿木,你是我的妃子了。你放心,三年后我就可以做到你喜欢的男子了,给你所想要的。”他的话,一字一字的敲在我的心里,我不是个无情的人,不觉竟泪湿了他的袍子。
“不哭,相信我,一定能做到的。 ”不知我心里的实际想法,宫九手擦着我的眼泪,想避开,却怕他敏感发现什么,只能任他擦着。而后,将我举起,转着圈子,开心的叫着:“阿木答应嫁给我了!阿木答应嫁给我了!”从没发现,他也可以如孩子般单纯的快乐着。宫九本就十分俊美,如此毫无保留的笑,让人看了都移不开眼了。只见春夏秋冬傻傻的看着,从没见过,一直冷峻的九皇子也会这么开怀的笑着。只是,我却无法笑了,因为,这是我导演的一场戏,来日,终要退场的。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坏人,如今,于宫九,却要做个残忍之人。
屋檐上的人心咯噔的一下,如坠入冰窟窿般。她怎么答应嫁人了?之前不是坚决不嫁吗?自己与她难道只是有缘无份?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什么叫若有所失。
夜里,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床顶看。耳边宫九离去说的话仿佛还在萦绕着。“你,到底喜欢上我什么了?什么时候的事?”我问,在他即将走出门口之时。步伐停止,而后愣了一会,说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知道的,喜欢你什么也不清楚,喜欢就是喜欢了。不过,我最喜欢看你笑的模样。”突然,见他竟微红了脸:“遇见你,我很快乐。”定定的看着我,不避开我与他直视的目光。心里慌的很,好不容易从柏许那出来了,如今却扯上了宫九,还引出不该的情思。如今,只能快刀斩乱麻,才能让宫九在用情尚不够深时断了这根鸾弦,如此,伤,该是可以少些了。
次夜,按计划,宫九已被遣出宫去,算了时间至少还得两个时辰才能回宫。而春夏秋冬夜被我以各种名义打发出雅筑。拿好我的行囊,深吸了口气,再最后看一眼这个布置的相当不错的皇家小筑,住了几天,多少有些感情。而今,因我以事,却要毁于一旦了。看着繁星满布的夜空,这夜,本该很美的。
我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可以了。”闻言,他将火折子一丢,片刻,红色渐大的火焰在眼中跳动。这场大火,将结束我在这里的痕迹,也了断不该的冤缘。
一刻钟后:看着眼前熊熊的烈火,匆匆赶至的中年男子一慌,竟是不顾那燃势正旺的火焰,一个身影就隐没火海里。昨日听着她要嫁人,心里隐隐难过,本不想来,却止不住步子就往这个方向走着。没想到竟看到有火光,正是她的闺房处。如鬼魅般,任是火焰再大也未伤着他分毫。男子疯狂的找着,只见一女子身体躺在中央。未及多想,便抱起了那身体飞出火海。怀里冰凉,男子心里一紧,口中喃喃:“不可能的。”然后,待见清那女子容貌后却呆立了,是个陌生的女子尸体。心里一松,却又马上急了。放下尸体后再次飞身进入火海,寻遍每处,却未再见人影。冲出火海,男子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不是她,没见到,该是没事的。”思索片刻,渐渐松展双眉,俯身抱起那尸体放入火海,“丫头的戏,我不能坏了。”
“着火了。”一宫人叫嚷着,中年男子见人来了,无声无息的离去了。待宫九赶回,一听说雅筑着火了,发了狂的奔去。却只见四处灰烬,一烧焦的尸体置于地上。面目全非,身形已被火熏的略显萎缩,只能见是个女子。脚步如钉在地上般,宫九只能看着那烧焦的黑体,腿竟迈不出, “不,不会的,她早晨还好好的,这个不是她。”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若梗在喉咙里。
一旁,国君摁着宫九的肩膀,递上一个羊脂白玉镯:“这是从她身上取下的。”
宫九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那是昨晚阿木问他要礼物时送的,是他亲手给她戴上的。再忍不住,宫九的眼睛异常的红,羊脂白玉镯在眼里变得模糊。
不顾礼数,柏许冲进皇宫,见到一片灰烬的雅筑及呆立的宫九,霎时喉里一甜,喷出一口鲜血。她竟是走了?早知如此,昨日无论如何都要将她带出的。再撑不住,一头栽下,齐武等人紧急抱起运功。
而我,考虑了很多人的安危,却忘了柏许的。护着春夏秋冬,却没有护着柏许。我忘了他的蚀心草,是不能有太大的感情波动的。后来,每每想起便很难过,自己险些害了柏许。
出来城门,我对送我的侍卫说道:“好了,出了城门,我可以自己走了。你回去跟国君交差吧。”
那侍卫看了下四周,现在已是深夜,城门之外再无他人。只见他抽出佩剑:“玉妃,国君命我多送你一程,好直接上路。”眼里闪着寒光。我心一惊,这台词太熟悉了,果然天子的君无戏言在一个人的情况下是可以变通的。也许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我自己出的馊主意,也许现在还在宫九的羽翼下好生修养呢。虽然不喜欢他,但不讨厌他的,而且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现下,这次第,怎一找死了得?天要亡我?
见他剑已出鞘,搁在我颈前,我赶紧道:“这位大哥,你给国君当差饷银多少?我有很多,可以让你一家不愁吃穿几辈子了。”当初从柏许那出来时发现他塞了一大叠得银票在我包袱里,那时便想,他该不是要让人来打劫我了。
那人不为所动,“我乃湘蜀国君专备死士,岂贪你这银两。”不待我说话,就将利剑往我脖上抹去。不同上次,因与柏许表妹谈着柏许得病,忘了害怕,这次生生得感到死亡的恐惧。还没觉得剑刺伤皮肤的疼痛便已晕了过去。
一阵疾风吹来,侍卫还没看清来人,只能本着习武的特性避开。待退开数米后,才见一中年男子抱住了玉妃,旁边蹲着一只黑色的小动物。那男子并未注意自己,只是仔细的查看着玉妃,确定无伤后才冷冷的看过来。那目光似乎能让人置身冰川般刺骨。
“伤害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简直有辱武学。”说完,男子从袖中射出数枚银针,直刺入侍卫身上的几个大穴。“念你尚未伤及她,废去你的武功,将来莫在做违背武林中人的事。刘七剑。”
侍卫一听,不顾身上吃痛,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中年男子:“你怎么知道?你,你是白狐公子?”
然而,却无人再回答,只听男子轻声说道:“终于赶到了。”再一看,眼前已空无一人。
11 人在江湖 2008…03…11 18:46:31
迷迷糊糊,做着恶梦。梦里都不得安闲,全身冒着冷汗。只觉心慌,四处寻人求救着,却只见家人和朋友都隔着一道崖看我。柏许却躺在床上昏迷着,宫九只是看着玉镯发愣。心急得很,口里不停得叫喊着。突然,觉得手被一股温暖包围,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别怕,安全了。”恐怖渐渐消散,复沉睡去。
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般长久。待肚子饿了醒来,才发现自己又在不知名的地方了。然而,不同以往,这里看去是个朴素的地方,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还没看清周围,忽然想到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明明该去喝孟婆汤的。正待思考,门被推开了。
“是你,大叔?”见到来人,脱口而出。
看我醒来,笑容挂在脸上,只是听到我说的话后,“大叔”的脸不觉一抽,表情霎时扭的过快了点,脸有点黑,有点恐怖。
“呃,我今年26,看你应该比我大,我就叫你大叔吧。”看着他的脸,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了。
他看了我一眼,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露出向日葵般的笑容:“我比你大。”虽然很温暖,却在瞬间让人觉得有种很贼的意味。
“大叔,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应该不是皇宫了,就不知是否还在湘蜀国了,我爬坐起来问道。
像是我肚里的寄生虫般,他笑着说:“别怕,我们已经不在湘蜀国了,不会有危险了。”
这句“别怕”很熟悉,在梦里,听过的,我记起来,就是这个声音让我于噩梦中平息。心里感激,笑着看他:“谢谢大叔。”不再多言,谢他的,不仅是救命之恩,还有他带来的安宁。
见我如此说道,他笑的更灿烂了。接着如变戏法似的从袖里拿出一个果子:“饿了吧,吃个果子?”
“没有饭吗?空腹吃水果不好。”即使确实很饿了,还是想护着一点我的胃,而且从小我就是远近闻名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