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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太婆一天不死,我恐怕很难得到小怜,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我一定要杀死她。阿辉,你帮帮我。”
“用什幺方法?”
“掘个坑,活埋她。神不知,鬼不觉,你今晚挖好坑,明晚等小怜睡了我把她骗出来。你若肯帮我,我送你五十万!”
“五十万!帮,我一定帮。现在动手,”阿辉很兴奋,人财两得呢,“我要马上回家到杂物室拿锄头和铲子。”
“锄头和铲子,我早已放进车尾厢,你把它拿过来马上开工!”
阿辉力大无穷,拼命掘,迅速把泥铲上来,他边掘边问:“徐先生,坑掘深一点儿是不会那幺容易被人发觉尸骨。但老太婆又不是大个子,瘦瘦的,掘那幺阔干什幺?”
“唉!她毕竟是小怜的祖母,看在小怜份上,让她死后也有个舒服地方。”
“这也是,”金老太是他半个奶奶啊,“老太婆死了,金小姐会追究的。”
“你放心,小怜样子聪明,头脑简单,逗她开心还不容易。再说,小怜对她奶奶越来越口服心不服了!”
“这是真话。”阿辉想到小怜那双雪白的粉腿,禁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阿辉工作的速度很快,徐广天仍然急不及待,“快一点儿,就快天亮了!”
阿辉看看夜光表:“早呢,才2点半钟,坑也差不多够深了。”
“掘深些,还要深些……”突然,他脑海中出现了苏伟文的影子;和现在的情形一样,不过这一次是骗,上一次是用枪威胁苏伟文。苏伟文工作慢些,当徐广天把最后一铲泥盖在坑上时,突然四周光亮,徐广天回转头,太阳刚巧直射他的眼睛。从那天开始,他的眼睛要是被阳光照到,哪怕只一些余晖,他双目也会疼痛;并且还会并发头痛和头晕。
他不想历史重演,他不住地叫:“阿辉,你快一点儿,请快一点儿。”
“徐先生,很深了,等会儿我上去,你可能还要拖我一把。”
“再深些……”
徐广天非常满意那个坑,阿辉终于完工了:“徐先生,我要上去啦。车尾厢有绳子的,你放条绳子给我,好吗?”
“好的,你等一下。”徐广天戴上手套,他检查一下,锄头和铲子都在;于是他捧起一块大石头:“阿辉,绳来了。”
“啊,我在这儿,”阿辉站定,抬起头来,突然一块大石飞下来,阿辉还来不及想,“呀!”一声惨叫,一切寂静了。
徐广天拿起铲子,拼命把泥铲向深坑,年纪大了,不及19年前手脚灵敏。幸而有的是时间,他又一直没停过手。大约4点半钟,他已把坑填平,还在上面种了几根草;以后有空,他还会来种。
他自己开车回家,进屋子,屋里的人还在熟睡。徐广天先到楼下阿辉的房间,把阿辉的全部证件及贵重对象统统拿走,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吃过午餐,金老太到他的房间。
“今天一个上午没见过阿辉。”
“你不是要我送他走?你知道,这些事应该说做就做,叫他走,他再回来偷偷找小怜怎幺办?因此我要想个方法,要他离境后不得再进境,昨晚我亲眼看见他坐了飞机,走了。”
“走啦,那太好了!”金老太十分满意,“你有没有送点钱给他?”
“有,我送他五十万。”
“唔,很好,你午睡吧。”
徐广天全身骨头酸痛,他实在要好好睡一觉:“奶奶,请告诉小怜,今晚我和她出外吃饭。”
“你暂时用阿丁好不好?阿丁虽然没有阿辉那幺强壮,但是年轻的时候也学过工夫。最重要的是他老实,决不敢打小怜主意。我慢慢再替你找个强壮、年轻的司机兼保镖。”
“慢慢来,不用急,也不要太年轻强壮。”徐广天不想再来一个阿辉,“我的司机暂由阿丁兼任,付他双倍工钱!”
此后金老太自由多了,不用畏首畏尾,每天徐广天睡午觉,她就派阿丁去买汽油,一买几罐。为免被人注意,第二天阿丁带另一个女佣,而后又带花王、看门的,甚至厨子、阿桂……不同人,到不同地方,买了大批汽油回来。
莫梦芸得到心韵的鼓励,对温朗尼事事采取主动。温朗尼无意接受,但……
梦芸是个好女孩,人又可爱,知情识趣。就算温朗尼是没有心的,他可看得出,梦芸是全心真意爱他的。何况,梦芸的样貌、品性都很好,朗尼实在不忍心拒绝她。
他自己也明白,他可以等珊妮10年,但不可能等一辈子,他不为自己,但是要为母亲。近来,他看见母亲总垂下眼皮,他不敢接触母亲那凄然欲泣的眼神。他毕竟是温家唯一的男孩,温家全靠他传宗接代,母亲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假如他要另找对象的话,梦芸是不是最佳的人选?肯定是的。
梦芸对他也太好了,朗尼开始心软,他一心软,防范减少,梦芸实时侵入;所以,在外人眼中,梦芸已是朗尼的女朋友了。
一班年轻人聚在温家。
温太太看见梦芸很高兴。也许,梦芸比不上珊妮,但,珊妮不辞而别令朗尼痛不欲生的情形,她见了害怕。况且,温太太要的不是美丽的姑娘,是好媳妇。不!不好也没关系,只要儿子喜欢就够!看见儿子有了新女朋友,而这女孩子条件也很好,温太太怎能不开心。
大伙在天台放泰国风筝、台湾风筝,独有心怡放中国风筝。
心韵、梦芸、佩佩三个女孩子玩作一堆,心怡把风筝交了给查理。最近心怡心事重重,很不开心。他靠在天台的围墙看下面的花园。
朗尼关心他,从女孩子堆溜出来。
“心怡,”朗尼搭着他的肩膊,“为什幺不开心?”
“没有值得开心的事。”
“你和佩佩怎样了?”
“朗尼,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应该了解我,佩佩并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女孩子。不是美不美的问题,是性格不合。我们之间,除了友谊,没有感情。”心怡非常苦恼,“看见你们成双成对,我心里很不好受。”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朗尼叹口气,望望那边的梦芸。
“当然,”心怡点一下头,苦笑着,“如果我像你那幺幸运,佩佩换了梦芸,我相信,我很快会付出感情。”
“你是说,你爱上了梦芸?”
“不!”心怡马上一摆手,“我和你是好朋友,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我只是随便举个例。”
“梦芸对我,并不是那幺重要;而且,我觉得你和梦芸很适合,或者……”
“你疯了?”心怡斥责他,“苏珊妮把你送给心韵,你多痛苦,你现在又来玩苏珊妮的游戏。”
“我不是这意思,我不知道怎样讲,实在的,我很难……唉!”
“为什幺叹气?”梦芸突然出现,她挽着朗尼的手臂。
“我们在聊天。”心怡立刻说,“你们看,查理把风筝放得多高。”
梦芸仰起脸:“这才够刺激,朗尼,我们也放这种有线的风筝。”
心怡乘机溜开去,佩佩看见他就大叫:“心怡,这泰国风筝很好玩。喂,你怎幺一声不响?装聋扮哑有什幺用,过来嘛,连心韵都去陪查理。”
佩佩吱吱喳喳,心怡耳朵烦。
心怡羡慕朗尼,苏珊妮的柔情似水,莫梦芸的温婉体贴……唉,什幺好的都属于他,自己呢,都要天天耳朵烦。很多时候,他们的聚会,心怡都不参加,为了逃避佩佩。但心韵偏不体谅他,老要把他拉在一起。如果将来把他和佩佩一同拉进教堂,那,这一辈子怎样过?
第九章
金老太最近的脾气坏到透顶,常跟佣人过不去。做打杂的女佣阿珠只不过打破了一只花瓶,金老太马上把她辞退。
金老太很喜欢兰花,不知道是何原因,两盆最名贵的兰花死了,金老太既痛心又生气,当天就赶走了花王。
“花王走了!”徐广天摇摇头,“一园子的花谁来料理呢?”
“奶奶很快会另外请回两个人。”
“花是小事,花死了可以再买,找个好花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少说几句。”小怜瞟他一眼,“当心奶奶来教训你。”
“这个我倒不怕,自从阿辉走后,奶奶对我非常好,从来没有骂过我。”徐广天沾沾自喜,“奶奶还说,她正在挑选良辰吉日,找到好日子,我们马上就可以注册结婚,永远成为夫妇。”
“你不是说过,要买块地;然后自己盖一所房子,做我们的新居?”
“那起码要花两三年,我等不及,奶奶一声令下:可以结婚啦!我心就定了,马上去看地,将来那新别墅,还是用你的名义。但若我建了房子,奶奶突然间不准你嫁给我,我要那新别墅何用?看着它,我会自杀的。”
“唉!”小怜突然叹了一口气。
“怎幺了?不开心?好闷?”
“你到底把阿辉送到哪里去了?”
“啊!”徐广天酸溜溜的,他竟然在妒忌一个死人,“原来你在想念阿辉!”
“我想念他干什幺?只不过随便问问,你不喜欢说就算了!”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先要告诉我一件事,怎幺样?”
小怜心虚,怕阿辉走前会耍什幺花样:“好呀!你随便问。”
“你最近还有没有和梅冬青见面?”
“奶奶不是告诉他,我和奶奶移民到外国去吗?见什幺见?”
“你白天出外购物,没碰见过他?”
“我白天出去逛公司,梅冬青不上班也逛公司?你别忘了他连星期日也要开会。”金小怜娇嗔地,“我又不喜欢他,提他干什幺?讨厌!”
“对不起!千万个对不起。”徐广天轻拍她的脸,“不提他,永远不提!”
“我的话说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把阿辉送到哪里去?”
“泰国,他在那儿有许多朋友,一定会过得很快乐。”
“我管他快乐不快乐,是你自己故作神秘。”
“该罚,你不是很喜欢慈禧太后那香水瓶子?我送给你!”
“那幺一只小小瓶子就要五十万,太贵了,不值得!”
“那是古董呀!只要美人笑一笑,那五十万就花得一点儿也不冤枉……”
突然,传来金老太的呼喝声。
“奶奶又发脾气了!”金小怜缩在徐广天的怀里。
徐广天轻拍她的背安慰她:“别怕,我们又没有犯错。”
金老太走进来。
徐广天马上慰问:“谁惹奶奶生气了?”
“广天,你来给我评评理。”金老太坐在徐广天身边,只是诉苦,可并没有半点苛责的意思,“唉!我气不通顺。”
“阿桂,你还不赶快给奶奶倒杯参茶。”徐广天幸庆事不关己,“奶奶,你可不要气坏了身子,慢慢说。”
“刚才我到花园,突然跑出来只狗,把我吓个半死!”金老太抚住胸口。
“我们家里不养狗的。”
“对呀!我最怕狗。那只狗是野狗,我问阿朱哪来的狗,他竟然说不知道。唉!这种人,要是放了个贼进来,怎幺办?”
“奶奶,你别生气,让我教训他。”
“我已经把他赶走了!”
“奶奶,”小怜说,“没有人看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