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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和你说话,怕一开口就控制不住了!
“哎,算了,我本来打算一辈子留作纪念,绝不拿出来的,但既然你今天这样古怪,我还是拿出来吧。”左摸摸,右掏掏,前抓抓,后挠挠。
干什么?抓虱子呢?
“阿,终于找到了。”
什么?
一看,呀,是绣花鞋!
老天爷,不是她不忍的阿,实在是忍不住了阿!
最终,龙茗被惜日打出了门外。
门外依旧下着大雨,龙茗站在雨中恣意的笑着,怀中抱着连他一起被扔出来的绣花鞋,如珍如宝。
惜日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雨中的他,无可奈何。
忽然,龙茗近身,伸手摸了一下惜日脸颊,在惜日尚未有所反应时,一声朗笑翻身跃上了房顶,冒着大雨飘然远去。
惜日摸着脸颊,伫立在门口良久,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忍不住的红了脸。
这一夜,不知该说是没完没了,还是该说是多姿多彩,龙茗刚走没多久,大雨变小雨了。明路又殷勤的为她送来被子,理由是下雨怕她着凉。
明路走了,傅津又来了,理由是为今天的鲁莽道歉,刚刚来时为什么不道歉呢?他的理由是:忘记了。
没诚意!
这一夜折腾,到后来,惜日根本没睡多久,一大早又被叫醒了,理由是该上路了。
几乎一夜无眠阿。
但,这一夜,无眠的何止她一人。
明路的挥之不去。
傅津的百般挣扎。
清晨,天未亮,他们四人各自换了行装,已准备好出发。
明路、傅津、纳兰三人骑马先行,李瑜坐车,由两名随从护卫着从王府后门出发。
约好一切按计划行事后,便分头向琼县赶去。
进了琼县,惜日由两名随从护送,住进了早已定好的客栈。惜日在客栈里休息,暂且不表。
单说,明路几人。
他们先与禧恩联系上,确定了大赛相关事宜已准备妥当,下午便要开始初选比赛了。并与禧恩详细说了与李瑜之间的策应方法。
禧恩负责暗中指挥,明路则负责现场策应。
午后,天有些阴,太阳被云层遮住,微露光晕,天气虽有点闷但因为昨晚琼县下了场大雨天气还算比较舒服。
比赛现场定在城东的喜乐楼,喜乐楼原本是个戏台,此时已被布置成了比赛场地,戏台四周挂满了色彩鲜艳的彩条,难免有些俗气,但反而很适合今天的活动,也很适合今天到场的人,算是相得益彰了。
喜乐楼,从早上开始便已是人山人海,此刻更变得寸步难行,四周人声鼎沸,来的不只是男人,也有很多女子,甚至还有大家小姐凑在其中,毕竟是选天下第一美男阿,怎么能少了女人呢?
厅内,时而听到有人呼喝:压小凤凰50两……我压喜天100两!……我压白玉200两!……我压小香梅50两……
再看,喜乐楼的墙壁四周挂满了参赛选手的各式画像,画像中人各自搔首弄姿,形态各异,有的阴柔俊美,有的粗犷豪放,有的眉清目秀,有的飘逸潇洒,有的温文儒雅,竟各个都是美男子,真是乱花迷人眼。
在四周角落各有一张桌子,桌旁各有两人,一人收银两,一人作记录,分别记录着:小凤凰白银50两,喜天白银100两……等等
明路、傅津、纳兰三人也早已来了。
他们三人装成凑热闹的,混在其中。
但所有的细节,明路等人心理有数。
这一次比赛,明路颇费了番心思,活动虽然是傅津想出来的,但傅津本意不过是出于好玩和刺激,至于整个计划的实施和细节则是由明路一手定制,但毕竟他身份特殊,不能以主办人的身份露脸,这样整个计划就暴露了。
在场之人非富即贵,一般人是进不了喜乐楼的,因为入喜乐楼的入门价就是纹银100两。
这些有钱人见到这么多美男子画像早已是心痒难耐,更别提还有豪赌的刺激,一个个早已兴奋得像狼一样。
在场一干人等赌得热火朝天,早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此刻就算是他们的二大爷来了,怕都要靠边闪了。
而所有画像当中,独少了两人,一个是赛前呼声最高的叶飘飘,另一个是听说刚报名参赛的神秘之人。
在场许多人都吼着要看叶飘飘的画像,听闻曾有一幅叶飘飘的画像出现,立刻被人以千两高价买走,后又听闻叶飘飘美的倾国倾城,容貌胜过潘安宋玉,仙姿玉骨,乃人间绝色。
即使现场没有叶飘飘的画像,也有很多人冒险下了重注压他赢。
明路、傅津、纳兰三人也假意狂买赌注,十足的纨绔子弟模样,其实在许多认识他们的人心中,他们本来就是一群纨绔子弟。就像是惜日曾经认为他们是自以为放荡不羁风流倜傥,实际上根本是生活糜烂狂妄自我的公子哥一样。
比赛并没有开始,但下午刚过,便有精彩的游戏进行。
首先是抛绣球。
何谓抛绣球?当然不是哪家小姐上台来招夫君这种老套戏码,而是参赛的三十六名选手依次走上戏台,手中各拿一个绣球,向台下抛去,凡是接到绣球者就将获得比赛的大众评委资格,将有权利为比赛中自己喜欢的男子投上一票。所以,这虽然是开场的一个游戏,但也是至关重要的一节。而且是美男子抛绣球,这不仅有趣味性,更激起了台下所有人的争夺心,一时间,厅内乱成了一团,一些公子爷、小姐更是带上了一帮家奴占据了有利位置,就是为了争夺一个绣球回来,好让自己有权为自己下重注的男子投上至关重要的一票。不只能赢大钱,也能赢得美男亲睐。
抛绣球尚未开始,台下已经挤成了一锅粥。
看着台下一团混乱,纳兰嗤笑道:“怕是京城第一美女田惜日抛绣球招亲场面也不过如此吧。”
纳兰这般提起田惜日,难免有些贬义,但明路并不以为意。只淡然而笑,目光依旧注视着混乱的人群道:“她抛绣球不应该有女人也来抢吧。”
纳兰失笑。
此刻,傅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骤亮!在旁掳起了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叨咕着:“瑜弟抛绣球,我也要去抢!”就要一头扎进人群当中去。却被明路拉住,斥道:“傅津,不可,你若去了只会添乱。”
傅津急道:“不成,反正你已经安排了那么多人去抢绣球了,也不差瑜弟这一个,瑜弟的绣球我一定要抢到手,一定要。”说完,甩脱了明路,也不顾纳兰的阻拦一头扎进了人群。
结果毕竟他势单力薄,又被人群挤了出来,没想到一向娇生惯养的他,居然没有气馁,一边骂爷爷骂奶奶后悔今天没带家里面养的那些虎狼一样的帮手,只一个劲地发奋猛力向里面挤去。
明路,纳兰只有在外面为他捏把汗。
这时,一阵铜锣响,参赛选手开始上台了。
第一个,手中抱着绣球上台,冷眼看着台下众人。
众人没想到,第一个就长得非常不俗,长得阴柔俊美不说,举手投足更有几分傲气,台下先是黎明前的静默,然后是一片呼声,“玉郎抛给我……抛给我……这里!在这里!玉郎。”一见来人,大家立刻认出是画像中的江南玉郎。
玉郎冷眼看着台下众人,手中绣球向外一拍,没想到,他手劲很大(打排球当中的扣杀?),绣球被抛的很远,台下那些自以为占了好位置的人都没能拿到绣球,只见绣球顽皮地越过众人头顶,反而向外围射去。
这时正见一披头散发之人正脑袋削成了尖似的拼命往里扎呢,一个绣球凌空砸来,当场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直砸得他头昏眼花,仰面栽倒在地,绣球顺着他的脸滚落到了他的胸口,他嗤牙咧嘴的下意识抱住绣球,喃喃道:“绣球……瑜弟的绣球……”
明路、纳兰不忍目睹傅津的惨状。偏过头去,无意中看到身侧一女子指着倒地不起的傅津对她的丫鬟道:“看看,这就叫傻人有傻福。”
一句话,明路、纳兰哭笑不得。不敢上去扶傅津一把,有友如此,愧矣!
谁为你狂
任谁也没想到,抢到第一个绣球的竟然会是傅津。
但却没人更多注意抢到绣球的他,因为第二个抛绣球的参赛者紧接着登场了。又一轮抢夺绣球的争夺战打响。
场外,几个维持秩序的蓝衣壮汉,把傅津从人群脚下抢了出来,对傅津说了什么,还给傅津发了一个红色木签,傅津颓丧地提着绣球退了出来,三步一回头一脸沮丧和不舍,慢慢踱回到明路、纳兰身边。
傅津手里已经有一个红签了,就没资格再去抢夺绣球。不知该说他是惨败而回,还是功成身退。
见傅津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纳兰心道,这傅津果然是着了魔。
明路却是另有心思。
傅津回来后,似乎对台上一切动向都不感兴趣了,这令明路和纳兰大出意外,纳兰好心劝道:“没抢到也没什么,你把这一票投给瑜弟不就好了,也算大功一件。”
傅津却只是一叹,似有些心灰意懒。
纳兰看到傅津模样,不知道该怎样劝,求助似的看向明路,明路则看了一眼傅津,忽然眼光微眯的向傅津的身后看去。
看到明路的眼神,纳兰心中警觉,也向同一方向看去,一惊,立刻收回了目光,与明路彼此交换了眼神,就要离开,明路低声道:“谨防是饵。”
纳兰颔首而去。
明路眸光再次不留痕迹的扫向门口。
这时,绣球一个一个的抛,美男一个一个的亮相,喧哗一声比一声大,场面几乎失去了控制。
厅内几乎站满了人,无论是上前抢绣球的,还是已经抢到绣球的,还是在一旁只作观望的,无一例外都关注着台上一个接着一个出来的各色美男。
而此时在后台——
惜日为了不引人注意,来得较早,此刻正在后台休憩,等着轮到她登台抛绣球。
所有的参赛者都在后台等着依次轮流上场,每人身边都带了几个伺候的奴才。每人锦衣华服不说,就连奴才都一脸的盛气凌人,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一会儿互相恭维,一会儿又冷言相讥,还有几个更是姗姗来迟,节目都开始了方才到来,显得身份颇为金贵。
惜日独自在角落里闭目休息,身后只有明路为她配的两个布衣随从,那二人都长着一张大众脸,身着布衣乍看毫无没有气派,但却始终面无表情,不离惜日左右。
有人偶尔好奇向他们这里看过来,但看到两个门神一样的布衣随从就此作罢。
也有人故意近前来看,但却瞄见惜日脸上遮了一方布巾,身材也似不高,衣着服饰一般,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也都打消了探听底细的念头。
这时,忽然有人喊道:“让开,让开,统统给我让开!”
有人酸道:“呦,这是谁来了,这么摆谱。”
“哼,我家公子可是你这等身份的人该知道的吗?给我闪一边去。”那大汉一推,那人便被推到了一旁。
在场之人都是有背景的,见来人这么无理傲慢都很不满,有人正要发作,就听见一个很好听很好听的声音随后低斥道:“阿三不得无礼!”
那大汉就叫阿三,一见身后之人立刻恭顺的像只小猫,退在了一边。
众人只见来人,眉清目秀,白净面皮,手摇白色玉扇,三分阴柔,三分风流,三分潇洒,还有一分邪气。
“阿三是个粗人,不懂什么礼数。还望各位公子包含。”那人当胸抱拳,欠身道:“在下白云,在此先替下人阿三为各位赔罪。”此人声音甚是好听,似乎能抚平他人心里的焦躁。
刚刚出言相讥之人道:“罢了,罢了,就当出门被狗咬了。”
阿三怒目圆睁,但身前被一双玉扇一档,又立刻安份退下。
“这位公子,可是名满天下的喜天公子?真是生的玉树临风,仙姿卓然,在下早已景仰已久,但一直未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