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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倒也丰满,双峰很是肥大啊。
李治亭察言观色,不露声色的走到那旗人贵妇前,将她的手递到了吕三贵手中,微微一笑:“美人配英雄。吕将军,这位乌那希格格祖父便是舒尔哈齐,按咱们汉人的辈份称呼,顺治得叫他声姐姐。”
“将军吉祥!”
被自己那无赖子丈夫张四回卖给官府的乌那希熟练的将袖帕往上轻轻一扬,给吕三贵行了一个标准的旗人礼,然后将脸蛋微微垂下,两耳间有一丝红韵。
“唔……”
吕三贵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满州格格行礼,一时间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了。
李治亭凑到吕三贵耳前,低声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位格格刚刚生产过,乳水很是充足。”说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噢?!”
吕三贵微怔,那目光却是下意识的再次扫向格格的双峰。果然,很饱满。
水到渠成了,李治亭心下得意,这一路上贵州的大小吴军将领还没几个不被以“礼”说服呢。吕三贵的动摇就在这呼吸之间了。
不想,吕三贵突然一个激灵,如被蛇咬般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涨红着脸闷声不说话。
李治亭一愣:难道真碰上不为钱和女人动心的?
念及此处,他轻咳一声,沉声道:“如果将军执意破坏抗清大局,不顾李晋王和巩殿下的生死,那将军可曾看见城外我太平军的十万雄师!”
“看到了。”吕三贵的声音很低,脸上的红色却不曾褪去。
“既然将军看到了,那李某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家大帅素来以礼服人,不愿多伤性命,可将军如果不听劝,非要与我军为敌,那我只能用这个来说服你了。”
说完,李治亭便做出转身要走姿势,这时吕三贵却一把拽住他,颤声道:“贵使且慢,吕某开关,开关!”
“好!”李治亭大喜,“如此就对了,我家大帅从来就是以德服人的君子,前面那些将军同僚哪个不是被以礼服之……”
“是,是,齐王殿下以德服人,吕某敬佩,敬佩……”
吕三贵此时已变了一个人,在那不住点头,只是说话间那一双眼睛却直溜溜的盯着乌那希格格。
“长夜漫漫,将军何不去寻个乐子?”
李治亭很识趣,吕三贵略微尴尬,却说起开关的正事,二人商议完毕后,李治亭自是将人和东西留下回去复命。
屋内,吕三贵已是迫不及待的上前抱住乌那希,急色道:“格格,我……”
“将军动作且温柔些,今夜我是将军的人。”
乌那希自从被丈夫回卖官府,送来贵州后,早已伺候多人,经验门道熟络,知道如何应付这些臭男人。一双手探去,却“呀”了一声:“将军你?……”
吕三贵脸色一红,刚才他却是控制不住,出了一次。
“不妨,不妨,今夜包叫格格满意。”
男人没有说自己不行的,出了一次也得行。当下吕三贵就猴急般的抱着乌那希上了大床,一夜缠绵下来,走路都打飘。却是不忘早早带着亲信开了关门,太平军以礼服人,令人心悦诚服。
第1013章 天子安危事大
“龙里丢了!怎么会……”
贵州巡抚张国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众吴军将领都是神色惊慌,龙里一丢,太平军便能长趋城下,而贵阳城内能用之兵不过数千,如何守得住。
“诸位不必惊慌,前番张巡抚向家兄告急,家兄已令陕西提督王之鼎、四川巡抚高民瞻、左营将军高启隆等领军来援,算日子,援军当已入川。另外,云南巡抚林大人也遣精兵前来支援,来犯太平军虽号称十万之众,实则不过两三万人,我们依贵阳坚守,又有这么多援军,怕他什么?”
说话的是吴三辅,此人是吴三桂的亲弟弟,现为永历朝廷的锦衣卫指挥使。换言之,朱由榔和贵阳的一众永历朝官都是由他监控。不过吴三辅虽是吴三桂的嫡亲弟弟,可并无多少领军经历,所以贵阳朝政吴三桂没有交给他处置,只让他带兵控制帝后。但是不管怎么说,吴三辅的身份也决定了他说的话极具份量。
“不算,贵州贫瘠,我军筹粮尚且困难,况他太平军!守上他一两个月,太平军必然自退。”
站出来附和吴三辅的是贵州总兵塔新策,其部和马宝、李如碧、高启隆、刘之复的兵马合称忠勇五营。塔新策部为忠勇五营,有健卒四千余,也是贵阳城中除了吴三辅的“禁军”外兵马最多的一营。此人原先是孙可望的驾前军将领,是最早向吴三桂投降的大西军将。当日也是他替吴三桂穿针引线,说服马宝、马惟兴等人来投,因此很得吴三桂信重。塔新策和吴三辅关系也是极好。不过吴三辅和塔新策所言虽提气,也有一定道理,可现实是援军毕竟没赶到,而太平军却进展神速拿下了贵阳门户龙里,这令得吴军诸将很是忧虑。一时议论纷纷,却是没有个准见。
这时,吴三桂的从弟吴三枚对吴三辅道:“三哥,话是这么说,可援军毕竟没到,太平军却马上就要兵临城下,当务之急是速作决定,是战是守,都要拿出个方针来。最要紧的是,天子万不能有失!为防万一,我看你还是马上带天子入川去西安。”
闻言,吴三辅惊醒:“不错,皇上得马上走,不能留在贵阳。”
“不可!”塔新策急了:“皇上一走,这贵阳城谁还有心抵抗?”
“这……”
吴三辅怔在那里,塔新策说的不错,他要是带着皇帝和朝廷跑西安,只怕前脚刚出城,后脚贵阳就会大乱。从前他们追杀朱由榔时,不每每都是因为朱由榔率先逃跑,致使守军自行溃散而大捡便宜么。贵阳真要不战自乱,只怕太平军随后就会追杀于他。
吴三枚看了眼塔新策,摇头道:“皇上必须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皇上落在太平军手里,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吴三枚态度坚决,一定要将朱由榔送到西安。吴三辅拿不定主意,便问张国柱的意思。
张国柱是吴三桂嫡系关宁军的将领,追随他二十余年,替吴三桂立过汗马功劳,所以吴三桂以他为贵州巡抚。名义上贵阳自有朝廷内阁在,可这朝廷内阁却和南都那个一样,都是摆着让人看的泥菩萨。当年孙可望的国主府,现在贼秀才的齐王府,吴三桂的辽王府,可谓是如出一辙。真算忠义,没有架空皇帝的,可能当世也就李定国一人而矣。只是归权于皇帝的晋王,却是这几人中下场最悲惨的。孙可望之败乃是外力,非内因;晋王之败,却是内因大于外力。
众人都看向张国柱,张国柱微一思虑:“王爷北上之前曾于我有过交待,若事出突然,先保皇上。”
听张国柱这么一说,吴三枚松了一口气,塔新策却是眉头大皱:“这么说,巡抚大人是要带着皇上走了?”
张国柱点头道:“不错,太平军动作太快,我们不能不做最坏的打算。让皇上留在城中,实在太过危险。”
见张国柱已经决定,塔新策自是不再反对。诸将这时也都暗自放下心头石头,若吴三辅带着皇帝走,那么他们必留要留下死守贵阳。可现在张国柱提出走,那肯定是全军离开贵阳,自不虞有留下的危险。诸将都没问去哪,因为他们知道,皇帝只有入川去西安一途,断不会去云南的,因为那样的话,太平军将路一堵,进入云南的他们便都成了瓮中之鳖了。张国柱不会犯这个愚蠢错误,他们更不会跟着去走这条死路。
吴三枚道:“既然巡抚大人已作决定,那我等马上下去准备,事不宜迟!”
吴三辅这时却迟疑了一下:“我们若走,云南那边怎么办?”
吴三枚无奈道:“顾不了林天擎了,再不走,太平军来了,想走都走不了。”
“不错,我等身死是小事,天子安危才是大!”
张国柱拿定主意,当下传令各营速作出城准备,又要吴三辅赶紧进宫催促帝后、东宫、太后启程入川。当然,他也不忘立即派快马将朝廷入川之事通知云南巡抚林天擎,要他在云南坚守,只待王爷拿下中原,夺取北京,大军便可直扑江淮,到时贼秀才必然要解云南之围。
朱由榔的皇宫就是从前孙可望的国主府,这国主府是孙可望费尽心思所建,比之云南的黔国公府大得多,一些建筑也逾制直接用的皇家风格,这和当年孙可望一心称帝离不开关系。从昆明逃到缅甸,又从缅甸被抓到云南,再被安置在贵阳,短短一年多时间内,朱由榔可谓是兜了一个大圈,吃尽许多辛苦。不过现在还好,虽是做傀儡皇帝,可至少性命得到了保证。没有性命之危,朱由榔这几个月倒是长胖了不少,王皇后那里也是有了喜,如果不出意外,年底,他的第四个子女就会降生。
外面发生的事,每天都会有人进宫向朱由榔禀报,这个人不是外人,正是王皇后的兄弟王惟恭,此人也是咒水之难幸存的三人之一。另两人是马吉翔和他的女婿杨在。虽然王惟恭每天都会进宫对皇帝说上一些事,但朱由榔知道,他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情多半都是吴三桂的人事先编排好的。不过,让他高兴的是,王惟恭带来的都是好消息。
四川光复,陕西光复、甘肃光复、潼关已下,河南光复大半……
连串的好消息向朱由榔发出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吴三桂很可能会抢在贼秀才之前光复北京,那时,他朱由榔的法统就会真正得到全天下人的承认。有了这个天下人都承认的法统地位,他的性命也会真正得到保障。
第1014章 贼秀才定会要朕的命
七月天虽热,可宫里却是凉爽,当年孙可望使人移来的那些名贵树木遮住了炎炎烈日。前人栽树,后人乘荫,却不知那被活剐于孝陵前的孙可望若是地下有知,他一心想要除掉的朱由榔如今却来乘他的荫,会是什么感想。
王皇后的身孕有五个月了,肚子看起来不小,太后那边说这回儿媳怕是能替皇帝生对双胞胎,这自然让朱由榔更加高兴。
王惟恭今儿不知不为何迟迟没有进宫,所以朱由榔难得陪王皇后在宫中闲逛起来。孙可望万般不好,却只一个好,他若不大兴土木建这国主府,朱由榔又哪里来的风光可看。
“皇后慢着点。”
朱由榔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皇后缓缓走上一座拱桥,站在桥上,眼前的假山碧湖和那湖中不时游动的鱼儿让他很是神清气爽。身后,几个宫女正高高举着黄盖伞,举的胳膊都酸了,却谁也不敢稍稍放低。
朱由榔突然一时兴起,捡起一块石子飘向水中。石子在水面飘了几飘,惹得朱由榔放声大笑起来。王皇后头次见丈夫如孩童一般玩耍,也不禁笑了起来。
见皇帝玩得这么高兴,当下就有机灵的内侍又去捡了两块薄薄的小石块递到皇帝手中。朱由榔一边接过,一边随口问王皇后:“慈煊学业如何?”
慈煊自是东宫太子,今年已经14岁,他前面还有两个哥哥,不过都因其父逃难被弃而不知下落。当初在昆明时,朱由榔曾要大学士扶纲为太子授业之师,后来因为清兵攻入云南,他不得不仓皇从昆明出逃,半路扶纲等人不知下落,再接着又流落到缅甸,当时也不知能有几天活,便没顾得上太子的学业。如今总算是安定了,朱由榔自是要关心太子的学业,毕竟将来的江山社稷还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