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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命运弄人呢……”
“我还想着如何给你府上递话儿……”
“你后宅的那位宇文夫人,又会怎么看我这个……”
“不知廉耻的倒贴货色……心中还真是踹踹啊。”
“却不想还是在这儿遇到了你……”
“所以,已经无处可归的可怜人儿……”
“郎君约定好的肉便器儿李师师,就此归位了……”
“你不知道么……”
“其实那位曲玲珑我也是认识的,还得叫她一声前辈呢……”
“无论是旧登州镇,还是这梁山一隅……”
“早前可都是有公孙世家,插手其中的影子啊……”
“只是人家不是我这一脉而已……”
至于那个女扮男装的由来,用她的话说,一个女子没有伴侣在外行事的话,会引来不必要的觊觎和麻烦的,因此既是侍女也是护卫的角色。
想到与她是重逢在不期而遇的海途之中,看着她站在船艏,一副戎装打扮,英姿飒爽的模样,我恍然有种错觉。
“其实你不该叫李师师,应该叫李华梅才对啊。”
“李华梅,这倒是个不错的名字啊……”
然我又从大航海时代系列,不由延伸到另一部大作《阿里不大年代记》里,的另一个类似同名人物及其让人血脉喷张的遭遇,不由再次威风凛凛的挺拔起来。
我伸手攀沿向上,划过柔滑的肌理和激起的细小颗粒,最终被挡在一队丛山峻岭之下,然后愤而攀援而上,解脱开两团被束缚的颤颤巍巍。
整个过程,她始终在闭着眼睛,任由我肆意而为,直到我握住尖端的要害,才如泣如诉的“呀”的娇吟一声。
之前因为情绪的不稳,而有些粗暴和用力了,因此,再度坚挺起来的时候,我就变得额柔情蜜意的温存了许多。
但是脸色绯红的她,却有些异样不耐了。
“使力些……”
“什么……”
我故意道。
“我听得不清啊……”
“须得对我再使力些啊……”
她脸色泛红咬着嘴唇,有些不清不愿的放声道。
“无须格外怜惜……奴家的……”
“遵命……”
我慨然一笑,顿然加大了驱驰纵横的力度。
正所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的个中滋味,实在是由内而让的全身心都荡漾和飘扬在了,名为愉悦和欢情的无边海洋当中。
第1138章 潮新(四)
密州境内。
在打着水师旗号的护兵簇拥下,我乘坐的回程马车,咄咄行驶在平坦的新铺直道上,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震动和颠簸感。
当然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段短短的旅程,也将是我和她成双入对独处的唯一时光了。
“如今的淮镇除掉新入手的安东之地,包括河北、河南、新罗等沿边在内。”
“治下犹有近四十州,一百多县治……”
“编有口民两百余万,各级官吏数千,常备军役近十万出头……”
“差不多七八户养一兵,这个比例还是有些大了些……”
“比较理想的比例,应该是十户养一兵以上才对呢……”
“此外还有同等数量的屯垦军额,和数倍于此的编管民户……”
“又有短期征发的藩兵和诸侯役使若干,则尚不在此中。”
“因为不用承担日常的维持和编练所费,只消在战时出一些衣粮和犒赏之资,故此另册计算。”
“不过,这次安东讨平之役所费甚多,光是辽地及混同江一带后续的经营和善后安置……”
“便差不多花掉了这些年攒下来的大半积余……”
“而这些新据地方,要想有所产出和进益,起码也要等到六月的初步夏收以后……”
我一边上下其手,把玩赏鉴着依靠在怀中的姣好身躯,为新入手的李十娘,简明介绍着我的基本势力范围和地盘情况;
一边在逐渐热起来的晴日天气下,欣赏着沿途的夏日田园风光,纵横交错的河网沟渠,水车、磨坊和榨油坊,林立茨比在各处村庄附近。
绵连的稻麦田亩里满是大片让人神清气爽的青绿色如毯;偶有凸起的山丘和坡地也开上了梯田,而见缝插针式的种满了各种果木,或是茶树和其他经济作物;
由于正当是漫山遍野繁花绽放的时节,伴随着风中送来禾苗晒出的清香和花卉弥散的气息,是各种蜂蝶嗡鸣着频繁飞舞在空中,自有一番生机勃勃的野趣盎然。
时不时还可以偶遇扛着各色工具,成群结队行走在道路上的农人,他们相互攀谈或是和声唱着歌子,就这么行走在出工或是归来的路上;虽然大多数衣物打满了补丁,却还算是干净齐整;尽管难掩疲惫和辛劳之色,但却面有血色而精神势头也都还不错;
而这一切都在明里暗里昭示着,他们日常的生活已经远离了饥馑和菜色,有上好些时光了。
就算是遇到我的一行队伍之后,也没有多少其他地方常见的紧张和生分、畏惧之情;而是隔着距离就相当热情的招呼和行礼,然后退到路边去给我们让出道路来;
由此也显露出某种地方军民之间的交流往来频繁,而相互熟悉和亲近的常态之势。
“相比之下,奴的带来的这点家当……”
依偎在我怀里的李十娘。
“还真是不值得一提了……”
至于我所关心的公孙世家与博罗会的关系也很简单,当年的公孙世家也曾经是博罗会建立的创始势力之一,由此一手推动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扶桑地方商业联合,逐步成为明面上横跨东海地面的巨大海路利益集团;
只是后来的博罗会掌握了大量资源和渠道的主动权之后,就自然而然的随着公孙世家里那些长期处于外围和边缘,而不甘于现状的男性成员一起分裂出去,而获得相对独立的地位;
乃至经过了长期的斗争和妥协之后,才与专营情报资讯的公孙世家形成了,对等互补又相互竞争和渗透的共盟关系。因此,就算是当代公孙世家当中一些重要成员,往往同时也具有博罗会中的双重身份。
而当代掌权的公孙大娘,一直努力寻求和推动与博罗会重新合并,以获得全盛时代的资源和渠道,而不是继续按照传统在诸多候选者当中,选择合适的对象继承自己的位置;因此做出了很多具有正义的事情来,也由此引发了许多此的纷争和内乱;
作为其中私下的策略和决定之一,就包括了让这些下一代公孙大娘的候选人,与博罗会的高层进行联姻,以获得某种纽带和保证。
而这次李十娘能够在公孙世家的纷争里脱身出来,却还是要感谢我有意无意的不断打击,重创了博罗会及其倾向的势力,而导致其四分五裂之后。
她也得以重新说服了倾向和同情自己的成员,而从被软禁和监视的困境当中给解脱出来;然而这个时候,公孙世家的核心所在地,也遭遇到了最大的危机和困境。
内忧外患之下,她也只能顾不上更多,而仓促带着那些愿意追随自己的人和事物,就此渡海逃亡而来;而她所乘坐的那艘海船正是负责打头阵,先行在淮地获得一个立足点,在与之进行后续交涉的一系列布置。
只是中途被我撞见了,给强插一手粗暴的破坏了而已。
虽说是仓促而来的,但是也带来至少四五十条大小海船构成的船团,以及船上的六七千号人手;其中除了三分之一的水夫和船工之外,几乎都是领地上逃出来的各种专业人士和工匠、手艺人之流。
但是最有价值的,还是从公孙世家的本家里,所带出来的大量文牍书档和账簿之类的东西,对于掌握公孙世家,在大陆沿海及海外各地,所进行的布置和经营,潜藏的消息来源和发展人员,有着相当重要的作用和参考价值。
毕竟曾经是北地的陆海之间,最大的情报收集与贩卖组织,所积累下来的丰厚底蕴和基础,犹在侧重于海贸商业和大陆经营的野心集团——博罗会之上;
据说,在组织本家的机密案牍收藏里,不但掌握了许多历史上重大事件有关的秘闻和内情,还与南北阵营之间的各大势力上层牵扯不清,一度远至江南地区乃至岭外的沿海,也建立起过相应的情报网络和据点来;
而李十娘当年负责的就是这么一部分,只是在南下巡查的时候却是出了意外,被当地反水的负责人联手江南地方的藩镇势力,给设下陷阱试图中途截杀而活捉她这个高层人物。然后,才有了我们再次相遇的机缘,正所谓是命运弄人。
而而在回程的路上除了享受独处时光之外,沿途派出暗访地方的人手,也在将各种资讯逐一回馈到我的手中,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参照手段和资料了。
扩大化的安东战事对于地方的影响,也开始逐渐显露出来了;一方面是各种基层的财计和文书人员奇缺,以至于需要抽调和借用还在学习当中半大少年们,才能勉强满足和应付,春耕生产当中各地的屯庄、集体农场和编管地,相应劳动计划和生成日程统筹和规划的落实。
另一方面,则是淮镇教育体系内,不断锐减的师资与合格生员培养周期、规模数量之间的恶性循环;以至于一些童子营和工读场所的教员都开始不复所用,而不得不让一些较大的孩子给较小的孩童进行领读了。
至于,原本由在职公务人员分批定期,轮流兼职各级教员的公派制度,也因此几乎停滞了下来;理由无他,在职人员大量给指派和充实到新领地之后,剩下的人员不可避免的陷入事务繁多的困局,而无法再有多余时间去兼职做些什么了。
由此,一些计划体制下的工场、矿山和大型工程项目当中,也出现了效率下降和事故频次增加的趋势。
不过,这次随着班师归还,后方大量承当输送和追加生产劳役的人群,终于可以提前解散回家,多少可以缓解一下这种各处人手短缺的局面;
另一方面则是随军当中,给锻炼出来的大量辅助人员,也可以在主要军事勤务较为轻简的情况下,暂时填充到这些人力资源紧张的岗位上去,作为过渡和暂代之用。
第1139章 潮新(五)
接下来的时间里。
就像是曾经的登州遗族前来投奔的盛况一样,相继有船陆续抵达胶东半岛东北面的几个港口;
当然,以淮镇如今的体量和消化能力,随便找个合适地方安顿下这大几千,上万号外来人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毕竟在淮镇内部同样也有来自不同背景和地域,奔走服事和劳役于社会中下层职业的,各色扶桑归化人的群体存在,也不差增加的这么一点比例了。
随船过来的各色财货和土产、物资,作价大概也有八九十万缗之巨,折算成铜钱也有十亿钱,算是一笔天文数字的丰厚陪嫁之资(当然需要时间来慢慢折价和变现),更何况负责运载的船只和船上的水手、工役本身,也是一笔价值不菲的财富。
虽然都是扶桑造或是新罗造的仿形船只,相比中土原版的沙船、福船、广船之类的民用设计,在用料和设计,试航性能和寿命上都要逊色不少;
但是用在环渤海的沿海圈上的水面运输,却是绰绰有余的补益;只要使用得当话,最直接可以在总运载量增效一成到两成。
只可惜按照十娘的说法,原本在离港出奔的时候,还说动同行有一只二十多条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