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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些女人和孩子的话,作为某种长远的与其投资,而被我在第一时间就编管起来,然而,在生活的困顿和艰难的逼迫下,重新寻找一个伴侣作为日常生计和人身依靠的支柱,就成了某种自然而然潜移默化的事情了。
就像被称为“促进民族融合”,事实读作反人类的“蝗虫和屠夫”的蒙古大军,所做过的事情一般,在征服的过程中,杀光所有搞过车轮的男性,以消灭潜在的反抗与仇恨的因素。然后用各种民族的新附军,乘势收纳迎娶这些孤儿寡妇,而完成新一轮的民族人融合和统制奠基。
对于那些缺乏历史底蕴和文化传承的被征服民族,极其幸存者来说,在现实的生存的压力下,仇恨与伤痛重视容易被时间给带走,而屈从衣食保暖的需要。至于那些比较执着与过往和惨痛记忆的人,大都被现实给饿死或是肉体上消灭了。
而青州治下发生的事情,也有类似的异曲同工之妙。
相对于那些数量众多的外来移民而言,本地的驻军无疑是属于收入和待遇,都处于上乘的首选目标。而长期编管劳役的经历,则令他们有了更多近水楼台的接触机会,因此很多东西就自然水到渠成,变成了现实的需要。
因此,由此造成的婚姻或是再嫁现象就不足为奇了,至于在实质上的同居或是包养什么的事实行为,在具体数量上更是要翻上几番。
虽然,这些现象相对本军号称数万的总体规模来说,还不及一个零头,但是相对于军中允许结婚成家的“五队三”标准线来说,则也算是不少了。
因为,按照本军规定,能够提出结婚要求的门槛,最少也要服役五年以上、职级在队官以上、至少参加过三场大型战役的作战序列老资历等,三个条件其中之一才行。
也就是达到一定的服役年限和功劳、资历之后,才允许有组成家庭繁衍后代的婚姻权。一方面是一种潜在人身约束和激励机制,另一方面也是一种纳入最基本军队保障和小范围社会福利的门槛。
因为,只要得到了正式核准的婚姻行为,可以在军队规划的集体居住区内,获得相应级别的安置房舍与现成的生活器具,以及日常家用的补贴。无形间就在日常生活水准上,自然而然的高出地方平均标准一大截。
这样,就算日后阵亡或是早逝了,遗属依旧可以继续以微薄的代价使用下去,直到相应子女成年,继续在军队或是相应部门服役。而这样环境背景下出生的下一代,很容易就成为新政权最坚实的基础和潜在的拥护者。
不过也有比较特殊的,比如一些在我特别关注的名单内人物。
第588章 变数(三)
比如,涉及一些将领的人身大事,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向我汇报。
我重点交代和关注的那只鹏举,居然不知道找了什么魔征,居然看上了一个出身芜莱苑,名作李娃的行院女子,一心想要替对方赎身从良,而且还闹得众人皆知。
这是什么节奏啊,我才走了多久。
不过,这未必不是个机会,如果真心是两情相悦的话,出身这种细节,倒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相比之下,副统制兼总教习韩良臣,在益都的行院中,遇上了一个叫梁红玉的头牌,而往来频繁就只能说是命运的机缘巧合了。
毕竟,哪怕换了一个时空之后,同名的两个人依旧能够被冥冥之中,一条无形的线给牵连在了一起。我也只能说事衷心祝福他们了。
不过,我让人去拿来事先摸底资料看了一下,就不由有些惊讶。这个梁红玉的来历,以及社会关系很有些复杂,前身居然还是登莱镇的显宦人家之女。
而且与镇抚府下的商椎院和舶务司,的现任负责人之一柯山梦,有着某种渊源和故旧,背后还可能涉及到流散海外各地的,登州遗民旧属的团体……
我又想起刚收入麾下的宗泽,宗汝霖。当初他貌似也在仰慕一个出身登州镇豪门的红玉小姐,这俩该不会刚好撞车在一起了吧。
难道将来,我还要看到两人上演这争风吃醋的撕逼大战么,一想到这个可能的前景,我不由就有些烦恼起来了。
“怎么啦……”
却是抱头蹲软软糯懦的声线,将我唤回到现实中。
“没有什么……”
我重新将装模作样的目光,从手里的文书上挪开。
相比那些单身居多的部下,起码我现在已经是妻妾成行,不再是需要靠嘴炮汽油和火把,来抱团取暖的单身狗了。
而在庭院中的远处。
我的宠物猫薛定谔,正在园子里的草丛中,兴致盎然的追逐着,被惊扰纷飞而起蝴蝶、蚱蜢什么,左扑右抓的不亦乐乎。
而头戴一对缎花猫耳,身穿蕾边小黑裙的小伽嘉,则一反平时那副毫无表情生人勿进的模样,而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个装着大蝈蝈的小竹笼,面对急得喵喵直叫的薛定谔,很有些兴高采烈的模样,一时半会显然顾不到我这边了。
至于三枚,还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里,和我继续保持距离和自艾自怨的消沉中呢。
“我想你了……”
我突然有些心动的,轻轻咬着抱头蹲的耳根道。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用软软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扭动起来,作为某种回应。
虽然出于爱护身体和未来养成的考虑,不能真枪实弹的使用。但是长期名为暖床的相处过程中,还是在她身上,开发和琢磨出不少其他方面的替代用途来的。
这样我就不用再继续夜夜,孤枕难眠对着帐顶空虚寂寞冷了。
比如除去了某种妨碍之后,用光溜溜的大腿根部夹紧我,来不断的产生某种别样的感触和快意。
冰冷和火热的触觉反差,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这个死萝莉控……”
抱头蹲白了我一眼,却是更加用力的动作起来。
“纳尼……”
我惊了一下,这是什么节奏。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我有些心虚的问道。
“不知道……”
“阿萝教我的啊……”
抱头蹲红着小脸认真道。
“说喊下这个你会更加高兴的……”
“果然……”
我彻底无语中了,我不再家里的时候,谜样生物到底给她乘机输灌了多少奇怪的东西啊。
“嗯嗯,其实这是褒义的称呼……”
我一边享受着她软软轻巧的身子带来的享受,一边赶紧纠正道。
“就是对幼小的女孩儿,格外怜惜爱护的意思……”
“我省的了……”
当一切都重归平静之后。
“我喜欢阿夏。”
累的小脸泛红的抱头蹲,亲昵的依偎着我道。
“愿意为阿夏做任何事情喔……”
“我知道……”
我亲吻着她有些汗珠细密的额头和脸庞,充满怜惜的回答道。
“抓……住了……”
这时伽嘉的声音也在远出响起,她欢喜的抱住嘴里叼着一只硕大草蜢的薛定谔,对我猛然招着手,活脱就像是之招财猫一般。
果然是有萝莉,就是晴天啊。
“制帅……”
而庭院远处的墙后面,也传来了通报声,却是当值的虞侯长薛徵言。
“该起程前往武备分校了……”
随着逐步走上正轨的生活日常,我也恢复了在武备分校里定期讲课的习惯和例行。
作为联校之中最重要的部分,武备分校也是生员级别和待遇好的分校。
下设步、骑、炮、工、淄5个专业,当然目前的在校生员,还是主要集中在步骑两个大科,其他三科只有少量的择选培养。
而除了那些不定员,也不定批次,门槛较低的以一年、半年、三个月周期的短训班和特培班外,正式的学习周期是整三年。
而想要完成这标准的三年结业,除了文书、术算、政教等基础知识;提举、翘关、投掷、中短跑、全负重武装越野等体能锻炼课程外。
还需要通过以下的综合性基础课程:战术学;战史学;军制学;
然后,才是具体的兵器使用;射击与观瞄;营筑/工程学;交通与传讯;测绘与制图学;骑术及饲养相关;战地卫生防疫;军队教育与训导;以及若干语言掌握的选修科目……
然后按照实际的需要,按照上述专业分科,而在其中有所侧重而已。这样一出来最少就是团级的校尉衔,优异者可受旅帅甚至是果毅都尉衔。
一年只招一次,只在在职的军人中择选和考拔。
说到底,我的军队基本架构,还是类似近代北洋的那套,自上而下坚决不喝兵血,自掏腰包给足钱粮,然后就是通过内部多层次的初级教育,来培养和安插亲信。
树立一个长期而远大的基本方向,确认一套可以按部就班的中短期路线图,然后努力完成近期的规划,然后再细化城可以迅速见到实效的具体目标和项目。
这样一个自我循环和维护的军政体系,就这么初步建立起来了。
……
而在黄河边上,已经易手的营地当中。
已经补足满编的李显忠,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黄河面上驶过来的战船,以及上面放下来平板小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靠岸上来。
只是这次登岸上来,不是什么全副武装的兵士,而是一行数人冠带齐全的官员模样,领头的还打着一面小旗。
第589章 变数(四)
两天之后,我就在益都附近,见到了所谓来自河北道的密使。
对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岸,然后找上驻留当地的部队,而提出交涉和会面的要求,仿佛就不知道低调和保密为何物。
自然不出意外的被恰逢其会的李显忠部,当场给扣押监管起来,然后快马加急的飞驰过济水呈报到益都来。
按照对方表明的身份,却是来自前北朝的河北行台都招讨使,两淮捕盗大使张邦昌的麾下。作为见面礼和诚意。他们居然还随黄河水师船队,带了一大批财货过来,包括了上万匹绢,一千锭的五两足金,五万枚银饼等等。
但是最关键的是,按照对方的说法,有极大的利害关系,要与我亲自交涉才算数。
这不由让人有些云山雾绕的摸不着头脑了,要知道,这位河北行台的大张使君,也算是我扫荡河北十三州时的老对手了。
不过,相对于另一位比较难缠,也颇具名望的小张使君——张叔夜而言,这位可是一直在我手上吃瘪,从没得过好的去,而这样有意无意的送人头送装备送辎重的对手,我当然觉得多多益善才好。
因此,我这才格外决定破例见上一见再说。当然这种事情,都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密会敌国重臣私授好处这种事情,传出去总是不大好听的。
故而,在益都城外青马驿中,已经被我带来的卫士所替换和驻防的水泄不通。以例行的沿袭和操训为名,附近也被临时清理过了。
“在下,勾管机宜文字薛仁辅。”
尤带些许牲口臭味残余的饭堂内,一名戴着交翅璞头,青色蕉备绫官袍的北官,对我拱手施礼道。
“见过淮镇罗帅臣……愿。”
“废话少说……”
我毫不客气的催促道。
“我的时间很宝贵……”
“是,是是……”
他赶忙应道。
“薛此番代表河北张大都督,带来了与贵部的议和通好之意……”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