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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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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得找那位陈阿姐帮忙了……”
  随后一个坏消息接踵而至。
  “什么,陈夫人被请去大内教导天子,短期内无法见人,往大内送消息也没用?”
  “那宗藩院的陈经历呢,他人在哪里……”
  “什么,陈经历也已经失踪好几日了……”


第494章 渐变(十九)
  左城,被临时包下来的桂青园里。
  原本为了协调各方,共同对付罗氏的私下碰头会,却是一番愁云惨淡的压抑氛围所笼罩着。
  连带满席的酒水佳肴,都是许久未有人动著,也没有人敢上前置换温热,而变得冷冰冰的。
  坐在席前的人们,也似做霜打的鹌鹑一般,有一句每一句的相互埋怨着什么。
  “澄海公世子,这是想要人财两得么。”
  “一点儿像样的好处,都不远留给我们么……”
  “徒费我们忙活了算计了大半天……却被他做了嫁衣了。”
  “再说这些已经是徒劳无益了……”
  “难不成还能指望我们,与公家虎口夺食不成……”
  “我们名面上是争不过的,但是私下那些渠道和利益,还是可以想办法的吧。”
  “相信公室之家,也看不上这些东西的。”
  “明明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有澄海公世子挑出来横插一脚呢。”
  “澄海世子这次出手,岂是偶然心血来潮么。”
  “因为,一直有人在他身边鼓动而已。”
  且不论这一群北人逐渐排挤出局的幕后推手,是如何的纠结反复。
  老城,大内首山宫,灰瓦黄墙的海清门外。
  已经是宫门使的曹吉祥,有些坎坷不安的,频频抬头望向某个方向。一边给自己打气,不就是收了不菲的好处,给内侍监递个口信而已,其实没有多大关碍的。
  经过了漫长煎熬的等待之后,他终于见到了那位只身前来,胖墩墩的内常侍宁老公。
  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宦,对他也没什么好颜色一言不发的,直到看见曹吉祥身边,一副男装打扮的抱头蹲,及其手中递出的一面玉牌,这才脸色缓和下来。
  “原来是你呀……”
  “杂家说话算数……”
  “你可得想明白了……”
  “天子送出去的东西,就这么一次了……”
  “我只想请大公公引见一个人而已……”
  抱头蹲平静的道。
  “是什么人,杂家的能力也是有限……”
  “只是目前留在大内伴驾的陈安人而已……”
  “她啊……”
  宁老公的表情顿时松懈下来。
  “近来忙得很,只怕没有多少闲暇会客的……”
  “我先帮你问一问如何……在这儿等着好了……”
  “还请公公替我传两句话……”
  抱头蹲也颇为果断的道。
  “木棉花盛开的那个山坡……”
  提供给女眷休息的偏殿之中,听完这句话后,陈夫人脸色不变,突然站起身来,径直走出门去,却被门外候着的一名头戴纱帽的女官给挡着。
  “安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她不由分说的,就是猛抽了面前年长的女官的几个耳刮子,将对方打的昏天黑地,精心妆容的面颊顿时肿了起来,口齿不清的惊呼道。
  “你……”
  “你个贱妇,是谁收买你来拖住我的……”
  陈夫人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将她推倒一边去。
  然后接下来,她又一脚狠狠揣在,闻声走过来贴身侍女的小腹上,踹得对方猝不及防像是虾米一般的蜷缩在地上。
  “教你胆敢隔断内外,截留我的口信,几坏了我的大事……”
  待到进入年幼的天子,所在的文思内殿之中,她有恢复了那个从容自得的命妇形象。款款一礼,对着据在案上的天子恭声道。
  “臣妇须得相陛下请辞……”
  “因为有人妄图构陷我阿弟,私通叛军……”
  “还有此事……”
  少年天子有些吃惊。
  “陛下可曾记得那位罗生……”
  “竟然是他……”
  少年天子点头到。
  “也算是救驾有功的……”
  “现今他为国在外征战,家中却有些干碍,须我去帮衬一二……”
  “朕明白了……”
  当陈夫人被内侍引着走宫门之后,突然发现有人挡在她上车的门前,不由怒道。
  “你也想拦我么……”
  “不敢,我只想代人问上一句……”
  却是失踪良久的陈经历,他只是无奈的低声道。
  “惠娘,你这么做是否值得……”
  “我的阿弟在北地生死不明,我的夫君在前方试图力挽狂澜……”
  陈夫人一鞭将他狠狠抽倒一边,头也不回的上车到。
  “你居然问我值不值得……”
  “饶州陈氏当以你为耻……”
  ……
  再次从外地巡视工程和训练情况回来,我总算接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消息。
  “前往海州郁洲岛(今连云港市,古为岛洲)大港的陆路,已经打通了。”
  “并且在当地获得了,数艘传讯专用的海鹄快船……”
  “最新一批的信使已经上船了,相信不日就可以抵达胡逗洲(今江苏南通市,古为长江口的大岛洲)……”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松了一口气,按照原本的规划。
  横贯胶东半岛的全盘战略,前些日子却在沐水下游的海州境内,遭到了些许阻碍和困难。
  因为,盘踞在沐阳,东海一带的大量残余地方土团武装,却是对我们的到来,进行了坚决无比的抵抗。
  原本在第七营在轻易占据了,海州州治的驹山城之后。还是例行从城中派出本地士人对这些地方武装,进行交涉和宣示,令他们前来归附和报道。
  但是,这一次却出了大意外,对方见到了本军的旗号之后,顿时翻了脸砍杀了派去的代表,还四下聚拢起来在内应的配合下,一鼓作气打进驹山城。
  一时间,颇有举目皆敌的局面,差点连立足未稳的第七营,连同辅军第八大队一起,都一起被赶出城去,而困守在东门楼的镇海门一隅。
  好在第七营正将杜桑,也是个随我转战过天南、安远数地的资深老行伍,及时派出一只奇兵冲出东门,绕过大半城墙,而从南面相对空虚的驹阳门,重新杀入反袭其后路,至其首尾不能相顾而大乱,才堪堪稳住局面。
  然后又依靠城防配合火器,居高临下的及远优势,在城东打出几个漂亮的反击战,挫败了数只土团武装的势头和锐气,最后才用一场夜袭,一鼓作气将他们这些大半是裹挟而来的,乌合大众给击溃驱散。
  然后又在后续到来密州第八营为首的支援下,于龙苴、新乐、曲阳、厚丘、怀仁、利城、祝其数地,追战清剿这些四散分据的土团武装,又多费了些时日。
  最后才得以在郁洲岛外,一举歼灭了最后一大股残余,俘获约近千人。因此,现在才得到基本肃清道路,和获得郁洲岛大港的消息。
  只是,事后审问俘虏,得到这些地方武装坚决抵抗的理由,让人觉得有些无妄之灾,却是受到新军中锋所部,在汴州屠城事件的牵连,其中就有不少被征发到当地的海州人。
  后来的汴州城外,有相当部分人逃到了海州境内,而大肆宣扬此事。于是,连带拥有同样新军旗号的我们,也被当成洪水猛兽般的一路货色了,而频添了许多周折和意外。
  好在,我的最终目的还是达到了。
  海州境内大部分是平原,只有中部的少量山地,因此我所要控制,也只是可以迅速利用起来的沿海地区而已。
  我已经派出数波信使,度过淮河南下联络,可惜至今未有一个消息传回,正所谓我们现在还是处于,光投入、没收益的坐吃山空状态。
  因此,能够早一步取得后方的额联系,也就意味着早一点得到后援和输送。
  不然,以目前的消耗速度,最多省着吃到明年的春夏之交,所谓青黄不接的时节,就要重新出现大范围饿死人了。
  而哪怕是生长周期最短的速生作物,比如地瓜豆薯什么,也要到夏末才有所收成的更何况,我的治下除了人力和工具外,同样也缺少种子和肥料。
  作为剿灭这些土团武装过程中的附带发现是,海州境内的驹山城附近,锦屏山南麓有规模较大的露天磷矿,以及作为磷矿伴生的一些铅铜的冶炼场所。
  这也算是意外所得了。不过我也暂时没有余力调人过去开采了。


第495章 渐变(二十)
  中原大地上,经历了残酷的严冬之后,又即将迎来了一个死寂的春天。
  尚未消融的点点残雪,像是极不甘心一般,依旧顽强的点缀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不莫要说是人类,就算是原本应该早早感受到春天气息的鸟兽,也彻底绝了迹。
  直到一股仓皇而逃的队伍,打破了原野的死寂与荒凉。
  在身后紧紧咬住的轻骑扬尘,反复交替的追逐之下,新军后锋的游奕副将刘光世,已经精疲力竭的纷纷脱力,口中干渴如烧的再也分泌不出一丝唾沫来,只剩下口鼻里塞涩的沙土味。
  就连雪块含在嘴巴里,也只剩下麻木冰冷,而无法将其融成满是沙子的水分稍解其渴。
  从将门麟州刘氏的族里辈分说,他算是同等年纪的主将刘延庆的侄儿,也是刘延庆提携擎带出来的刘氏家将之一。
  作为新军后锋部,硕果仅存的部伍之一,他亲眼见证了胡马大举南下和北线溃决之后,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多数事情。
  整个中原大地几乎都乱成一锅粥,残存的地方土团,被打散的北军余孽,游荡的胡马儿,与那些溃决之后而退据一方的南军,还有形形色色不知名目和立场的武装力量,犬牙交错的混杂在一起,争相厮杀缠斗着。
  他们这次冒险突围,一路遭遇了多少次袭击,又被反复被追逐了多久,失去了多少同伴,他已经记不清楚,也不愿意再去想了。
  这也是他最危险的一次,在带队奔逃途中,被那些胡马子,不,严格说是塞外藩军给伏击了。
  距离他最近一骑胯下的瘦马,也似乎脱力而一个颠簸,骤然减速慢了下来,顿时又让他们跑出一段距离来。
  刘光世不由心中一松,麻木和疲惫的感觉再次卷土重来,重重扑倒在满是积雪的土地上,却是抛投的套索绊住了他的一只脚。
  有数名将士呼喝着他的名字,匆忙返身来救,却仰面露出某种空门,被抵近搭射的短弓给撂倒在地。
  眼见刘光世只能挣扎着扣着雪地,被倒拖回去十几步,那些胡马儿也喘着白气下马聚拢过来,作势要生擒他这个领头的。
  只见他猛地抽出藏在臂下的护身短刀,对着簇拥身前最近的几只脚面,猛砍乱劈下去,血花喷溅着倒下来的敌人,再次暂且化解了他的性命之忧。
  但因为他倒下的缘故,那些奔逃出去的将士,失去了某种主心骨和支撑,重新被这些胡马儿追上,用刀矛和箭射驱赶着围成一团,却是有意将他们俘获下来。
  因此,刘光世的境况并没有得以改善,反而因此更加恶化了,更多拿着套索的胡马子围上来。
  作为将门子弟的最后一点矜持和荣誉感,他惨笑着反手持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就像那些被留下的重伤员,所做的一样,反正他也已经跑不动了。
  突然某种隐隐沉闷的声响,那些游曳在外围的敌兵身上,突然爆出一团团血花来,像是拍打的枯叶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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