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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泡在汤池里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来了一回,她就像是对待宠溺的对象一般,任由我摆布着。
直到天色泛白,月上中天又慢慢西沉。
看着重新沐浴更衣,补过容妆重新出现在前庭,像没事人儿一般的嘉业君,很难想像她之前几度承欢胯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女人难道都是天生的好演员。
只是,身体的接触固然是亲密无间了,但是心理上的距离,却似乎更远了,这说不清是得还是失啊。虽然早有所觉悟可能是这个结果,可还是不免有些怅然。
整整消失了两个多时辰,再次出现在人前,阿萝她们也多少该有些想法了,只是她们都很知趣没有当场说出来而已,唯一毫无所觉的,也只有今天的庆生的主角,那只乖巧如兔子一样的女孩儿,还在恋恋不舍的和我们道别,相约下次拜访之期。
按照掩饰的说法是,我去商量事情之后,不小心喝多了,于是在主人家提供的地方,休息了一阵,算是从名面上糊弄过去。
月朗星稀,回家的马车上。
“你不想说点什么么……”
我略带自得又有些揣揣的问道。
“我要说什么……”
谜样生物很有些鄙视的瞪了我一眼。
“不就是你和女主人那点勾当么……”
“谈事情一下子去了那么久,就算是傻子也能觉不对味来……”
“就算你两一前一后,错开了走出来……”
她突然啧啧了两声。
“嘉业君身上那股子变化,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话说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么……”
我忍不住悻然到。
“要什么想法,我只是需要借助你身边这个身份而已……”
她不屑一顾了哼了声。
“不要太自作多情,感觉良好了……”
我捏了捏鼻子,没有说话。
好吧,大多数女人嘴上说不在意,其实都是在意的事情,这个关节,就只能日后慢慢的抚平了。
过了半晌,她才重新打破沉默到。
“你给做了一首歌谣,给人作为即兴礼物……”
“是啊,就是十二国记里的那首《布娃娃之歌》”
“愚蠢的男人,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什么。”
“你这个笨蛋文抄公,难道一点都不看历史典故啊……”
“什么典故……”
“当然是梁公的典故了……”
听她一番简明介绍,我才恍然汗然。
据说那位前辈梁公,也是很喜欢给自己的后宫军团们,量身作曲唱和,因此到了南朝后,甚至留下一种风尚。
那些出身殷实以上,又自觉有所才学的年轻人,专门给心意的女子作曲,并获得对方的认可,而成为某种情定之盟的风俗。
“在专门的庆生会上,你冒然给人作曲,不怕误人终身前途么……”
谜样生物再次用一种看着人渣的眼神瞪着我。
“要会错了意,这个麻烦可大了……”
“我忽然有些明白嘉业君找你的心情了……”
“真是一位可敬而伟大的母亲……”
“我还以为她是久旷多年,一时意乱情迷的冲动……”
“说到底还是为了女儿,才格外便宜你这个乘人之危的人渣啊……”
喂喂,这都是什么脑洞大开啊,我仿佛看到虚空中闪过一行提示字体。
“全家桶的成就初步达成。人品和节操…N”。
第262章 遴选,到任
老城,刘邸之中。
“火铳者,真心大有可为么……”
暂时闲赋在家的老帅刘绍能,也在听去刘延庆带来的折可适,在做一些评估和汇报。
“成百上千军士,排做数列横阵,同时放铳。”
“可谓铺天盖地,人畜具惊,弹若雨飞,击如菲粉……”
“且无忧力竭气短之虞,凡子药不绝,则弹幕不绝……”
“最利守御,也最善后发制人……”
“只是对器械和操行,要求颇高……”
“另有要求场地略有开阔,被近身了也不无一拼之力……”
刘延庆想了想补充道。
“据说还有配合炮队的战法,一直没有展示出来……”
“粗估是用发炮打散惊乱敌阵,再以密集行伍轮行排射扩大伤亡,而击溃士气……”
“真若既有如此威势,这些干碍,倒不是什么的要紧的小节……”
刘绍能轻轻理了理美须,总结道。
“本朝不缺各色兵额,也不差编训的那些钱粮尔……更不用说对器械精良之道的最求……”
“缺的倒是战法和军略上的推陈出新……”
“因此这部人马虽然只是杂流,却未尝不是大有可为的……”
“毕竟,虽说底下那些将士都是旁途出身,但是作为主官,却是正统的八叶嫡系……”
“这也是龙雀园的那位,把长孙派到他军中的因由吧……”
“只是他别出蹊径,固然是大展拳脚,但也增加了诸多的无形妨碍……”
“要知道,一旦国朝因此重视铳器,素来与军器、将作牵扯不清的那些世家大族们,又怎么肯轻易善罢甘休而已……”
“铳器不堪用之说,可是被他们坚持了好些年的正圭……”
“其中厉害关节盘根错节,没那么容易转过来的……”
“只是看在只有新军一小部的份上……暂且观之……”
“但一旦崭露头角,有做大之势,少不得还有如何的反扑和不择手段……”
“你以为新军观阅之中,左厢游击部具列最后,真仅仅是前导官安排纰漏的问题么……”
“事后的灵璧候,也仅仅是一时心血来潮么……”
“只是某种投石问路而已……”
“毕竟新军代表的是朝廷北伐大业的决心和样板……”
“那些时代把持的军造世族,也不好直接和得势的主战派,对上而已……”
“说不定神机军在其中,也有所关碍……”
“那些北人党和主战派,格外青眼这只杂流出身的铳军,不惜将其推进新军资序……”
“只怕也有敲打神机军本部那些老顽固的意思……”
“作为军国重器的所在,这些年暮气沉沉,故步自封之态日重……”
“除了讨好天子和幕府的那些糊弄人兵仗烟火,已经好多年没有像样的创举,可以拿出手。”
“只怕这些老大人们,心中也不免着急的……”
“他们虽然看上眼,这一只小小杂流出身的威胁,但却不会不在乎背后那些人,所表示出来的态度……”
“所以才不惜,在新军中经营出一席之地来……”
“这次观阅中大为丢脸之后,只怕更加别上苗头……”
“据说神机军帅司,已经行文延边各部,从野战之旅抽调精干之士,用来添换那些被除名之辈……”
“憋住了一股劲是要挣个脸子出来……”
“如此情势,岂不是前景堪忧呼……”
刘延庆更加有些疑惑不解了。
“他好歹是世臣八叶之后啊,作为开过以来存续至今的藩家底蕴,又有那一个是简单的……”
“就算事有不谐,那些部署不少说,至少他本人也能全身而退……”
当然,他还没有没说出来的话,主要当心这个有些跳脱的儿子,在态度上守持不住而已,有时候一知半解也是一种幸福。
“届时或是锦上添花,结好恩义,留待长远,或是雪中送炭,伸出援手引为臂助,或是干脆纳为己用……都是不错的选择……”
“这才是我赞成你与之结交,互为援应的真正因由……”
他看着刘延庆、折可适拜别的背影,轻轻叹息道。
……
对我来说,旬休的日子格外短暂,对于嘉业君府上发生的事情,我还有些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去消弭,就不得不回提前到军营中。
因为,罗浮山下,已经是人头潺动,嘈杂喧天,主要是为了新增的第三营,而临时布置的场地中。
来自中外诸军,各道府州县的驻屯军,延边的军、城、镇、戍。带着鉴书选送过来的铳手,都聚集在此处,以参加新军左厢增补兵员的遴选。
这些各种口音和形色,甚至是皮肤和发色的军人,乘坐着邮驿的车马,或是客渡的海船而来,很多人身上除了一身风尘仆仆的老旧军袍和一个小包裹外,就别无长物。
因此他们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量的喝水,然后饱餐一顿,然后交出各自本官开具凭条,换成选试的号牌,住进临时搭建的营舍,十人一间的通铺。
然后等待营方,按照编组号进行选试,没被教导的人,就必须在监督下,进行一些跑步、器械在内基本操行,以保持和激发身体状态。
在此期间的一切食宿用度,皆有公中承担,因此他们的旅途劳累很容易恢复过来,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只是从外形上看来,其中以歪瓜裂枣的居多,从年纪偏大的老军头,年岁偏小的稚须少年都有,显然病逝什么人,都能于是俱进的看好,新军第七将麾下的这只人马,所以就塞了一些老弱来虚应故事而已。
不过我至少应该感谢他们,至少碍于国朝的体面和形象,没敢把病人和残废给我送过来,虽然有些无奈。
但是据我私下了解,这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实情,虽然按照《嘉佑典制》在国朝的正规编制中,拥有相当比例数量的铳手,但因为装备质量和实际表现的缘故,各部配属的铳手,都是老弱病残的去处。
因此,真正用铳用的好的,其实不多,因为好射手需要时间和投入去培养,用发射足够分量的子药给堆积出来。
据说因为质量参差不齐的缘故,很多官军中配备的铳手,都不是用满装药射击的,而是靠声响和动静,来威慑和吓阻敌人和坐骑的。
反正许多人服役期间面对的大多数敌人,主要是那些缺少战术水准和军事素养低下的土蛮、藩夷之辈。
因此,我看到有些人,明显是把此行当作了某种变相的外出公差福利一般,几乎是毫无忧虑的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就是在营地到处闲逛,四下攀谈起来找老乡和亲缘。
但大多数人还是有着军人令行禁止的基本,显然比较看重这次机会。不仅仅是因为新军的名头,也有为待遇和前程而来,并不是什么人都甘于一辈子呆在垫底资序里。
因此,哪怕只有一线希望,还是有许多人不远道路迢迢,央请了主官赶了过来参加选拔。当然我也多少要感谢铳手在传统官军中的尴尬地位。
他们几乎是介于正军和辅兵之间,但多数算是正军的资序,拿的却是辅兵的待遇,也算是吃兵饷的一个重灾区。
当然作为不受重视的好处,就是将他们拍出来参加遴选也是格外的爽快利落,要是其他军队序列,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这次安排考核的铳试初步内容,主要是两项,一个是准头,一个是射速,使用的是新军左厢的制式长铳,有二十发练手上心的机会,然后再十发快射三十步靶,慢射五十步靶,取准头和射速兼长者优先。
估计很多人,一年到头也没打过这么多发的数量。
因此仅仅头两天,就刷下许多人来了,仅有少数用铳较熟,上手快的老手,才得以过关,合格率不到百分之十。
虽然淘汰了大部分,但是面对这个结果,我想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延长遴选的时限,适当调低标准,尽量留下一批身体状况较好,用的比较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