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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配饰都是真正名贵地货色,不是什么廉价的绢货或是包金帖银地饰物,而是从头花到香油,每个打扮的细节都经过刻意的琢磨和讲究,仔细看起来相同的款样,放到每个人身上,又有不同的感觉,丝毫不会审美疲劳。按照牌号分座到各席之后,每人都有随叫随到的侍女在门外听候。
这些女子娇俏动人而训练有素,每一步每个动作,都那么赏心悦目,而且谈吐得当,见多识广,总能左右逢源的制造话题和热情,保持着不冷场,轻吟浅笑终,顺着客人们的性子和心情,恰如其分的润滑和调节气氛,撒娇嗔喜,哪怕你再生分的,也很快熟络的打成一片,就好像多年的老友一般。就算你颓丧低落,也会如母如姐的温言安慰你,颇有谢心灵鸡汤的意味。
无论是比较香艳旖旎的口杯胸盏,还是比较清淡的诗词弹唱,和声应歌,或纯粹好玩耍的萼埔叶戏棋牌,都有人可以奉陪,就算兴尽醉倒了,也有人送回家,或安排静室歇下。
靠着软绵绵的身体,陪说这一晚话,大概就要预付上中等人家一个月的衣食,还不算那些给的饰之类的小费,虽然不管给多少。她们都会笑吟吟的谢受下来,就算不给也不会给客人脸色,不过多数情况下,出于男人在雌性生物面前攀比的天性,只怕会给的更多。
然后如果过夜更要另外掏更多的钱,大多数情况下。新面孔会给引荐给驻楼或是外院地姐妹,一亲芳泽还要先费足够的功夫,培养起心情和气氛成为熟客才行。这种情况下年青貌美变成很大众的次要因素,只有气质好,技艺多的,身价才更值钱。
虽然知道着是逢场作戏的手段,确也生不出恶感来,直觉得乖巧贴心,所费当值。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会留宿的……”
作为我今天的专属陪同,尚衡轻轻推开几乎到贴到他身上地女子,交代了几声,对方也不显的怎么生气。就笑吟吟的走到一边酒炉边,却是刚好听不到说话的距离,显然他是这里的熟客。
“为什么……”
我虚心求教到。
“因为他们主要来这里应酬交际的勾当,的目的很多和复杂……年轻的一些主要来见识世面地世家子,这里往来出入的人行色各等,上至朱紫公卿、文人骚客,名士大家、下至江湖豪客、隐名异士……混的久了,很能长阅历地……”
“这也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平日一些上官的喜好。一些大人的私密逸闻,官场的动向,朝中的议事,在这里都可以听到……”
他喝了一口淡酒继续道。
“当然想获得比较确切的东西,需要看各自的手段和资本了……没钱你只要长的俊也行,某些姑娘就喜欢这个调调,而有些相好多地男子,也靠这个吃饭的……”
恩,我轻轻点了点头。醇酒美人,温乡软语,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不可自拔,在轻松而酣畅的欢娱中,人的警惕和心防,也会被降到最低,这时候泄露出一些东西,也只有天知道,而且不怕人追查来源,也有极大需求的市场。
当然,因为某种社会的进化和繁荣昌盛,据说在稍微高档一些的行院已经绝少出现那种逼良为娼的事情。
不为什么,不论什么时代是绝对不会缺少卖儿卖女的穷人,也不乏希望籍以改变资深环境的女性。
新中国用了几十年时间消灭了妓女,然后改革开放后马上随着饱暖思淫欲的惯性,死灰复燃,更有一群被西方流毒的女权主义者,又打着身心解放的创造了更多新品种的奇葩,这不过是所谓社会螺旋性曲折发展中的一点人性使然。
更别说南朝那些兴盛的藩奴生意,因此只要很少的代价就可以获得足够的来源,犯不着为了一点小利而冒被人举,吃上官司,造成更大钱财和名声上的损失。
而且那些女子都属于可以升值的财产,打死打残造成价值的损失,这种傻事是绝对不会做。而且那些长年调教女子的家伙都有自己地手段,绝对不会留下长久隐患和明显的伤害的,以损害商品的潜在价值。
但另一方面,这些从业者自有用各种锦衣玉食的待遇和精神物资的现实反差的威逼利诱,来进行温水煮青蛙式渐进式改造,让这些入行的女性,逐渐深陷短暂的青春美貌所营造出来的,各种虚荣繁华氛围之中而不可自拔。
当她们醒悟的时候,已经是人老珠黄为人所嫌弃,而不得不黯然消失的时候,贫寒困苦和宿疾缠身是她们最多见的命运。所在这种地方,你很难分辨她们的真心假意的情绪。
不过,话说回来,我多少有些惊讶,他为什么要和我说上这么多,却忽然想起尚氏遍布城中的公馆和保养的私寓,或者说他在暗示着什么,却忽然有所明了,看来这个海藩中暴发户尚氏,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尚氏在广府城中,一贯扮演着某种社会上层的掮客和,私密场所的提供者,或许还有类似场合中,操纵消息交换和买卖的中介人角色吧。
难不成我现如今,也有资格进入他们兜揽的潜力客户范畴之中?
“不知道有没有卖武职的。”
我多喝了几口,且做半醉的试探道。
“有啊,不过也多是将军以下的勋职散授,那些郎将、别将、校尉的告身倒是有的。”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问题是,卖的最好的还是云骑尉这些,虽然品级低一些,名头好听,又可以呆在京里。”
突然对身边的女子说了些什么,招过来一个阿母耳语了两声。
“这些人说,最近有人在放风说,可以替人谋到参事府的差事。”
“参事府。”
我嘿然无语,又想到另一样,难道之前街头遭遇的那个身份,就是这么来的吗。
“是他么……”
“还不能确定啊……”
“难道你真相信气运这东西么……”
“不过是流传下来的祖训。”
“让我们世世代代,都为这个可能性,所准备着……”
“有运气和机缘,又从小表现异类的人物,比比皆是……”
“但只有他从北边回来了不是……”
楼阁之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窗,暂时扮演了某种观测平台,一只精工打造的千里镜,跟随着某个身影的一举一动,然后用唇语描述还原成某种同步的谈话。
第239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
尚衡借着这个机会,透露的给我消息,只是某种铺垫和验证而已,欲取先予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不过能用金钱来解决的问题,又算得什么,真正麻烦的是那些花钱也弄不来的东西,需要用同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
浑身满是酒水和脂粉味的回到家里,虽然里面女人都很漂亮,服侍也相当周到,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却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难道是日常耳濡目染的太多,我要在萝莉控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
我如此自嘲着,在打更的梆子和锣声中,回到卧房,外面的水轮还在运转,因此室内正是凉风习习,循环的水流中,似乎还加了花露香精的味道,因此怕热贪睡的小女孩儿们,有了轮流往我这里钻的理由了。
惊动了蜷缩在丝被里的某只小东西,睡眼朦胧的抱头蹲本能的爬起来,像小狗一样在我身上嗅了一阵,确定没有什么多余的味道,这才满意的去睡觉。
看来,还是抱着我家熟悉的人肉抱枕,才睡的安稳啊。我想了想没有继续惊动她,重新走了出来。发现庭院里的楼阁上,居然还有一处灯火绰约,不由心中一动,决定过去瞧瞧。
给那些树荫和廊影里的哨位,打了个招呼后,我上了楼,看了些铭牌,居然是崔绾婷居住的层次。
这还是我第一次单独进入那只人妻眼镜娘——崔绾婷的专属居室,之前她还是那排在客房,有了实质关系后,就自然而然的安排了相应的住处和服侍、使唤的人手,一应器用全部按照她的喜好,重新置办采纳。
因为她府上的人手,在动乱中非死即逃,因此轮流站在过道上和门帘后的,这些都是后来重新买来的熟手奴婢,主要是些身体粗壮上了年纪的女汉子。
打着哈欠和瞌睡的她们,看见我有些惶然诚恐的要招呼,却被我嘘的一声的抑制住了。
然后我蹑着脚步,推开了冰凉的珠帘,钻了进去,仅仅一帘之隔,就仿若两处世界,相比外面虫鸣习习的凉爽夜色,充斥洋溢在室内的,女性生活的体息和常用的熏香味,混在一起构成某种别样的触动。
一个婀娜的身影埋首在一堆书册和案卷之中,居然这么迟了还在工作,我顿时有些小小的感动我捡起一本散落的笔记,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诸如“债市走向估评”之类的字眼,以及一串串计算的数字。
我忍不住探出某种龙爪手的姿态,想来个诸如猜猜我是谁之类,比较亲密的突袭动作,然后我听见某种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不由讶然一笑。
原来她趴在书桌上轻轻打着瞌睡,侧向单枕着一只藕臂,露出某种恬美的表情来,另一只粉臂揽肩环抱着,似乎在睡梦中拥抱着什么美好的事务,连嘴角都露出一线上弧线来,偶尔还会像是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儿一般,轻轻蹩起眉头,我难得见到她的这一面,不由格外驻足很是欣赏了好一会。
乌黑柔软的秀瀑,环散在雪削香肩上,饱满丰盈的被身体和桌案的夹角,挤成一个诱人的形状,一袭月白罗衫裙,看起来相当的通透洁莹,贴挂着成年女性的玲珑曲线,那种高低起伏的山峦跌宕,隐约的纤毫毕现,仿若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秀美峻丽。
我有些怜惜又有些关爱的,伸手出去想把她抱起来放到锦绣丝幔的床榻上去,只是这么一动我就僵直住了。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因为,似乎因为是在室内的个人私密空间,因此她没有穿任何的内衬,就这么套着一身睡裙,再无别处束缚。
因为被我搭起手臂动了一下的缘故,沉甸甸的曲线,就这么直接挤出胸衣,在隆出大团雪腻边缘,俏皮的露出一点挺立的丹寇。
霎那间。我脑子轰了一声,仿佛再没有彼这种遮遮掩掩欲拒还迎更加诱惑的东西了。
之前在五华楼中,被贴身入怀的温香软玉撩拨起来,又被满肚子心思按奈下去的欲念,突然高涨不可收拾,好吧,我的确是禽兽不如啊,不过至少还有救。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都弄了一下,娇颤颤的挺立起来,她形如月牙的柳眉轻轻颤了颤,却是发出某种梦呓之声,像是拨动的琴弦一般,愈加卖力的弹奏起来,就像是打开了某个丝弦声乐的开关,哼哈清音出某种韵律来。
然后我更加大胆起来,从后背伸手环过胸前,摸索着松垮的织带,将剩下的部分也解脱出来,在地心重力的吸引下,满涨涨的压在我的掌心中。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肌理上某种站立起来的细微颗粒,抚摸戳揉着她,发出某种轻轻的呓语和呻吟。
她终于惊醒过来,条件反射的激烈反抗挣扎撕咬尖叫着,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饵般差点从我怀中脱身而去,然后才发觉了是我,不由露出某种惊骇绝伦混合羞愤至极的复杂表情,然后我感觉某种温热的东西,顺着我紧贴她腿根的位置,流淌了下来,她绷紧的额身体,以一点点慢慢喘息着,松弛下来。
不过依旧砰然悸动的心跳,昭示着她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