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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多讲,封神榜一连扇出五十多计耳光从擂台上扇下去五十多号人,剩下的人自然都是些实力不济的,虽然对方只是打耳光也没人愿意上去找挨了。
随着周不理宣布封神榜获胜,这场比武招亲也就这样结束了。这样的结果高兴坏了牛梅花,却气坏了牛员外。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半大的孩子这要是传出去他还不得沦为笑柄啊!遂当众悔婚,作为奖赏只是给了封神榜一百两银票。
当时的封神榜一心想要成亲生字延续封家血脉,见对方悔婚哪里肯答应?可他孤身一人,又不会妄动杀戒,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是封神榜一百零六次失恋的第三十次。
说完这个故事,龙溪水不时拍打着封神榜的胸膛:“告诉我,这是不是真事儿啊?”说完,又大笑起来。
此时想起自己当时做下的事情,封神榜直羞得脸红脖子粗,感叹道:“哎,往事不提也罢!让它随风去吧。”
卫白丁赞叹道:“不愧是我的封老弟。哈哈哈……”
三个人正欢乐间,封神榜突然一扭头看向菜地尽头的小路,面色也变的凝重起来。
100 到此为止
见封神榜看着菜园尽头的路口面色凝重,卫白丁也抬头看去,侧耳倾听,只听得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钢铁摩擦之声正从小路中传来。卫白丁只得捂住耳朵,一旁的龙溪水也痛苦地捂住耳朵。可捂住耳朵依然能听见这种声音;只得将自身真气释放,结成真气护盾这才将之隔绝在外。
这个声音封神榜听过,是卫左走动时身上盔甲甲片摩擦的身影。
“卫哥,你爹来了。”封神榜说出即将到来之人的名字。
此时此刻卫白丁再次听见卫左这个名字时已不再有憎恨情绪了,在母亲白杏死去的那一刻卫白丁不但原谅了白杏也原谅了卫左甚至原谅了整个云之峡谷。母亲白杏对他甚至要恶过卫左,白杏肯为他枉送了性命,就更别提这位已经救过他一次的父亲了。
随着这种声音越来越近,那种“嘶嘶呲呲”的声音就更响了,直到一个白银铠甲人牵着一匹浑身血渍的白马出现菜园的尽头。
只见这铠甲人身形细长高挑,周身银光奔流,头盔上仅仅在眼睛处有两个缺口,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头盔下将团团白发压解在带着三根白银尖刺的肩甲下方。银光流动的胸甲的胸口处有一个极其明显的散发着猩红气息鳐鱼印记。腿甲犹如白银蜥蜴的双腿一般逆鳞满布,只是这鳞片全是白银金属堆叠而成。
鳐鱼印记象征着边夷国。再看那匹白马,若不是被自己身上多处伤口染红了皮毛本该是一匹没有杂毛的高头白马。此时在铠甲人手中,双目无神,头耷拉着,只是脖颈被一根绳子捆住。
铠甲人出现后,四周便是银光一闪。银光过后,铠甲人已出现在瓦屋前众人身后。铠甲人伸手将手中的缰绳绑在瓦屋前的一根松木支柱上,发出了声音:“猜出我是谁的可以活命。”这个声音好似排列紧密的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拍打着三人的耳朵。
这是个极其陌生的声音,可那匹白马对三人来说却并不陌生,乃是白羽家族的族长麟。难以置信麟居然被白银铠甲人就这样牵了过来。
卫白丁和龙溪水几乎同时将视线移向封神榜,他们两个都猜不出来,他们坚信封神榜是最后的希望。
封神榜凝视着铠甲人的身形,以及肩头的白发,脑浆在快速转动着。通过这铠甲的款式和铠甲人的声音根本判断不出对方究竟是男是女,也只能通过肩头的白发以及这铠甲人为何来找他们来判断了,可这根本毫无头绪。
正费神间,封神榜看见了那匹白马,这显然是麟。在枯木林中麟还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成了铠甲人的坐骑了呢?正猜测间,白马开口道:“它是开元老贼尼!”
此言一出,卫白丁封神榜以及龙溪水都是大吃了一惊,一双眼凝视着铠甲人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们不敢相信这位德高望重的开元师太居然也是失落神祇。
听了白马的话,开元上前抚摸这白马的头说道:“真是一匹好马,配得上成为我的坐骑。”
“师父,这是为何?这是怎么回事啊?”龙溪水始终不能接受开元师太现在的样子,她激动地问道。
铠甲人缓缓转过身,从头盔中发出了声音:“卫白丁,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
卫白丁愕然:“这究竟是为什么?”
铠甲人并没有说话,缓缓伸出手,用尖锐的指甲在面前划出了一道方形断裂空间,随着方框中的空间碎裂,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空间,从这空间中滚落了一个仍旧昏厥中的红衣少女,少女面色苍白重重地掉落在地上。
“湮灭!”卫白丁惊叫道。叫完不管不顾跑到湮灭身边,将湮灭抱在怀中。
铠甲人并没有阻拦卫白丁,而是说道:“这将是你们最后的重逢。”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卫白丁实在想不明白湮灭怎会在开元师太手里。
“很简单,那****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我不得不逼她离开二元观。”铠甲人说道,“为了避免你们去找她,我特意来到了鹰笼将她有可能是白羽秘宗人的事情说给了季。这才有了季带人将湮灭抓到鹰笼的事情。本以为能将你们彻底分开,没想到你还是找到了这里。当我的坐骑驮着湮灭气冲冲地来到二元观找我兴师问罪的时候,我已忍无可忍了,我是安宁之地最强的强者,永远都是。当麟施展萤火心灵的时候我不得不变成了想现在的样子,打伤了他,杀死了我所有的门人,一把火烧毁了二元观。哈哈哈……”
封神榜已是浑身颤抖,颤声道:“你为何也和卫左一般?难道你也叛变了边夷国吗?”
一听卫左,铠甲人愤恨道:“我们廖家信仰了圣天君千年之久,卫左一个叛徒居然得到了圣天君的重用。卫白丁,跟我走吧,引领你的族人解除明火云层迎接圣天君降临安宁。”
“原来安宁之地的幕后黑手还有你?”封神榜恶狠狠道,身体也不抖了。
“哈哈哈哈……”铠甲人笑罢说道,“安宁之地的幕后黑手从一开始就是我,卫左投身边夷国只是为了自己成为人皇而已!”
龙溪水听了半天,突然问道:“让我爹变身怨灵的难道也是你?”
铠甲人笑道:“当然了。不光龙元,安宁之地的很多人都被我灌输了这种东西!”
铠甲人说罢点指菜园中一处隆起的新土。
卫白丁一看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那正是他掩埋木匣子的地方。
“这是什么东西?”卫白丁惊叫道。
“不必吃惊,这东西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心脏而已,真正的秘密在心房之中。”随着开元手心银光一闪,那土丘彭地爆裂开来,碎木屑迸四处迸散,一个仍旧跳动着的心脏出现在开元师太的手中。
随着铠甲人手握紧,这心脏立刻沦为一滩碎肉。开元师太缓缓摊开手心,从手中的碎肉中出现了一只猩红色的蚯蚓。之间这蚯蚓的身体时而变粗时而变细,看起来就好似一只仍旧在跳动中的线形心脏一般。
“宁河伯很早就是我看中的人,我们想让他成为一只不错的怨灵,不料想此人不知从那里弄来了一只吞心兽!将自己的心脏偷了出来让自己成为无心之人。正如卫白丁所见到的他怨化时的样子,他本来能够成为一只合格的怨灵在弹指之间将季杀死。可惜啊,他为了让自己少一处要害,将这强大的力量存放在这木匣子中。死的太过愚蠢。”铠甲人看向一旁菜地中的空洞说道,“好了,你们的疑惑已然解开了,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话音一落,一条猩红色的看起来犹如钢铁一般的锁链从天而降竖插在开元师太面前,锁链入地后周边的土壤开始渐渐变的猩红而且范围还在缓缓扩大之中。这时,锁链开始由猩红变成火红色并渐渐融化成炽热的“铁水”流淌在地上,片刻后一个猩红色的铠甲人自火红的铁水中浮现出来与开元师太面对面站定。
“谈话还没有结束。”猩红铠甲人中发出了声音。
白银铠甲人又一次大笑道:“卫左,难道你看不出你我之间的差距吗?”
话音未落,一阵轻风从二人中间的空隙中吹过,吹来了一个面如恶鬼的少年,少年在卫左身边站定后从袖口中滑落了一杆翠玉烟枪,赫然就封神榜的兄长封令。
白银铠甲人一看这烟枪,认出是自己用了四十多年的烟枪,眼中的银光便是一次闪烁:“还给我!”
猩红铠甲人发出洪亮的笑声:“现在的你还要这烟枪何用?开元,现在,我们之间还有差距吗?”
为了便于区分,在这里继续使用二人的本名。开元师太一见封令,点指卫左道:“身旁有条恶狗果然不一样!”说完扭头看了看身后的白马不屑道:“你也就是给我当坐骑的命了。”
卫左沿着开元的视线看去,一看严重的红光也开始有些不稳定了,他认得那个人,唏嘘道:“麟,当她的马还不如当我的狗。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来到我身边。”
白马一听此言直气的屁股冒烟,他堂堂白羽秘宗的族长,在开元师太面前不堪一击也就罢了,居然还云之卫家的普通长者卫左羞辱,顿觉活着丢人不如早些死去。遂缓缓化作人形,那只困住他脖颈的绳索也缓缓缩小仍旧捆绑住他的脖颈。
麟点指猩红铠甲人恶狠狠道:“卫左!你这无耻的叛逆,你们的族长就站立在你身后,你就不怕被神雷击穿吗?卫白丁,你他娘还在等什么?”麟将二铠甲人的话语听在耳中,他实在想不明白卫白丁为何要容忍卫左站在他面前。
卫白丁听了麟那无力的呐喊,摇头不止。休说卫左时他亲爹,就算不是,你白羽秘宗的族长都干不过开元师太,我云之卫家和你一样的秘宗族长难道就能战胜他们不成?
开元师太没心思搭理那个即将成为自己胯下坐骑的玩意,又问卫左:“圣天君已经重新归于我的睡梦之中,卫左,你这该死的叛逆,圣天君让我告诉你现在回头还不算晚。”
卫左听罢大笑不止:“多亏有蠢到了极点的你将我引荐给圣天君,才让我拥有了今日的神灵之躯。开元,你和圣天君一样都是个蠢货,只有神力没有头脑的你们拿什么占领如今的安宁之地?”
开元师太一听此言,不禁又一次狂笑不止,笑罢拍了拍手掌,掌声过后,一个浑身散发着猩红气息的黑斗篷从地下钻出,英姿飒爽地飘荡在她身旁。
“你可认得此物?”开元指着这斗篷说道。
卫左看罢多时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久前这黑斗篷曾来到他身旁毛遂自荐,他看这黑斗篷过于奸诈便以神力杀之,在神力毁灭黑斗篷时,卫左能清楚地意识到被杀死的并非黑斗篷的本尊。卫左不认得卫白丁和封神榜哪里会不认得?记得最后一次和这黑斗篷见面时黑斗篷曾言要去投靠卫左,怎会成了这般模样还站立在开元师太身边。
“倒戈家,你焉敢如此?”卫白丁点指黑斗篷。
这时,黑斗篷空洞洞的罩帽之中出现了两只猩红色亮光并发出了声音:“卫左太过自负拒绝了我,所以我选择加入开元师太阵营。卫白丁,卫左,等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