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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木愚说:“我想他毕竟是当干部的,不至于如此。”
小远说:“别人帮你出主意,你还认为别人整你。”
老梁说:“施木愚迟早会因为太相信人悲伤。”
他们正说着,听楼上来了人,又是引玉山的名来的。施木愚把他们迎到娱乐大厅。看他们的样子就是喝了酒,一个一个的红着脸,施木愚先给他们倒上水,又到底楼宿舍把小姐们叫上来。这六个人,有的戴着戒指腕上串着木珠,有的戴着项链,施木愚给他们安排好小姐又回到娱乐大厅。客人们有的唱歌,有的和小姐到楼下宿舍。但没有五分钟就听着有人吵嚷。施木愚出大厅去看,小严、小董在前边客人随后从底下宿舍上来,客人一边走一边嘟囔,小严因方言有别听不懂回头看,客人用脚就踢她,用巴掌打她,她赶紧往上跑,客人一边嚷道:“他妈的你看什么?”
施木愚见生气,上前拦住客人:“有什么事和我说,别和她们一般。”
客人不顾阻拦还是用手去打小严,因施木愚拦着,小严躲进厨房反锁上门。
施木愚把客人拦到大厅请他坐下问:“怎么了?”
客人红着脸说:“他妈的,不让用手摸她那东西!我不玩了,就像你护着小姐不让揍她,你开不好这歌厅!”他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又说,“走,那儿不是小姐?非在这里受窝囊!”
另几个客人听着吵嚷也从包房过来看。他们见老大不高兴了,也跟着起哄!
施木愚陪着不是:“她们没有来过这里,语言不同请担待着点儿,有什么气冲着我来就行了!”
客人道:“把哪个小姐叫过来,我给你调教调教!”
施木愚说:“别了,不行咱重换一个不就得了?”
客人道:“不行,我今天非肏了她不行!”
施木愚说:“最好咱是别生气,她们都刚来不久,有什么不对我说说她们!让她们改变一下。”
客人说:“还就是不行,我还没有遇上调教不了的烂货!不过就是个卖屄的,有什么了不起?你说吧,让不让?”
施木愚说:“非这样,我也没法,不能看着你打她们。”
客人说:“我就调教她!”
施木愚见劝不下也来了气:“像你们,说好话不听,愿意到那到那去,这样的客人我不接待了!”
客人也越发生气:“那儿不是卖屄的,不是看着玉山的面,来你这里受气!弟兄们走!”
他们就出楼,有的用拳砸门子!施木愚不理,他们走了。
施木愚送他们出去,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下午就服务态度问题给小姐们开了个会,他说:“咱们搞服务行业的,要的就是服务态度。昨天因为小严把客人也得罪了,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我给大伙说几点儿,以后注意。第一,客人来了要主动一些,坐着的站起来,以后上班时间不要再在沙发上躺着,影响形象。主动端茶倒水。第二,不要和客人斗嘴和瞪眼,有什么不满意撒个谎出来告诉我,我出面解决。第三,上班时间就不要在宿舍了,一律在大厅守候。第四,不明身份和值得怀疑的人,不要随便和他说话,有我接待他们。只叫我一下就行了。第五,就是我们熟悉的客人也一样,到下边宿舍必须告诉我或者小远一声,不能太随便。我就说这几点,请大家注意。”
施木愚说完,又和老梁说起昨晚的事。
老梁说:“玉山怎么尽这种朋友?”
施木愚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因为开歌厅才和玉山认识的。”
老梁说:“也许人家觉得你一个平民百姓,瞧不起你。”
施木愚说:“也许是吧。”
老梁说:“唉!当官的,好人当不了官啊!越当官的,越他妈的不是东西,越没有教养!”
施木愚说:“不是那么绝对,不管官大官小,和普通百姓一样,好坏都有。好官肯定有,是咱没遇上。”
第三十八节 萧妮饭店开业
萧妮饭店开业,门前停了一大片汽车,将施木愚所占的车库门口也堵得水泄不通!这时没经施木愚同意,玉山趁他不在的时候已经将美尔乐的霓虹灯牌子移到了车库上头。正门换上巨大的萧妮美食苑的牌子,窗口玻璃上也贴满了饭店的广告。晚上射灯一照特别明亮,车库门口也是如同白昼。相比之下美尔乐的牌子一点儿也不起眼了,引人注目的是萧妮美食苑再也不是美尔乐了。因为牌子,开始做的时候施木愚就说有点儿小,看起来和楼相比太不协调,就着换名字重新做一个得了,玉山为了省事,为了不使原有牌子的铁架作废,坚持用原有尺寸做,现在看来是错了,太不相称了,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再说有什么用呢?为什么你不坚持呢?不过如今安在车库门口倒是相当。但由于非专业人员移动霓虹灯,灯管损坏及线路不通而不亮,施木愚给玉山打电话说这事,说由他负责联系维修,可是一直不能解决。门牌一黑更是没有客人光顾,客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或不干了。施木愚只好自己去请来师傅修灯。
施木愚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的汽车停在远处,绕汽车缝隙进车库到楼下。这时,一二楼和三四楼之间也用门隔开,没有标示还以为是房间门。施木愚为了明显,就把此门敞开,以便客人寻找。但这时却与饭店发生了矛盾,他一将过门打开,萧妮就关上。施木愚以为是楼道风的缘故,便在墙上钉钉子拴牢,却被小妮撞见,她二话不说用尽力气一把又将门关上!施木愚又去打开,萧妮又关。俩人就吵开,运输公司的经理牛秃顶过来帮场,玉山听见吵嚷也过来。
施木愚说:“怎么了,关着门谁知道下边是歌厅?”
玉山说:“你见哪个歌厅做广告?那客人是闻味的,在茅坑旮旯他也能找着,别说还有门牌。”
施木愚说:“我用的门,愿关愿开由我的,你们凭什么干涉?”
萧妮说:“嫌下边有风!”
施木愚说:“那原来楼道没有门就没有风了?”
牛秃顶说:“小施你别这样,下边开着音响上边嫌麻烦!”
施木愚说:“那喝酒行令吵吵闹闹不麻烦?是先开歌厅还是先有饭店?再说,开开门客人才听见才知道下边是歌厅。”
玉山说:“今天饭店开业,先把门关上吧!改日贴一个标示。”
小姐们听见吵闹也早挤在楼道观看,萧妮又一把强行关上门,施木愚听玉山的意见没有再和她一般见识,强压着怒火下到楼下。第二天,施木愚就打印了指示贴在墙上或门上。
施木愚到楼下娱乐大厅,小姐们到宿舍休息,他因为门的事还在生气,一个人坐到沙发上考虑问题,不说一句话。
小远都看在眼里,也很生气,她恼丧着脸坐在施木愚一边嘟囔着:“我说她不是东西,怎么样?和她做邻居就弄好了!只剩下闹矛盾了,不信你等着看!”
老梁也过来说:“咱说你趁他们装修的时候叫玉山把门和路给你解决了,你不听,看看弄住谁了?我早说萧妮不好惹!哪天我在他们上边过的时候,隐约听见他们说撵你走,他们见我进来,都不说话了,玉山、牛秃顶都在。”
施木愚说:“他说撵就撵了?有合同的事,玉山他不想要钱了?”
老梁说:“你总是那么直那么犟,老拐不过弯来,他们几个人算计你能没有办法?他们不知道和你有合同?他们会明着赶你走?你还是提防着点儿吧!”
下午玉山在饭店吃过饭也来黄鼠狼给鸡拜年说:“你别和小妮一般见识,她可不是寻常人物,和你找起事来凭不准怎么弄!你最好别惹她。”
施木愚说:“你说怎么办?”
玉山说:“她说怎么就怎么,你让着她点儿就行。”
施木愚说:“我还做生意不了?都由她。”
玉山说:“她还说占三楼你占的305房间,我说那有合同的事,我没有答应她。还有那车库,这段时间水不正常,他们用水多,在那里拉水,连放一点东西,不影响走路就行了,我给了她一把钥匙。再者就是在后院修一个蓄水池,你把后门的钥匙给我一把,我给干活儿的人们。”
高玉山的目的原来如此,却也不仅如此,并为以后铺垫着路……
施木愚说:“正门她占了,车库成了下楼的通道,不能放东西,影响环境卫生。他们上边一占,后边的路更显重要,你赶紧解决。再说后院修什么水池?其不是更加影响歌厅营业?”
玉山说:“水池必须得修,再说对你也有好处,你还用水,我还说你是不是也出上一部分钱?”
玉山不愧当官的懂得厚黑学,脸也不红也不羞,心里也不觉亏,竟能说出这等话和做出这等事来!
施木愚也在尽力做着辩护说:“本来生意就不好做,这样一弄更不好做。原先他们还没有装修的时候还有人来,自从他们开始装修就没什么生意了,来的也都是来过的熟客,生客不见来了,这是什么原因?难道与上边饭店没有关系?”
玉山说:“现在歌厅的生意不是只这里不好做,别处一样难做!也不能乱怀疑别人。”
施木愚说:“我不是在随便怀疑谁,我只是在根据一些事实做着比较和分析。我和老梁晚上出去到别的歌厅暗访和观察过,那一家的人也多。就咱这儿没人!他别处的小姐也不漂亮有人找,咱这里的人比他们的都好,为什么没有人来?我不是随便怀疑谁,只是说一些影响,上边一占,下边的房子可就贬值了。”
玉山说:“那我就不清楚了,是不是服务方面的事?”
施木愚说:“除你几个朋友来找事给打服务员,我没有按他们的意思办以外,还没有来过的客人说不满意的,现在常来的还不是前一段时间来过的。如果服务不好他们怎么会还来?新客人不来光顾,他们又怎么知道咱这里服务不好?”
玉山说:“那我的房子也不能只为你闲着吧?”
施木愚说:“我没有哪个意思,只是想解决矛盾的办法。你也不能为饭店置歌厅予不顾,这都是你的房子,也不是白占的。”
玉山说:“那你把后门的钥匙给我一把吧!”
施木愚说:“你的房子,我卡你施工也不对,不过我提出的问题你也考虑考虑。钱我不能出,没有水是你房东应该解决的,也是你的长远利益,我为什么出钱?”
玉山这种内精明的人,会察言观色的人,知道失败比不尝试好的人,发现施木愚也“变得”精了便扭转航向说:“那就算了,我让他们加快施工速度。”
施木愚心里并不痛快,但他与人为善与人方便的原则不会变,他还是在做着让步便把后门的钥匙给了玉山一把,玉山拿上钥匙就走了。玉山这种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就行,本性如此自私,没有高尚品德和情操的人,做了官又能怎么样?他会为老百姓考虑,为老百姓办事吗?学而优则仕,不顾品德在先的用人之道可取吗?具有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心情的官有么?有多少不是在国家动工时,自己家里也动工,顺便为自己服务可以顺势捞一把!玉山的这所房子不也是这种典型吗?尽管他说是他爸的房子,引他爸的名,那经的得住推敲和调查?可是现在谁还做这种文章呢?哪个不是在明哲保身,在经营自己眼前的那一亩二分地?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即使显摆威风也是以权谋私公报私仇!这种人实在是太多太多太多了啊!邓老人家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政治作风那里去了呢?……施木愚遇事时总爱胡思乱想,总爱杞人忧天,总爱延伸一些与己无关的事,纵然你有这个心有啥子用吗?凭你能改变社会现状吗?影响和制约社会进程的人只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