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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木愚合上手机,玉山说:“就这样吧,明天咱们看看烧锅炉的。你说一天给他多少钱就行了?咱俩先商量好。”
施木愚说:“一天给他15块钱就行了吧?”
玉山说:“我觉得给他12块钱也就不少了。”
施木愚说:“看吧,反正咱也没有用过烧锅炉的,光咱们说了也不算。”
玉山说:“还得规定一下上班时间,和他应遵守的操作规程。”
施木愚说:“你和煤矿上熟,你负责拉一车煤。”
玉山说:“可以,我联系一下,这两天就先拉一车。”
施木愚说:“你再想法找两个小姐,要不咱们开业的时候小姐太少。”
玉山说:“我看吧,要不就让我的朋友们把他们的情人们先献出来。”
第二天,玉山应约又到了歌厅,并和管水渠的朋友以及他介绍的人一块到了歌厅,他们在安顿好的包厢内见了面。
管水渠的朋友叫李二蛋,他指了一下他带来的一个个子不高约30岁左右留着小平头的看去稳重的青年说:“他叫刘志军,就在长梁管市场的。他稳重而处事精明,会办事,歌厅有了事也可以找他。”又指了另一个年龄50多岁,留着八字胡脸面粗黑浓眉毛的男子说,“这是老梁,他是志军推荐的烧锅炉的。”
志军说:“老梁他老婆和我都在市场上,他肯定能靠得住。”
玉山说:“一说都是自己人,这也就甭说别的了,施木愚,咱们就用老梁得了,你说呢?”
施木愚说:“我没意见,只要能按咱们的要求干就行了。”
老梁说:“这有什么说的,没问题。”
玉山说:“那工资的事,一个月360块钱怎么样?反正锅炉也不大,也好烧。”
李二蛋说:“自己人有什么多少?”
老梁说:“得了,也不是外人,就按玉山说的吧,什么多点儿少点儿。”
玉山说:“那就这么定了?”
老梁说:“定了吧。”
就这样用了长梁村的老梁烧锅炉。两天后玉山让人送来一拖拉机煤。
2004年12月7日一大早,大雪哪天,施木愚和房东玉山经过两个月的准备,美尔乐歌厅终于鸣炮开业。这天的客人,除老苏和他的司机外都是高玉山所请。
他们在萧妮饭店和银泉酒家定了房间,客人们的汽车已经停满这两家饭店门口,美尔乐前边也放了几辆车。施木愚请老苏做账房,玉山请和他合开煤场的赵立生接待客人和收礼。小远在美尔乐看着门,王丽应施木愚之约和她临时请来的三个小姐及经常与她一起干的好友圆圆陪客人们喝酒。饭店里热闹非常。
这时玉山正领着施木愚挨桌陪酒,因施木愚不会喝酒所以悄悄将白水倒在自己酒杯应付客人。这客人除老苏外,都是玉山的朋友,玉山当干部多年所以他的朋友们不是当干部的就是老板级别的,施木愚就随着他一个个认识客人,尽管一时记不住。在一个酒桌上,玉山因最近失去了一位要好的朋友…某发展银行行长,他心情一直不悦,已经喝了不少酒,他介绍说:“大家请注意了,这是施老板,我的好朋友,见到他就和见到我一样,美尔乐是咱们自己的店,大家到了,就等于到了自己家,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愿意喝就喝,愿意唱就唱,愿意跳就跳,随便。咱不谈钱,谈钱俗,来大家干!以后凡到咱美尔乐玩的人,只要提到玉山名字的,施木愚你记住,都是咱自己的人,不谈钱的事!”
施木愚说:“啊,我知道了!”
玉山已有些醉意,施木愚一边搀扶着他,尽量不让他多喝酒。
在酒桌上施木愚认识了一些玉山的朋友,因他和小惠的矛盾大伤脑筋使他失眠太多已有些健忘,于是也忘记了许多。但关键的人物,比如这天唯一到的消防队的队长小朱和教导员小毕他就记住了。并且,小朱当场就说:“你们明天就去消防队拿表填一下!”其他部门如:工商,税务,文化,卫生,派出所都没有请到。施木愚另一个法院的朋友老虚也没有来,只好另请他们。其实像管文化的老贾,就是请他,他也不会来,他习惯了单场,喜欢专门请他。
下午3点多,酒宴完毕,客人基本走光,玉山已喝得东倒西歪,一边发着酒疯说着胡话被立生搀走。施木愚剩下来和饭店清账,萧妮早有准备,按玉山吩咐将他家盖房时几年的旧账加了两千伍进去,告诉木愚说:6800元!木愚又到银泉酒家结账是1500元。
返回美尔乐,老苏把账本和现金及所送牌匾交代给施木愚。现金收900元,牌匾大小不等7块儿,插花两盆,饮水机一台,电子万年历钟表一台,都放在进门一楼大厅。
老苏交代完说:“其他的都是那个姓赵的弄的,他也没有和我交代。来的人们咱都不认得,都是那个姓赵的接待的。找我记帐的没有几个人。”
木愚扭头看了看,不见赵立生说:“啊,我知道了。我带你到饭店吃饭去。”
老苏说:“不了,木场有人等着我买木头,我得赶紧下去。”
木愚说:“那也得吃了饭再说。”
老苏说:“可不能,人家早等了好久了,我在这里不能离手,我得赶紧下去。”
木愚很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过意不去,忙了半天连饭也吃不上。”
老苏说:“没事的。不要记在心上,咱们能帮忙的就帮。我走了。”
老苏说着坐车离开。
木愚目送老苏走远,拿着账本返回歌厅。小远也还没有吃饭,同样委屈于她,因有客人返回歌厅唱歌,施木愚也顾不得陪她,就打电话让饭店送来一碗米饭和一盘菜让她吃。施木愚于心不忍,对小远说:“委屈你了!”
小远说:“没事的,我理解你。今天的事好气派,来了许多小车,不是当官的也是有钱的。其中有几个我都认识他们,他们都去过追梦歌厅。”
施木愚正和小远说话,管市场的刘志军红着个脸带着一个戴鸭舌帽的老头过来说:“施老板,小姐们都到那里去了?”
刘志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拽小远并说:“走,陪我和我哥会儿!”
小远挣脱开说:“我不是!”
志军问施木愚:“不是吗?”
施木愚说:“不是,她是领班,我的朋友!”
志军说:“那小姐们呢?”
施木愚对小远说:“你去屋里吃饭吧。”小远走开,施木愚又对志军说,“走,到楼下看看。”
施木愚就把志军和老头带到楼下大厅,并请他们坐下说:“你俩先坐会儿,我去给你们叫小姐。”
老头命令的口气说:“快点儿!”
施木愚下到地下室宿舍,王丽和圆圆在床上躺着说话。
施木愚说:“哪三个小姐呢?”
王丽说:“吃过饭就走了,她们下午还上班,老板给她们打电话。我和圆圆就不走了,就在这里干到过年。”
施木愚说:“大厅有两个客人,你俩上去陪她们一会儿?”
圆圆说:“我不舒服,不能陪他们!”
施木愚就把王丽带上大厅。
志军说:“怎么就一个?哪几个呢?”
施木愚说:“是借人家歌厅的,都走了。只剩下两个了,还有一个不舒服,就只有她了。去唱会儿歌?”
老头说:“就像这怎么行!没有小姐开什么业?!”
施木愚说:“唱会儿歌吧?”
老头说:“唱个球!找小姐就是睡觉的,唱啥歌?”
志军说:“就一个小姐就让珠子哥去吧!”
老头韩珠子说:“别,咱俩都去吧!给上她100块钱!”
王丽说:“俩人100块钱我不陪!”
做客的“朋友”们基本上都走了,有的甚至就没有踏进这门。高玉山从另一间包房躺了会儿,酒劲儿下去了一些,听见施木愚和客人说话,过来说:“施木愚,这都是自家人,今天刚开业,谁来耍都是咱的上帝,图个吉利,自己的人给钱就给,不够了咱贴上点儿,别委屈小姐,别怠慢客人!”
施木愚说:“好吧。”又转身和王丽悄悄说,“你说吧,陪他俩多少钱?”
王丽说:“至少150元。”
施木愚说:“那你就和他们去吧,我们给他们出上50元。”
王丽就对志军和韩珠子说:“走吧,到楼下。”
志军和珠子就随王丽下到楼下宿舍。
玉山坐在大厅沙发上,施木愚给他倒上浓茶拿来账本和他说:“今天收了900元现金,其他就是一楼所看到的那堆匾和饮水机等,饭费是8300元,怎么也赔6000多块钱。”
玉山没提赵立生收礼金的事说:“就那样吧!赔就赔点儿吧,那怎么办?”
施木愚说:“其实今天就是太乱,饭店整了咱也不知道。”
玉山说:“咱们和他定好的价,再说我和她早就熟,我盖房子的时候就经常到萧妮饭店去吃饭。她不会骗咱们!”
施木愚说:“那酒没有数,就是听她说的,光酒钱就4800元。其实银泉没有多少钱,就是菜贵了些,还是尽后来加的!”
玉山说:“过去了就那样吧!记着把帐记好就行了。”
施木愚说:“你白天上班,晚上过来我们就念账。一天一清。”
玉山说:“我还不相信你吗?不用天天对,一个星期咱们结一回就行了。”
小远也从另一间屋来到大厅,坐到施木愚一边。
玉山说:“小远,今天委屈你了,让你看门。”
小远说:“没什么。”
玉山说:“施木愚可是个好人,实在人,能靠住的人。”
小远说:“我也就是图他心眼好才和他做朋友的,不过他有时候太实在了一点儿。”
玉山说:“老实人长在。还是老实的好。我就喜欢和老实人打交。”
小远说:“他不像你们当官的心眼儿全,想得周到。他什么都使不出来。”
他们就这样说着话,半个小时后,王丽和志军及珠子从楼下上来,志军递给施木愚100块钱说:“他妈的喝上酒一点也不行,玩不好!珠子也没有玩好,白出这100块钱,改日得重玩。”
珠子没有说话,还有醉意。志军交过钱也没有再歇着就和珠子一起走了。施木愚把他们送到一楼出门。
圆圆也来到娱乐大厅,她们打开音响唱开了歌,后来又来过两三个客人,美尔乐就这样开张了。
晚上12点多,施木愚送走玉山回来躺下。
小远说:“下午怎么见你只收了志军他俩100元,却给了王丽150元。”
施木愚说:“贴了50元。”
小远说:“傻了?别人玩小姐你贴钱!大不了小姐少收点就是了呗!”
施木愚说:“玉山也是这主意。刚开业贴点也是正常的。”
小远说:“这是什么事?老板给客人贴钱,从来没听说过。追梦的老板就连他亲弟弟也得掏钱也不给他贴钱,就是派出所的去耍也收他们的钱,哪怕不收他们的台费,小姐的钱也得出够。你们还贴钱?贴惯了,他们还叫你贴,看你能有多少钱贴。”
施木愚说:“也是看人的吧,不会都去贴。”
小远说:“今天请客收了多少礼钱?”
施木愚说:“900元现金,其他就是那堆东西。听老苏说,赵立生也接待了客人,收了礼金,但他没有交代,看玉山说不。”
小远说:“送一堆板板子,有啥子用,还懒得挂!就那饮水机和电子表和花有点儿用,也不值几个钱,也不过三四百块钱。请客花了多少钱?”
施木愚说:“8300。”
小远说:“尽浪费钱,钱没处花了,你还不是给玉山送人情?他才精灵得很,拿你的钱做他的脸面,还不是他的朋友,对你有什么用?别人请客赚钱,你们请客赔钱,老高整了你怕你还闷在鼓里!他卖了你怕你还给人家点钱!他请的都是他的朋友,给他钱装进了他的口袋,你也不晓得!我总觉得不应该赔钱,那个有头有脸的来不给一两百?他们能消费掉?还赔钱?”
施木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