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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三人一经施展后便无可废止,一路杀下去。
两个时辰之后,柳大胆和杨美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恨后和明冷香公主扬长而去。
“让你们好好想一天……”大恨后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道:“看你们两个到明天还能
变出什么把戏来!”
柳大胆现在什么也不愿意想了,他只想好好的调气将体内的“登仙送命”这个鬼捞子毒
压下去。
今夜可费了一炷香有余,这才嘘出一口气来。
杨雪红也几乎是同时睁眼。
看来两人内力的成就相当。
柳大公子这厢不动声色,淡淡问道:“这毒每一回发起来好像就多了几分威力?”
杨雪红眉头一结,像是自己在思考问题,半晌没有回答,咱们柳大公子看看没趣,正要
躺下。
“奇怪!”
杨雪红忽然这一叫,差点叫柳大公子闪了腰。
“喂!别吓人行不行?”柳大胆抱怨了一声,哼道:“你奇怪个啥事?”
“大恨后的动静。”
“干啥?有何不妥?”柳无生坐挺了身子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擒住我们前两天没有动静,一直到了昨夜才开始以‘蒲衣神功’相试?”
杨雪红一双妙眸看了过来,这厢思考的表情看起来美极了,柳大胆也不得不为之心头一
跳。
“喂,你别这样手看人!”
“嘿嘿,碍你啦?”
“是有一点。”柳大胆陪笑道:“说正经事吧!”他咳了咳,道:“方才的问题,你自
己有什么看法?”
“这其间必然有事情逼得她无法当天就做。”杨雪红偏头说道:“是因为外力的因素,
还是因为她本身的缘故?”
如果是本身的缘故,那表示大恨后一定有个致命的弱点。
“只要我们能想出这个弱点”柳无生一下子乐观了起来,道:“那老女人就惨了!”
□□□
大恨后的脸色的确相当的苍白。
这里是间华丽绝伦的大房间。
铜镜台上放着女人,年轻的女人专用的脂粉。
冷香公主淡淡的有如女王高高上座,怎么,她不是大恨后的女儿?
“公主,老身的演练你可看清楚了?”大恨后颤着声音大口喘气,好像快站立不住似的。
“嘿嘿,今晚可以了!”明冷香的声音好冷,寒煞气的说道:“冰娘,今晚可知你犯了
什么错?”
“大恨后”忽然双膝一跪,疾声道:“老身一时未察那两个小子的居心,差点中计。”
明冷香嘿嘿冷笑,嗤声道:“我娘看重你,要你代她以‘大恨后’的面貌出现。哼!若
是坏了我们母女的计划……”
“老身知罪……”冰娘颤着声音道:“老身若是再犯错,愿以死相谢,请公主饶了这一
次……”
明冷香缓缓站了起来,几个步子踱了过来,嘿道:“你一身四十载的修为在我们鬼域中
属一属二,也难怪我娘视你是个人才。”
“那是老身之幸。”
“不错,我娘心软,亲口下令你在我们面前可以不称属下,直用以‘老身’自称……”
明冷香嘿的一声,绕了一圈又站到冰娘的身前道:“但是,你若是低估了那两个帝王传
人而致功败垂成,只有死路一条!”
“是!”冰娘疾声回道:“老身明白!”
明冷香一挥手,淡淡道:“起来吧!”
她说着,便是回身落回上座,看着冰娘恭敬站到面前,片刻后缓缓道:“今晚我再教你
几式‘蒲衣神功’的手法,明晚用来引诱他们两人出手。”
“是!”冰娘回答的时候,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为什么,难道学习“蒲衣神功”会有损创?
为什么明冷香不亲自领教柳无生和杨雪红的帝王绝学,而要透过另外一个人?
是不是冰娘只是一个“消耗”的靶子?
□□□
“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柳无生把前后事想了一夜后,这才缓缓而慎重的道:“昨晚那一战时,冷香公主出声提
醒大恨后……”
“怎样?”
“那时我的感觉是,大恨后的脸色一阵惨白,好像很害怕明冷香这女人的斥喝!”
杨雪红忽的一呀,皱眉道:“更奇怪的是,明冷香的称呼是‘大恨后’……”
“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杨雪红嘿道:“应该是称呼‘娘’才是!”
的确,任何一个子女称呼父母时,越是紧急越会直呼“爹、娘”,而不会呼其外号。
柳无生和杨雪红相互注视了一眼,几乎同时道:“她们不是母女!”
“更有可能的是,那个老女人不是真的大恨后。”
“明冷香是真正的大恨后的女儿。”
“所以,那个老女人才会这么怕她!”
“靶子!”柳无生长长嘘出一口气道:“那老女人是靶子,而真正在学的人却是明冷香
这女人。”
事情有了新的看法,似乎可以往更深一层去想了。
“现在,我们可以思考的是,真正的大恨后人在那里?为什么她要有一个替身?”柳大
胆哈哈笑道:“此外,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什么前两天不和我们比试的理由?”
他站了起来,从这头踱到那端,又由那头踱了回来。
来来回回六七次了,才一拍手叫道:“应该是……”
杨雪红吓了一跳,哼道:“应该是什么?”
“应该是吃早点的时候了!”
柳大胆望着秘道打开的门口,那外头闪入了几名端着餐盘的姑娘大笑道:“不知道今天
早上吃什么?”
□□□
黑情人一踏入岳阳城后就觉得这座城的气氛好奇异。
表面上,街道上的人群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他却隐约的感觉到有许多的眼睛从四面八方盯了过来,真不舒服极了。
“稍微忍耐点。”身旁的羿死奴淡淡笑了。
笑着的表情真不像是出自二十七年岁的人。
黑情人不得不提醒自己,身旁这个人很危险。
羿死奴带着路,一炷香左右在城里东绕西走,总算是到了一间大院落之前,抬眉。
门口高悬的匾额有字,义风堂!
义风堂的门口早有人在等着,很迅速的往前抱拳含笑道:“可是羿英雄和黑英雄?小弟
沈鹏。”
“原来是沈兄弟!”羿死奴打量了一下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轻笑道:“前来
拜见贵帮各路英雄!”
“请随小弟来!”沈鹏朗笑一声,说道:“本帮散布各处的舵主已来了大半,以待七月
三十的红花大会。”
他轻轻又是一笑,便领着两人进入义风堂中。
大门之内,是练武场,正有数十名年轻人起式练招。
他们并不吐气呐喊,却是每一拳俱见魄力。
黑情人挑了挑眉,才想着这些人出拳不带风声,用之于暗袭大有功效。念头方转,那数
十名赤膊汉子忽的挪身跨步围来。
甚至连那个沈鹏亦挫步扭身,双拳一撞而至。
黑情人双眉一挑,拔身一窜,人在半空双腿横扫。
好快的速度打倒了三个人。
眼角可见那羿死奴两臂翻飞,硬生生杀一条血路往义风堂的大厅而去,好悍勇。
黑情人这厢长啸一声,人在半空转弹,投往大厅方向。刹时,下头最少上来七个人。
七个人的拳头都是无声无息的招呼过来。
黑情人双眉一挑,嘿哈哼嘻的笑了。
一托身化拳为掌,双掌是轻软软的搭住一对怒拳。
然后,借对方拳上之力高速急窜的投身向大厅。
这法子取巧,果然好快的越过众人弹身进入大厅。
双足堪堪要落地,羿死奴的身影忽的一闪,站到了自己身前,哈哈大笑的朝厅内众人一
抱拳。
“各位英雄,小弟羿死奴和黑情人前来共襄盛事!”
场面话说得不卑不亢,得体极了。
“好,好!”有个六旬老头子全身银绸衫袍,大步的跨出来,大笑道:“老夫墨不回代
表义风堂和本帮诸位兄弟竭诚欢迎。”
墨不回走了前来,左右手各握住羿死奴和黑情人的手掌,话儿亲热,手力也很亲热。
他这个“代表”可是大有学问。
不回鬼指“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招牌。唯一令人讶异的是墨不回竟然也是断红帮的人。
三人十五根指头一搭,搭而立分。墨不回脸色转了刹那的变色,随即嘿嘿笑道:“本帮有两
位相助,那真是可喜可贺之事。”
这话出,大厅内的气氛可好多了。
门口,沈鹏嘻嘻一笑进入,自己落坐了位子,同时朝黑情招手道:“黑兄,到这儿来
坐!”
黑情人嘻嘻笑了回去,登时不客气的大步坐到了沈鹏的右旁。那端,羿死奴则被墨不回
请到了上头。
他扫目带数,这厅内总共是二十三名老少。
想不到武断红竟然在短短数年内建立了如此一个庞大组织,虽然,十来天前在天台城一
败并退出了江湖。
但是,由这些人的聚集可以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
武断红带人过人之处,主帅不在运兵如常。
沈鹏递了酒过来,顺便介绍隔邻黑情人左旁的一名三十五六岁的汉子道:“这位是冀州
雷动陆,好汉一条!”
“久仰!”黑情人双眸一闪,举杯一敬,道:“雷兄在长白山掌劈‘雪中二把黑火’,
那一战轰动江湖!”
雷动陆呵呵大笑,亦是一饮而尽,抹着嘴道:“那是小弟的运气,正好遇上了雪崩,才
有机会杀了那三个家伙。”
黑情人微微一笑,道:“是雷兄谦虚了!”
“雷舵主是豪爽汉子一个。”沈鹏笑道:“说话实在!”
他哈哈一笑,看了厅内众人后低声道:“黑兄,我看你也是好汉一个,有句话先说
着……”
黑情人点了点头,为自己和沈鹏、雷动陆斟酒,耳里边听得:“你和羿死奴进入本帮,
并且由羿兄领导之事……”
“当然会有人看不顺眼。”雷动陆将酒杯放到了嘴唇,低声接道:“特别是那边的四个
老头子,你们要多加小心!”
黑情人望了过去,只见是清一色穿着黑袍,两袖口各绣有一朵红花的老头子。
别看他们近七旬年纪,精芒的目光可有神。
有神,而且内强力。
黑情人才刚抬眉望去,那四名老头同时扭头瞪了回来,这动作,好大的压力直迫心口。
嘿,见识了!
黑情人淡淡一笑,低声问道:“武林中似乎不曾……”
“不错!”沈鹏点点头道:“他们是武大先生暗中特别培养的人,代号是‘死神一
笑’。”
死神一笑?笑中是不是讥诮?
讥诮对手已经闻到死亡的气息?
黑情人忽然头皮一阵发麻。
因为,他的眼角好像看到那四个老头子朝自己笑着。
“他们四人代表了老一派的意见。”雷动陆哼道:“这几个老家伙主张推派凤夫人领导
本帮复仇的事。”
凤夫人?又是那一号人物?
“凤夫人在洞庭湖那边布置红花大会的事宜不在此。”沈鹏嘿哼一笑,道:”五十年纪
的女人了,看起来却像是三十五六,美得惊人!”
他又重重两哼,言下之意是这些老头子看重了凤夫人的美色?黑情人暗中将厅里的人一
分,五十年岁以下的占了七成,老头子可只有三成的势力。
“这么说,帮中分成了两派的意见?”黑情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会不会因此而引起纷
争?”
“那要看两件事了。”
沈鹏慎重的看了一眼上头正和墨不回谈笑的羿死奴一眼,缓缓道:“第一,便是那位羿
兄能不能服众。”
所谓“服众”,就是看手下功夫如何了。
“第二、便是墨舵主化解的手腕如何。”沈鹏皱了一下眉,哼道:“这里二十三位舵主
中有七位是年纪超过五旬以上……”
雷动陆插口道:“但是,真正反对的只有他们四人!”他仰一乾了杯中烈酒,哼着酒气
不屑的道:“在我们来说,只要能替帮主报仇,谁来领导都是一样。”
这就是两代之间的隔阂。
“本帮还有十个分舵的舵主会在这几日之内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