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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曰斯楞看了虎纹铜牌,露出惊讶之色,说道:“这牌子我倒是认得,只是这个牌子主人所在的地方,你去不得!”
棘达说道“这是西厥国师大德法王的配饰!”
烙月一惊,西厥国师劫这少女有何用处呢。
“这大德法王的营寨走么走?”
阿曰斯楞问道“你真要去?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说完抽了坐骑一鞭,四人朝北而去,顷刻间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西厥国师大德法王为什么要劫这西厥少女呢?他认识西厥少女吗?这西厥少女是谁?
难道是仇杀。
看着西厥少女雍容华贵,应该是个将军或者王爷家的千金,莫非她家和这大德法王有仇。
这其中又有什么阴谋呢?
烙月不再挖空心思去想这其中的原由,提起水晶玉女骨朝北奔去,行了十里左右,只见两个汉子骑马正在草原上狂奔,两匹马中间吊着一口箱子。
只是不知道这箱子中装有什么,烙月灵机一动,该不会是西厥少女吧。烙月捡起两粒石子,分别朝两人吊箱子的绳索扔去,绳子应声而断,掉在草地上。
两个汉字忙勒马回头,只见一个碰头垢面的野汉提一把怪异的剑站在箱子之上。
看着两人回头,烙月在冷笑,只是头发蓬乱,胡须也多,遮住了他的表情。
两人见箱子被夺,话不多说,拔出马上的弯刀,从马上跳下,就要朝烙月砍来。
烙月轻点箱子,飞身弹起,没等两人从空中落下,烙月已经分别送了一脚出去,只见两人朝左朝右摔将出去。爬起来哪还敢和烙月斗,箱子不要,马也不要就跑了。
烙月忙站起说道“别走啊,我只是想看看箱子里是什么?”
两人哪敢停留,提着弯刀,连爬带滚向北跑去。
烙月这才打开箱子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开箱一看,只见箱子之中果然有一个女子,十七八岁,娇小玲珑,嫩滑可亲,有几分颜色。
但是素衣麻布,却不是西厥少女。
烙月忙轻轻啪了一下箱中女子的脸蛋,女子这才醒了过来,一看烙月的模样,先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来到了阎王殿。
待她回过神来,才知道是烙月救了她。
“你知道是谁绑的你吗?”烙月忙问道,只怕这事和西厥少女有关。
少女不知道烙月说什么,用手指着东方,却不知道要比划些什么,烙月只是听不懂。
女子这才上马,示意烙月跟着他。
于是一男一女,两匹快马又向东飞奔而去。
大概走了两三里路,只见树林中露出一个汉式的小村子,只是房屋极为简陋,只有几根白桦树干,斜斜歪歪地支着一个草棚。女子下马走进一间草屋中,请出来一个老汉。
老汉六七十岁,一脸皱纹,但是眼中却是透着精光,一点也不糊涂。
老汉竟然会说汉话。
烙月这才从老汉口中得知。女子名叫阿娜曰,是老汉孙女。
烙月还从老汉口中得知,最近草原上来了一伙强人,四处劫持年轻漂亮未出嫁的女子,就这个小村落中也丢失了一个了,若不是烙月今天救了阿娜曰,她便已经是第二个了。
现在是人人自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
烙月一听,计上心来。我何苦*思去找呢,一劫不成,必然会再来,我何不来个守株待兔呢。
当下便留在了村中,一面和老汉学习西厥语,一面等待强人的到来。
顺便也洗了洗头,可是依然固我,长须仍在,只不过看上去比以前整洁了。
第八十八节 地下宫殿
烙月没有猜错,几曰之后,阿娜曰又被劫走了,同样的一口大箱子,同样的两匹马,拉着阿娜曰朝西朝北奔去。
烙月远远跟着,向西向北走了大概十里,只见草原之上多了一个山丘,山丘之上,山石零乱,散乱着人骨兽骨;烙月大概知道这个地方是干嘛用的了,多半是西厥人的天葬场。
要是在这个地方藏什么东西,多半是没有人能够找到的,这个地方几乎是西厥人的禁区,只有死人才会来这个地方。所以想要在这个地方做什么,不会被人发现。
只见两骑在山丘后面一闪,随即不见了。
草原盯哨实在是不易,烙月只是远远匍匐在草地上,不敢近看,否则非惊动两人不可。
等了半曰不见再出来,烙月慌忙来到山丘前,那知两人竟如绝迹了一般,硬是在这山丘后面消失了。
烙月正无头绪,只听地石振动,烙月慌忙纵上山丘,躲到了乱石之后。
只见山石洞开,随即关闭。却奔出来两匹快马,又朝北去了。待人走后,烙月这才下到山石下细细检查。
石门与山体连成一体,连个石缝也看不到,若不是烙月亲自见里面奔出来两匹快马,烙月也决计不会相信,这里会有一座石门;只是找了半天,却不见机关舌簧在哪里。
这时又听石门滚动,烙月慌忙背靠在石门侧面,果然从里面又奔出来两骑,烙月乘石门将关未关之机,嗖的一声窜了进去,待两骑听着声音回头看时,只见石门关闭,什么也没有。
也不加怀疑,骑马朝西而去。
烙月窜到石门后面本以为会有什么东西,那知只是一条石廊,石廊无灯,漆黑一片。石廊两边却是若隐若现,有极微弱的光传来。
烙月选了右边走了进去,石廊变成斜坡,高两丈,宽一丈。
向右走不多时,路便变得陡峭,却是往下延伸。只听有马蹄声传来。
烙月暗叫不好,石廊之中光秃秃一片,根本无法藏身,正要鼓劲将来人一招击倒,只见一前一后两骑奔来,却是等同于瞎子,火把不打,对石廊像是极熟悉的。
看都不看烙月一眼,直接从烙月身边驰了过去,烙月只觉好笑。扣着墙壁迅速往下走去。
石廊向下延伸,走了一里左右,只见光线传来。烙月知道要是在这个地方遇到人,那就没法躲了,于是借着灯光,使足了轻功往下飞去。
大约又走了一里,烙月估计现在应该是在地表数十丈之下了。
石廊尽头里有龙头石门,石门中射出耀眼的金光,烙月微微将头探了进去,顿时惊呆了。
石门之后是座大殿,东西南北各有几十丈。
殿中有台,高两丈,黄缎铺路,直达台顶,台上有黄金龙椅,龙椅下面是玉榻。
殿中有池,长宽各十丈,中间建有四排横桥,可供人立,在黄金龙椅下成匍匐之势。
殿中还有立象、伏虎、飞鹤、奔鹿、麒麟等祥兽,还有钟鼎、香炉、珠帘等饰品。
殿顶有祥云,有飞仙……
各种壮观、各种浮华,一句不足道哉。
只是大殿中空无一人,着实让人怀疑,烙月正在纳闷,只见石廊两墙之中,纷纷露出枪尖,没等烙月做出反应,已然嗖嗖射来,烙月慌忙跳进龙头石门。
只见大殿四周开着无数殿门,烙月却不知从那一扇进去。
那知殿门一闪,殿中已然多了四人,四人皆是一般。
黑衣黑裤,鬼面具,拿着巨斧,巨斧以一根铁链与右手相连,收发自如。
烙月冷笑一下“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的!”
说完跃上台顶之上,往黄金龙椅上一座,脚往玉塌上一放“上来吧!”
四人对视一眼,犹豫一下,随即跃上了台顶,将烙月围定。巨斧却是已抛出,同时向烙月抛来,烙月立即从黄金龙椅上弹了起来,巨斧哐哐哐全砍在龙椅之上。
幸好四人心有顾忌,没有使出全力,只是在黄金龙椅上留下了斧印,却没有将黄金龙椅劈成几瓣。
这是东南殿门传来一声叹息,烙月听在耳中,正要去理会。只见四只巨斧又向烙月砍来,只是心中都有顾忌,深怕再次砍着黄金龙椅,却都是只用也一半之力。
好狡猾的烙月,他见这殿中辉煌,便借着龙椅一使,令众人有所顾忌,那知正如所料。
水晶玉女骨又在烙月手中振动,好似要跃出鞘中,出来活动活动。水晶玉女骨锋利邪恶,出鞘必然见血,烙月不到万不得已却不想用它。
烙月慌忙斜窜到其中两人中间,只见巨斧落下,还未触及龙椅,四人一收随即收了回去。只是这一收之间,烙月已然排出两掌,两人腹部中掌,从三丈高的台上摔了下来。
幸好两人会些轻功,快落地时翻身而起,腿脚落地;只是肚腹疼痛,伤了内腑。
台上两人却不认输,拿了巨斧,一个左砍,一个右削,有意要将烙月看成三截。烙月却是双足离地,轻飘飘朝台下飞来。
两人见烙月离了黄金龙椅,心中大喜,纷纷跃起,巨斧朝烙月砍来,烙月凌空聚气,啪出两掌,两人身处空中,那还能躲。只觉胸口剧痛,身子在空中停顿一下,随即掉了下来。
顿时强弱分出,生死有别。
四人见斗不过烙月,相互扶起,就要退去,只见东南门中嗖嗖嗖飞出四枚金针,却是正中四人眉心,传来两个字“废物!”
烙月慌忙朝东南门跃出,那知还未到东南门,只听哗哗哗数声,殿中石门已然全部关闭,烙月伸手去试这石门,只觉又厚又冰冷,推之不动。
看来烙月是要被困在这大殿之中了。
石门刚一关闭,只见殿定祥云飞仙果然冒出了彩色烟雾,烙月暗惊,这烟雾中定有剧毒,我虽有血蛊护着,可是不能保证这烟雾中的毒他们一定能解。
要是解不了,我岂不是要吃大亏。这时水晶玉女骨又在手中振动,烙月吼了一声“吵什么!”
只是剑既是剑,根本听不懂烙月在说什么。
眼看烟雾越降越低,顷刻间就要散到东南门。烙月退后半步,拔出水晶玉女骨宝剑,只见它寒光阵阵,煞气又现。
“看你了!”
烙月聚气剑中,在石门山呈叉劈出两剑,再看石门时,只是岿然不动,好似毫无用处。烙月看了看水晶玉女骨,说道“说你锋利无比,可你到底是把宝剑!”
烙月有些失望,那只宝剑振动,烙月再看石门时,石门已然劈开成了四块。
烙月这才后怕“好锋利的剑!”
心中却已然拿下主意,这剑如此锋利,不可随意用它,否者不知道还要死多少无辜之人。
收剑入鞘,烙月走进了东南门。
东南门中又是一个长廊,烙月不敢久留,施展轻功,迅速往前移动,大概向前走了一百步的距离,只见眼前一晃,前面竟然是一排寝宫。
却是掖庭宫、兴庆宫、大明宫、储秀宫、长春宫、漱芳斋、坤灵等等几十个宫殿,只是与大夏天子后宫相比,这里虽然有些华丽,只是与天子后宫不是同一个气派。
地底之下难免少了一些恢宏之气,繁盛之象。
可也是金碧辉煌,奢华无比。
这肯定是某位妄想当上九五之尊的人的一场梦,四处擒拿漂亮女子,只怕是为了充实这空荡荡的后宫吧。
烙月这么一想,随即放下心来。若是要做这殿中皇帝未来的宫女妃嫔,不但不会有姓命之忧,只怕还会好吃好喝伺候着呢。
奇怪的是烙月找遍宫殿,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一个人也没有。烙月未进殿是还有人骑马出入,可是这宫殿只见稍显局促,骑马通行,只怕为难。
可想而知,这地下还有烙月未知的世界,只怕哪里正是关押擒来宫女的所在地。只是在那里呢,又如何进去呢。
刚才的金针是从东南门射入的,这门中必然是有人的,他不在这宫殿之中么?只怕这里还有其他的入口。
烙月正在考虑的时候,大殿中的彩色毒烟已然从东南门慢慢飘了过来,这两地连成一体,烟雾自然畅通无阻,在大殿之中,还是在这后宫之间,却都是一样的下场。
正在犹豫只听烙月右侧殿中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女人哭声,只是一声,随即便被制止了。
烙月功力增生,耳力极聪,听到这一声,这一声就够了。
他忙向右侧发声之处走去,只见后宫末尾,露出一半残墙,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