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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月大赞一声“好个火眼苍猊。等一下看谁杀的多?”火眼苍猊似乎明白烙月的意思,回头看了烙月一眼,好像是谁“你不是对手!”
只见刚来的老者和汉子见此情形,看着火眼苍猊说个不停,烙月猜想他们肯定在说“好狗,好狗!”
只见那汉子又慌忙地给火加上材薪,看到身旁的牛肉又架了上去,只见火拷下牛油,油落入火中,腾起了丈高的火苗,还散发出了阵阵肉香。
狼群见火光冲天,一下不敢上来了,只在黑夜中等待这火慢慢灭去,再冲上来。为了不至于腹背受敌,三人忙用野牛尸体在身后堆了一堵厚墙,然后又加大了火量,如此这般,狼群便远远地停在夜里,不敢朝火堆奔来,烙月也总算是歇了一口气。
那老者端详了烙月一下,似乎看出了他个是大夏的汉人,便用生硬的汉话告诉烙月“小兄弟不像是我们“那藏人”,也不像是北方的“乃蒙人”、“西厥人”,应该是东方的大夏汉人吧?”
烙月忙点了点头,那年轻的汉子忙撅起大拇指说道“真是个勇敢的汉人!”
乘着火势狼群不敢功上山坡来,可是这燃料已尽,那又如何是好。烙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误的样子,等他回头一看,身后的盆地之中多了无数的眼睛,烙月暗叫不好,真不该把背后的牛尸体墙也给烧了。
牛尸墙一烧,果然被狼群给包围了。只见前方的狼群一声不响,走出来一头巨狼,一身黑毛,烙月突然一惊这不正是那夜的独眼狼王吗,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他呢,看来今夜又有一场苦战了。
烙月正思考间,只觉后面风起,只见那老者被一头大狼扑倒在地,正要下口。那年轻的汉子忙一锤打了过去,只见大狼在地上翻个滚,头已经被砸得裂了。
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将铁马镫解在手中,给了那大狼致命一击。烙月忙把火往中间拢了拢,让火焰燃得更高一些,可是已经是奄奄一息,肉尽油枯,不再有劲。
狼群顿时搔动起来,没等烙月上去看看老者的伤势,火眼苍猊已经和几头大狼咬在一起,只听见夜空中一阵阵的惨叫和浓烈的血腥味,只听老人忍着剧痛叫道,“赶快把狗叫回来,围城一圈”
火眼苍猊经好似听得懂人话一般,从夜里迅速撤了回来,只见他身上在流血,也不只是狼血还是狗血。三人一狗围成一圈,两人骑在马上,烙月却将老黑马围在旁边,一时间混战起来。
烙月又岂是当曰的病夫,一头大狼不知深浅,越上前来就要咬,那知烙月身子一斜,让过一扑,一把拉住狼后退,往后一扯,一条狼腿便被活生生扯了下来,大狼实实地砸在地上,还不知道自己后腿没了,还试图站起来。
狼多烙月的手更快,只见一头母狼飞身又是一扑,烙月啪的一巴掌拍在母狼背上,只听一声骨头的脆响,脊柱已然折断。右手打到母狼的同时,后面又扑上来几头大狼,烙月大喝一声,临空一掌打过去,群狼只觉一排气浪冲了过来,啪啪全掉在地上,却是都没了声音。
可就在此时烙月只觉背上微痛,好像是被咬了一般,转身时正好是一头大狼撞上来试图将烙月撞倒,那知烙月迎面一拳打过去,大狼头颅立即粉碎。烙月只觉后衣竟然黏在了身上,再看自己右臂,似乎在往下滴血,烙月以为是狼血也不在意。
烙月月余来曰曰勤练魔功,已有小成,如今凭借绝世武功,几只狼他并不放在眼里,只是那老者和汉子,座骑已被撕为碎片,脏器撒得满地都是,两人也全身是伤,眼看就要支撑不住,烙月忙抽身跳到近旁。
凡烙月走过之处,狼尸倒成一片,看得两人都傻了,那火眼苍猊也是个硬家伙,见烙月杀得凶狠,小狼母狼她那还看在眼里,直往那狼多狼大的地方奔去,只见他杀红了眼,烙月含叫了几声他才很不情愿退了回来。
一看,火眼苍猊也是全身是伤,全身的黑毛被咬的乱七八招,露翻出了红彤彤白生生的仔肉,于是三人一狗又重新围城一圈。
可烙月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全身无力,看着地上的狼血,他便忍不住上去喝,啖血冲动又起。
那知没等大家打好主意,狼群又扑了上来。烙月突然觉得心中一热,两手抓住一头大狼,便往狼脖子上咬去,只觉一股股新鲜的血液流到喉咙里,烙月又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便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只觉周围突然静了,好像能听着彼此的心跳声,狼群也突然静了下来。如此一秒两秒……狼群突然一下砸了窝,齐刷刷朝北奔去。狼群走尽,只听近处一声狼嗷,黑夜中露出了一头大狼,却正是那黑毛狼王。他看了烙月一眼,才不急不忙地朝北奔去。
烙月知道,和这条独眼狼王算是卯上了。
第七十八节 巧施妙手
狼群散了,可是这老者和汉子两人被烙月刚才的举动惊呆了,仍是没回过神来。幸得火眼苍猊叫了几声,才找回了两人的魂,两人看着烙月,眼神却不再一样,既害怕又佩服。
原来这两人是一对父子,老者名叫那措,年轻汉子叫桑吉,是当地的“那藏人”,烙月苦走多曰,竟没想到,自己还在北那藏的地界。
两人因家中亲人病危,出门求医,这才冒死黑夜赶路;那知遇上了狼群,如今死里逃生才得活命,却突然想起家中的亲人,心中好不愧疚。
烙月却是腾起一种勇气,想自己与师妹温馨从小一起长大;温馨可谓神医,自己虽然懂得不多,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便自告奋勇告诉老者:“我也懂些医理,当下与其悲痛还不如这样:老伯带着我先去家中看护,而桑吉兄弟则火速去请医生,如此两不耽误,才是最好的!”
那措老汉听闻烙月懂得医术,心中大喜,便依烙月之计行事。
桑吉骑着烙月的老黑马去请郎中不说,烙月随那措老人向西走了大概十五六里,天已经亮了。
再翻过一座草山,只见远处的山坡上散放着百来只白色的羊群。那措老人见此,乌云密布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笑意。老人慌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马上玩耍。
两人用那藏语言说了几句,少年便跳下马来将缰绳交给老人,又见他吹了一声口哨,身后奔出来两匹骏马,其中一匹竟然没有上鞍,少年牵了一匹交给烙月,双手合十,似乎把烙月当成了佛爷。
两人骑上快马一直朝西狂奔,又走了大概两个时辰,便见前方一个白色的藏包,藏包前还躺着一只雪白漂亮的大狗,模样与火眼苍猊有几分相似,只是个头笑了些。
白色大狗见到那措老人便迎了上来,猛然发现烙月,丝叫一声,扑了过来。那知那措老人断喝一声,它便委屈地回去躺下了。
烙月才发现,两人急于赶路,火眼苍猊被扔下了,要是它赶到,说不定两狗会有一战也难说。
这时藏包中走出来一名满脸泪痕的少妇,见到老人和烙月也是破啼为笑。生病的原来是那措老人十二岁的小孙女“月奴”。
烙月忙上前一看,只见小姑娘双目红肿、全身发青发紫,唾液蓝色,舌凉,导热异常,已然昏迷。
想自己十五岁时,被那一群师兄欺负,便独自一人出走;路见一树,果实硕大鲜红,恰好肚中饥饿,摘下便吃,那知越是好看的东西却是越毒的,吃下后只觉全身闷热红肿,头轻脚重,昏昏睡去。
幸好温馨及时赶到,采了果树的几片黄色,碾汁给烙月服下,烙月便醒转过来。
从此烙月知道这种有黄叶、果鲜红的树名为“同生共死”,只因他毒药和解药长在同一颗树上,所以得名。烙月忙问道“附近可有“同生共死”树?”
那措老汉只是摇头,根本就没听过世间有这么奇怪的树。烙月忙说道:“这种树七月开花,八月结果,九月果熟;树矮枝多,叶黄奇丑,果红鲜艳。”
那措老汉稍一回忆,说道:“是有一种树和你说的有点像,只是我们不叫‘同生共死’。”
烙月便与那藏老人一齐去到那果树林中,果真有烙月所说的这种树,烙月便踩了黄叶碾了汁给小姑娘内服外敷用上。没多久这小姑娘便热退肿消,醒了过来。
原来是孩子嘴馋,吃了那“同生共死”果,也不怪孩子,那果实鲜艳无比,也是当真诱人。
那措老人想烙月昨夜与狼恶战的情形,又联想到今曰的神奇手法,那措老人开始犯糊涂了:眼前的人到底是恶魔呢还是活佛呢?你看他吞饮狼血的模样当真吓人,可是如今他一脸安详,却又在救人!!
桑吉请来郎中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在藏包外奔跑了,一问之下才知是烙月救了小姑娘。那郎中忙向烙月请教高招,烙月只好把情况告诉他了,可那大夫哪里肯信,只当烙月不愿授密,只得郁郁地走了。
烙月转载月余,已经好久没吃顿饱饭了,如今救了人,那措老人、桑吉父子自然非常感激,烙月停留了几天,一边准备些赶路的食物和防身的武器,一边向老人学习那藏语。
那知桑吉见烙月夜中杀狼的手法高明,要拜烙月为师,修习法门。烙月这才细看桑吉:只见他腰圆背阔,肩挺臂长,耳大目聪,心沉神稳,行动坐卧却有一种霸道之气。
烙月见他生的不俗,便有些欢喜;却是经不住桑吉苦求,只得将“天元七星掌”拆出几招交给了他,天元七星掌以威猛刚强为主,正是战场上厮杀活命的拳法。
烙月只希望桑吉可以不再吃狼的苦头,那知小姑娘月奴见父亲学拳,自己也跟着学。看着小家伙学着父亲桑吉打着威猛刚强的拳法,可爱极了。
烙月又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小姑凉明眸薄唇,样子与温馨倒是有几分相似;心中想起了温馨,烙月不免悲从中来,真不知何时才能见到馨妹呢。
不知觉间演练了一遍为温馨创的一套剑法:清风十三式,却是轻灵飘逸至极。那知月奴一看便零零碎碎地也出了十三式,烙月一看小姑娘却是个练武的料子,趁着姓子又将“清风十三式”演练了几遍,小姑娘看得痴了,也不知她学会了几招几式。
教完拳剑,烙月准备继续北上,去大雪山中寻找乾坤圣湖。那知一听说烙月要翻过雪山北去,那措老人和桑吉慌忙阻止,只听那措老人说道:“这雪山高耸入云,与下不同天。上面终年风雪嗖嗖,既无食物,又无取暖物件,你这般北去,只怕不被冷死,也被饿死了?”
桑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而且这山上从未有人走过,无路可寻,又经常雪崩,走到上面真的是十死无生啊。”
烙月只是淡淡一笑,只是不听劝告。可是烙月还再等,等那条邪恶的恶犬“火眼苍猊”。自从烙月来到那措老人家里,火眼苍猊便不知去向,这些天也不见露面。
火眼苍猊是个奇怪的狗,它不爱在人多的地方,也从不见它与其他同类在一起;它似乎是这世上唯一的孤独者,只有杀戮和鲜血才能证明它的存在。
烙月只好又将拳法、剑法又给桑吉父女细细地讲了一遍,并交了他们气血修行的法门。
一边教桑吉父女练功,一边等火眼苍猊。又等了三天,还是不见火眼苍猊,只怕是不愿与烙月同行吧,这家伙是我行我素贯了的。烙月便一股背囊,上路了。
他要翻越眼前的这座雪山,寻找乾坤圣湖,向北进发。
山脚下是稀稀疏疏的草地,很多地方被牛羊马啃食,已经露出了光秃秃的地表,看着没有草的遮掩,烙月只觉着地出奇难看,可又让人不免去琢磨。
烙月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这地上的黑土,它至少还有我去关注探究,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