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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完真正去夹菜。
吃在嘴中,其他的还好,就是淡,恐怕是这丫头忘记放盐了但是;或者是烙月太过挑剔了些,又或者是烙月根本就没吃厌三珍海味,倒还惦记着那些大鱼大肉的生活。
毕竟烙月也只是一俗物。
“不怪小猴夸你,不仅精致,而且美味!”烙月不好意思让小猴和丫头两人失望,不失时机地夸到。
丫头被烙月这么一夸,脸更加红了。这才说道“你不是燕少将军,这菜我根本就没有放盐,怎么会好吃呢!你在撒谎?”
丫头这才将话说完,便从椅子上弹了出去,狠狠地瞪着烙月,看来他是极其信丫头这丫头的。烙月奇怪了,难道自己吃才夸厨师有什么过错么,这原本就是一件极平常的事,怎么在这两人这里如此反常呢。
“你是谁?”小猴质问道!
烙月并不起身,而是问道“就因为我夸这才好吃,你们便断定我不是燕钟离,是不是武断了些!”
小猴见烙月慈眉善目,并无恶意,这才放松了警惕,说道“几年前,燕少将军救过丫头,吃过丫头做的菜,丫头没有放盐,被说了一顿。丫头一直想着要给燕少将军做一顿好菜,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误认公子是燕少将军,这才千方百计骗将军来我家中。没想到公子竟然是个骗子?”
“原来燕钟离这小子还做过这样的好事啊!?”烙月拿起筷子,再夹了一块才送入嘴里,这才说道“我却是因为看你武功身法酷似一个人,所以跟了你来!”
小猴听了烙月这话,更加惊讶,回过神来,这才说道“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你这个骗子!”可惜说话的时候底气不足,倒想是在恳求烙月离开。
“见你身法飘浮,轻功不弱,像极了他!你只告诉我你可认得峨眉仙人白须然?”烙月拿起酒壶开始倒酒,完全没把小猴的驱赶放在眼里,这人看上去是个翩翩公子,没想到也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小猴“啊!”了一声这才说道“你怎会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号!”说完这句话,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说出了自己认识白须然的事实,这才慌忙捂住嘴巴,怔怔地看着烙月。
“我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找他,可是我知道他行踪不定,找他比登天还难,你要是能告诉我他的去向,我必然重谢你们兄妹!”原来这才是烙月此行的目的。
小猴这才后悔自己的这张嘴巴,那白须然是与他待过几天,也的确交过他几天脚下逃命的功夫,可是这人却是个怪脾气,不让小猴说是他教小猴的轻功,更不准小猴透露他的去向行踪。
使劲打了自己嘴巴两下,小猴忙说道“我不认识白须然,白须然是谁,你找他干嘛!你找他干嘛关我什么事?我不知道!”犹豫紧张,小猴发现自己说起话来也不流畅了。
烙月将酒灌倒口中,酒味微淡,入口如水,可是烙月却喝得有味。“我与燕少将军还算相识,想要见他一面并不困难,只是你们也应该替我半点事吧,要不然……”烙月看了小猴一眼,又将目光移向了丫头,这女孩被烙月目光一射,有种想找地方躲避的势头,慌忙跑到了小猴的身后。
那知小猴说道“公子不用费力气了,小猴虽然不务正业,但是言出必行;我答应了他老人家不透露他的行踪,那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不会说的。”这小子如今变得倔犟起来,比烙月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
“哦!真的吗!”烙月话还没说完,已然起身转到小猴身后,一把抓住丫头,纵身一跃,飞上了屋檐,高高举起雅图,放声说道“这丫头嫩得捏出水来,你说我要将她从这扔下去,会不会摔得稀里哗啦的!”丫头一听烙月的话,害怕,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可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不住的抽泣。
小猴这才在地下喊了出来“你个王八羔子,你敢懂我妹妹一根汗毛,我小猴做鬼也要附在你身上,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说完拆了桌子,朝烙月扔了上来。
烙月“呀!”的一声,这小猴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痞子本姓,一脚踢开小猴扔上来的桌子,高举的手一放,丫头便投朝下掉了下去。急得喊道“哥哥救我……”
话没喊完,已被烙月一把抓住,重新举了起来。地上的小猴看着这一幕,差点没把心肝抖出来,喘了两口粗气,这才说道“公子何必为难这么一个小女子呢,你有什么手段朝我施,行吗?”
第四零八节 神仙去向
烙月没想到小猴这货倒还真有几分骨气,自己在拿丫头这姑娘要挟于他,反倒显得自己卑鄙无耻;可是行非常事,自然要用非常的手段,若是被俗事礼节困住了手脚,那还真的寸步难行。
所以烙月赞道“我此番寻访白老神仙,是有关乎天下百姓的大事,若是因为你的执拗,毁了计划,白老神仙岂不自愧。他老人家不让你说他的名号行踪,只是怕你以他的名号在天下人面前出了丑,坏了他一世的名声!你记住了他老人家的话,却没领会他老人家的精神,你不羞得慌吗?”
烙月手放低,将丫头放到屋檐之上,小姑娘看着遥远的地面,动也不敢动一下,深怕一不小心掉下去,摔个肉骨分离。只是轻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小猴被烙月这么一说,顿时也迟疑起来,放声问道“你又不是燕少将军,天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能有什么大事,还不是跟那些市井俗人一样,寻访白老神仙只是问了问个长生驻颜的方法?”
烙月见用硬的方法没能*迫小猴说出白须然的行踪,自己又不能当真吧这丫头扔下楼去,要是那样,自己就真成了杀人的屠夫了,只怕温馨妹子就该拿剑刺他了。硬的不行,烙月只能是另想他法了。
“你看我像是你说的那一类人吗!”烙月说完话,环抱丫头,轻轻一跃,从屋顶缓缓地落了下来,丫头双脚落地,这才安心,烙月刚一放手便朝自家哥哥抛去。
小猴见妹妹得救,心终于放下,问了一声“丫头伤着没?”丫头只是摇了摇头,烙月这个坏人还算是比较温柔,她还完好如初。妹妹得救,小猴便来了劲头,随即翻脸。大骂一声“我打你个王八羔子!”话未说完,已然朝烙月飞身踢来。
这小猴轻功虽是名家指点,可是这腿法却不咋的,与市井小儿斗狠还行,根本入不得烙月这样的武功行家的眼。烙月只是淡笑一声,待小猴脚踢到,这才嗖的伸手一把抓住,一带一引扔了出去,砸在院墙之上,随即倒塌。
小猴没想到烙月竟然如此强悍,与他简直有天壤之别,当即没了相斗的念头,只是狠自己没有本事,保护不了丫头了。砸在院墙乱石之上,骨头有碎裂之感,痛得小猴半天没有爬起来。
烙月下手重了。小猴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那受得住这样的硬摔。
丫头见自家哥哥半天没有站起身来,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捡了一块石头,唰的便朝烙月扔来,烙月回身一把抓住,没曾想这丫头狠起来也不是玩的,疯了似的冲上来,抓住烙月的手腕便一口咬下去。
牙齿陷入肉内,立马传来一口腥味,必然是出血了,出大血了,可是烙月却一点声音也没有,也没有挣扎,就好比咬的是别人的手一般,久咬没有动静,丫头也没了力气,这才张开嘴巴,竟然咬下一块肉来,烙月手腕北侧露出了一块腥红的肉,还在往外流血。
此时小猴挣扎站起身来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叫“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惹怒这个魔头了!我兄妹没命了!”丫头见自家哥哥站了起来,慌忙跑到小猴身边,回身来看烙月的时候,心儿也是砰砰乱跳,那简直就是一个不知疼痛的死人。
可是看烙月脸色时,只见烙月眉头紧锁,却还仍是带着一丝残笑,他不是不知疼痛,而是忍住了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凭他的能力刚才就能将我像哥哥一样甩开,或者一掌拍了我,可是他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
“我本不愿说的!我是燕少将军的朋友,此次便是受他之托寻访白老神仙,是他要与白老神仙商量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们若是再执拗下去,我可真的要发怒了!”烙月忍着痛说道。
可是小猴并不完全相信,而是迟疑了一下,问道“燕少将军的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你!?”
烙月坐回院中的座前,向两人示意,让他们过来,却是说道“燕少将军贵为蜀国三军统帅府的少将军,朋友何止千万,你们又怎么可能全都知道呢?”
小猴想想那倒也是,心中先信了三分,带着妹妹走了过来,这才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李名随风,你可曾听说过!”烙月说道。
小猴‘啊’了的一声“你就是白老神仙唯一的徒弟李随风么!可是他老人家不是说你去海上云游去了么,怎么会来到了这个地方!”听白老神仙说过这个李随风,行事比他还要诡异,虽是他的徒弟,却从未叫过他一声师傅,向来是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看烙月潇洒模样,倒真与白老神仙形容的有几分相似。又信了三分。
烙月捏了把硬汗,这丫知道的还真不少。“我本在东海之上玩得好好的,那知却意外地接到了燕少将军的书翰,要我寻访白老头。我本不想管这些事的,可是谁叫我欠了燕少将军一个人情呢,这才从东海赶了回来,正与去峨眉,那知在这里遇上了你,见你轻功路数,便猜到了几分。”
‘白老头’这三字不正是李随风对白老神仙的称呼么,天下人见过白须然的少,见过李随风的也少,知道‘白老头’这个称呼的就更少了,这人是李随风无疑,小猴又信了三分。
话说到这里,小猴忘了疼痛,立马引了烙月进了草屋之中,给了丫头银两,两人说话,让丫头置办菜蔬去了,两人当真要好好喝上几杯。
“师兄……我可以叫你师兄么?”小猴看了烙月一眼,烙月点了点头,小猴这才继续说道“师兄要是早早亮出身份,怎么会有这么一场误会呢,也怪小猴有眼无珠,没认出师兄来,丢脸丢脸!”
没想到小猴这家伙变得这么快,烙月也笑了。
闲聊半天,天终于暗了下来,丫头也置办好了菜蔬,烙月终于吃上了丫头的手艺。第一道菜,水晶虾:虾如冰玉,看剔透,食嫩滑,香而脆;第二道菜,三鲜降临:茄肉肥嫩,豆肉香脆,椒肉清润,入口三味,肥嫩、香脆,清润!……每道菜都是平常所见,却都不是平常所吃的味,烙月才知道小猴不是在夸自家妹妹,这丫头的厨艺当真不是盖的。小小年纪实在难得,搞得烙月也暗暗羡慕起燕钟离来。
酒足饭饱,烙月这才问道“你快告诉我白老头去什么地方了吧?”
小猴此时已经烙月熟和了,毫不迟疑地说道“师兄还记得不,白老神仙曾经得到过一本琴魔剑谱,他如去今悟出了概要,说是与缙州有关,肯定是去缙州了!”
烙月笑看着小猴,说道“待我大事得成,必然重谢!”说完在不停留,不顾黑夜,迈步向东去了。
小猴兄妹愣了半天,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第四零九节 重回缙州
烙月得知峨眉仙人白须然去了缙州,便舍了小猴兄妹,连夜向缙州赶去。一过几天,终于来到了缙州城,可是白须然会在什么地方呢?烙月第一个便想到了她和陈晓第一次见到白须然的地点,那不正是湖心亭么,那也是烙月寻访缙州的开始。
漫步到了岸边,远远的烙月听到了琴音,忽而悲戚,忽而欢快,大喜大悲交替着上演,也不知是谁在抚琴,心境也的确难捉摸了一些,如此大喜大悲下去,只怕这抚琴之人非疯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