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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星……我狠狠地念叨着这个名字。
好吧,我总算明白了,张星,这个混蛋,原来辅导员原先是找他搬砖的,这货倒好,一推四五六,把这事给我拦了下来,害我以为辅导员找我有什么事呢,哎,在宿舍的时候就该给辅导员回个电话先问问明白的,临时找个理由不去还是我的强项呢,时下是不行了,张星这货,害人不浅啊,回去定扒皮于他!
“啊……说了,张星和我说了,辅导……导员啊,这都……都搬啊?”我看着那一大堆的砖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朝辅导员看了去。
“没错,都搬,嗯……是时候锻炼一下你的体魄了啊。”辅导员意味深长地说。
好吧,锻炼体魄的方式是板砖,这下我算是见识了,辅导员啊,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吧,咱俩谁最该锻炼一下你应该有个自知之明吧?望着辅导员肋骨下面掉下来一整块的“腹肌”,我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有骨气的对辅导员说:“搬完就没事了吧?”
辅导员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的我,只好努力的干完这活了。
走到窗户外边有砖头的地方,目测离“旁边”空地大概有一百多米,砖头大概有两三百块,如果一次搬五块的话,这么算起来,至少要走一万米……一万米?这下我了解了,辅导员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动手,一万米,搬完砖至少掉二两肉,不划算,小算盘打起来,甚至想到,辅导员应该付给我工钱的……算了算了,念在以后可能会用到辅导员,这次就不跟他计较得失了。
没有计算时间,搬了一会之后,感觉天气越来越热,用胳膊拭去额头上的汗珠,那汗珠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挥发掉了,我去,这该是有多热啊。
“易章弋,快点搬,易章弋,快点搬。”辅导员朝我喊来。我去,怎么都这货啊。
现在的我感觉不仅仅是热,而且意识有些模糊,没办法,两个拇指按了按太阳穴,想清醒一下,不可思议,脑袋居然没感觉啊,怎么回事,突然想到,该不会是个梦吧,如果是个梦的话,掐脸,应该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果不疼,那就是梦了。
我抬起右手,在脸上狠命掐了一把,我想,反正是梦,不会疼。
“疼疼……你干嘛呀大张,我不是说了嘛,不要吵醒我,砖已经搬完了。”我睁开眼就见张星在我床头边上,这货,居然掐我大腿,……哎,等等,这,居然真是个梦啊。
“发神经呢你,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张星道。
“哦,原来是你叫我了。”该死的破梦,一想起梦里那个叫我快点搬砖的辅导员,气就不打一处来。
“咱宿舍楼下有人找你,不然我才不会叫你呢。”然后,又露出了那副去不去随你的表情。
“不会是辅导员吧大张?”我问道。
“辅导员能找你有什么事啊,他早就出差去了,是个陌生大叔找你。”张星如是道。
“我要出去了,宿舍就剩你一个了啊。”张星接着道。
我环视了一下,他们几个都不在,果然只有我在宿舍了。
“哦,那行。”我不记得在大学还认识一个大叔啊,要有也只是曾经在我深夜回学校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的门卫大叔,但那大叔张星也是认识的啊。
嗯,决定了,先去看看吧。
快到宿舍楼门口的时候,我特意朝那边看了一下,在宿舍门口垃圾桶旁边的确有一个人影,不过至于是谁就看不清了,因为只是一个背影呢。
“大叔,你找我?”走过去的我拍了一下他的背。
“呦。”大叔一惊。
很显然他没有料到我已经在背后了,被我这么一拍,居然吓了一跳,不过,我猜想他可能是在想什么事情。
“你是易章弋,对吧。”陌生大叔转过了头,这时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该大叔身材中等偏瘦,身着白色衬衣,有着一张类似于第七生肖的脸,似乎不是善类的样子,于是我皱起了眉,顺便点了下头。
“来,来让我看看。”陌生大叔不由分说地抓起我的手仔细的端详起来。
我说,这大叔是不是有病啊,我下意识用力地拉了拉手,有从他手中挣脱的意思,但是却被他强有力的手紧紧抓住。
“嗯,哦……”陌生大叔先看了看我的手心,然后转向手背。“还好……”陌生大叔突地这么一叹,然后重重地甩下了我的手。
我更加诧异了。
“干嘛啊!”
虽说他甩了我的手不是很痛,但是那也太没礼貌了,只好这么跟他搭话。
“种子在哪,赶紧交出来。”他面色严肃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他肯定是王娜做兼职那家店的老板了。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好吧,人家都上门来讨要了,我怎么能不还呢,想到种子刚被埋在土里,应该还没发芽,可惜了呀。
“你是花店老板吧,花种我种在花盆里了,我这就回去给你拿,只是,这件事不要难为王娜,花种是我跟她要的。”说完,我就准备上楼了。
“在花盆里啊,……啊?什么?你把符咒撕了吗?”陌生大叔突然抓住我的衣领,情绪激愤的喊道。
由于陌生大叔的声音,周围的同学都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这时我涨红了脸,单手抓住他抓住我的那只手顺利地甩开了,冷声道:“因为你是老板,而且,偷拿你花种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种子我还给你就罢了,我给王娜面子,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呵呵,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火气真大。”他那张扭曲的生肖脸还是依旧是那副生肖表情,不过我个人认为,他说了这很明显的缓和气氛的话,是他认怂了。
不过他接下来所说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他顿了顿道:“可不单单是花种的问题,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是你这种小孩能够理解的,但愿它还没有苏醒,好了,赶紧去拿种子吧!”
这些话我只听了个大概,什么小孩啊,我都大二了,还有什么苏醒不苏醒,神经病。
其中最重要的是属那句赶紧去拿种子吧,我蹭蹭两步回了宿舍。
真小气,不就是一颗种子嘛。
回到宿舍我径直走到阳台,在阳台花盆里开始翻起来,诶,找到了,食指伸进土里把种子抠出来,两指将其夹起来在阳光下还是晶莹剔透……咦?似乎这绿的锃亮的种子里面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一时间想不起来,算了,不管它。
……
“糟了,看来又要费一番周折了。”陌生大叔焦急道。
在我交给陌生大叔花种子的时候,他质问我是不是换过了,你想,咱老实人啊,哪能干这种昧良心的事呢,心平气和的跟他说,没有,然后他喃喃自语说要费一番周折什么的时候,我就没再问什么了,再后来陌生大叔没跟我道别就独自走了。总之,种子确实和我刚开始种下去的时候有些不对,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没找我赔偿损失什么的让我不明白了,难道说这种子不是很贵重的吗?
陌生大叔走后,我郁闷的再次回到宿舍,看着阳台那只纯塑料打造的花盆,感叹了一下,真是白瞎了啊。
“他终于走了啊。”阳台窗帘那边传来了这样一个声音。
“是谁,谁在那边?!”
我回到宿舍坐在床上的时候记得宿舍已经没人了,而我的床方向正对着门口,没有看见谁进来过,而且那个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没察觉到吗?这里只剩下你和我了,我才敢出来呢!”窗帘那边回答道。
这时,从窗帘那边走出一个人影,对,是个黑色的,飘着的东西。那人影逐渐形成了一个轮廓,最后清晰了起来,直到呈现出了一个身着斗篷的“人”。
“妖,妖怪!”我大惊失色道。
第004章 斗篷妖的威胁
今天的阳光依然像往常一样很强烈,阳台上的“渐变色”让我对“妖怪”这一说法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
我颤抖地下了床,望着那个阳台上的“妖怪”脑子里马上产生了逃跑的想法,但身体还是受到好奇心的驱使不由地慢慢向阳台靠拢。
“呃……你……干什么,咳……咳,放手啊!”没来得及等我反应过来,只一瞬,我的喉咙便被一股大力扼住了。
“不想死就不要大声叫,现在我还不想暴露身份。”那“怪物”凑近我的耳朵轻道。
在我喉咙尽管被突然扼住,喘不过气来,以至于头脑中一片空白的同时,我紧紧抓住它的“手”,柔若无骨,却真实存在,这就是“妖”的手吗?扼住我那一刻的感觉,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对方并不像是下了死手,力道拿捏地很准只是将我控制住罢了。而朦胧中不知道为什么,鼻子突然嗅到一股异味,当然不是臭味,甚至还有一丝香气,难道说,这“妖怪”是女的?
貌似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想太多吧,现在的我喉咙依然被扼住呢。听到对方说了“不要大声叫”,那我自然很实时务,用力点了点头,示意它赶紧放手。
“呵。”它轻蔑的呵了口气,放开了扼住我的手,径自向阳台走去。
啊?什么情况。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脸色也脱离苍白渐渐红润了起来。
半晌,已经过了半晌,我的腿早已软却在地上起不来,而它,在阳台上伸手,掌心朝上那样举着。我们就这么僵持着,实在不甘寂寞的我终于打开了话匣。
“你……是妖怪吗?”我忐忑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生物谈话,我保证这是第一次。我想,这样问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哼!”它哼了一下。
……
这算什么回答啊,但是经过被它那么一掐脖子,我明确了一件事,它的实力在我之上,至少在和它独处的时候,我不能轻举妄动。
不说就不说了,不就是话嘛,有什么呀。索性,我也不带搭理它,当然也是怕一句话说的不对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接着沉默,又是半晌,它终于停止了动作把手缩回了斗篷里。
忽的用一种冷漠的口气对我说“人类,你听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就在这里住下了,记住,这是一个秘密,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我的所在。”
它顿了一顿:“如果你做到这些我会给你好处,但倘若你泄露了秘密,你就会消失哦。”
它诡异地朝着我笑了笑,尽管如此,我依旧没能看清楚它的样子。不过我很爽快的答应了它的条件,倒不是因为他会给我所谓的“好处”,而是它那口气已经明确告诉了我,它是玩真的。
它说罢,我打消了询问它身份的念头。俗话说的好啊,知道的越多,挂的越快,我得对生命负责,对人民负责。
好吧,“那你住在这里不怕被人看见吗?”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智商是个硬伤啊,拜托,人家是妖怪,隐身什么的最喜欢了。
当然我也猜到了它的反应,无非是白了我一眼,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喂,作为一个妖怪太随意了简直。你隐身到哪里了?怎么联系你啊?这都是问题,必要的问题。
头脑在风暴,直觉告诉我,我不能再想太多了,否则主板会烧掉的。它消失以后,我坐在地上本来已经僵硬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认真缓和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思绪。最后总结了一下:今天,我撞妖了。
过了一会,我深呼了一口气,扶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