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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单恋指数6-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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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谁要当她的家人!

    他缩回手,她丝毫没有被拒感觉,仍在那边加加减减计算房间。

    “有二十七个房间耶!如果让马嫂、李叔、张婶、蔡伯伯……全部的人都住进主屋,也住不满呢。”她笑出一脸太阳。

    意思是,他搬进来和血缘、认祖归宗无关,纯粹是房间太多,急需外宾迁入?希壬恶意曲解她的话。

    “家里有爷爷奶奶、二奶奶、姑姑和钧璨哥,现在加上你,肯定更热闹有趣。”

    他是小丑遗是马戏团?专用来让人感觉热闹有趣?

    他不想理她,把背包甩到肩上,啪地,距离没算好,一不仔细打上她的嫩手臂。

    他瞧她,她不以为意,嘴巴仍然唠叨说不停,希壬眼光顺过,看见她白透晶莹的臂膀上多了片粉红痕迹。

    这样就受伤?她的手是纸糊的哦。

    抱歉掠过,但他倔傲地将抱歉隐藏。

    “你怎不说话?害羞吗?不会啦,我们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她扯起他的袖子,东扯西扯、扯得半天高,耍赖的模样像十岁小童。

    用甩鼻涕方式,希壬将她甩开,淡淡的脸上写着“生人勿近”。

    可点点天性浪漫,以为天底下只有好人没坏蛋,于是,她看不见他刻意保持距离,看不见他脸上的生人勿近。

    再度上前,她硬是抢下他的背包,背到自己背上,硬是把自己的手臂勾到他的臂弯里,笑逐颜开。

    “是不是觉得不认识我,不知道聊什么?我自我介绍,我十八岁,在念中学,我是孤儿,从小让爷爷奶奶收养。奶奶说,大学毕业后我可以到爷爷公司帮忙。等我穿起套装高跟鞋,哇塞,变成货真价实的上班女郎呢!同学绝对羡慕我。

    可公司里的员工每个都精明优秀,我去,会不会帮倒忙?钧璨哥要我充实自己、培养能力。能力?我有这种东西吗?我找来找去,结果发现,我的能力大概只限于吃东西……唉……唉……唉……”

    三声无奈之后,她的自知之明套出他的笑意,原来她的能力是吃东西,因果成立,她的婴儿肥半点不冤屈。

    “除了吃,我还会做什么?”

    是睡吧,又吃又睡,才符合当肥猪的标准。希壬在肚子里回答。

    “我会做面包哦!奶奶说现在的女生都是纸片人,超过四十公斤的会被叫死胖子,她想尽办法要我瘦下来。好苦恼哦,其实我被叫死胖子很多年,早习惯了呀,我也会回叫她们咸鱼干,谁都不吃亏。

    瘦不瘦就这样啰,可奶奶好坚持,她限制我的零用钱,还找来营养师替我控制热量,饿饿饿,我快变成受虐儿了。幸好,学校隔壁有间面包店,老板人很好哦,我帮他洗地板、卖面包,他教我烤面包,下次,我请你吃我做的面包好不好?”

    难怪减肥计画看不出成效。希壬又想笑了,她的自我介绍消弭他的敌意。

    “希壬哥,吃苹果吧。”她的苹果在裤子上抹两下,递给希壬。

    他看她,她也看他。

    她越看越漂亮,闪烁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红菱唇,若不是轮廓有点“饼”,她大概可以去竞选环球美女。

    希壬哥越看越帅,唇红齿白,浓浓眉、薄薄唇,要是戴上假发,说不定会让人误认是女生,好加在,他那么高,高得像撑起海龙王宫的金箍棒。

    “咬一口嘛,我是白雪公主不是坏巫婆,不必担心啦。”她把苹果凑近他的嘴。

    在说什么?希壬听不懂。

    “我不会在苹果里面放毒药呀!”说着,她被自己的冷笑话惹得咯咯发笑。

    卡吱,点点从口袋掏出另一颗苹果,咬下,苹果的水分沿着唇角往下流,下一秒,俗,她把苹果汁吸回去,别浪费,苹果汁抗氧化。

    希壬不想吃苹果,但她啃得津津有味,勾动他的食欲,拿过苹果,他学她咬一大口,学她俗一声,把抗氧化物吸进喉咙。

    的确,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苹果特别香脆鲜甜。

    “希壬哥,你好漂亮,我一直希望有个姊姊能分享心事,希壬哥,你当我的姊姊好不好?”

    噗,苹果汁呛了希壬喉咙,尚未助他对抗老化,先把他噎个半死。

    当姊姊?她瞎了!他那么有男子气概,居然叫他当姊姊?

    他甩掉她的手臂,把苹果塞回她裤袋里,一颗苹果就要他变性,想都别想!

    “希壬哥,我没有爸爸妈妈和兄弟姊妹,你当我的亲人好不好?”她追在他身后说。

    他继续往前跨步。

    她追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拜托。”一句软声要求,软软软……软得他的心化成棉花糖。

    她,和自己同样,没有爸妈和兄弟姊妹?是,她提过,自己是被领养的女孩,所以在宋家,他们处境相当?

    希壬仍不答话,但脸上的钢硬线条变得柔软。

    这回,他没甩开她手臂。

    希壬和爷爷的战争正式开打。

    希壬的叛逆不是普遍级,而是会教人作恶梦的限制级。

    爷爷要求希壬放弃生化科技转学商,他硬是多修几门物理学,碰都不碰经济;爷爷希望他有时间到公司实习,他宁愿把时间拿去和众家女子搞风流,也不肯进公司半步。

    好吧,既然孙子早熟,替他介绍名门淑媛、领他进入上流社交圈也行,哪里想得到,每天让门房穷于应付的女孩,都是些野花蜂蝶,俗不可耐。

    总之,希壬是和爷爷唱反调唱到底了。

    “我以为来家里找希壬哥的,男生会比较多。”点点啃着面包说。

    钧璨翻动资料夹,问:“为什么?”

    “你不觉得希壬哥很像同性恋?”她说得认真。

    钧璨大笑,这话,没人敢在希壬面前说,搬进宋家两个月,他和谁都不对盘,即使钧璨不断释出善意,希壬仍然还赠他满面寒霜。

    最近,奶奶和二奶奶处得更好了,两人开诚布公谈开,她们不再视对方为敌手,而是同病相怜的女人。她们爱上同一个男人,却得不到每个女人想要的专一与忠诚。

    都有苦、都有悲、都有不平与心疼,她们在无数次对话后,决定让彼此好过,因为爱情……已然遥远,未来,她们想要的是平静生活,而不是纷扰纠结。

    相较于二奶奶,希壬的适应力明显不足。

    爷爷本就强势,他希望子孙接手事业,而一心想搞科学的希壬,哪受得起勉强,一次两次三次,战争越演越烈。

    希壬不懂,怎会在二十岁这年,出现一个自认有权利改变他人生的“爷爷”。

    爷爷老挂在嘴边的话是,万般皆下品,唯有从商高。希壬每每听见,便在心中冷笑,奸商和诺贝尔奖得主,哪一种高尚?

    “我不认为壬希喜欢听见这种评语。”钧璨回答。

    “希壬哥比我漂亮,要是他穿女装和我站在一起,我猜,男人会选择追求他。”

    钧璨未接话,从后头挥来一只大手,啪掉点点的话。

    “很痛耶,你不怕把我打成脑震荡?”点点猛地回头,看见是希壬后,瘪嘴埋怨。

    脑震荡?想太多,脑震荡是脑袋里面装有脑浆的人才会生的病,至于她,根本不必担心,因她是得了无脑症的肥猪。

    “男人不想追求你,是因为你太肥,和我的容貌没关系。”他抢走点点的面包。

    希壬咬一口,好吃,点点做的面包不是盖的。

    点点追过来,想抢回残余面包,可他手长脚长,而她手短脚短,连平衡感、肢体协调度都比希壬差两百倍,不到十秒钟,面包没了,而她像等待酦酵的面团,整坨被摔进沙发间。

    她噘嘴,“老天不公平,希壬哥明明是活动胃袋,为什么不长赘肉?”

    没错,他每回见点点吃东西,直觉动作就是把她的食物抢走,热量全进了他的胃里,怎么生成的脂肪仍然圈到她的腹围上?

    “你知道,人类哪个器官会消耗掉最多卡路里?”希壬挂上邪恶笑脸问。

    “不知道。”点点闷闷答。

    她偎到钧璨身边,靠到他肩头,还是未婚夫最温柔可靠。

    “大脑,我吃下去的热量全让大脑消耗掉了,而你,没有大脑可以消耗热量。”他拐弯骂她。

    “啊……啊……”点点尖叫两声,爬到钧璨身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逼他帮忙讨回公道,可惜,温和的钧璨不喜欢兄弟阅墙。

    钧璨和点点的亲匿,让希壬极度不舒服。

    他别开脸,拿起桌上报纸分散注意力,可成效不彰,他瞄见她圆圆的屁股在钧璨腿上蹭来蹭去,他握紧拳头,生怕自己会冲向前,拿她的屁股当弹力球,揍个过瘾。

    “钧璨哥,我不笨对不对、对不对?”点点还在嚷嚷。

    不爽越来越甚,他直觉想把点点从钧璨身上拎开。

    算了,忿忿地,他用力丢下报纸,阴阳怪气。

    钧璨和点点同时转头看希壬,他的冰脸加上大便,很不对劲。

    巴结地,点点爬下钧璨双腿,从包包里拿出照片,爬到他身边,软声说:“希壬哥,这是学校运动会,大家合拍的照片。”

    希壬看照片,不发一语,她甜甜的笑,笑得他畅快无比,刚刚的忿忿被消弭。照片里,她占掉两个人的版面,在干面条间,酦酵面包最明显。

    每个女生都穿细肩小可爱加上短裙,每个人的腿都像细尺蠖,而点点,她不是一小“点”,而是很大一点。

    “有没有看到我身后站了两个同学?”点点问。

    “没有。”希壬实答。

    “有,后面有两个或者……更多个同学,她们发誓,再也不要和我一起拍照。”

    点点解释后,希壬的阴阳怪气消失,大笑。“这真的是你?我以为是阿尔卑斯山。”

    苛薄?没关系,每回他嘲笑她之后,心情就会不错。

    “希壬哥,你对我越来越好了。”她扬眉,拍手,佯装天真。

    有吗?希壬怀疑。

    “你上次说我是长毛象、雷龙和史前巨蜥,比较起来,阿尔卑斯山……算是渐入佳境。”

    他听懂了,近朱者赤,她学会反讽。

    其实,她一直在想尽办法讨他欢心。他心知肚明。

    就像上回,他和爷爷吵架,她拉他回房,磨着他玩梭哈。点点拍胸脯,说自己是货真价实的赌神。

    第一回合,他赢了。不是点点牌技差,而是她的运气坏,拿到一手烂牌,于是她把筹码堆了一部分到希壬面前。

    第二次,她输了。手中牌一样不精采,但会输,是输在希壬的表情太唬人,他明明只拿到一对六,却表现得像拿到同花顺。

    第三次,她没赢,因为她的葫芦小输他一点点。

    然后,第四、五、六……到第十次时,她输光所有筹码。

    “要继续吗?赌神、赌圣还是赌……烂?”希壬勾起唇角问。

    她把两张十元美钞放在他眼前晃,“这是两张受过诅咒的钞票,你要?”

    她要是说钞票泡过化尸粉,还比较容易取信他人,至于诅咒?哈,科技早解出地震台风成因,这时代早没人相信翻身地牛。

    抽回钞票,他笑得满脸春风。

    “我对它们下过咒语,收下它们的人,会和我一样不幸。”

    无所谓啰,他的不幸又不是从今天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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