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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位神王级的高手,大禹神府的实力定然凌驾于诸神府之上,这也是禹王的一点私心。
“父亲,今日起孩儿便在这锁龙谷中修炼,烦劳父亲帮我打听一下楚寒二女消息,待孩儿修为大进之日便回府助您一臂。”刘乾坤屈膝拜下,声如珠掷玉盘铿锵有声。
见到大禹神府中守卫修为都高过自己,也让他起了闭关静修的念头。
禹王怎会不明白义子心中所想,略一沉吟便应允了,离别之时小心叮嘱了一番便踏虚回府去了,只留下那只胡罗神鸟在谷中供刘乾坤差遣。
刘乾坤一闪身进了混沌鼎中,关于那青帝的种种只能找那赤髯问上个分明。
赤髯此时正盘膝坐在一处僻静的山坳之间,见到刘乾坤来到连忙上前行礼,那模样端是恭敬无比。
“赤髯,且将我前生之事详细讲上一番也让爷们心中有个底儿。”刘乾坤一把拉起赤髯坐下,掏出两坛美酒放在一旁。
若是不将这青帝之事问个明白还真是有种如骾在喉的感觉。
“主人,恕赤髯口拙,要将主人前生之事一一道来恐怕就是百日也无法讲得分明,不如赏我一片玉简将心中所知灌入玉简之中如何?”赤髯嘴上老老实实的道出了心中所想,眼睛却瞟向那两坛子尚未启封的美酒。
刘乾坤微微一笑将一个酒坛推到了赤髯面前,顺手取出一片玉简压在了坛口,只等着赤髯自行取用就是了。
“谢主人赏赐。”赤髯一把抓过酒坛,拍去泥封就是一通海灌,一口气将坛中美酒喝了个讫尽才抓起玉简闭目将尘封数百万年的记忆一股脑儿灌了进去。
第三百八十九章 狂战千年
刘乾坤紧握着手中的玉简,一张脸黑得如锅底一般,此时此刻他心里有种想骂娘的冲动,青帝的音容笑貌都已被那赤髯映在了玉简之内,居然和他一模一样,最让人恼火的是这赤髯也不知道青帝到底丧命于何人之手,只是将平日里所见的种种丁点不留的记录到了玉简之内。
堂堂众神之王居然被人稀里糊涂挂掉了,如今刘乾坤也不明白若是侥幸寻回了剩余的三片残魄自己会变成个什么模样,到底是那个窝窝囊囊的青帝还是潇潇洒洒的刘乾坤?亦或者两者都不是……
说不怕那绝对是假的,他心里很怕,若是融合了所有残破之后青帝是回归了,他刘乾坤又会置于何处?或许只是成为某个大神一段另类的记忆罢了。
“老子不甘心啊!九死一生飞升到神界没想到却只是个让青帝这家伙回归的过场,融合了残魄也是个死,不去寻那残魄大不了也是个死,若是横竖都要死老子还不如潇潇洒洒的做几天自己,让那青帝见他娘的鬼去吧……”刘乾坤心里在骂,歇斯底里的狂骂,脸上的表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狰狞起来,就像一只欲择人而噬的猛兽。
赤髯呆呆的望着刘乾坤,暗忖道:想来是主人得知了前生之事难抑心头怒火……
“主人?”赤髯望着刘乾坤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试探着开声。
“主你个叉人……”刘乾坤猛的一回头,蓦然发出一声咆哮,只惊得那赤髯目瞪口呆。
呛啷!
一声清越的龙吟响彻天地,刘乾坤手举青冥剑冲霄而起,一道绚烂的月牙形青光破剑而出,猛劈向不远处一座万仞高山。
轰隆!
山崩地裂,这盛怒之下的一剑将整座大山劈成了两瓣,一条深不见底的壕沟顺着剑光泄落处蜿蜒伸展,直达百丈开外……
他此时需要发泄一下心头的郁气,唯有掌中的长剑才是他此刻最好的伙伴,只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才能疏泄他满心的愤意与不甘。
“赤髯,陪我打一场。”刘乾坤仗剑当空,声如九幽寒潭般在半空中炸响。
“遵命,主人……”赤髯恭恭敬敬的朝空中打了个拱手,却不料一朵暗青色的剑莲已然在他头顶绽放。
篷!
赤髯瞪大着一双虎目,本能的举起双臂护住头脸,任凭那朵剑莲在他头顶绽放,剑尖剧烈的颤抖着,万次,两万次,五万次……紫金色的瞳孔闪动着两点摄人心魄的利芒。
轰隆!
视野之中一切都变得黯淡下来,一声宛如天地初开时爆炸声响起,爆炸声中前方夹杂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波动。
一朵暗青色的蘑菇云已交击点为中心冉冉升空,一圈圈炙热无比的气浪向四周汹涌奔去,将方圆千里的地面生生刮去了一层,变得光滑如镜,透出隐隐青光。
云雾飘散,天地恢复如初。方圆之内的所有的山峰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光亮照人的平坦大地,地面上站着一条长长的人影,双臂微曲死死的护住头脸,保持着一个怪异无比的姿势。
咔嚓!
赤髯的小臂上迸出一条细细的裂痕,随即迅速延伸下去,直达脚踝。
“主人,这一剑太弱了!”赤髯有些怅然若失的喃念了一句,随即盘膝坐下,那条细痕瞬间淡去无踪,这一剑连他一条汗毛都未伤到。
就在刘乾坤发出那一剑之后,身体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的一拉,进入了一片阳光明媚的天地之中,不用说定是被那书痴带入了他所辟下的界中之界。
“主人,切不可莽撞行事,那赤发神王绝非你所能敌。”书痴皱着眉头似在劝说他一般。
刘乾坤却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这书痴以为自己要和那赤髯以性命相搏,这才冒然出手将自己稀里糊涂拉了进来。
“方才他叫我主人你没听到么?”刘乾坤苦笑着问道。
……书痴一双眼睛在刘乾坤脸上徘徊了很久,有些酸楚道:“方才我在也是听到外面动静才得知主人与那赤发神王相斗,故而……”
这书痴多半是在研究那本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书,压根没将刘乾坤放在心上,听到外面动静太大了才看上一眼,见到刘乾坤那副舍命相搏的模样赶紧一把将他拉了进来。
“故而你个头,快找找有什么好的法子帮我提升修为。”刘乾坤被书痴这样一搅和心头的郁气早已烟消云散,不过如今之际迅速提升修为才是王道。
只有绝对的强者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反之只有任人鱼肉。
书痴一阵默然,半晌方道:“主人,去和那赤发神王战斗吧,神心萌动之日便是你修为飞进之时,切莫毁了这鼎中天地。”
刘乾坤闻言一阵气结,一闪身离了书痴所在之地,仗剑朝赤髯飘去。
这一刻开始,混沌鼎中变再也没有消停过,每日都有一场天昏地暗的大战,只不过赤髯布下了一层坚韧无比的神域,饱受摧残的只有那片平滑如镜的千丈大地。
扭曲的空间舒张开来,漫天剑影中紫金双瞳闪烁着两点摄人的冷芒。赤髯一双肉掌如风轮般舞动,将刘乾坤漂浮不定的剑莲一一击散,如今他脑海中居然有一种另类的感觉,陪主人练剑的日子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或许他真会选择留在锁龙洞中……
刘乾坤斗志昂扬,仿佛不知疲倦般的一次次挥剑,虽然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破开赤髯强悍无比的防御,但依旧执着的坚持着,他需要的是让那颗沉寂的神心再一次跳动,心中只有一个狂热的念头在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青帝逆天改命,他刘乾坤就要逆了青帝的命,做回自己,绝不能让什么狗屁宿命左右……剑气如虹,灼热的青色霹雳撕裂天地,虚空无数次在毁灭性的能量下被揉成碎片,续而又无数次的愈合,生与灭的过程在这片动荡不安的天地之间重复了十年,百年,乃至千年……
第三百九十章 乘鲛出海乐逍遥
混沌鼎中日月长,千年光阴似惊鸿一瞥,只可惜刘乾坤年复一年与赤髯对战身形却只萌动了一回,如今修为堪堪步入了中级真神门槛。照此进度下去恐怕要突破天神之境也要悠悠万载方休,刘乾坤有些无奈,甚至有些沮丧。
千载光阴对诸神来说有如白驹过隙不值一晒,但对于刘乾坤如今的修为境界而言却是一种极难一时之间接受的事情,于是乎长剑一收噗通一声坐将下来。
“主人,不打了么?”赤髯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大气道。
刘乾坤一脸郁闷的摇了摇头,道:“不打了,你这家伙就一个铁小强横竖嚼不烂的货色,浪费时间,误了送你回府的时辰反倒不好。”说完取出将那装着海龙神兵的青瓷杯往下一倒,一阵腥风刮过一千名威猛冷肃的海龙兵立在了身旁。
这千年来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这支海龙神兵修为突飞猛进,每一位鲛族都达到了上级亚神之境,那位独眼鲛族已经跨入了中级真神门槛,论战力比刘乾坤还要强上几分,如今千名海龙兵结成阵法恐怕连下级天神来了也是不惧。
这支海龙神兵反倒是成了他现如今最大的底牌,因为这该死的赤髯千年来已经不止一次说想带刘乾坤重返青帝仙府,磨得他耳朵都快起了老茧,俱都被他寻了种种理由一次次拒绝,原因很简单,即便是拥有泼天的权势他刘乾坤也绝不会去做一个任人编排的替身。
刘乾坤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今日就要送这伴了千年的活靶子重返青帝仙府,至此以后阳光道独木桥两不相干。
听赤髯说进入青帝仙府门径就在这大海上的某一处,神界中双月映海之日便是仙府门户开启之时,而今晚就是万年一次的双月映海之期。
这支海龙兵乃是天生水族,对尚不能破空飞行的刘乾坤来说正可充当脚力之用,刘乾坤之所以决定送赤髯一遭并非是想探清楚那仙府门户开启的确切位置,权当是去海上一游罢了。
如今大哥穹洪早已突破了真神之境,此番出去为他取一枚神格也是当务之急,飞升来神界两千余年尚未带穹洪出去过一回也是件大大的憾事。
大禹神府虽然也是十大神府之一,却是唯一没有晋级神殿和各种产业之类的所在,要为穹洪取一枚神格需去那与之相邻的定海神府,当然刘乾坤顺道儿也要将自己的神格晋级一回。
“赤髯,此番送你回去切不可对任何人泄露我的行踪,否则为虚无境中那恶神所知将会给我引来滔天大祸,你可明白?”刘乾坤面色一片凝重,皱着眉头朝赤髯说道。
据他千年来对这赤髯的了解,这家伙就是一个四肢特别发达,头脑却忒简单的家伙,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将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对刘乾坤更加是言听计从,说实话若不是为了以后能彻底与那青帝划开界限他还真不想将这位神王级的助臂拱手送走。
“是,主人。若是四大长老问起赤髯该如何作答?”赤髯心中还是有几分疑惑,但也有一丝不舍,因为他心里明白此时的主人修为与从前的差距虽不异于天壤云泥,但有他在身旁境界的提升却落了锁套。
鸿鹄之所以能一飞冲天除却心中那股执着的信念之外还因为它的孤独,只有在没有任何强劲助力的依靠下它才能一冲云霄。
这个道理活了数百万年的赤髯还是懂的,所以他选择了离开,但他却不明白刘乾坤让他离开的真正原因。
“来,喝了这坛酒,我亲自送你。”刘乾坤翻手取出一坛子美酒,递到赤髯眼前,说实话这憨直的傻大个他还真有几分不舍。
赤髯一言不发的接过酒坛,拍去泥封仰头就是一阵牛饮,一坛美酒顷刻告讫,连一滴也没有洒下。
“少顷我便唤你出去!”刘乾坤蓦然一转身,飘然消失在原地。
出了混沌鼎,外面已是日暮时分。那锁龙谷中寂静依旧,刘乾坤却莫名感觉到身上多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身子好像也变得滞碍了不少。
原本能翱翔于天际的他此时又变作了一只笨拙的鸵鸟,空有一双羽翼却只能依靠两条腿儿奔跑,让他心头徒增了几分气闷无力之感。
那胡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