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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饿呀?我给你带吃的来了。”
一说到饿,林香兰就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又在翻江倒海了,抗议着要饭食。林香兰就是不饿的时候也喜欢吃东西,因为她认为吃是让她感到最幸福的事了,更何况现在饿了呢。
“我吃,我还真有些饿了。”她笑眯眯的说着,早把钱思雨惹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她这个人就这点好,什么事过去了,就不放在心上,她常以宰相肚里好撑船自居,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也就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烦恼两天,一天足矣。而妈妈说她是投错了胎,她应该是男孩,她那不叫心大,而是没心没肺。管它什么呢,只要没有烦恼,没有悲伤就好,这是她的福。
林香兰津津有味的吃着钱思雨给她带来的饭,还不时的和钱思雨说几句话,经常是在说话的时候,饭粒从嘴里喷出来,连同米粒和唾沫星一起飞到钱思雨的脸上。钱思雨皱着眉头,“你吃饭好好吃不行啊,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呀!人家都说食不言,寝不语吗,注意点女孩子的形象,女孩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林香兰真想不吃了,狠狠的骂他一次,她怎么就丢女孩子的脸了,说得也太夸张了吧,太不像话了,她就那么丢人吗?她说什么也不相信,就是自己的饭姿不太雅呗,也不至于说的那么严重吧!可自己谗嘴的舌头和不争气的肚子没有让她有勇气说出想说的话,谁让吃人的嘴短了呢,只能在肚子时骂他一万遍,大败类,大坏蛋……
林香兰就当在听小狗叫,她依然吃的很香。钱思雨直纳闷,她不是脾气很大的吗,怎么今天这么说她,她都不还嘴,还真感觉有些失望啊!他望着一脸吃相很难看的林香兰,不知为什么,他愿意和她在一起,喜欢和她逗嘴,看着她堵气撅嘴的样子特可爱。他身边的女孩特别多,但他从来也没正眼看过,可当第一眼见到林香兰,就对她产生了兴趣,他喜欢与这个女孩接触,喜欢和她在一起,和她在一起让他感觉到快乐。从来他都认为自己是一只孤独的鹰,在天空中可以自由的翱翔,但就是没有同伴,只能一个人孤独的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孤单,似乎他从来就是一个人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记事起,他就是这样,一直以来都不曾有人进入过他的世界,就是父母也不能完全了解他的想法,只是在他的世界边缘徘徊。但林香兰进入了他的世界,虽然她自己不知道,但因有她的进入,晦暗的天空开始变得明亮了,有了温暖,有了希望。
第十八章
在拆线的那天,她担心自己的伤口会留下疤痕,追问医生会有疤吗?医生告诉她不会的,给她缝的线很小,不会留疤的,只是伤口比别的地方有些白,过几个夏天就会和原来的肉色一样,伤口也就不会看出来了。林香兰这才放心,担心以后不能再穿超短裙了,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时间从指尖流过,转眼到了出院的日子。林香兰一清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几件衣服也就没什么。,她不想再见钱思雨了,何必要麻烦他呢,自己回去就好了。一想到从此不能再见到这个人,心里总感觉有些失落,毕竟他们不是朋友,他也不可能留在自己的身边,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同路人,不可能成为朋友的。她拎起了小小的旅行包,再回顾一下这个她住了几天的房间,这里有她和他的争吵,也有两个人开怀的笑声,这一切似乎都成为过去,一切都结束了,就这样不说再见的消失,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她带着一丝留恋默默的离开了医院,回到自己的学校,只有这里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是属于自己的世界。
再次回到教授的课堂,林香兰已经能够坦然面对教授投来的目光,她可以轻松的听教授的侃侃而谈,虽然有时心还会跳的快些,脸有时也会红一些,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因为她曾用住院的那几天好好的调整心态,把自己变成一个能够坦然面对这份青涩感情的人,既然是青涩的,那还是隐藏起来好了。
这一周林香兰在忙忙碌碌中度过,她要抓紧时间把落下的课补上,虽然这对于聪明的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毕竟落的功课太多了,还是要一点点的补,何况她没有长三头六臂。今天是周六,按常理说应该休息,可是她是一个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休息而不去补功课呢?此时她正埋头苦读呢,要把耽误的时间给抢回来,不做一个虚度时间的人。她正在埋首冥思苦想一道哲学问题时,隐约听见窗外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把头探出窗外,赫然发现在下面的路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钱思雨。这一看不要紧,吓了她一跳,因为在他的周围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并且都议论纷纷,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见林香兰看到了自己,钱思雨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且挥手示意她下来。林香兰顾不得自己的衣衫不整,蓬首垢面了,穿双拖鞋跑下楼。只听旁边的人议论,“这男孩长的好帅呀!我好喜欢呀!可是这个女孩却不怎么样吗?他怎么能看上她呢?真是白瞎了,可惜了!”林香兰瞪视着说话者,可她却好像没有看见她能杀人的眼神,只是一味的看着钱思雨,好像崇拜的不行了,眼中流露着柔情,这让林香兰感到很不自在,仿佛自己是第三者插足一样。
她恨恨的说:“都散了吧!没有什么好看的?”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女生,竟然把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写下来,塞进钱思雨的手里,并且深情款款的说:“记得要给我打电话呀!”见钱思雨对她们含笑点点头,她们做迷倒状,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这里。
“你行啊,走到哪都有那么多的粉丝。还来找我做什么,去找她们约会呀!”林香兰怒视着钱思雨问,俨然要杀了他一样。
“我来是看你呀!看你是不是还好好的活着。”
“见面就没有正经话,我们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吗?你的责任已经尽到了,现在你也不欠我的了,还来做什么?”
“想你了呗,就来看看你呀!”钱思雨半真半假的说,目光注视着林香兰。
“别瞎说了,到底有什么事?”林香兰全当他说的是笑话,一点也没有往心里去。
“我带你出去玩呀!一个人多没意思呀!”
“我不去,我还有很多功课没做呢,我可不像你那么清闲,我可有很多正经事要做呢?”
“哎呀,有什么事留着以后做,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呀!浪费了多可惜呀,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林香兰点点头,这些天她忙着赶功课,还真是有些累了,感觉有些头昏脑涨的,不如借这次机会去放松一下。
钱思雨等了大约半小时,只见林香兰如一只蝴蝶一样轻盈,从楼上下来。只见她黑色的长发宛若瀑布一样倾泻下来,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高跟鞋,手里拎一只水蓝色小巧的手袋,素气中带着一些淡雅,宛若漂落凡尘的仙子,或许更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钱思雨被眼前漂亮的妹妹迷住了,眼神中流露着迷恋和爱惜。
“哎,你怎么了?”
他自知失态,敷衍着说:“没怎么。”哪能说被林香兰给迷住了,那也太没面子了吧。
“走吧!”钱思雨自然的牵起林香兰的手。
可林香兰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抽回自己的手。钱思雨只是笑笑,然后两个人并排走在校园的水泥路上。来到了大门外,林香兰才发现钱思雨的摩托车带了好多的东西,她好奇的问:“我们去哪?”
“你去了就知道了,保准你玩的高兴,以后还想去。”两个人上了车,摩托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路上。
第十九章
第二次坐上钱思雨的车,林香兰不再像上次那样对速度产生恐惧,此时她认为速度是一种快感,让她感到兴奋,怪不得男孩子都喜欢骑摩托呢,真的是很刺激呀!他们骑着车来到了郊外。
“我们去哪儿?”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
“到了,下车吧!”车子停在路边。
林香兰从车上下来,“这里太美了!”眼前是一条宽阔的河,河的源头是从起伏连绵的山上下来,一直向下流去;河的两边是碧绿的草地,远处一些羊儿和牛儿正在吃着刚长出来的嫩草,草地上夹杂着一些野花,这景色真的很美,让她感觉到来到了世外桃园。
“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这里,来到这儿,看到这么美的景色,心情就好了。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的时候,告诉我,我也带你来这里,你的心情也会好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走吧,我们下去。”
林香兰在草地上走着,不争气的鞋跟,直往土里陷,弄得她走路要翘着脚,钱思雨看着她滑稽的样子,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哈哈,真好笑呀!”笑声在河上荡漾。
林香兰使劲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你也太夸张了吧!见这点事就笑,你不是就没有不笑的时候了,小心笑掉了大牙。”
钱思雨笑的更甚了,他抱着肚子笑弯了腰,眼泪也从眼角挤了出来。林香兰气的直跺脚,可又无可奈何。钱思雨在笑够了之后说:“我给你找双鞋穿吧!”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双白色网球鞋,“穿上吧!要不然你那么双鞋不舒服,也不方便。”
“我才不要穿你的臭鞋呢!”
“这双鞋是才洗干净的,你穿吧!”说是商量,实际是他抓住林香兰的脚踝,硬是把她的鞋给脱了下来,然后把一双大鞋套在了她的脚上,看上去不像穿鞋,而像穿的是一双小船。钱思雨看到这一情景,他再也忍不住了,又是笑声不止,林香兰恼火的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以示抗议,而钱思雨见状笑的更厉害了,他一边用手揉着脸部的肌肉,一边用手指着林香兰。林香兰气的把身转过去,不理他。钱思雨捂住嘴,把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然后笑着说:“我不笑了,你转过来吧!”
“你说不笑,看你还在笑,要不然我不穿了。”说着做换鞋的姿势。
“别换,我不笑了。”钱思雨把最后一点笑容也挤了回去。
林香兰没有换鞋,这双鞋虽说大些,但比穿高跟鞋要舒服多了,她试着在草地上走了走,然后问:“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只欣赏这里的美景吗?”
“当然不是了,我们来这里是钓鱼的。”说着他把车上的大包拿下来,从里面掏出来很多的东西,什么鱼杆、鱼食、鱼钩……
林香兰一听兴奋极了,高兴的又蹦又跳,连说:“我来帮你。”林香兰一顿手忙脚乱之后,鱼线乱成了一团。
钱思雨对着这一团乱线直皱眉,“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对我的表现是不是不满意,你可以不带我来呀,你可以自己来这里钓鱼呀,何必带我这个累赘呢!”林香兰不满意的说。
“我也没有说什么呀!难道我连叹气都不行呀!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就不行,谁让你赶这个时候叹气了呢,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时候,就是不行。”林香兰耍起小女孩的脾气。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一个人慢慢弄就行了。”说完,他一个人慢慢整理着这些乱成一团的鱼线,这种事只有他有耐心弄,放在林香兰的身上,看来她是不会有耐心弄的。最后,钱思雨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些鱼线理顺了,然后他又把鱼杆上拴好鱼线、鱼钩……一切准备就绪。
“你要不要钓鱼呀?”钱思雨对着仍在撅嘴的林香兰说。
其实林香兰早就不生气了,看到钱思雨理线还真够麻烦的,都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