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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闻言看了苏苏一眼,而后又重新转回头去,沉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苏苏被他方才那凌厉如刀的目光一扫。只觉得连气都像是喘不过来了,怔怔的站在那里,想说话却张不开嘴,直到他将目光移开,方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只觉得腿脚软的跟面条一样,心说:尊主威势渐重,虽是好事,不过这日子却不大好过了。
半盏茶的辰光后,陈长生从炫光镜中看到了一伙身着玄武宗服饰的人,脚踏飞剑或者各色的法宝在半空之中穿梭来往,似是布了个大阵,将琉璃困在了其中,使她不能从洪水之中逃遁而走。
“尊主,怎么办?”苏苏轻声问了一句。
“撞过去。”陈长生面色平静的说道,宛如挡在面前的不过是几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碾死便了。
苏苏手指凌空划动,流光梭上光芒绽放,不闪不避,径直就朝着人堆最厚的地方冲了过去。
流光梭闪现之时,早有在外围游戈的玄武宗弟子见到,只是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发声示警,这流光梭就如同是发了狂的凶兽一般横冲直撞过来。
啪啪啪啪啪啪。
脆响声连绵不绝,那是挡在流光梭之前的玄武宗弟子被当场撞的骨断筋折、支离破碎时发出的声音。
一团团腥红的血雾弥漫开来,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首如同破布娃娃似的被抛飞上天,残骨碎肉四处横飞。
在流光梭凶猛无伦,迅疾无比的冲撞之下,个人的护身法术再怎么高深也是无用,即便是妄图阻挡,也终究是如同螳臂当车一般,被当场碾压的粉碎。
转瞬之间,流光梭已然破开了外层的层层阵势,硬生生的闯入了内圈之中,陈长生便在炫光镜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如猫戏老鼠似的蹂躏着困在阵中,动弹不得的琉璃,她一次弹动手指,都有一簇冰箭呼啸而出,将琉璃身上五彩斑澜的鳞甲打的伤痕密布,鲜血喷溅。
“江淼!”陈长生一见此人,双目尽赤,不仅仅是因为引待琉璃,更是因为她是宋河和淡志荣的师父,更是窟一洲师父逼得不得不叛出五行宗的罪魁祸首。
“尊主”苏集见他杀机已动,本想劝阻。
不过陈长生却是猛的一摆手道:“不要说了,我誓杀此人。”说着闪身从流光梭中弹身而出。
恰巧就听到江淼正阴笑道:“可肯臣服于我。”
“江淼,我的人你也敢动,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陈长生冷哼一声,宛如压根就没看到四周虎视眈眈的玄武宗七派的一干修士一般,右手一招,五色大手骤然出现,朝着江淼铺头盖脸的抓了过去。
“陈长生
江淼也是一愣,方才她一心想着降服这条难得一见的五彩锦鲤,根本就没留意四周的动静,此时方才看到陈长生正站在自己对面不足百丈处。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江淼的两个得意弟子尽数死在陈长生的手中,不仅让她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更是狠狠的抽了碧水派一个嘴巴子,江淼焉能不把陈长生恨得骨头发痒,此时一见到他。连话都懒得多说,一挥手,一团水雾凭空而现,瞬间将陈长生笼罩其中。
陈长生方一愣神时,四周一寒,雾气瞬息间凝聚成了无敏锐利如刀的冰锥漫卷开来,绕着他盘旋飞舞,打在他的护身灵光上嚓然作响。
尽管恨不得亲手杀了江淼,不过单凭这一手,陈长生也不得不暗赞她女人在水行法术上的造诣绝非自己能比,以水化冰,他自信也能办到,可是如她这般不动声色,瞬息而成,如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那就不行了,若没有对水行法术数十年的浸淫、体悟,再加上一些天赋,想都别想。
赞归赞,陈长生杀她之心却是丝毫未减,手指弹动,嘭然作响,一从从的烈焰爆燃而起,瞬息间将绕身的冰锥蒸腾一空。
随后眯着眼看了看闪避开五色大手一抓的江淼,冷笑道:“你跑的了吗?”
话音方出,心念一动,宝瓶已经祭出,七彩光辉闪烁,智慧之光电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早早就被陈长生灵识锁定的江淼身上,将其命魂定住,使其寸步难行。
“死吧。”
当陈长生牙缝之中挤出两个冰寒彻骨的字时,五色大手再次当头抓落。
“休伤我江师妹。”怒喝声中,一道璀璨夺目的剑光朝着陈长生攒刺而来,显然对方是存了围魏救赵的打算。
只是陈长生这口怒气埋在心中已经太久了,此时好不容易趁着江淼冷不防,以智慧之光将其定住,变得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陈长生又岂会错失了这个大好的机缘。
“滚舁。”
陈长生怒喝一声,流光梭一闪而至,轰隆一声,将这道剑光远远的撞了开来。
卑巴。
五色大手捏紧,江淼当场被捏了个稀烂。
下一刻,一道黑色的毫光从指缝之中飞遁而出,朝着方才剑光来处飞去。
“李师兄救我。”江淼尖细而惶恐的声音从毫光中传来。
“想跑?”
陈长生嗤然冷笑,心念一动,残月戒指上光芒一闪,恶念三涂坛飞出一兜一卷,便将江淼的命魂吸入其中,八寒八热两道地狱,足够她好好享用了。
“竖子,恁得狠辣,毁了肉身也便罢了,为何连她命魂也不放过。”先前说话之人怒道。
“我若被你们抓到,只怕比这个也好不了多少吧!?”陈长生反问一句后再不理他,眼见琉璃趁乱已经遁入水中,也便想着闪入流光梭内,就此离去,苏苏的话说的没错,自己和四宗二十八派的恩怨结的比天高比海深,慢慢了断便是,何必急于一时。
“布阵,莫走了这魔头。”
那人又是大喝一声,剑光随即斩来,不求击杀陈长生只为拖住他一时半刻。
“孙子,有胆子的报名出来小爷必杀你。”陈长生对这个几次三番跟自己为难的家伙动了杀机。
“李世雄便是我,呸,你占我便宜。”
“小爷岂止占你的便宜,还要你的命。”陈长生瞄了不远处的一个。袍袖上绣着牛金牛的清瘦男子一眼,驱动五色大手拍开劈落过来的剑光的同时,右手一拍须弥袋子,子母五色石已经朝他打了过去。
恰在此时,原本环绕在四周的一干修士再度飞动了起来,各色的毫光闪现,直冲云霄,随后一缕缕的银白色光芒从天而降,丝丝缕缕垂落下来,将陈长生笼罩在内。
陈长生只觉得身子一滞,宛如一下子压上了成千上万钧的重物一般,别说闪展腾挪了,就连念头转动似乎都比平时慢了许多,而那十三颗子母五色石也骤然减弱,慢吞吞的在空中挪动,比蜗牛爬还不如。
此时此刻,陈长生方才明白为何琉璃会逃遁不走,不只是由于江淼等人的拦截,更是被这个气势宏大的阵势彻底的束缚住了,想逃都难。
“魔头,受死吧。”那个李世雄狞笑着再次挥剑斩落。
“死你妈个头。”生死关头,陈长生粗野不羁的性子展露无余,大骂一声,左手在残月戒指上一抹,弹指如飞,嗖嗖嗖,七道五彩斑澜的光芒飞舞而出,却是他打定了主意殊死一搏,将剩余的五罗桃葬雷尽数都使了出来。
轰轰轰轰轰轰轰。
七声震耳欲聋的炸响,五罗桃花痒漫卷,雷光电蛇奔窜而出,震荡四周,左近众人无一例外尽被打中,或死或伤不一而足,而后又在后续的气浪冲击下一个个被放了风筝。
等到烟雾散去,原本困在阵势之内的陈长生却已经是再没了踪迹。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说,但是彼此心中都忧虑重重,若是这厮趁着众人受伤之际前来报复又该如何应对?
“诸位师兄弟无须惊慌。”李世雄不无得意道:“方才慌乱之际我也斩了他一剑,就算他此番侥幸逃脱,也将命不久矣,吾四宗二十八派心腹大患除矣。”
“李师兄好手段,我等佩服。”
“不敢当,不敢当。”
“此仇不报,我誓不成仙 ”陈长生陷入昏迷前,咬牙切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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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消弭隐患
二有李世雄信誓曰曰,坚称陈长生被他斩了剑后必死心珊,但是其余六派的人却并不放心,一面命人将受伤的弟子送回派中,妥善救治,一面又在左近仔细搜寻,务求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后又过了一日后,道路遥远的白虎宗,青龙宗,朱雀宗三宗二十一派也陆续赶来,听说陈长生业也伏诛,尽皆大喜,可是听说尸首一直未曾找见,又不免担忧,也各派弟子沿着渭河上上下下的寻找。
只不过四宗二十八派并一干跑来相助的修士将渭河流域翻了个底朝天,别说是陈长生的尸首,就连他的衣物、法宝都没见一见,这让原本听说他死后暗暗松了口气的四宗二十八派将心又提了起来。
原本区区一个修士,犯不着四宗二十八派如此的兴师动众,但是陈长生却是大不相同。
究其原因是他成长的太快了,最初他大闹翠烟山时不过是刚刚修炼,而等到在五行秘境中击杀宋阿、沈志荣以及葛李二人,崭露头角时已经完成筑基,并且多半跨入了旋照期。
可是再等到他覆灭翠烟山,道行更是暴涨到了融合甚至金丹期,说不定心动期都有可能,若非如此,他又岂能诛杀的了金丹后期的宋公明以及灵寂后期的宋青云,即便是有侥幸的可能,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微乎其微。
他可以侥幸杀掉宋公明,但是一连跨越了几级灭杀宋青云,那就绝非是一时的运气而却又些真本事了。
到了此时,四宗二十八派的诸多长老乃至掌门都已经有些糊涂了,没有谁能看的透陈长生的道行究竟有多高,若以他击杀宋青云来算,似乎该推定他已然是灵寂后期,甚至是元婴期。
可是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修真不过一两年的新嫩就能轻松跨过别人需要几十甚至数百年才能迈过去的槛,就算是素来以道行提升迅猛而著称于世的修魔者也不行。
但是若说他的道行没有这么高,可是他几乎是在一天之内先杀宋公明,再杀宋青云却又是不争的事实,这样杀人如割草的雷霆手段似乎也只有那些闭关不出的元婴期的老怪物才能有。
更要命的是似乎从一开始,这个陈长生就跟四宗之间结怨颇深,到了后来更走到了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地方。
如果说一个成长迅速的修士还可以拉拢或者结好的话,那么当仇怨越结越深,并且再难调和时,趁其立足未稳、的翼未丰时斩草除根将是最好的选择。
若非如此。四宗二十八派也不会毫不犹豫的同时签下追杀陈长生的法旨,奈何,最终依然是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结局,这让四宗二十八派又如何能够安心。
“找,就是把四陆十二洲都翻过来,也得把他找出来。”
当四宗再次传讯天下,追杀陈长生时。他却正安坐在山河图中,坐忘峰上,鬼面血灵桃树下运转《混元五行经》调养伤势。
当日为求脱身,掷出五罗桃瘁雷,轰杀四周玄武宗修士,撼动镇压住自己的阵势时,陈长生的确被李世雄的飞剑劈中,只不过他有灵元护体,虽说后背上被剑光撕开了一条两尺长的伤口,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并没伤到脊椎,倒也算不上什么重伤。
真正